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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宁,你闪开,让他砸死老子。”
父子俩僵持着,这阵势倒是把屋里另外三家人都看傻了眼,最后还是老太太听不下去下了楼。“闹什么闹,连个午觉都不让人睡好。”
郎甄氏一下楼,屋里全静了。
郎十二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把郎心宁拉到身后,不过老太太显然是不想放过她的。
“心宁,既然人家来要人,你说人在哪里?”
“妈,人是十二那个死小子弄没的,你问心宁有什么用。”郎三急躁躁的道。
郎甄氏坐下,扫视一圈,视线还是落在低着头不出声的郎心宁身上,“问她做什么她自己心里明白,十二这孩子我可是交到她手上的,十二犯了错就是她监管不力,我自然要找她问罪。”她话音一顿,老佣人将茶递过去,细抿一口,再抬眼,“心宁,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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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哇啦哇啦哇,传说不给某莹撒花的亲,会有一个像郎甄氏一样的老婆婆。哈哈哈哈~~~~我这个诅咒太太太太太恶毒了,自己都被自己恶毒到了,乌拉拉,我要自己给自己撒一朵去。【咆哮体继续】下雨下雨又下雨,昨天刚说你下雨下的冻死人,今天你就给我来暴雨警报,你妹的,不知道下雨很不方便出行吗?难道你要我一直窝在家里!让你一直下雨,大雨已经淹死人你知道吗?你还下!某市的某堤坝已经被冲垮了你知道吗?你还下!最后的咆哮,亲们,别忘了给我撒花。
、姑姑我爱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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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甄氏坐下,扫视一圈,视线还是落在低着头不出声的郎心宁身上,“问她做什么她自己心里明白,十二这孩子我可是交到她手上的,十二犯了错就是她监管不力,我自然要找她问罪。”她话音一顿,老佣人将茶递过去,细抿一口,再抬眼,“心宁,你说呢?”
郎心宁肩头微颤,迟疑下才从郎十二身侧站出来,“是我的错。”
“错屁啊!”郎十二瞬时发飙,一步上前,豁出去的就道:“人是我送走的,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也不知道辰一飞去哪了,反正给他弄出来他就跑了。问我要人就俩字——没有。你们爱咋地咋!”
“你……我的一飞啊……”辰妈妈立马嚎啕。
辰老爹皱巴着脸,“郎太,您看这事……”
郎甄氏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既然是我孙子闯的祸我自然是要给你们个说法的,不过十二也说他只是把人弄出来,人去哪里他真的不知道。知道的事怎么都能有办法问出来,可这不知道的事,咱们也不能严刑逼供,你们说是吧。”
辰老爹擦擦汗,不得不承认郎太的气势让他很有压力。这时候,除了点头也做不得什么。
郎甄氏见他点头才满意的勾一下嘴角,看向郎心宁眼神沉了三分,“心宁,你监管不力,治你失职之罪,你可有异议?”
“奶……”郎十二刚要出声却被郎心宁轻扯一下,硬是把话憋了回去。
“没有异议,我甘愿受罚。”郎心宁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可怜的样子让所有人都觉得郎太真是不明事理,偏袒孙子。可就是外人再可怜她,也没人敢出声,毕竟这是人家家家事。
郎甄氏最不愿见她这副小家气样,不耐烦一样摆一下手,“看在你肩膀有伤的份上,就略施小惩,你去祠堂跪到明日清晨,不许吃饭。”
“是。”郎心宁领罚,转身往祠堂走。
郎十二气不平,“为什么罚小姑,她有什么错。老子这么大的人,是她能看得住的吗?”
“郎十二你怎么跟奶奶说话呢?”郎三气冲冲的教训他,指着门口道:“你以为你就逃得过了?去,陪着心宁一起跪着,跪着时候想一想,你小姑姑跪在那里是谁连累的。”
郎十二半句话也说不出,被谁连累,除了他还能有谁。
郎甄氏看向辰老爹,“辰子,你看这样处理行吗?”
辰老爹哪里敢说不行,几个人灰突突离去。郎甄氏推说累了就上了楼,郎三等人走空才叹口气。这么大的郎家,除了母亲溺爱十二的时候能感受到些人情味之外再就没有了。子女、兄弟、姐妹抛弃血缘,怕是连陌生人都不如。当然,这些人中要抛出自己那个兔崽子跟心宁,他们根本不像郎家人,更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争吵、冷战、分歧,可一旦有谁要伤害其中一个,另一个一定是第一个站出来。
这样的两个人,不知是福是祸。
祠堂里,郎十二满脸担心、懊恼。“再让我看看你的肩头,是不是很疼?”
郎心宁摇头,看着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低低道:“十二,你执意要帮辰一飞,是不是以为辰一飞跟季月能圆满,咱们就能。”
“是。”他回答,“我就是跟自己赌一局。我们赢了。”
赢?郎心宁偏过头,看着他眸子里还未退去的兴奋,说不出的辛酸。“可你未曾想过,你不是辰一飞,我也不是季月。十二,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一定不要找我。”
“郎心宁,你要是有一天消失了,老子这辈子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你找回来。”
郎心宁默然,面对这样的他,她似乎越来越放不开手。
跪倒十二点多,郎心宁已经打了瞌睡,郎十二侧头见她歪头睡着,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放松已经麻到没了知觉的腿,缓慢的将她放在腿上,尽量让她睡的舒服。
郎心宁中间嘤咛一声,嘴里念出俩个字,郎十二轻轻拍她一下她便又安稳的睡着。
郎大是夜半才回来的,回来就听说了十二被罚的事。第二天一早,他就跟海继蓝去了祠堂,俩人跪了一夜也够了。到了祠堂门口结果发现老三在门口打转儿,郎大笑一下,这父子俩见面就掐,可还是心疼的紧。
“进去看看吧。”郎大说着,海继蓝已经在开门了。
门一开,海继蓝倒是怔一下。
郎大郎三看进去,眉宇间都是微微一蹙。
祠堂里,郎心宁半个身子都在郎十二怀里,她枕在他的腿上,他靠在她的肩头,相互依偎,亲昵的有些过。许是晨光射进来,郎十二先醒过来,他一动,郎心宁也醒了,俩人都是下意识去照顾对方。
郎三硬着声,“醒了就出来,洗漱一下给你奶奶认错。”说完甩袖就走了。
郎大前去把郎十二拉起来,海继蓝扶着郎心宁,俩人全是浑身都疼。
“快去歇歇,我已经让佣人给你放好了热水。”海继蓝温声软语的说。
心宁道谢,垂着头不语。
郎十二接话,“小姑肩膀被砸了,让人给她上药。”
“还被砸了?”海继蓝惊讶,立马说:“一会儿回房给嫂子看看。”
郎大始终没出声,送郎十二回了屋就进了书房,海继蓝帮郎心宁上完药就去找他,脸上几分纠结,犹犹豫豫的开口,“老公,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怎么觉得十二跟心宁之间有点不对劲呢?”
郎大叹口气,“你也看出来了?”
“老公也觉得不对?”
郎大点点头,“你去探探心宁的口风,这种事最好别有,有了话谁都保不住她。”
海继蓝点头,眼珠一转,笑着道:“老公,你说我给心宁介绍个男朋友行不行?”
“她的婚事可不是你、我能说的算的,妈自有安排。”
“那我怎么试探啊,总不能直接问吧!”海继蓝撅起嘴巴。
郎大想了想,只好点头。
见他同意,海继蓝高兴的过去亲他一下,“老公你最好了。”
“你啊。”郎大宠溺笑笑,顺着她脖子咬一口。
海继蓝比郎大小二十岁,郎大与前妻离异后在一次采访中认识了海继蓝,那时候的海继蓝是电视台的记者,年轻漂亮,充满活力。
人到中年,似乎只有这样的小姑娘才能给他活力。郎大并没有做太多的暗示,只需一个眼神,自然有人帮他办事。不过一周,一个酒局上,他们就再次相遇了。酒桌上的人争相给海继蓝敬酒,后面的事就发展的顺理成章了,醉酒、一夜情、藕断丝连。海继蓝是个懂事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受过良好的教育,带的出去不会给郎大丢面子。唯一一点令郎大不快的就是她有一个男友,几次让她分手,男方似乎都坚持不同意,拖了好久男方才同意分了手。
要说海继蓝也算是有福气的人,郎大虽喜欢她,可从未想过要娶她。不过,郎大没孩子,最看重也是孩子,这时候海继蓝竟然怀孕了,还坚定孩子是郎大的。郎大问了医生,推算时间似乎那段时间他真的是带着她在北边度假。不管海继蓝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了孩子郎大也定会娶她,更何况海继蓝还是很得他欢心的。
只不过,似乎他天生就没子女缘,结婚不过半月,海继蓝的孩子就没了。
可惜也难过,不过这就是命。郎大对命一向是不强求的,另一说,家里有十二这个混世霸王,他们郎家也不会绝后,看淡了,就好了。
海继蓝顺着他腰身撩拨着,在这方面她一向大胆,俩人在书房里直到中午才出来。郎大毕竟是上了年纪,折腾一番就回房休息了,海继蓝换了衣服直接去找了郎心宁。
“心宁,饿了吧,先吃点。”她端着一盅燕窝粥,一副好嫂子的样子。等郎心宁吃上了,才慢慢进入正题,“心宁,你也二十多了,身边除了十二那个霸王也没个男友,嫂子给你介绍一个吧。别等年纪大了耽误了。”
郎心宁握着汤匙的手一顿。
海继蓝笑嘻嘻接着道,“我弟弟继原你也认识,学医的,长相学识气度,跟你都般配。若真能成,咱们也算是亲上加亲。”海继蓝在郎家虽然是大儿媳,可她知道家里没几个人敬她为长嫂,她要在郎家站住脚,拉拢人心是很重要的。郎心宁婚事她早就动了心思,以前是没有机会提出来,现在算是正正好好给了她机会。
郎心宁心下一惊,琢磨着这个时候海继蓝说这些话的用意,她面做出一副羞涩模样,还是决定先打发她再说。“嫂子,原哥他很好,可是我……我……”
见她吞吐,海继蓝眉眼一挑,“难道你有男友了?”
郎心宁抿着嘴点点头,低声慢道:“是我同学,叫原竹立,人还不错。”话音一落,只听门被“嘭”的一声踹开。海继蓝还来不及失落就被进了人的黑脸吓的一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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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进了的说谁猜不到的是笨蛋。昨日病,呜呜呜,求安慰。
、姑姑我爱你——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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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他妈把老子衣服收哪去了?”郎十二踹开门,黑着脸就吼。
海继蓝下意识皱眉,忍不住出声,“十二,怎么跟你小姑姑说话呢?”
郎十二眼皮眼皮都没抬根本就没把海继蓝放眼里,见郎心宁还是呆呆坐着,走上前一把扯着她往外走,嘴里还是骂咧咧的,“还不快去给老子找,老子着急穿呢。”
骂声一直持续到郎十二的房门关上,海继蓝被关门声震得一颤,深深吸一口气才压住不快。看看剩下的半碗燕窝,很是嫌弃的起身离开。
郎心宁被郎十二扯进屋,几乎关门的同时人就被按在门口的壁柜上,随着一声愤愤不平的“我怎么不知道那根圆珠笔成了你男友”的问话,嘴唇被狠狠压住。
郎十二近乎啃咬式的亲吻几乎让她窒息,舌根被吻的发麻,嘴唇被吸允的发酥。
腰身一热,郎心宁立马推他,“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