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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前宇打了一肚子的草稿全被他给噎了回去。看着他夜色中的背影,不犹的叹气。阮玫从车上下来,“说了吗?”
“说了……一句半。”
阮玫笑笑,看向郎十二背影,喃喃道:“真是个传奇的人,故事能出本书了。”
赵前宇拉她上车,立马警告她打消这个念头。“别犯职业病,他的故事,可不是谁都敢说的。”
阮玫缩缩脖子,这里面的道理,她自然明白。
朗十二回了公寓,先进厨房,随手写了便利贴贴在冰箱上,转身进浴室洗澡。许久不喝酒了,酒量早不如前。可脑袋就是再晕,脑海里的那个人的容颜,依旧清晰如旧。
他倒在床上,闭上眼。
心宁,心宁……无声的轻唤,撕扯着心脏,思念的疼,说不出口。
五年,整整五年了。
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四万三千八百个小时,二百六十二万八千分钟,一亿五千七百六十八万秒,这些时间,没有一分一秒他不想念。
时而夜里惊醒,也是梦见她消失,摸着冰凉的床畔,就再难入睡。
那场爆炸郎心媚通过各种渠道对那唯一找到的半具女尸做了DNA比对,对比结果证实根本不是郎心宁。所有人都松口气,可郎十二却是更加担忧,她去哪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小姑,你真的不要我了?
。……
郎心宁去了沙漠半个月了无音讯,回到基地自然是被秦怀安臭骂一顿。骂完人,秦怀安拎着小乖去喂骆驼,她低头看着丁宝,母女俩对着伸舌头,俏皮的不得了。
“妈,你都去不腻吗?沙漠热的要死。”丁宝对于母亲对沙漠的热爱完全的不理解。
郎心宁笑笑,拍拍身边的位置,丁宝跳过去。
她把相机掏出来,一张张翻给她看。“每一次去都有不同收获,自然去不腻。”
日出、日落、刮风、落雨……一排排的骆驼,偶然遇见的绿洲,在那里总是有说不出的美。那种美,很奢侈,就像活着一样。
丁宝见妈妈又露出这种表情,伸手抱着她的腰,“妈妈,从你走了小乖就没跟人说过话。”
“哦?”心宁抿嘴摇头,“他又假装自闭?”对于儿子的沉默,她也是无可奈何。
“我看他快跟骆驼成一家人了,干爹会所以后小乖会娶骆驼当老婆。”丁宝满是嫌弃。
心宁失笑,看着她小大人的样,心里就会漫溢出幸福的感觉。她的幸福就是她的两个宝贝,他们就像是救赎她的天使。“别听你干爹瞎说,小乖以后会找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做老婆。”
丁宝老成的摇头,“算了吧,再漂亮的姑娘也被他的沉默吓跑。”
“你啊,人小鬼大。”领着她的小手,心宁打算跟儿子谈一谈。小乖自小就好静,本以为随着年纪大会变得好一些,可这一两年,他每个月说的话,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这样子下去,回到城市,如何与人沟通?
院子里,小乖蹲在正在休息的骆驼身边,秦怀安赤着膀子在擦身,丁宝也跑过去,非要冲冲。心宁走到小乖身边,“小乖,妈妈回来你都不高兴吗?”
小乖摇摇头,回身抱她一下,表示自己的欢迎,然后就又转回去看着骆驼。
郎心宁叹口气,索性坐下陪着他。
秦怀安跟丁宝玩闹起来,俩人都弄湿了,才罢休。等二人换了衣服再出来,秦怀安把一封信递给她,“邀请函。”
郎心宁没打开,其实她早已跟出版社谈好了,并且答应要回去参加颁奖。“机票已经订好了,他们答应出版小乖与骆驼的摄影集。”
“并不是只有这一家出版社会答应,以你现在名气,国外的出版社更适合你。”秦怀安沉着脸。
郎心宁仰起头冲着余晖闭上眼,“我早就不是郎心宁了,已经不在乎,何必躲闪。”说完,她笑笑,牵起小乖回屋吃饭。
秦怀安僵在原地,俊朗的脸上满满的无力。五年了,五年都没有打动她,他还在奢望什么。
尼日尔的夜很舒服,不似白日的闷热,能看得见很亮的星。丁宝玩闹一天已经睡着,小乖翻了两页英文版的故事书看看在一边整理照片的心宁,合上书拉拉她衣角。“是要离开这里了吗?”
郎心宁看向小乖,孩子纯真的眼里满是不舍。“小乖,你跟丁宝明年就该上学了,所以咱们要离开了。”
“这里也有学校。”小乖执拗的道。
“可是你们在这里看不见世界的样子,还记得妈妈给你讲过井底之蛙的故事吗?这里只是世界的一个角落,世界很大,妈妈希望你们能看见各种各样的美,等你见识过世界之大,还愿意回到这里,妈妈一定支持你。”
“那我可以带走骆驼吗?”
“不行,它是属于这里的。离开这里,他会死,你想她死吗?”
小乖摇头,他回到自己的小床,沉默的不再说话。
郎心宁摸摸他的头,给他时间让他想明白。她起身出门,敲了敲秦怀安的房门。
秦怀安还在生气,见她进来理都不理。
“你回不回去?”
“你管不着。”他撇过脸。
郎心宁叹口气,“拜托,别跟个小孩子似的。你要回去,就顺便带丁宝跟小乖走,省的我再回来接他们。”
秦怀安眉头一蹙,“你这次不带他们走?”
“出版社只给我订了一张机票,难道你要我把他们打包成行李?”郎心宁嗤笑一声,坐到他床边,“你到底走还是不走?不走的话,我要提前订回来的票。”
“郎心宁,你没心。”秦怀安瞬时火了,长臂一伸,竟将他按在床上,身子直接压了下去。“我就这么要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郎心宁咧咧嘴角,似乎满不在乎。“不会。”
炽热的吻瞬时袭上她的唇,秦怀安死死的吻她,大手伸进她的衬衫,抚上她的腰身。只是当他在欲向上,唇齿间已经有淡淡的咸味。他起身,身下人闭着眼,脸上是泪。
秦怀安瞬时泄了气,翻过身躺在她身侧,“心宁,我,真的不行吗?”
郎心宁觉得眼眶发热,这几年他对自己什么样,她不识不知,只是有些事不能施舍,她若真是就这么施舍给他,她才真叫没有心。“怀安,我不想拖累你一辈子。”
“我就想你拖累我一辈子,我贱,我愿意。”
“怀安。”声音低沉几分带着哽咽。
秦怀安笑出声,“郎心宁,这次回去你嫁给我吧。你只当为了孩子,回到城市,他们需要父亲,就当为了他们。”
“怀安。”她无奈。
秦怀安却固执起来,“就这么定了,你先行,我好办手续,带着孩子回去找你。把你航班号给我,我让我哥接你。”
郎心宁坐起身,晶亮的眼看着他,说不出的苦涩。
秦怀安感觉心就像被这双眼刺透一样疼,他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心宁,我求你,求你了。”
郎心宁闭上眼,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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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爱你——54
的一个超级大牌子;举牌子的是秦怀生;她打算低头直接错过身去;可秦怀生愣是从人堆里把她给揪了出来。
看着她转了三圈;砸吧着嘴道:“看来非洲水土也是不错的,除了黑点,一点都没变样。大摄影师,想假装不认识我了!”语气里满满的调侃。
郎心宁深吸口气,“秦大哥;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秦怀生笑道:“我那个二货弟弟这一周打的电话比一年的都多;千叮万嘱让我照顾好你;我这不是怕接不到人吗!”他接过她的行李车,“走,回家。”
“秦大哥,出版社给我订了宾馆。”
“你不住我家?怀安说你们……”秦怀生瞬时意识到看来某些事是自己那个傻弟弟一厢情愿了。“算了,那我送你去宾馆。”
郎心宁抿着嘴上车,到了宾馆安排好一切,俩人去餐厅用餐。
“心宁,我以为你回来是要跟怀安定下的。”
“秦大哥,我不想拖累他一辈子。”郎心宁放下刀叉,“你……劝劝他可好?”
“劝?要是能劝的了,他不早回来了。”秦怀生叹气摇头,看着她为难样子,反倒劝她,“你别理他,随他闹去,等你成家之后,我看他还闹个什么劲。”
郎心宁苦涩笑笑,她若是还能成家,就不会一再拒绝秦怀安。侧头从窗子看向外面,南浔比之五年前变化很多,多了好多大楼,夜里的灯火也璀璨很多。物是人非,她也不再以前的模样。大家都变了。
“心宁,十二他……”
“秦大哥什么时候结婚?”郎心宁打断他的话,笑嘻嘻的问。
秦怀生知道她故意,便顺着说:“婚期已经定了,你参加完颁奖礼,正好参加我的婚礼。”
“新娘子是谁?下次定要介绍我们认识。”
“叫阮琴,明天咱们一起吃个饭,介绍你们认识。”秦怀生话音一落,安静的西餐厅门口就传来嘈杂的声音。俩人都向外看去,经理走过来致歉。
“不好意思,外面有刑警办案,打扰各位用餐,我代表餐厅向你们致歉。”
“不要紧,外面在办什么案子?”秦怀生几分担忧,毕竟心宁一人住在这里,真有什么危险,怀安回来他如何交代。
经理为难,“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秦怀生点头,用完餐,外面也消停了,不知是否办完案子。他依旧有些不放心,转身问郎心宁要不要换一间宾馆。
郎心宁笑一下,“我又不是什么大户小姐财团千金,放心,没人绑架我。”说着就与他道别回房。
秦怀生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便向外走,出了宾馆就接到弟弟的电话。“我们好吃完饭,她回房间了,放心。”
“哥,这几日你陪着她可好?”
“怀安,你总不会想看着她一辈子吧。”秦怀生蹙眉。
秦怀安静一下才道:“至少等我回去再让他们碰见,我怕……”
秦怀生叹口气,不知该心疼他的痴傻还是该生气他的固执。不管如何,毕竟是自己亲弟弟,秦怀生就是再不愿意也会答应。放了电话,看着宾馆门口停着的几辆警车,心里咯噔一下。“不会那么巧吧。”嘴里念叨着,已经把腿往里跑。
……
一个入室抢劫杀人案竟引出大毒枭这是郎十二完全没有想到的,与缉毒科那边核实完资料,两边人马立马聚集到毒枭躲藏的宾馆。
抓捕行动顺利异常,陈二押着人回局里,郎十二留下善后。毒枭住在十二层,怕有同伙,郎十二带着队里的人对宾馆住客逐个检查。
“庄律,你带队去十三层。京信带队去十四层,剩下的人跟我盘查十二层。”郎十二分工完毕,人群立马散开。
一门挨着一个门,郎十二走到一二二一,按下门铃。
与此同时,屋内的电话铃同时响起。
郎心宁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稍等”,转身去接电话。“您好。”
“心宁,不要开门。”
“啊?”秦怀生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愣住,而此时门外已经传来不耐的敲门声。
“秦大哥,外边好像很急,我……”
“开门,警察办案,快点。”门外的催促声更响了。
“总之,你先别开,等我上去。”秦怀生话没说清楚就挂了断了。
郎心宁莫名其妙,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是一个穿着警装的男人,男人也正向前看猫眼,俩人一对,倒是相互吓了一跳。
“开门,警队办案,请配合一下。”外面的警员又重申一下。
郎心宁笑一下,觉得秦怀生太过紧张,顺手就开了门。不好意思的跟警员说,“刚才接个电话,不好意思。”
“没事,出示一□份证。”
“我是华侨,护照可以吗?”郎心宁问道。
警员点头,她回身要去取,却被身后的呼唤声瞬时定住。
郎十二原本在对一二二一的房客做登记的,可当他听见那句“我是华侨,护照可以吗?”的熟悉声音,真的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