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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十二一路都没说别的话,还是如往常一样让她在一边待着看着他打球。她一直忐忑,兜里的赃物,还有没有机会丢掉,总是不安。
十二打完球她又跟着他回家,谁知,进了大门,郎甄氏已经沉着脸坐在客厅。郎心宁一进门,她身边的老工人已经过去抓住了郎心宁的衣领子。
郎十二一看,篮球直接丢过去,“靠,她也是你敢碰的。”说着话,人就被他给拽了过来。郎心宁瑟瑟躲在他身后,真的怕了。
郎甄氏看过来,不轻不重的说:“十二,你别胡闹。奶奶的项链丢了。”
“你项链丢了,就是小姑偷的?老子看你身边这个老婆子嫌疑才最大。”郎十二极不客气,又瞪了一眼刚才抓着郎心宁的老工人。
老工人跑回郎甄氏身边,气冲冲的道:“夫人已经看过监控录像了,只有她进过夫人的房间。
她抓着他的衣角的手紧了一紧,郎十二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老子跟她一起进去的,怎么就成了她自己进去的了?”
“少爷怎么会动夫人的东西。”
“那小姑也不会动,她是老子的跟班,一分钟都没离开老子身边。”他拉着郎心宁的手,眼皮一翻,“你要非说是她偷的,老子不是成了同谋吗!奶奶,她说你孙子是偷儿的同谋!”
郎甄氏回身一瞪老工人,工人自觉失言,不敢多说。
“算了,一条项链而已,丢就丢了。”郎甄氏叹口气站起身。“我累了,晚上还有社交晚宴,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老工人立即跟她上楼。
郎十二见人走了,回头看着郎心宁,“不用怕了,没事了。”
郎心宁看着他,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她问出口,“为什么?”
郎十二不屑一哼,“我乐意。”说完,拎着她就上了楼。
郎心宁本该把项链丢了的,不过她却不舍得丢了,为了不被发现,她将钻石从项链上撬下来,链子丢进湖里,钻石就放在小盒子里。
郎十二就是这样的人,他不在乎她是谁,是贼也好,是偷儿也罢,只要她是郎心宁,在郎家,他就会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护着她这只小鸡,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
这样的郎十二,值得让现在的郎心宁去爱……
义无反顾的爱……
赴汤蹈火的爱……
不怕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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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不要更新呢?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下一章预告】
1。郎十二回忆俩人第一次的同床共枕2。俩人一起购买定情手环3。俩人一起购买结婚钻戒
看完预告有没有很期待呢?可塑我明天到底要不要更新呢?好犹豫啊!
、姑姑我爱你——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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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郎心宁不惧一切的郎十二的记忆中,郎心宁何尝不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对于郎十二来说,在没有爱情的时候,她就是那个为他舔伤口的人。
就在郎心宁回忆过去的时候,郎十二在房里也靠着床头回忆着她刚进郎家不久的样子。
不管家人如何溺爱,对于一个没妈的孩子来说还是不足够的。没人知道,深夜的噩梦全部都是那个叫“妈妈”的人离去,会让一个孩子吓醒。
同样的噩梦,郎十二几乎从床上翻下来,稚气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他使劲摸着脸上的泪,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敢进他的卧房,可还是恐其被发现。
不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靠,谁当夜哭郎呢!”他脸上泪没干,已经爆了粗口。从床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出去,踢开对面的门。
粉红色的卧室里,一个小身子埋在棉被里已经哭的浑然忘我,郎十二蹙着眉跑过去,爬上床,拍拍郎心宁的脸。
从睡梦中被打醒的郎心宁泪眼婆娑的睁开眼,看见同样红着眼眶的郎十二,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觉得找到了同伴,竟伸着小胳膊抱住郎十二的脖子,然后更加放肆的哭起来,边哭还边喊:“妈妈,妈妈,我没妈妈了,妈妈没了……”
原来她也没有妈妈。
郎十二犹豫一下才伸出手抱住她,而抱住这个对他还算陌生的女孩之后,他突然涌生出一种要保护一个人的感觉,是的,他要保护她。保护这个跟他一样,可以相互舔伤口的人。
……
回忆就像是漩涡,每一次都会让人深陷。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多的不需要刻意去想。
郎十二一直认为,这就是命中注定。
拿过手机看看时间,算一下时差,那边大概是五点钟,犹豫一下还是打了过去。
“shit,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暴躁的声音显示出主人被打扰后的心情多么糟糕。
“五点。”
“你还知道,我三点才睡下。”
郎十二才不会管他几点睡,“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边又骂了一句才说正事,“温哥华这边已经都弄好了,身份、房子、学校,你们随时可以过来。”
“那就好,最迟年底。”
“那我就静候了。”
“谢了。”
“不谢,我只求大少爷您以后算准了时差再给我打电话。”
郎十二“嗯”一声,说一声“挂了”直接切断电话,听见一切办妥的消息心总算是放下了。
计划这么久,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他打算毕业后跟家里要求去德国留学,郎心宁自然会跟着他,到了德国,他们根本不会逗留,直接转机去温哥华,然后在那边用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只要她肯抛开过去,他何尝不能为她放弃一切。
心宁,咱们就快可以离开了。
……
二货四人组聚在酒吧,辰又飞推给郎十二一个首饰盒。
郎十二低头瞄一眼,“什么东西?”
“我姑姑送你的,算是你帮季月表姐的谢礼。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郎十二放下啤酒,拿过首饰盒,里面是一串金发晶的串子。他蹙眉,看着辰又飞。这东西,似乎跟他不太搭调。
辰又飞一乐,他看了也是这么觉得,可姑姑塞给他就走了,在家里他又不敢声张,只能给大少爷送来,擎等着挨骂。
陈二接过串子在手里把弄,又冲着阳光照照,砸吧嘴道:“哎呦,你姑姑给十二这么大的谢礼。”
赵前宇也接过来看,“我妈也有这么个串子,说是不比翡翠便宜。”
“这东西这么值钱?”辰又飞知道这是水晶,可却不知具体值多少银子。
“好的金发晶体通透,内含的天然雨雾等杂质越少越好,金发晶的发丝要比较柔顺,向着同一个方向生长,而且发根处不要有发黑的迹象,如果这些条件都符合的话,就是比较优质的金发晶,这样的金发晶价格在六百左右一克。这串子,比我说的这些还要好些,你们说值多钱?这一克可不止六百,要一千以上。”
“一千一克?”辰又飞抓过串子,掂了掂,吞一下口水。姑姑好大方。
郎十二倒不似辰又飞眼睛冒光,接过手串子看一眼,直接丢给陈二,“帮我卖了。”
“卖了?”陈二眉头蹙起来,“你缺钱?”
“有点。”郎十二看着他。
赵前宇听见这话差点没被呛到,辰又飞也放下酒杯看过来,“不是跟我们开玩笑的吧?”
“你说呢?”
“呵呵,十二少你还是别玩幽默了,一点都不合适你。”辰又飞笑起来,堆坐回去。赵前宇没出声,陈二把玩着串子,看了又看才放回盒子。
等局子散了,陈二却上了郎十二的车。
“老子没工夫送你,小姑还等着老子吃饭呢。”
“没想蹭你车,把那串子给我,我收了,钱直接打你账上。”陈二伸手。
郎十二侧身从手扣里把串子拿出来给他,“滚吧。”
陈二一呲牙,“郎十二,你叫卸磨杀驴。”说着话就开门下车。
“陈二。”郎十二叫住他,“谢了哥们。”
陈二又一呲牙,“哥们还用说谢吗?走吧,别让姑奶奶等急了。”
郎十二驱车回公寓,郎心宁已经备好饭菜,就等他回来。刚洗手坐下,手机短信声就响了。陈二动作还真快,二十万直接打在账上,只多不少。郎十二关了手机,从钱包里掏出卡,推给郎心宁,“加上陈二今天给我打的二十万,卡上正好八十,你收好。”
“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还有陈二为什么给你打二十万啊?”郎心宁不解。
“钱呢给你你就收着,总是有用的。至于陈二给的二十万,是因为季月他妈给了我串金发晶当谢礼,我直接卖给了陈二。”郎十二说完就夹菜吃饭。
郎心宁一听,起身收了卡,不过再回餐桌,放桌上一个首饰盒。郎十二一看,眼睛都瞪圆了。
“季月母亲亲自送来的。”她说着话打开盒子,一串跟郎十二收到的一样的串子,珠子略微小些,色泽、品相都差不多,明显是一对。
郎十二立马开手机。
“你干嘛啊?”
“串子不卖了,我把钱还陈二。”
“别呀,都给人家了哪还有要回来的。”郎心宁把手机抢过来,饭碗塞他手里。“吃饭。”
“可是……”
“没可是。”郎心宁瞪他一眼,郎十二不敢多言的吃饭。见他闷头吃饭了,她才说:“反正你那串都卖了,我这串留着也没用。明儿你拿去给陈二,能卖多少就卖多少。”
郎十二不出声,郎心宁抿嘴乐一下,推推他,“怎么?还后悔着呢!”
“咱们还没个成对的东西呢。”他翻一下眼皮,似乎真后悔了。
郎心宁一想,俩人还真是没有过成双成对的东西。她一笑,“那明儿去买一对。”
“真的?”郎十二立马精神。
她憋不住乐出声,“真的,正好我相中一个手环,有男女款。”
“再买对戒指呗。”郎十二捧脸卖色|相。
不过郎心宁可不吃他这套,一巴掌打过去,“别蹬鼻子上脸。”
十二扑过去,抱着她鼻子亲一口,然后一口接着一口的往上吻,“我还就蹬鼻子上脸了。”
“郎十二……”
郎十二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跑,“宝贝,轻点喊,省着点嗓子,一会儿有你叫的。”
……
某奢侈品牌的K金手环,虽说俗到大街上全是仿品,可依然改变不了手环自身的魅力。郎心宁挺喜欢这种低调奢华的,选了最简单的无钻的款式,郎十二自然选的同款。手环选好,他拉着她往婚礼系列专柜去看,玻璃橱窗里全是一对一对的钻戒。郎心宁看一眼,挥手一巴掌拍他背上,“结账去你。”小票拍在他手里。
郎十二苦着脸,“姑奶奶,我的卡昨儿就上缴给您了。”
郎心宁呲牙一笑,“是哦,那我去结账,你老实在这儿待着。”临走还警告的看他一眼,最后仍旧不放心似的把他抓离婚礼系列的专柜。
郎十二无语的坐到休息的区,看着她跟柜台小姐去刷卡,等她身影一消失,他立马招来柜台小姐,“小姐,把那对单钻的铂金对戒给我包起来。”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信用卡,“你帮我去刷卡,没有密码。男款要18号,女款要12号。”
“好的。”柜台小姐优雅的笑着。
郎十二叮嘱“快点。”
“好。”柜台小姐速度很快,在郎心宁回来前,她已经跑了回来,郎十二不需要打包,戒指盒直接塞进口袋里。看着柜台小姐跑的喘气,他抿抿嘴,道声谢。
刚谢完,郎心宁就回来吧,取了手环,蹦跶到他面前,狐疑的问:“没背着我干不该干的事吧?”
“怎么会,咱们家你是主掌财政大权,我兜里现在就两千现金,多一分都掏不出。”
“真的?”
“真的。”
“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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