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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大小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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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敢对我相公如此放肆,小心我公爹饶不了你。”一阵香风扑鼻,一个身材婀娜、拿手帕掩嘴的女人闯了进来。她甩甩手帕,崔笛生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江湖上的女人除了师妹,笑着说话的都很可怕。
  “哎哟,相公,你在这啊,叫奴家好找。”完全无视玉如意,那个女人轻轻款款地走到李守成面前,拿手帕扑了他一下,“死样,还不起来。”
  李守成唰地颧骨全红了,“什么呀?”他偷瞄眼玉如意,转头挥开了女人的章鱼爪。完了,这下我在她的嘴中一定是超级出轨色狼。“姐,”
  “乖,让你叫姐就叫姐,可为什么人家让你叫亲爱的,你偏不叫?”
  麻,手臂麻,浑身麻,心脏全是蚂蚁爬。“爹有事找我?那走吧。”再搅和下去,玉如意非拿剑杀了我。
  “是呀,爹找你有事。”那个女人特意在爹上加重了音,她若有若无地扫了眼玉如意,笑嘻嘻地挽住李守成的胳膊,“我俩从小定亲,虽然没过门,可名分在,你爹就是我爹。”女人说完,掩嘴,轻快地笑起来。她头上的金步摇摇啊摇,晃得人眼花,晃得人心慌。
  哈,有主的,早说啊,也不用在师妹面前出这么大的糗。崔笛生心情愉快地还剑入鞘,看好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师妹看着平和,心性高着呢,连我都瞧不上,断然不会去做这小子的妾侍,嘿嘿,如此甚好,甚好。
  “说完了?”玉如意不知什么时候收了剑,换了把匕首,横架在那女人的脖颈上。“她真是”她拿眼示意李守成——别怕,她的命捏在我手心里。
  霉,怎么总是这两难的选择?回答是,玉姑娘本就觉得我很不堪,现在是更不堪;不回答,姐姐生起气来“是,她是我姐。”
  “还真是你姐?”玉如意扯下那女人的手帕,认认真真地来回看了几眼,“眼睛有点像,鼻子有点像,下巴有点像,脸廓有点像啊,这就是娘说的夫妻相?”玉如意收回匕首,做个鬼脸,让到一边,“小两口好走。”


☆、冤家路窄【5】

  李守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他正想顺着杆子说“可不是,她是我姐,当然像。”没想到玉如意后面一句夫妻相,这丫头是疯子,我跟她解释,我也是疯子!“哼!”
  “那我们告辞了。”女人拿下手绢,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下是圆润光洁的鼻胆,那樱薄的小唇多一分嫌厚,少一分嫌薄,当真是地地道道的标致美人儿。
  “哼什么哼,人家姐姐这么漂亮愿意嫁你,是你的福气。”
  吐血,不对,吐血前先杀了这胡说八道的丫头。李守成一拖李翠儿,“我们走。”李翠儿笑了,她特意向崔笛生打了声招呼:“那位公子,我们可先走了。”
  走吧,走吧。崔笛生心情好得不得了,那头自然点得跟鸡啄米样,“走好,好走。”
  于是女人挽着李守成,李守成也任她挽着,张张扬扬、亲热万般地走下楼,走向大门。
  “姐。”
  “姐你的头,不是那丫头笨笨的,差点坏了大事。”李翠儿老实不客气地掐了下,李守成虽然痛得很,也是敢怒不敢言。孔子曰: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何况是比鬼还难缠的姐姐?“喜欢上那丫头了?”李翠儿的声音如黄鹂脆耳好听,可是她的话却很可怕。李守成一蹦三尺高,差点撞到屋梁上,“没有!”
  事出意外,而且突然,李翠儿清醒过来时,头上已经满是灰,“要死,没有就没有,激动个什么劲?”幸好来前清了场,要不这丢人丢到外婆家了。
  “我激动?我怎么不激动?我被我亲爱的这么挽着,能不激动?”李守成简直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吼道。
  呀?李翠儿有些慌了,守成从来没这样过,难道真喜欢上了?爹那怎么办?“没喜欢就好,爹在办什么案子你不是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和这案子有多大的牵连”
  “知道了,知道了。啰哩啰唆,也不怕”
  “嘣”李守成的脑门上挨了重重一个爆头栗,“昏头呢,这么和姐说话?”
  我昏头了,是啊,要不我为什么激动,为什么这么粗声大气地对姐说话?“走吧,爹不是找我麽?”
  “嗯,记得案子没查清前,最好不要见面,如果避免不了,就尽量躲开。”
  不见就不见,省得老吵,莫名地烦。“嗯。”
  这老实的态度?李翠儿怪模怪样地笑起来,“可爹要你同她搞好关系,寻点线索回去,你可怎么办?”
  这女人,魔鬼!头疼死了。果然,与女人说话,一个字,难,两个字,很难,三个字,闭上嘴。“那到底是见,还是不见?”郁闷死了,这个“自己”的问题还要征询,不,是取得别人的同意,窝囊,蹩脚三。
  “当然是不见!就算你想,也不许。”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干嘛还提爹,害我还是想见玉姑娘的爹是长辈,自然听长辈的。窃笑。
  那边包厢里,没人说话,也没人动,也因而屋里的两个人错过了大厅发生的好戏。


☆、冤家路窄【6】

  好像心里有根刺,好像很不舒服玉如意抬起头,“咦,师兄你怎么在这?”她的脑子里如电光火石一闪,“没付账,他没付账就跑了!”
  “我付账。”崔笛生的好心情减了一半,“他有妻室,师妹以后少和他来往。”
  他有妻室怎么样?我和他交往犯了哪条王法?说得我们好像是狗男女“他是我的朋友,我以后肯定会和他交往,师兄看不惯,可以不看。哼。”玉如意轻点墙,跃上窗棂。外面的街道很热闹,行人也很多。糟糕,她都忘了这是在酒楼,她马上跳回包厢里。师兄还在里面
  崔笛生一口酒还在喉咙里,见玉如意跃上窗棂,急得大呼:“如意!”一口酒全喷在跳回包厢的玉如意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玉如意抹抹脸,瞪了他一眼,“我杀了你,然后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可愿意?讨厌你!”她说着冲出酒楼,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崔笛生想追上去,可是心里堵堵的,很不爽利——他是男人也,她都说讨厌他了,还追上去,伤自尊!他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不爽利!他提起酒壶,长灌而下——为什么我要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为什么我要去讨好我不喜欢的女人?我贱!TMD贱!
  话说玉如意出了酒楼,略一思忖,很快穿过人流,拐进一条小胡同里。“出来吧,守了那么久,也不嫌累。”
  墙根的侧影处应声走出一个人,豁然是市场里那员外打扮的人。
  “咦,你的胡子呢?”
  那人下意识地摸摸嘴,胡子不好好地粘在唇上麽?他一脸苦笑,扯下胡子,拱拱手,“在下于迁,乃是鼓上蚤时迁的后人,小姐好心,把玉佩还给我吧。”
  时迁?偷东西的?哼,看来这玉佩对他挺重要的,要不巴巴地守在酒楼外做什么?“这个?”玉如意摸出玉佩,瞧了瞧,猛然往地上砸去。
  “我的玉佩!”于迁脸都变了,弹身就去抢。
  那玉佩可怪,又回到玉如意的手中。原来玉如意一直扯着尾绳,根本没砸下去。
  “你”
  “我怎么了?你的玉佩就是宝贝,丢不得,砸不得,那被你偷了东西的人呢?他们的东西就不是宝贝,他们就不心疼?”玉如意越说越觉得这人讨厌,那手中的玉佩不觉甩得又快又急,跟抡风火轮似的。
  于迁的脸惨白一片,他盯着玉佩,只恨不能自己变成那个玉佩就好。
  “既知他不对,为什么还要做同样的事?”
  这声音?玉如意如吃了一记闷棍,“你不是跟你的未婚妻回去了,怎么阴魂不散?”说起这个,她就火大了,你跟未婚妻卿卿我我去没关系,你先付账啊,真是的!“给,你的破玉佩!”
  于迁一直在盯着,见玉佩飞过来,欣喜若狂地小心接住,对着日头照了照,欢喜得流下热泪,“娘,您给的玉佩没丢。”
  “你娘留给你的?不早说。”
  于迁扁扁嘴,“姑奶奶,你一直忙着教训我,哪只耳朵愿意听我说话?”


☆、冤家路窄【7】

  玉如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瞪着李守成,“说啊,你都走了,为什么还回来?”从见面就怪怪的,还邀我到他府里去小住(她忘了,是她先要求的。),莫非把我当成什么江洋大盗?否则我救了他,他为什么还任手下抓我去监狱?我,我真是不要脸,还一厢情愿与他做朋友气死我了!
  “那是我姐,嫡嫡亲亲的姐姐,不是我的未婚妻。”哎哟,咬到舌头了,我为什么要做这个破解释,还嫡嫡亲亲呢,就真是我的未婚妻怎么样?
  “骗人!刚才你未婚妻在不说,现在她不在,就敢说了”一行热泪夺眶而出,非但李守成,连玉如意也被吓了一大跳。我哭什么?他有未婚妻干我什么事?他骗我又怎样,江湖中的人又有几个可信的?是我自己笨“骗子,大骗子!”泪流得更欢了。
  李守成向前迈了一步,完全身不由己——过去,擦掉她脸上的泪。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
  “别过来!”玉如意如惊弓之鸟往后退了三大步,“你怀疑我是不是?所以你叫他来偷我的东西,我告诉你,我没有!”心碎的声音骤然消失在空气中。玉如意身形长展,使出水上漂成名的轻功——蜻蜓点水,似只大鸟一样冲向远方。
  “还不快追?”于迁急得直跺脚,仿佛是他的事情一样。
  李守成也想,可是责任,男人的责任不允许他这样。“家父找你。”
  于迁的脸变了,刚才还焦急万分的脸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他挣扎着挤出一句话:“是为了那事吗?”
  李守成没有回答。
  天地中只有微风是轻柔的,抚摸过你的脸,不留下一丝痕迹。
  玉如意一路发足狂奔,心里有股愤懑在迸发——我不是坏人,他不知道吗?我是坏人,又为什么救我?骗子,大骗子!热泪湿了一地。
  等跑累了,哭累了,她驻足一看,有点慌了,这是哪啊?她跃上枝头,那不是洛阳城墙吗?我跑到郊外了?可是这棵树不是来时的那棵杨树,那一定是另外一边。天快黑了,都是那个破人咦,好香,貌似是玉如意翕动下鼻翼,快活地笑起来。
  “阑姐姐!”
  这是一座荒废的寺庙,里面长满了杂草,可在那往日搁置茶水的地方睡着一个人。
  “怎么在这地方睡咦,不是?”玉如意吃惊地吐吐舌,拿手试了下那人的鼻翼,气息温热而均匀,被人下药了?玉如意摸出一个青花小瓶,打开塞子,送到那人鼻下闻了闻。
  “啊且。”
  娘的东西就是好用。玉如意得意地收回瓶子,“这位姐姐,你为什么在这啊?”
  “姐姐?”刚苏醒过来的女人喃喃地跟着重复了一句,她马上惊慌地往后退,立刻狼狈地摔倒到地上,“小菊,小菊你在哪?”
  “小菊?你的丫环吗?她不在,这里只有我和你。”玉如意往后退了两步,娘说过陌生人的距离最好是三步以上。“姐姐是哪家的小姐吧,认识路吗?”她的脸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奴,奴家是洛阳城萧参军的女儿,萧玉凤,敢问恩公大名?”女人惊醒过来,马上爬起来,款款地福了一礼,“恩公若是能送奴家回去,家父必定会重谢。”寻常人穿紫色不是加深肤色,就是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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