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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戍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将水果刀上的血迹擦干净后塞进袖子里,然后调出监控录像,掌握了整个基地的人员配置情况,再联络宋超,心情巨好的道,“我把值班的安保都给杀了。”
宋超:“……”死寂,一秒、两秒、三秒……狂锋过境,“你疯了!!!”
卫戍挑挑眉,舔了舔粉嫩的薄唇,感叹道,“疯狂,是本少爷的天性。”
“……戍??”宋超试探性的开口,随即抓狂,“肿么是你?卫那个笨蛋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卫戍耸耸肩,随手从桌子上摸了个苹果啃得嘣脆响,“受刺激过度,被我钻了空子。”
宋超微微一愣,卫戍已经不是当年的小毛头了,以他如今的隐忍和心智,次人格绝逼不可能掌控身体的主动权,能够让他被次人格钻了这么大个空子的刺激恐怕只有……
宋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净尘……她怎么了?”
咬苹果的动作一顿,卫戍漆黑的眼底闪过猩红的凶光,苹果突然变得索然无味,随手将啃了一半的水果丢进满地的血水中,他烦躁的磨牙,“失血过多,饿得快升天了!”
“咔嚓——”宋超手中握着的广口瓶瞬间碎裂成渣,他阴沉着脸一把将桌上的实验器材全给扫到了地上,玻璃制品碎了满地,液体互相交融散发着刺激性的气味,“nnd,欺人太甚,干他丫的。”
卫戍凶狠的表情立刻一转变回笑眯眯的样子,又摸了个苹果啃,“对嘛对嘛,干他丫的。”
卫戍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走出监控室,将监控室的大门琐死,袖子里的水果刀滑入手心,一路收割着遇见的生命,基地最底层是最重要的实验中心,呆在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人员,对上卫戍这个十二岁就能徒手撕裂成年男人的杀人机器,他们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
宋超一把脱掉了自己的白大褂,受命指导他实则监视他的老研究员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狼藉,他脸色瞬间就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破口大骂,那唾沫横飞的样子简直比泼妇还职业。
宋超面无表情的望着老头儿,想着自己这几个月来被当成狗一样使唤,累死累活不但讨不了好还一天三顿外带夜宵的被辱骂,这些他都忍了,可是这老东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妹纸的主意,想着他抽小净尘血时那猥琐疯狂的样子,懒人始祖瞬间就出离的愤怒了。
脚尖踩着碎玻璃一磨一挑,手掌大的玻璃碎片便飞起落入手心,宋超眼睛都不眨的直接将碎玻璃戳进了老研究员那浑浊的眼睛里,大概是习惯了宋超的逆来顺受,老头儿完全没想到这被拔了牙的老虎会突然发难,眼珠子瞬间被戳穿,他惨叫哀嚎着摔倒在地上翻滚,一只手捂着鲜血淋漓的眼眶,用仅剩的眼睛又惊又怒的瞪着宋超,手脚并用的后退,他浑身哆嗦得如风中落叶,“你想干什么?想造反么?缘业大人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不知好歹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不得好死……啊~~~”
宋超抬起脚狠狠跺在他小腿上,“咔嚓~”一声腿骨碎裂,老头儿痛得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宋超却勾起嘴角笑了,他蹲下身,轻轻拍打了老头儿糊满血的下巴,道,“知道么,在你用YD的眼神猥琐那被绑着的姑娘时,老子就很想阉了你,今天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393 消失的慈悲
宋超蹲下身,轻轻拍打着老头儿糊满血的下巴,道,“知道么,在你用YD的眼神猥琐那被绑着的姑娘时,老子就很想阉了你,今天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手指耷在地上摸起一块碎玻璃,手起刀落毫不犹豫的插进老头的裤裆,老头惨叫一声,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他满脸血的瞪圆了唯一完好的眼睛,惊骇的盯着宋超,“你……你……”
“我什么我,你不知道那姑娘是老子的梦中情人么,老子连她一根头发都不舍得动一下,你特么的竟然敢意淫,玩不死你老子给你当孙子!”
你妹的,这么凶残的孙子谁特么的敢要啊~!——老研究员到死都没能瞑目!
看着浑身狼藉鲜血淋漓的老研究员的尸体,宋超狠狠的吐出一口浊气,扯过白大褂擦干净手上的血迹,脚尖又是一挑,捻着一片碎玻璃,他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实验室。
亲爱的妹纸,好哥哥(三声)来救你咯~~!
卡布托基地刹那之间血流成河!
按说基地最重要的区域安全系数不该这么低,按照正常配置,中心区域应该最少有一位缘子辈的亲自把守,缘字辈是公认的菩提寺功夫最好的一代弟子,以卫戍和宋超的尿性,根本不是人家一条腿的对手。
可惜,只能说卫戍和宋超的运气太好,或者说,小净尘的幸运值太高~!
白希景以自己对师兄们的了解和卫星地图算出了卡布托基地的大概位置,然后带着自己的人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白氏弟子不多,但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缘字辈的汉子们不敢托大,光是白希景一个人,就足够他们慎重再慎重了,更遑论还是有白希景亲自调教出来的大山小山、明然的弟弟苏放,以及正宗的菩提寺弟子明光。外加比人类麻烦n倍的两只异种宠物,这五人两兽凑在一起,不用说,除了缘字辈自己以外,无人有一搏之力。
缘字辈的弟子一共有五人,缘嗔变成了废人在s市养着,缘痴被软禁在斯皮尔伯罗斯的眼皮子底下逃跑无望,剩下的缘业和缘悲关键时刻被白希景拖住了手脚。才让卫戍和宋超这两只小蚂蚁钻了空子。
无论如何,两个缘字辈师傅努力阻击白希景等人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自己后院竟然着了火。
小净尘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绑架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她只是静静的躺在实验台上,力量已经恢复,不过她是个乖巧的好孩子,卫戍说现在不是时候,那她就安安分分的等到那个时候。
就在小净尘再次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厚重的密码门再度缓缓打开,小净尘费力的昂起脖子看过去。眼睛骤然一亮,嘴角抿出两个漂亮的小酒窝。卫戍手指轻巧的转动着水果刀,也不知道那刀是什么材料制成的,竟然一点血迹都没沾染到,卫戍斜身靠在门框上,单边嘴角勾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时间到了哟~!”
“嗯。”小净尘重重的应了一声,霍然坐起身。轻巧从容得仿佛只是刚刚睡醒起床一般,只是随着她起身,那些坚韧的捆绑皮带“噗~噗~噗~”的应声而断,干净利落得不留一丝痕迹。
小净尘跳下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关节,然后蹦蹦跳跳的跑向卫戍,当然,在离开之前,她不会忘记桌上新送过来的面包片。
啃着面包片,小净尘瞪着溜圆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笑容满面的卫戍,口齿不清的味道,“你是谁?”
卫戍微微一僵,脸色有点难看,“我是卫戍,你个小没良心竟然这么快忘了我,亏得我这么惦记你~!”
“你不是卫戍。”小净尘斩钉截铁的摇头,小鼻子吸了吸,道,“虽然味道一样,但你不是他。”
卫戍:“……”双重人格最大的特点就是每一个拥有独立意识的人格都会认为自己才是正主,虽然戍知道自己是次人格,但他始终觉得自己拥有成为主人格的实力,在他看来,他才是真正的卫戍,如今听小净尘将话说得这么直白,他心里能好受就怪了。
戍的座右铭就是: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没法过。
于是,喜怒无常的戍当场就怒了,手腕一抬,手指灵活转动,锋利的匕首滑过一道优美的弧度袭向小净尘的脖子,当然,他知道以小净尘的身手绝逼能轻巧的躲过,他只是想吓一吓让自己不好过的小没良心罢了,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他。
可是,戍万万没有想到,小净尘竟然完全不躲,只是忽闪着明亮透彻的大眼睛纯纯的望着他,小嘴巴里还不忘以最快的速度消灭面包,眼看着水果刀即将吻上小净尘的咽喉,戍的脸色终于变了,刀锋去势太急,他根本收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水果刀按上小净尘的咽喉而心中大骇。
由于太过专注,戍感觉似乎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去,周围安静得可怕,意识一阵恍惚,虽然他瞬间就醒过神来,可惜,一切已经太迟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那种没有躯体的虚无禁锢感如牢笼般将他死死束缚,他不由得苦笑,“卫,你太卑鄙了!”
“不如你。”关键时刻夺回身体控制权的卫戍淡淡的回了一句,他面无表情的将压在小净尘颈动脉上的水果刀放下,由于太过强硬的夺取身体掌控权,再加上收势的动作太急,力量的反噬令他整个手臂都痛到麻木,肌肉一阵阵抽搐的颤抖,可是,正对上小净尘那双澄澈的满是信任的大眼睛,卫戍觉得,什么都值!
将最后一点面包塞进嘴巴里,小净尘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松鼠一样上下蠕动着,好不容易将嘴里的面包吞下去,她脑袋一歪,肯定道,“卫戍!”
卫戍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小净尘眉眼一弯。笑出满口白牙。
卫戍眸光骤然加深,他微微错开视线,不着痕迹的吞了口口水,转身,“走吧!”
“嗯。”小净尘立马跟上。
戍是个随心所欲的破坏狂,他几乎杀光了从保安室到实验台所能遇到的所有生命体,连只壁虎都没放过,于是,一走出关押室,浓重的血腥味立刻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卫戍的脸色蓦的发白,刚刚被小净尘灿烂的笑容晃得慌了神,如果是冷静镇定的他,一定会想到应该先将外面清理干净,再招呼小净尘离开的,可惜,现在什么都迟了。
卫戍骤然紧张起来,手脚冰凉,手心里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知道小净尘的“慈悲”。她可以将人全身的骨头打断,让人生不如死的苟延残喘,却绝对不会伤人性命,当年无奈之下炸死了湖里的几条鱼都能让她哭得惊天动地伤心欲绝,如今他却当着她的面杀人……
卫戍的眸光渐渐变得黯淡,他亲手毁掉了这十几年的情分!
卫戍一心等着小净尘盛怒失望之下的割袍断义,可是等了半天。对方一个字都没说,他不禁有些奇怪,定了定神。他小心翼翼的侧头,偷偷打量,却囧囧有神的发现,小净尘不知道又从哪个旮旯里摸出来几片面包,嗷呜嗷呜吃得正起劲,那满地的血腥根本没有影响到她的好胃口。
卫戍张了张嘴,干巴巴的道,“哪来的面包?”
小净尘一指自己之前躺着的实验台,“下面的柜子里。”
“……”o(╯□╰)o卫戍扎扎实实的给跪了。
指了指走廊里的尸体和血水,卫戍僵硬的问道,“你不生气么?”
“为什么生气?”小净尘疑惑的歪了一下眉头。
卫戍愣住,以大慈大悲为己任的和尚看见杀人现场竟然不生气?——这不科学!
科学帝小净尘很自觉的为卫戍解惑,啃着面包口齿不清的道,“人又不是我杀的,佛祖不会怪我的。”
“可……可是……人是我杀的。”卫戍紧紧的盯着她。
小净尘大眼睛一眨,继续塞面包,茫然道,“是你杀的么?我木有看见啊~!”
卫戍:“……”
所以,白爹爹你到底把个大慈大悲的女菩萨教成神马样了啊摔~!
将最后一点面包塞回嘴巴里,小净尘无声无息的飘回实验台,拉开下面的柜子,白嫩嫩的馒头脸立刻皱成了包子,瘪嘴怨念,“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