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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悔了。”郎十二决定耍无赖。
郎心宁一听,眼一瞪,“好啊,那大家都反悔好了。”
“你敢?”
“你敢我就敢。”
叫板起来,输的一定是郎十二。不过,他也是不肯松手,就趴在她身上,解了裤子自己动手。
郎心宁等他完事,恨的牙都要咬碎了。新换的床单上又是一滩污渍,她从床上跳起来,新床单旧床单一起丢到郎十二身上,“你怎么不去死!”她怒叫,羞愤离去。
郎十二却是坐在床上不动,想着她几乎红爆的脸扬声笑起来。
郎心宁回到房间一想郎十二那得瑟的脸就忍不住咒骂他死不要脸,这种事都敢当着她面做,男人发起情来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俩人虽说还是会小吵小闹不过也是甜蜜在心难免亲昵,可在家人眼中早已习惯他们这样亲近倒是无任何异议。过了寒假,郎十二提前一周就带着郎心宁回学校,学校宿舍没开,俩人就去了公寓。郎心宁看着他那兴奋劲,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到了公寓门口,看着还跟着她的郎十二,她脸一板,“你回你的屋,我回我的屋。”
“为什么?”郎十二立马瞪了眼。
“郎十二,你一天到晚除了那个就不想别的吗?”
刚开荤的人想不想还真挺难。“想你啊!”
郎心宁气的说不出话。俩人在门口正是僵持,郎十二的手机就响了,来电的是陈一一那个二货,“陈二,干嘛?”
“出大事了,辰又飞大哥跟表姐的事被辰家人发现了?”
郎十二眉头一紧,“现在情况如何?算了,我过去再说,你们在哪?”陈一一说了地址,郎十二跟郎心宁简单交代一句有事就跑了。
郎心宁见他急匆匆的跑出去,心里有些慌,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劲。
陈一一跟赵前宇是亲眼看着辰一飞被辰家人带走的,季月被他们塞进了桌帘下面,可人藏了起来后俩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辰又飞电话打不通,只能招郎十二过来商量。
郎十二到酒店,季月在房里,赵前宇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起初也只是几个人在吃饭,然后看见辰一飞带着季月进包房,不过几分钟就见辰家人来了。赵前宇立马觉察不对,让陈一一把人绊住,他进屋带季月出来,然后藏在自己桌下。结果,辰家人还是把辰一飞带走了。
“东窗事发是肯定的了,不过只是不知事态有多严重。”赵前宇说完,把烟熄灭。看看关着的房门,“这人怎么处理?”
“辰又飞还是不接电话。”陈一一蹙眉道。
“住酒店不行,早晚会被找出来。”
“那住哪?”赵前宇也知道住酒店不是长远之计,可是几人都还是学生,根本没有房产。“要不租一个房子!”
“最危险就是最安全,住我的公寓。”郎十二说完,不管赵前宇跟陈一一是否震惊已经上前敲了卧室的门。
季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握着手机,眼睛已经肿了。郎十二看一眼,问她,“辰家人到底知道多少?”
“应该都知道了,我……我曾为一飞打过一个孩子,我妈发现了,今天见面也是为了商量对策。”
“我靠!”郎十二咒骂,看来这次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先去我那儿,联系到辰又飞我们再帮你探辰大哥的消息。”
“谢谢你们,我……”
“答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问题解决了再说。”赵前宇联络了车子,等他们一行人带着季月回了公寓,郎心宁却是变了脸色。
“这事不能管。”安排季月在郎心宁公寓住下后,郎心宁去了郎十二的屋。
“为什么?”郎十二不解。“心宁,我知道你顾虑多,可你想一下……”
“十二。”郎心宁打断他的话,他不说她也懂,“我知道你想什么,也知道你感同身受,我何尝不是。可没人能帮得了他们,就算有,也绝对不能是咱们俩。”
“我倒是认为最应该伸出援手的就是咱们。”郎十二固执己见,
郎心宁焦躁的坐下,拳头握得紧紧的。“你推己及人,想帮他们,可以理解。可别人难保不会揣度到咱们身上,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引火烧身可不是闹着玩的。
“什么后果我都想了。”郎十二这一次异常的坚持。
郎心宁闭闭眼,不让自己过于急躁,可心里的寒颤怎么都忍不住一样。他想了后果还这么做就意味连她都没办法改变他的决定,郎十二的固执她怎会不了解。“你坚持?”
“心宁,这一次让我决定行吗?”他蹲□,握着她紧握的拳头,直到她的手缓缓的松开。知道她妥协,他欣喜,“心宁,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好。”
“随便你,但愿不会后悔。”郎心宁无力,推说自己累了,先一步去休息。
不过,这一夜又有几人成眠呢!
第二天,郎十二他们总算是联络到了辰又飞,辰又飞那边的情况非常不好,辰一飞已经被家里人禁足了,好在他知道季月被郎十二他们藏了起来,稍稍放心,私下让辰又飞传话给他们,说护好季月。
弃车保帅,辰家人肯定是要弃了季月这个小卒的。辰一飞心念着护她周全也算是有良心,郎十二几人商量完就出去奔波,打算把辰一飞从家里弄出来。
郎心宁负责陪着季月,出了这种事,俩人都没什么胃口,不过饭还是得吃。郎心宁叫了外卖,可季月刚吃了一口就捂着嘴往卫生间跑,一阵干呕后脸色苍白的吓人。
郎心宁站在门口,脸也变了颜色。“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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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爱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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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是个文弱的女子,文静又娇弱。跟郎心宁完全不同的类型,郎心宁在郎家是个连头都不会抬的小可怜,出了郎家跟郎十二在一起她是个容易炸毛的病猫,与别人在一起性子就冷了些不讨喜,不管怎么样跟“文弱”二字都不沾边。而季月却是像朵娇弱的小白花一样,亭亭而立,水目含情,就是默默不语都让人心疼,她看着都不忍,难怪辰一飞什么都不顾的就要了她。
听着她说着这些年与辰一飞的纠葛,郎心宁只余叹息。“孩子怎么办?”
提起孩子,季月的手瞬时抚上小腹,眼里多了抹坚定。“我要这个孩子。”
“你疯了!”郎心宁瞪圆眼,季月跟辰一飞是表兄妹,是近亲乱|伦,且不说孩子会不会有毛病,光是顶着近亲产物这一头衔,孩子要如何面对世人。“你可以不对自己负责,但不能不对孩子负责,你要为他想,你以后要怎么告诉他他的身份?”
季月的眼泪又开始噼啪的掉,显然是已经想过的,她摇着头,一副豁出去的架势,“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当是我造孽吧。我不能不要他,医生说了,我若是打了他,就在也不能怀孕了。我想生下来,就算有一天一飞离开我,我至少还有孩子。”她泪眼婆娑,盈盈看着郎心宁,片刻她忽的站起来直接跪下去,“我求你,至少让我保住孩子,我可以走,可以再也不见一飞,我只要这孩子就可以了。”
郎心宁赶紧扶她起来,不知是被她的眼泪触动还是被她的勇气打动。“你真的决定了?”
季月无比坚定的点头。其实她早就想好了,辰一飞是辰家的长子嫡孙,跟她在一起就意味着要放弃这个身份,她不能也不可以,让他放弃一切。如果非要放弃,就让她来放弃,她放弃爱情放弃辰一飞,只要这个孩子。
……
郎心宁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可是还是忍不住心软。郎十二见她翻来覆去的不肯睡,被她撩出火,一翻身就把人压住。
“干什么你。”
“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本身我就忍不住,你还撩我,让不让睡觉啊!”郎十二振振有词,大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因为季月住在郎心宁那儿,她才移到郎十二的公寓住,郎十二起初还兴奋的不得了,不过郎心宁进门的第一句就是:敢不规矩,折断你第三条腿。
“起开,不然……”郎心宁哼哼两声。
郎十二就差嘤嘤嘤了,从她身上翻下来,声闷闷的,倒真是规矩了。“想什么想的睡不着?”
“反正不是想你,你睡你的。”
“郎心宁!”郎十二彻底怒了,你丫不挫我不舒服是吧!
郎心宁根本不理他,裹着被子一卷,滚到床的另一边。完全是你别烦我的架势。郎十二憋着火,自己蹭过去,身子贴着她,不一会儿,郎心宁就听见粗喘。
一回身,果不其然,这厮就挨着她在小弟弟上来回的撸,见她坐起来,,没停下,反而赤|裸|裸的看着她,满眼的欲望。
“郎十二,你就是个禽|兽!”这边河东狮吼,那边却是委屈至极。
郎十二撸了半天也出不来,在看着她那涨红脸的小模样,□真真疼的紧。他松了手,也坐起来,“我这个岁数怎么可能不想着这个,要是不想着那才是禽|兽不如。你不让我碰,还不让我自己解决,要不你干脆真折了它得了。”他跪起来,挺着身把雄赳赳的小十二送到她手边,这一碰,只见小十二自己就一跳。
郎心宁像是被烫着一样,把手缩回去,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说不出话来。
郎十二长的本就妖孽,唇红齿白,一副弱受美男子,可下面的小十二却是狰狞吓人。前两次一次是被下药,一次是真喝大了,身体上记忆都是不清晰的,除了疼痛之外,所谓的快感她是忘的一干二净。说实在话,郎心宁不是不动情,而是害怕。
郎十二见她失神,心一动,又凑了凑,还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小姑奶奶,你就心疼心疼侄子。”
“你……不要脸。”她使劲缩手却被他硬拉着,人也跟着压了过来。大手抚上她的纤腰,吊带的睡衣,轻轻一扯就从身上被扒了下来。郎心宁胸口都是红的,还在抗拒,却不在真的生气,多半是矜持。
郎十二兴奋的心跳加速,略微笨拙的吻着她,舌尖在她脖颈上舔了又舔像只小狗似的。
“痒……”她摇着头躲,却在敏感被他捏住那一刻忍不住“嘤”出声。下面一股热流,小腹一缩一缩的涨像月|经初|潮似的。
郎十二觉得自己真忍不了了,大手顺着腰身就滑了下去,勾着她内裤的边缘往下拉,退到腿窝就迫不及待把手伸进去,感受到她足够的湿润,他窃喜,只因她也是渴望自己的。压低身子,把手抽出来,他戏谑,“你湿了。”
郎心宁不出声,整个人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染了粉红色,不过当郎十二给她看自己湿润的时候,俩人看着他指尖的红色,都是微微一怔。“老子还没做怎么就出血了?”郎十二心下一惊。
郎心宁却是瞬时知道了发生什么,刚刚那一缩缩的不是像初|潮,而就是初|潮。她猛地推开他,扯了被单裹着就跑进卫生间,速度快的吓傻了郎十二。
“心宁,你怎么了?”他裸着身子拍着门,小十二还在坚|挺着。
郎心宁这次真是想找地缝钻了,不知道是郎十二倒霉还是她倒霉,深深的吸口气,她才出声,“没事,我那个来了。十二,我包里有卫生巾,帮我拿一下。”
“什么?”郎十二的脸瞬间垮掉,他认命的取了卫生巾递进卫生间,坐回床边低头看着还探头探脑的小十二,他嘴巴一扁,“靠,老天你要不要这么整老子啊!”
等郎心宁处理完出来,郎十二已经侧躺在床上假寐了,她小心的躺到另一边,可身子刚沾上床就被长臂卷进硬邦邦的怀里,“还没睡?”
“睡得着老子就不是男人了。”郎十二挪了挪身子,更加贴近她。
郎心宁顿时感觉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