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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牛虻浪费口水。”
“哦。”认识妹纸的人都知道,她的注意力是很容易被转移的,不过好歹也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这种天然属性后面必须附加一个备注:对于无关紧要的事情,她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
显然,陌生少年乔墨言对于她来说绝逼是属于“无关紧要”的范围,于是,妹纸连个招呼都没打,果断转身几步跑到商祺身边坐下,卫戍自觉的拖着宋超站在妹纸身前,挡住其他一切心怀不轨者的觊觎目光。
商祺垫着手机,微微仰头,得意的用下巴对着乔墨言,嘴角勾起,笑得相当得瑟。
乔墨言将玻璃球塞回口袋里,淡淡的扫了三个少年和那已经被挡得连根头发丝都瞅不见的少女一眼,转身走到车厢另一头靠门站,没想到那小美女身边竟然已经有了三个少年,4P神马的,口味也太重了点~!
宋超和商祺都属于皮相很哄人的那种类型,之前车厢里的女生们还只敢偷偷瞄他们,暗地里把四中校草们扒拉出来对比着八卦一下,经过乔墨言事件,她们已经是光明正大的用眼神扒着宋超和商祺的校服。
宋超睡得迷迷糊糊,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下意识的往卫戍身后转移,幸好卫戍习惯留着长长的头发遮挡半张脸,否则以他祸水的级别,那直接没宋超和商祺神马事儿了。
商祺是标准的贵公子,家里有钱老爸有权自己有料,在五中的时候就不知道拧巴了多少纯真少女的心,只不过因为有小净尘在他身边,所以才没哪个不怕死的姑娘敢倒贴上去,但四中在另一区,根本没谁听说过白净尘,关于白希景女儿的事情一切还只处于“传说”阶段。
四中校风开放,校园生活丰富多彩,学生们热情向上,学校并不禁止学生们谈恋爱,只要不本末倒置影响学业一切都OK,这也造就了很多男女同学互相激励同上重点大学的范例。
地铁到站,学生们陆续下车,可是今天,女生们的速度明显比平时慢,因为贵公子商祺,也因为慵懒如猫的宋超,男生们的速度也比平时慢,因为小净尘走下车,他们才发现——“哇~”真人版SD娃娃~~!!
小净尘向来视陌生人的目光为无物,她心无旁骛的跟着商祺和卫戍一路走进四中。
四中的绿化很好,林荫小道,人来人往,吵吵嚷嚷,到处都透着青春洋溢的蓬勃生机。
直通校门口的主道两边摆放了很多铺着红色横幅的桌子,每张桌子后都有高年级学生镇守,少则三两个,多则七八个,他们手上晃着充满特色的画板,为自己的社团拉新成员。
是的,你木有看错,这种只有大学新学年开学才会出现的招新画面就这样被翻版曝光在四中的校园内,四中最出名的不是每年有多少学生考上重点,而是那成堆成堆的奖杯。
篮球、足球、乒乓球、排球、长短跑、跳高、跳远、体操等等,四中每年因为这些项目出色而被保送的学生比其他学校考起重点的还多,所以,虽然四中不以升学率见长,却仍然稳坐S市高中第二把交椅,其名声仅次于市重点一中。
这也是白希景将小净尘送到四中的原因之一,以妹纸的成绩别说考大学,想高中毕业都很难,但如果她因为某些特长而被保送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当然,白希景至少有一百种不带重样的办法将妹纸送进重点大学,但他送是一回事,妹纸自己凭本事进又是另一回事,白希景想让妹纸感受一个完整的人生,其中绝逼不能错过的就是高考时“万人勇闯独木桥杀出一条血路”的壮观场面——站在岸边看人挤人过桥的感觉真心很特么爽~!
快到上课时间,来往的学生很多,有些社团的骨干便拿着宣传单见人就塞,从校门口到教学楼,小净尘手上抓了不下二十张宣传单,各种社团都有,像她这样的美人,即便什么都不会,当个一无是处的花瓶都能吸引一票热血的汉子前仆后继慷慨赴死。
高一二班在一楼,新学期开学,老师对学生们都不太了解,无论做神马安排多凭第一印象。
妹纸毫无意外的又坐在了第一排,而且还很荣幸的被任命为班长——OMG~~,看看商祺那囧囧有神的脸蛋吧,看看宋超那呆滞到空洞的空白眼珠子吧,看看卫戍那分崩离析四分五裂的双皮脸吧,他们会用表情告诉你,神马叫做天雷滚滚五雷轰顶~!!
妹纸竟然能当班长???——我勒个去,班主任老师,您老到底是有多想不开啊喂~!
揉揉脸部肌肉,商祺果断拉着卫戍和宋超开盘下注——高一二班最后会进化成神马??
A:满校园收保护费的黑社会;B:见人都拍砖的**集散地;C:会卖萌会撒娇会暖床会发泼的猛兽训练营;D:……………………请去医院加护病房找人~!
无论如何,妹纸得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干部头衔,虽然只是个“班”干部。
我们都知道,妹纸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只要不违背她的“原则”,不违背爸爸的“科普”,不违背师傅的“教导”,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会听,无论什么话她都会信,以至于开学一个多月,竟然还木有人发现她呆萌凶残的真面目——这不科学!!
无聊了一个月没看到好戏的商祺忍不住掰着手指数班长的职责,妹纸肿么可能一点问题都不出?
收作业,有课代表;晨读,有老师;打扫卫生,有值日班干;早操,有体育委员……好像真的没班长神马事儿啊o(╯□╰)o~!——妹纸,你其实就是来混日子的吧~!
就在商祺无聊到长蘑菇的时候,乐子来了。
这天下午,第一节课本来应该是数学课,可是数学老师临时有个神马会要开,其他主课老师也各种忙,然后这节课毫无意外的变成了自习课,自习课最大的问题是神马?——纪律!!
现在是自由自在的高一不是火烧眉毛的高三,没有老师在,哪个班的学生会安安分分的自习,尤其现在才开学一个多月,新鲜劲还没过去呢。
于是,老师宣布这节课自习,等她的身影消失于窗口可见范围后,教室里立刻炸开了锅,各种讨论各种八卦各种窃窃私语,同学们完全无视了被老师拎到讲台上自习顺便维持纪律的班长筒子。
215 一句话的宗师
老师叫小净尘坐在讲台上的原话是:“你就坐在这里看书。”
一年级的小学生都知道,这句话的引申含义是:坐在讲台代替老师管好这帮兔崽子的纪律。
小净尘根本不会考虑话语字面背后的含义,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老师所要表达的引申意义。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思考。
老师让她坐在讲台上看书,她自然老老实实的听话,真的只是“听话”——她一心一意的看书,只是大部分文字分开来都认得,组合在一起便理解无能,她完全无视了讲台下闹哄哄的同学们,也无视了那些对她的“无能”各种鄙视各种幸灾乐祸的眼神。
吵吵嚷嚷半节课,小净尘一直都没吭声,渐渐的,有些学生完全忘记了这是上课时间,打打闹闹甚至还有离开座位跑到别处找人聊天的。
商祺趴在桌上暗自捂脸,轻轻戳了戳前排的宋超,“你说她能忍多久?”
宋超揉揉惺忪的睡眼,想了想,“十分钟吧!”
卫戍低头写作业,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应该问,这些学生能忍多久。”
小净尘的外表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太过呆萌可爱总会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欺负的欲望,而且她看起来的确就是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软妹纸,哪个班没有刺头,端看刺头的第一次找茬是立威成功还是踢到铁板~!
突然,一只爪子懒洋洋的举了起来,“班长,我要尿尿~!”
全班一静,齐齐转头,就见倒数第二排的郭飞正懒洋洋的靠在后排桌子上,耷拉着眼皮望着讲台上的班长筒子笑得不怀好意,看着他红果果“我在找茬”的表情。同学们又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向讲台,想看看这位软绵绵的班长筒子要肿么应付。
一个多月的时间,小净尘总算是记住了“班长”是在叫自己,将眼珠子从那书上那纠结的文字迷宫中拔出来,她抬头望着郭飞,疑惑道,“你要尿尿跟我说干神马。我又没抓着你不让你尿尿。”
噗——
某些早熟人士笑喷,“抓着你不让你尿尿”神马的,这话太有水平了。郭飞邻桌的男生不怀好意的将目光往他小腹下的某个部位瞟,矮油~,这妹纸要是真的抓一抓,那绝逼得翻天覆地啊~!
感受到几个同学嘲弄的目光,郭飞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霍然一下站起来,当下就借题发挥指着小净尘吼。“我|操|你OOXX,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特么的装……”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疾风扫来,郭飞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条佛山无影腿直接给踹翻了出去,撞倒身后的桌椅板凳,几乎摔进了垃圾堆里,幸好后座那个同学反应快,不然铁定得躺枪。可惜,即便自己幸免于难,满地的书本文具也够他欲哭无泪的。
郭飞扶着钝痛的小蛮腰半天没能爬起来,全班同学尽皆目瞪口呆的望着沉默站在倒塌的课桌边的卫戍,这位总是沉默寡言的内向少年一如既往的低着头一言不发,可是,此刻他完全的霸气侧漏啊有木有~,生生震慑住高一二班的姑娘汉子们。
宋超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趴在卫戍瘦削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望着郭飞,咧嘴笑出满口森森白牙,“警告你,以后嘴巴放干净点。毛都还没长齐呢,你|操|谁啊操,嘴上不留德,小心被人爆菊花~!”
“噗——”无论何时何地,永远不会缺少的就是爱看热闹的八卦党围观党酱油党。
郭飞含恨怒瞪卫戍,可惜,他再会耍狠也只是个校园霸王……曾经的,哪里是能徒手将狙击手碎尸的卫戍的对手,卫戍那一脚没有用全力,不会给他造成任何真实的伤痕,却足够他痛上几天。
直到此刻,小净尘才淡定的开口,“卫戍,刚刚踢的角度不对,浪费了力气又没有伤到他,你右脚应该再稍微往左六公分,一脚下去,最少能踢断他两根肋骨。”
卫戍难得囧了一把:“……知道了,下次注意。”
同学们:“……”身娇体软易推倒神马的,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吧,凶残啊o(╯□╰)o
接下来的半节课,高一二班安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纪律好到完败班主任上课时间,只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紧抿着嘴巴装河蚌的同学们传递纸条的速度堪比地下党。
不同于过去的任何一次,妹纸这回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头,只是一句话就让高一二班的同学们对她怯了三分,无论她说的那话是真还是假,至少凶残的卫戍是她一国的,这就够了~!
临下课前,老师回来,从水平倾斜的角度通过后门看见高一二班那整片低着认真“看书”的脑袋,老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继而热泪盈眶,这些学生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数学老师对高一二班每个同学都是和颜悦色的,即便有人偷懒没交作业,也被她给轻轻放过了,搞得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学生们很是战战兢兢了一些时日。
“班长,你好像还没报兴趣小组啊”,下课时间,文艺委员顾暖走到小净尘的课桌边,将一张申请表拍在她桌子上,小净尘拿着表格看了看,果断转头,“宋超,报哪个兴趣小组?”
宋超像条死鱼一样趴在桌上,懒懒的抬了抬眼皮,“不知道,问商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