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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明亮的大眼睛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剔透美好。
小净尘突然不自觉的动了动鼻子,下一刻,晶莹剔透的眼眸瞬间乌云密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邃得连幽光都能吞没,小净尘眨巴眨巴眼睛,沉默的将昏迷的七姐扶好靠坐着电线杆,然后将自己手上脚上的重力扣解下来放在她身边,小净尘站起身跑到路边的花丛里捡了几颗小石子,然后径自走到马路中间站定,等待着车子的到来。
很快,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出现在视野里,也许是没想到路中间会有人,宝马疾驰而来,却在距离小净尘还有将近五十米的时候突然一个紧急刹车打了个旋儿才停稳,车门缓缓打开,一只穿着高档男式皮鞋的脚踏了出来,结果那人还没露头,小净尘身形一闪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砰——”的一声震响,开着的车门突然被人暴力合上,那人一条腿还在车外却生生被车门碾断,惨叫声划破雨夜惊起无数水纹,小净尘猛然拉开车门,侧身往后一倒,“嗖——嗖——”两颗子弹从她鼻尖上方滑过,她单脚一提,脚尖直接踢上对方举枪的手腕,借着身形翻转的惯性,长臂一伸,指间夹住的石子不偏不倚的击中对方胸口,“咔——”的一声脆响,肋骨断裂,小净尘果断一掌拍上他的断骨,肋骨便毫无阻滞的直接扎入了对方的肺叶。
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顺畅,干净利落得连一点犹豫都木有。
男人闷哼一声倒向身后的副驾驶座,小净尘轻轻一跃,踩着他膝关节往车子里一蹿,同时手臂再度一甩,几颗石子激射而出,例无虚发的击中车后座上的两个男人举枪的手腕,手腕吃痛,男人不由自主的手指一松,手枪落地,小净尘猛然抓住两个人的脑袋对着狠狠一撞,“砰——”的一下,严重脑震荡,晕了。
前后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就干掉了三个男人,小净尘安稳的落地站在车外,冰冷的雨水沿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流过脸颊淌入地面,小净尘面无表情的望着被肋骨刺穿肺叶的男人,认真道,“我最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更讨厌有人对我开枪,”指着他弯折诡异的腿,“这是回报你之前一直用狙击枪瞄准我的,”再指指他略微有些塌陷的胸口,“这是回报你刚刚朝我开的两枪。”
肺叶被刺穿,男人嘴巴里不断有细腻的血泡泡冒出,眼看着就出气多进气少了。可惜,小净尘虽然生气但绝对不会杀人,她不可能让这个男人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去向佛祖告她的状。
于是,小净尘单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另一只手五指微微弯曲成鹰爪状,指尖压着他略微有些塌陷的胸口用力一捏一提,男人痛得惨叫一声。喷出一口血泡泡,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净尘并指在男人胸口戳了几下,果然将他丢到后座。跟另外两个晕过去的家伙作伴去鸟。
小净尘回到电线杆处,将重力扣重新戴好,然后扛着七姐跑到车边,将七姐弄上副驾驶座,再帮她系好安全带,小净尘坐在驾驶座上,小爪子牢牢的抓住方向盘。脚下用力一踩油门,车子立刻“嗖~”的一下飙出去老远,小净尘吓了一跳,慌忙踩刹车,刹车同样一踩到底,“嘎——”的一声刺耳摩擦声,车子骤然停下,从极动到极静,这中间的惯性差……
小净尘和七姐都系着安全带还没肿么样,后面三个男人集体撞上前排椅背,直接晕停板了。
小净尘不由自主的吐了吐舌头,七姐被惯性给扯得醒了过来,眨巴眨巴略显涣散的眼眸,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真的拦到车了?”
小净尘低头,纠结的瞪着刹车和油门两个踏板,指指后面,“是那些朝我们开枪的家伙的车。”
七姐一惊。慌忙回头,却看见三个晕得像死了一样的男人正在叠罗汉,七姐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嘴角微微抽动着,透着那么一股难以言喻的茫然,“你干的?”
小净尘点点头,转脸望着七姐,瘪嘴委屈道,“我不会开车,你来开好不好?”
七姐无奈的抚额,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带着微微的笑,“好,我们换个位置。”
小净尘立刻解开安全带,爬到七姐身上,七姐也解开安全带,从她身下挪到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小净尘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七姐的额头,“你烧得好厉害。”
七姐抿着发干的薄唇,无力的笑笑,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没关系,我挺得住。”
“嗯,加油。”小爪子握紧挥了挥,小净尘做了个“fighting”的标准姿势。
七姐不由自主的笑倒在方向盘上,结果笑岔了气,一阵疯狂咳嗽,脸上的红晕越发艳丽浓重。
小净尘轻轻拍着她后背,纠结的嘟囔,“你别笑了,有神马好笑的?!”
七姐摇摇头,挂档,踩油门,车子稳稳的向前开去。
七姐的方向感很好,即便没有导航,她仍然能够在雨夜中找到回去的路。
白色宝马停在妖精酒吧门口,车上丢下来三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七姐从窗口探出头对酒吧外的保镖道,“把这三个人关起来,别让他们死了,过两天我亲自审问。”
“是。”
两个保镖像拖死狗一样把三个男人拖走,为了不让他们死,肋骨断裂的家伙自然也得到了及时的救治。
七姐将车开回了自己家,那是一幢二十多层的公寓楼,谁能想到上京的boss姐住的竟然是这种才一百多万的公寓,七姐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她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趴在方向盘上,呼吸沉重,目光涣散,血已经染透了她的衣服,湿腻腻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小净尘解开安全带下车,从另一边将七姐扶了出来,“为什么不把车直接开到医院去?”
七姐摇摇头,挣扎着靠在车上,道,“我受的是枪伤,不能去医院,否则惹来警察会很麻烦的。”
对于“惹来警察会很麻烦”的观点,小净尘表示很不理解,警察叔叔很麻烦么?
七姐朝着小净尘招招手,“我家在十三楼,你扶我上去好不好?”
小净尘点点头,将七姐的手臂扛在自己肩膀上,走了两步却感觉很不得劲,七姐个头比她高出不少,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楞是将本就不够高的妹纸给压得更矮了一截。
小净尘纠结的蹙眉,果断张开手臂,一手搂着七姐的小蛮腰,一手穿过她双腿的膝盖窝,然后用力一抬,身高近一米八的御姐女王陛下直接被糯米团一样的软妹子毫无压力的给公主抱了……
七姐:“……”o(╯□╰)o
239 人生的第一个姨妈日
七姐的家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简洁干练,推门,开灯,入目的便是黑与白的单纯世界,白的地板黑的沙发,白的茶几黑的茶杯,白的窗帘黑的橱柜,白与黑的极致色差交错纠缠,令人不自觉的胸口发闷。
脚跟往后一勾关上门,小净尘抱着七姐径自走向沙发,在一尘不染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鞋印。
小心的将七姐放在沙发上,小净尘无措的站在原地,七姐无力的抬了抬眼皮,脸色惨白的笑道,“你先去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出来帮我处理伤口。”
小爪子不安的捏着湿漉漉的衣角,小净尘摇头,“先处理伤口吧,我怕你会死。”
七姐:“……”虽然死不死的挂在嘴边很不吉利,但不得不说,妹纸还是很分得清轻重的,如果小净尘真的先去洗澡,等她洗好出来,七姐姐估计就可以直接躺进太平间里落户了。
七姐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已经无限接近于临界点,她身体正在不自觉的颤抖哆嗦着,脚尖冷得麻木到几乎没有了知觉,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侧身靠在沙发扶手上,费力的脱外套,小净尘见状赶忙上前帮忙,小爪子抓着她的衣服稍稍用力,“嘶啦——”做工精良的小西装直接裂开,小净尘傻眼了。
七姐无声的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有力气笑出声来,小净尘抿了抿嘴,直接将她身上的碎布给扯掉,七姐干脆软软的靠着小净尘身上,手指勾着自己的白衬衫动了动,“这个也一起撕掉吧,用脱的太累。”
小净尘鼓着腮帮子,毫不客气的将那已经被血染成暗红色的衬衫给撕成了布条,“想笑你就笑吧!”
七姐果断笑喷,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痛得她一阵呲牙咧嘴,“那边抽屉里有医药箱。”
小净尘吧嗒吧嗒的跑到橱柜前,拉开下面的抽屉。果然一个画着红色“十”字的医药箱安静的放在里面,拎着医药箱跑回沙发坐好,按动开关打开——小净尘再度傻眼了!
医药箱里的东西很齐全,止血、止痛、消炎、愈伤等等药物一应俱全,还有成卷的干净纱布,手术刀、镊子、止血钳、弯盘等等,应有尽有。很难相信,这么一个四四方方的医药箱里能装下这么多东西,但工具多是多足是足,问题是妹纸根本不会用啊挠爪~!
小净尘本身的医疗水平还停留在山上那靠着牙齿咬叶汁敷伤口的时代,抗生素!——那是神马东西??
看着小净尘那不断眨动的茫然眼神,七姐就知道她是个医盲,无声的叹了口气,七姐满脸悲催的扑倒在沙发背上。声音虚弱无力,“帮我把子弹取出来,敷上止血药。再用绷带包扎好就可以了。”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是一个“难”字能够形容的!
小净尘按照七姐的教导,先去洗干净爪子,然后戴上一次性无菌手套,一手拿着手术刀,一手轻轻按在伤口附近,七姐的衣服已经被小净尘撕成了布条,此刻,她几乎是果着上半身的,为了让妹纸方便动手。她甚至自己把文胸都给扯了。
七姐的肌肤很紧实,看不到肌肉的线条,但摸起来却充满力的健美与弹性,她的皮肤很好,光滑细腻,却不像小净尘那样是水水的奶白色。而且泛着些许健康的小麦色——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连男人都羡慕的隐性爆发力。
小爪子轻轻按着七姐脊背,指尖甚至能够感受到皮肤下血管收缩舒张的脉动,小净尘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大眼睛瞪得溜圆的盯着那不断淌着血丝的子弹孔,手术刀迟迟没有落下去。
漫天神佛作证,妹纸打架是从来不用兵刃的啊有木有,别说是锋利得割喉断骨的手术刀,她连铅笔刀都没用过,现在要她用刀切开七姐的伤口将里面的子弹挖出来……,说实话,她真心下不去手~!
等了半天都不见丁点动静,本来就因为受伤而情绪非常不稳定的七姐很不淡定的抓狂了,“你在干嘛呢?肿么还不动手?……该不会是被我完美的身材给迷住了吧!”
……最后那句,纯属皮痒欠抽找虐的~!
小净尘瘪嘴哽咽,“我怕……”
七姐眼角一抽,咬牙切齿,“你把人打得肋骨断裂穿透肺叶的时候,也没见你怕啊~!”
小净尘瞪圆,很认真的澄清道,“他又木有流血。”
七姐:“……”
小净尘从来就认为自己的拳头绝逼是无敌的,兵刃对于她来说只能是个累赘,被她狠狠收拾的倒霉蛋们,往往外表看起来都完好无损连点刮伤都木有,但其实内伤早已重得逆流成河,这种现象有个很形象的成语描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五脏六腑都变成败絮了,还能蹦跶多久???
七姐无声的翻了个白眼,挣扎着坐起身,一把抢过妹纸手中的手术刀,反手就扎进自己的伤口里,她痛得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