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娸会这样,多少是因为诗真这次惹得祸,如果恩娸有点什么事情,她真的没有脸去跟恩娸的妈妈交待。
“那我就先过去了!”
黑色的房车载着他们绝尘而去,留下的一对母女静静的站在那里。
顾诗真的泪瞬间滑落,一双带水雾的眸子狠狠的盯着那辆车子消息的方向。
“真真,你还好吗?”顾梦洁替女儿把脸上的泪水擦掉,她如何不知道女儿心里的委屈呢?
“妈,一朗哥的心里竟然没有我半分!”顾诗真半倚在妈妈的肩膀上哭着,她原本以为陆一朗的心里至少还是会关心她的,毕竟他都要来和官恩娸取消婚约跟她订婚了,可是官恩娸一出事,他根本什么也不顾的就冲出去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原本和她跪在官擎苍面前请求原谅的陆一朗,一听到福妈的声音时,那种冲出去的急迫样子,和抱着晕过去的官恩娸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这都让顾诗真发疯一样的妒忌。
妒忌的想死。
“真真,妈妈早就劝过你呢,何必强求……你这样强求只会伤害到你自己!”顾梦洁心疼的看着女儿,这都是他们上一辈的人犯下的错,却让这下一辈的孩子来苦偿。
“可是,妈,我爱一朗哥,都是官家的女儿,凭什么官恩娸可以得到的,我却不能拥有,这不公平,妈,这对我不公平,你知道吗?”顾诗真有些绝望的说道。
“但是,一朗那孩子爱的是恩娸,他不爱你,你看不出来吗?”顾梦洁想劝说女儿放手,可是顾诗真的心里魔怔太重了。
“妈,我知道,可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一朗哥的人了,你也听到他在爸面前说的话,这一辈子我嫁定他了!”顾诗真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咬牙切齿的说道。
“真真,别犯傻了好吗?你明知道一朗爱的人不是你,他和恩娸两人都两情相悦的,你这样强求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会快乐吗?真真,听妈妈的话好吗?别这么固执……”
“妈,你不要说了,既然你身为官家太太不想要你的权利,我可以不再要求你了,但是我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争取,妈你只要看着就好,不要来插手,好吗?”顾诗真冷着眸子说道,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乖巧懂事的样子了。
这让顾梦洁的心里莫名的紧了一下,现在的顾诗真真的不是她平常所见的那个女儿一样了。
“真真,你……”
“妈,我累了,去休息了!”说完顾诗真不再多看一眼顾梦洁,直接转身进屋了。
身体在痛,心更痛!
总之,官恩娸可以拥有的,她会一样一样夺过来,哪怕不开心。
**
痛,无尽的黑暗,这是官恩娸唯一的感觉和认知。
她总感觉自己的身子飘起来了,飘在半空中,然后看到了妈妈的笑脸,蓝天白云之下,妈妈扬着笑容,牵着她的小手,跟她说,娸娸别怕,娸娸别怕,妈妈会一直在你的身边陪着娸娸的。
可是,妈妈我现在好痛,心里好难受,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为什么你不抱抱我,我好冷。
你不要娸娸了,一朗哥也不要娸娸了,你们大家都不要娸娸了,我好难过心里真的好难过。
一颗泪悄无声息的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停在眼角处晶莹透亮。
“病人脱离了危险,身体还比较虚弱,让病人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谢谢,谢谢医生,真是太感谢了!”官擎苍紧紧的握了握医生的手,很是感谢。
官恩娸发高烧,加上受了严重的刺激才会出现休克的现象,好在送的及时,抢救的也及时,没有出什么大的意外。
否则,晚一点真的是要出人命了。
听到医生这样一讲官擎苍在心里更恨自己了,都是自己啊,差一点就把娸娸给害死了,陆一朗更是悔不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娸娸根本不是受刺激,差一点就把小命给丢了。
“娸娸,你听得到我讲话吗?”
“娸娸,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你是不是哪里痛啊,否则,为什么哭了!”陆一朗看了她眼角的那一滴泪水晶莹透亮着。
虽然现在官恩娸还在昏迷,但是他知道她一定可以听到可以感觉得到,否则不会痛的落下泪水。
她一向是一个坚强的女孩,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落泪的。
今天他抱她的时候,看到她整个脸都是泪水,那一刻陆一朗的心跳差一点停止跳动了。
“娸娸,你醒过来好不好,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娸娸,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吗?”
陆一朗一直静趴在官恩娸的床沿边上,静静的看着安静的睡容。
“一朗呐,娸娸的事情不能怪你,你和诗真的事情之后再说吧,你也累了,早一点回去休息,娸娸我在这里陪着就好了!”官擎苍走了过来,看着这样的陆一朗,心里也不太好过。
他自然明白,发生那样的事情,现在追究谁对谁错早已无任何意义了,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等着官恩娸醒过来。
“官叔叔,让我在这里守着娸娸吧,毕竟娸娸是因为我才晕到的!”陆一朗看起来一脸憔悴,精神很是不好,官擎苍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不管犯下多大的错,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一朗,叔叔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娸娸如果醒过来了,不会那么想看到这样的你。”官擎苍轻轻的拍了一下陆一朗的肩膀说道。
“那……官叔叔,我就先回去了,如果娸娸醒过来,你一定要通知我!”陆一朗眼神坚定的说道。
转眼看了床上那个沉睡的一动不动的小人儿,陆一朗的心紧的不能呼吸了。
不管让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娸娸受伤的,却偏偏她是受最重伤的那一个。
差一点就丢了性命,只差一点就丢了性命呀。
要是娸娸真的离开了,陆一朗想他根本就没有脸再活在这世界上面,他会恨自己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的。
“嗯,回去吧!”官擎苍还是用那几近慈祥的声音说道。
如今弄出这么个乌龙事情出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娸娸呀,告诉爸爸要怎么做呢?”官擎苍拉着椅子坐在了病床旁边,伸手拉过官恩娸的手。
“为什么是诗真呢?”如果陆一朗换成和任何一个女孩子发生关系,他会不顾一切的要讨个说法,可是对方是顾诗真,官擎苍也犹豫了。
“娸娸,是爸爸对不起你!”答应了她妈妈要好好照顾她的,结果根本就没有好好照顾到恩娸,反而让她总是受到伤害。
是不是当初他犯下太重的罪了,才会让这后一辈的来承受这些恶苦的后果。
**
倪氏总裁办公室,现在为副总裁倪律硕的办公室。
倪律硕静坐在大班椅上,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慕,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键盘上面飞速的打着。
“邦佑,今天没有人来找我!?”敲下了最后一个字,将应该处理的邮件全处理完了,倪律硕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后抬头看了看立在旁边的邦佑。
“没有!”邦佑摇了摇。
今天的BOSS有些奇怪,一整个下午问了他五六七遍这个问题了,而且问得不亦乐乎的。
什么时候对任何除公司工作之外的事情不感兴趣的BOSS大人开始关心起这之外的事情来了?
不能不让邦佑觉得奇怪,毕竟跟在倪律硕身边这么多年了,头一次倪律硕工作有些分心,就算以前面对海伦小姐的事情,他都可以淡定自若的按排解决。
“是吗?”倪律硕轻声应许,却有一丝丝淡淡的失落感存在。
那个女人,之前还答应的那么满,说一定会去退婚约的,他给她机会考虑,现在都没有消息,看来就不应该给她时间考虑的。
那女人,不逼不成候,不逼就不听话。
“邦佑,还有什么事情吗?”倪律硕抬头还见到邦佑杆在这里,让他忽然有些不爽。
“没有了,我先出去了!”邦佑不再多说一个字,赶紧溜出了门。
他想,BOSS如此不正常,一定跟官家那个小姐有关。
邦佑出去不到两分钟,门又被敲响了,不过倪律硕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看着未有动静的手机。
门再一次响了起来。
这不是邦佑的风格,连续的敲门有一种把要门板敲散的劲头,绝对不是邦佑那刻板守规距风格。
“进来!?”不管是谁,倪律硕都没有耐心了。
“哟,倪大总裁,一成老总就端架子了,在想哪个女人呐,我敲门手都要敲痛了,你也不让我进来!”进来的洛景辰,一边朝倪律硕那里走,一边噼噼啪啪的讲着一大堆的话。
倪律硕微微揉了一下眉心,其实他应该想到,那样恨不得拆了门板的人除了是洛景辰,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的没有规距。
“有什么事情?”倪律硕抬眼看了他一眼,冷冷淡淡的。
“哟,好歹咱们是青梅竹马嘛,别这么冷淡嘛!”洛景辰这个男人,向来装酷卖萌手到擒来的。
真是有丢男人的脸的。
谁跟你青梅竹马来的,倪律硕不客气的嫌弃的丢了他一眼。
“说吧,什么事情?”
“阿硕,我过来说一下娸娸的事情!”洛景辰果然收起了那一副嘻笑的样子,一脸正经的看着倪律硕说道。
“官恩娸!?”倪律硕一听到是官恩娸的事情,眉头一跳,心头一紧。
“阿硕,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的吗?叫你不要去招惹娸娸,娸娸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洛景辰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和带着沉重的无奈。
“我也跟你说过,如果是她主动来招惹我的,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我不可以拒之门外的!”倪律硕说的好似他自己是一个多么花心的人一样。
“别给我胡说,你在意大利的时候,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对你投怀送抱,脱光了爬上你的床,可是没见你个个都收了,个个都临幸了啊!”洛景辰才不会听他这样子的糖衣炮弹。
倪律硕是个什么样的人,洛景辰心里还是有数的。
“正因为没有,所以回国了不是得好好享受一下!”
“阿硕,我跟你讲正经的,娸娸现在还有医院躺着,昏迷不醒!”洛景辰无奈的说道,这件事情还是他听苏晓沫那丫头讲的,如果不是苏晓沫告诉他,他想他都不会知道官恩娸住进医院了。
“在医院躺着!?怎么回事!”倪律硕一听,激动的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表现的太过激动又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走到洛景辰的面前。
难怪那丫头没有来找自己,是因为在医院躺着的原因吗?
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在医院躺着还昏迷不醒,难道是因为他,而想不开自杀?
“听说,发烧加受了点刺激,脱离了危险了的!”听到苏浇沫大至的讲了一下事情经过。洛景辰的直觉告诉他,官恩娸的事情一定跟倪律硕有关系。
现在,倪律硕的表情告诉了他,他的猜测没有错,就算这件事情跟倪律硕没有关系,官恩娸和倪律硕之间还是发生了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阿硕,你能告诉我,你和娸娸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洛景辰盯着倪律硕的眼睛问道。
“所有你觉得会发生的事情全发生了!”倪律硕没有一秒犹豫的回答了,答案之肯定,让洛景辰恕气中生。
“阿硕,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娸娸,”洛景辰一把拧住倪律硕的领子,咬着牙瞪着他说道不。
“先别忙着下定义,现在我要知道官恩娸的情况怎么样了?!”倪律硕没有还手,任由洛景辰提着他的领子。
“阿硕,你……”洛景辰松开了他的领子,一双手垂在两侧,眼里尽是隐隐的痛楚。
“洛景辰,第一次你对我这样,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官恩娸那么值得你来维护!?”倪律硕从来不会为了这样子的小事情而乱了心情,可是现在偏偏因为洛景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