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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顺着苜蓿指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而京墨好像有些感应般望了过来,与苏叶的目光对上,苏叶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京墨就起身走过来了。
跟苏叶他们打了招呼,多看了几眼在苏叶背上趴着的苜蓿,看的苜蓿有些不好意思了,让苏叶放她下来。
京墨也有些意外几个人能在这里遇见,“你们这是?”
苏叶握着苜蓿的手,笑着对京墨说“她最近心情有些不好,我带她出来走走。”
京墨笑着揉了揉苜蓿的头发,“要不要一起吃小龙虾?”
苜蓿扭头看向苏叶,她想吃,但是要问一下苏叶的意见。
苜蓿嗜辣,苏叶是知道的,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九点,少吃一点应该没什么,便对着苜蓿点了点头。
落座之后苜蓿才发现还有一个女孩,和她差不多大,问京墨,“这位是”
京墨看了法夏两眼,扭头对苜蓿说,“这是我女朋友。”
苜蓿对她礼貌的打招呼,“你好,我是苜蓿。”
那个女孩冲着苜蓿笑了笑,“你好,我叫法夏。”
苏叶剥好了一只小龙虾后递到了苜蓿嘴边喂她,京墨的眼神暗了暗。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在一次旅行的时候,我们”
反观苏叶与京墨,两人不说话,静静地听着两个女人说。
两人聊的有些合拍,苏叶看已经十点了,起身拉着苜蓿起来,礼貌的冲京墨笑了笑,“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再见。”
京墨站起来送他们,“再见。”
京墨看他们相携离去,苜蓿依偎着他的手臂,抬头冲着苏叶笑,而苏叶呢,小心地护着她,他的眼中好像就只有一个苜蓿而已,望向苜蓿时,满心满眼都是化不开的宠溺与爱意。
回到酒店,苜蓿洗完澡后帮苏叶按摩,苏叶其实也只是逗她,没有真的要让她按摩,都累了一天了,怎么舍得让她再累着,让苜蓿按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刚才吃的东西应该消化的可以了,就把苜蓿拉到身边,用被子裹好她,“睡吧,太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法夏
苜蓿躺在他怀里,声音有些小,“老公,他会得到幸福吗?”她有些担心京墨。
苏叶轻拍她的背,“会的。”
“那,是像我们这样吗?”如果能像他们这样,该有多好啊。
“也许吧。”刚才那个女孩的眼神他看得出有些错愕。
“那”苜蓿还想问些什么。
苏叶打断她,“太晚了,你该睡觉了,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冰激凌店,明天带你去吃冰激凌火锅,好不好?”
而京墨和法夏仍坐在大排档里,京墨不说话,山奈看他这样也不说什么,只扭头冲着老板喊着,“老板,再来一扎啤酒。”
老板把酒提上来后,法夏打开一瓶递给京墨,“她就是你的原因吗?”
京墨接过啤酒与法夏碰了碰,“是。”
法夏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骗她?”
“我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不应该打扰她,她也不应该知道我喜欢她。我太害怕失去她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我害怕我说出来后会失去她,所以一直把这份心思藏在心里,但是,当我要告诉她我喜欢上她的时候她却告诉我她有喜欢的人了,最终,我还是失去她了。如果,我当初就告诉她我喜欢她,那么不,没有如果,”京墨仰头往嘴里灌酒,“一切都过去了。”
“算了,”法夏夺下他手中的酒瓶,“明天还要上山,别喝了。”
“没关系,”京墨继续喝着酒,“我现在需要它。”
法夏站起来就往外走。
京墨见她往外面走,连忙叫住她,“你去哪儿?”
法夏转头冲他耸了耸肩,笑着说,“男朋友,我们也该回去了。”
法夏第一次遇见京墨的时候,是他们一群人通过网络发起了一次去深山的活动,倒霉的是他们出山的时候碰上了暴雨,被困在了山里,她能够从同行的人们脸上看到不同的表情,唯独京墨,没有恐惧,倒是有一种释然,不,应该说是,解脱。
她不明白,若是他们不能够及时得到援助离开这里,他们会死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面临死亡有那种表情。
后来她慢慢了解了他,不过同是天涯沦落人,她也多少懂一些他的想法。
她知道了他的故事,她一直以为是那个叫苜蓿的姑娘眼光不好,京墨这么吸引人的一个男人都看不上。
而这次,她遇上了那个叫苜蓿的姑娘,也遇上了她的那个他。她才明白,一百个人,对待爱情有一百个不同的态度。别人所认为的合适并不是当事人所认为的合适,正如,一把钥匙配一把锁,心形的钥匙开不了星形的锁芯。
只要爱对了人,那么就算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一切也就都会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羽涅
羽涅从小就觉得,他没有他的父亲幸运。
他的爸爸妈妈结婚这么多年,之前的感情并不像一般夫妻那样平淡如水,倒像是一坛酒,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醉人。
母亲在父亲面前永远是一副小孩子心性,撒娇卖萌耍赖使坏样样都会。却从未见父亲有什么不好的神色,对母亲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眼里有着化不开的宠溺,他一直在用他的爱来包容她来呵护她。但母亲并非一味的小孩子脾气,在没有父亲的时候,她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父亲却不是个温和之人,对除了母亲之外的人,父亲永远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他记得,这么多年,父亲母亲浪漫起来能让他们这些年轻人都先红了脸再红了眼。
他还记得,奶奶每每提起父亲母亲,都会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没变的,也就只有他们了。”
以前他不懂,现在,他懂了。
侧头看着身边被他牵着手的人,他忽然明白了父亲为何能对母亲始终如一,几十年如一日。“如果被毫无保留地信任着依赖着,谁都舍不得叫TA失望。”那是除了爱情以外的东西。
此时的羽涅马上要开始大二的课程,选的是南方的大学,苜蓿喜爱的江南水乡。苜蓿生在北方长在北方,可却向往着南方,性子也多像南方女子一些,苏叶每年会带她去南方散心,但苜蓿却总觉得不够。因了父亲是北方人,母亲当年为了和父亲在一起拿人生做了一个赌,所以大学便在父亲所在的城市上的。她没有去过南方的大学,这次,因了苜蓿央着羽涅,便应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大学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学,但到校的人还是不少的。因着刚才苜蓿被过往的风景所迷差点迷失在街头,羽涅不免有些后怕,便一直牵着苜蓿的手。
他拉着她在这校园里走,指着路旁的风景给她瞧,叙叙的说着他这一年的生活。
正走着,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仔细一瞧,才看出是他的同舍好友辛夷,手里提着东西。辛夷看到了他,便走了过来,向两人打了招呼,因为不认识,苜蓿只冲他笑了笑,有些腼腆。而辛夷却面带暧昧的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苜蓿打过招呼后就没有再看辛夷,羽涅却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交代苜蓿有事在这里等一下,见苜蓿点头,才拉着辛夷往边上走了几步,还未开口,只听羽涅说了句“她是我妈妈”便被成功堵了嘴,等他恢复正常才拉着好友回到苜蓿身边。
辛夷向来是个能言善道的主儿,这下见了苜蓿,一开口便姐姐姐姐的叫着,只几句便把苜蓿都得眉开眼笑,也让辛夷消除了刚才单方面误会心里所产生的尴尬。最后从手里提的袋子里拿出一杯冰柠檬汁给苜蓿,至于羽涅,他只有几句话要给他,一个是晚上舍友聚餐记得把苜蓿带去,另一个,笑着瞥了眼羽涅身后,他觉得要提醒一下,那个对羽涅一见钟情纠缠不休的主儿,正在他们身后。
辛夷说完便闪人了,羽涅本不愿理身后那个人,装作不知道,拉着苜蓿便要走。可身后那位却不然,见刚才辛夷看到了她,她倒壮了胆子跑到了羽涅身前。应该是同辛夷一样误会了两人的关系,张嘴便是诉说真情,指责羽涅为什么看不上她,尽说些苜蓿的不好。说的羽涅脸都黑了,刚要发作,只听苜蓿说:“以前我总说羽涅眼神不好,见到你才觉得,他如果看上你,那才叫眼神不好。再者说,又不是他逼着你喜欢他的,喜欢便要在一起,喜欢我们羽涅的那么多,他得脚踩多少只船啊。”那个人的喊叫与苜蓿的淡淡然一对比,高低立显。不管那个人什么反应,苜蓿就拉着羽涅离开了。
走的时候,苜蓿嘟囔了一句,不能找这样的女朋友,要不她该欺负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辛夷
晚上苜蓿和羽涅来得最晚,苜蓿向他们打了招呼后便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东西是羽涅帮她点的。辛夷看到两个舍友一直看着苜蓿,假装咳了咳见没人理他,才出声:“你们俩八百年没见过美女怎么着,一直盯着看,也不怕吓到人家。”就这样,两人才正常了些。
吃饭的时候羽涅一直在帮着苜蓿布菜,自己倒没有吃多少。期间上了一次烤串,羽涅把竹签最上头的黑的东西擦干净后才递给苜蓿。一直等到苜蓿吃好后,自己才真正开始吃,而此时桌上的另三个人表情都有点不太正常,那两个显然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被刺激到了,至于辛夷,他没有被刺激,只是在估摸着羽涅恋母情结的可能性。
有一个舍友看不下去了,“羽涅,你秀恩爱差不多就得了,桌上还坐了仨光棍呢,这不是刺激人么?!”
苜蓿听到话后愣了一下,这是在变相夸她年轻吗,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才开口到,“辛夷没有跟你们说我是羽涅的妈妈吗?你们应该叫我阿姨的。”
两个舍友听言扭头看向辛夷,只见他无赖的耸肩:“我可没说她是他女朋友。”只是说今晚羽涅会带个美女来。
随后两人便要扑过去揍他,苜蓿见他们三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三人看她并不在意刚才的失言,纷纷开口打趣说什么应该叫姐姐,叫阿姨都没人信什么的各种夸人的话都得苜蓿笑不拢嘴,当然,这当中肯定有辛夷那个舌粲莲花的在那儿出力。
其间那个一直没有开口的舍友问苜蓿有没有什么保养的方法,苜蓿想了想说没有,生活方式健康点比什么都强。又掏出手机跟献宝似得把苏叶的照片调出来给他们看,“你们瞧,这是羽涅爸爸,看起来也很年轻对不对,羽涅的性子随他多些,整天板着脸,当初怀他的时候就总希望他能多想我一些该有多好,可惜啊,希望落空了,性子这么随他爸,怎么可能会有好女孩喜欢。”
羽涅听了这话眼神闪了闪,故意说道:“可是妈妈,我爸说过,我要多随他一些才会有好女孩送上门。”
苜蓿听了这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趁别人不注意再捉他踢了他一脚,才冲他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转头冲别人说,“别听他的,才没有的事。”
辛夷他们一边说着他们信一边又是一副我们了然的神色,弄得苜蓿有点郁闷。
反观羽涅,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笑的时候带着些无奈的意味。
倒也无怪他们误会,恋爱四年,苜蓿大学毕业后便嫁给长她十岁的苏叶。若说年轻,倒是不可能,只能说在保养和穿衣打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