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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恶的是,我也连带着被他耍,实在不能够叫人心平气和。
轩辕澈强制忍住怒气,平静的看着丞相维托这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还没有坐下,正笑着看着自己,说道:“王爷英明神武,这一次又是皇上亲口召回京的,他日疆场立威,赶走辽狗,还都得仰仗王爷呢,所以小臣的小宴上缺了谁都可以,独独不能够缺少了王爷呀!”
说着便要作势过来拉轩辕澈就坐,维托喝了一点酒,脸色有些发红,人也有点摇摇晃晃的样子,轩辕澈稍微一个侧身,他竟然站立不稳,扑了一个空,生生的摔倒在轩辕澈的脚边,桌子上的果盘倒了一地,歌舞都被吓的停止下来。满满一屋子达官显贵犹如受惊之鸟一样,纷纷望了过来,有的甚至已经站起身来离席观看了。
气氛似乎凝固住了,轩辕澈一言不发,也不伸手过去搀扶,只是冷冷的看着脚边有些晕头转向的维托。
皇上愣了一下,最后咧嘴笑着频频拍手,说道:“我说爱卿呀,你这个礼数可是行的有点大了,你要巴结我们王爷,也不用偏生叫自己出丑呀,真是好笑极了!”
维托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整了整衣冠,又笑着朝皇上鞠躬,道:“能够叫皇上笑的这么开心,小臣这一跤摔的也值当了!”
说完转头笑着看着轩辕澈,说:“小臣今天喝了一些酒,衣冠站立不稳,倒是叫王爷受惊了,一会小臣一定自罚三杯,以求赔罪,哈哈哈!”
说着,竟然又重新伸手过来拉轩辕澈的衣袖。轩辕澈心生极度厌恶,猛烈的挥手,将维托**在地——
“混账!居然敢在本王面前称兄道弟的额,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说完对着皇上用力抱拳,说:“皇上堂堂明君,难道就要纵容这样的小人在这金銮殿上公然的饮酒作乐吗?”
维托的下巴铬到了桌角,登时疼的哇哇叫。手捂着嘴角,鲜血从指缝流出来,惊骇的眼神盯着手掌心,赫然躺着几粒带血的牙齿。
另一只手无力的虚指轩辕澈,直叫道:“你”后面谩骂的话生生的咽了下来。
距离相隔这样的近,万一轩辕澈再对自己行凶,那外面的侍卫都是赶不及来营救的。
维托赶紧匍匐着走了两步,跪倒皇上的面前
☆、第1892章 在说胡话?
跪倒皇上的面前,哭道:“皇上王爷他”他掉了两颗牙齿,说话已经有些漏风了,“小臣好心请王爷来喝酒,王爷却对小臣行凶,皇上要为小臣做主呀!”
说完转头看着轩辕澈,生怕轩辕澈从他的背后再踹一脚什么的。
皇上也惊骇,看着轩辕澈,嘴角喃喃,还没有想到自己要说什么,大内侍卫也早就已经听到了动静,围了上来。维托这才胆子大了起来,站起来怒视轩辕澈,一脸的愤怒。
轩辕澈丝毫不将这满堂的侍卫放在眼里,冷冷的看着皇上,看他是怎么样处理这件事情。
皇上左右两旁看了看,满堂来胡吃海喝的人,这个时候都瞠目而视,显然没有料到居然有人敢在朝堂之中,当着皇上的面公然对皇上最宠信的大臣行凶。
不过这个人是轩辕澈,倒是有些能够理解了,轩辕王爷消失了两年,雄风不减当年。
皇上干干的笑了笑,站起来摆摆手,说:“误会误会,一场误会而已,王爷也不要太当真,相爷也不用太委屈,大家平平和和的坐下来喝上一杯酒水,这便罢了,好不好?”
轩辕澈哼了一口气,说道:“皇上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酒吗?”
指着维托说道:“你这个小人,不过是仗着后宫嫔妃才坐到的相位,金銮殿何等神圣的地方,怎么能够容忍你这样的小人在这里饮酒作乐过大寿!真是天大的笑话!”
维托被骂的哑口无言,睁园了眼珠子,扭头朝皇上哭诉道:“皇上王爷他太目中无人了,您今天一定要为小臣做主呀!”
皇上这时也拉下脸来,沉声道:“不可造次,叫相爷在这里举行寿宴,是我的主意,王爷难道是要连我一起骂了么?”
“正是!”
所有的人偶读震惊了,皇上脸上挂不住,不住的抖着手指叫道:“你你你你”却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两旁的大臣一见到这是自己讨好献媚的机会,纷纷跳到离轩辕澈稍微远一点的,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来,指着他说道:“大胆,竟然在金銮殿上对皇上无礼,咆哮公堂!”
“是呀,简直是不知好歹呀,枉负皇上天恩!”
“对极了,应该把这个人抓起来,重重治罪,以儆效尤!”
轩辕澈朝那边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纷纷被这锐利的眼光剉到,有的几乎想要伸手捂嘴。
轩辕澈冷笑一声,不去理会,转而看向皇上。
皇上见到有人为自己出了一口气,也便解气了,想着双方才见面,应该也没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便笑道:“王爷今天还没有喝酒呢,怎么就自己先醉了,在这里说胡话呢!今天好歹也是相国的生日寿宴
☆、第1893章 愤怒
而且是我亲口同意他在这里歌舞升平的,你今天可是要务必给我们一点面子,要不然可就辜负了我们专程请你来的好意了。”
“皇上,臣回京的路上,见到哀鸿遍野,尸骨堆山,民不聊生,大辽的军队就要达到宜都来了,皇上却在这里宠信馋臣,大兴歌舞,贪图享受,臣身为皇亲宗室,难道不能够代天|下|的百姓怒指皇上吗?”
这时,维托擦干嘴角的鲜血,稳住了心神,看着轩辕澈,他此刻站在皇上的身边,居高临下。
“王爷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东宜国力强盛,什么时候要被辽国这样的边陲小国威胁了吗?王爷切不可以道听途说,在这里危言耸听!”
“到底是我危言耸听还是你刻意欺上瞒下!正是因为有了像你这样的奸臣,才害得忠臣被害,锦绣江山被血染!”轩辕澈转而单膝跪在皇上的面前,说道:“皇上!请立刻将这个小人治罪,再整顿吏治,尚能够有一线生机!”
“大胆!”
皇上截然而怒,因为轩辕澈这两年不在跟前,刚刚已经对他很是克制忍耐了,没有想到轩辕澈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反而步步紧逼,皇上的面子终究是下不来台了。
见到皇上生了大气,左右的人纷纷跪了下来,维托也跟着跪在地上,双手直要做出搀扶皇上的样子,张口焦虑道:“皇上不要动气,动气伤身!”
其余的人见到一向好脾气的皇上此时却拍案而起,也赶紧跪倒在地上,顿时黑压压的一片,只有轩辕澈近旁的几个带刀侍卫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轩辕澈。
“轩辕王爷,公然在朝堂之上辱骂君王,殴打大臣,念其回朝不久,还不适应朝堂风貌,不忍重罚,责令在家中闭门思过,以儆效尤。”
皇上宣布了这一道圣旨之后,便双手背在背后,生气的急步离开了。
又是一阵的三呼万岁——
刚刚皇上的言词发落,才让轩辕澈看出了一点点他昔日的威严,所以轩辕澈即便是心中还是不服气,也生生的忍下,垂眼低头。
所有的人都不敢动,轩辕澈在朝中的威望也是举足轻重的,单凭两年前他战胜葛塔里那一役,早就已经叫人不敢小瞧,更何况他还有高贵的血统和身份,再加上刚刚那轻手一挥,便叫维托的牙齿掉了两颗,所以,皇上吩咐了下来,这些侍卫们竟然都不敢押轩辕澈出去。
轩辕澈深深叹了一口气,环视着周围,说道:“我东宜的大好江山,迟早是要断送在你们这帮小人手上。”
群臣愤慨,都是敢怒不敢言,待轩辕澈走出金銮殿之后,胆子大的人这才放声的吼了两声,接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口水涌来
☆、第1894章 昏君
接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口水涌来,个个都义愤填膺,场面十分宏伟。
才走出皇宫,轩辕澈满腹心事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有马车,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一见轩辕澈通身的富贵装扮,都不敢上前来挡住他的道,远远的躲开了。
马路中央有马车徐徐呼啸的声音,轩辕澈抬头看过去,正要迎着阳光,显得有些刺眼。
只见那影子十分的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马车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此刻正关切的看着轩辕澈,然后露出一脸的喜色,笑着说道:“公子,你可算是出来了,我们不知道你要从皇宫哪个门出来,已经在四处都安排了马车迎接你了。”
是百里卿,身边坐着的自然是云寓意,轩辕澈笑了笑,然而身子一斜,几乎要摔倒,这才感觉到自己心慌气闷,已经十分的难受了。
云寓意赶紧跳下来,伸手要去扶轩辕澈,百里卿眼疾手快,已经先扶好了,扶着他上了马车。
云寓意赶紧也跟着上了马车,给轩辕澈递了一杯水,,然后说:“公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苍白成了这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百里卿一叹,说:“先回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云寓意点点头,马车急剧的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一回到轩辕澈王爷府中,福伯闻讯赶紧飞奔过来,轩辕澈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笑着说道:“你们不用为我紧张,我只是有些胸闷气短。”
百里卿叹道:“公子一定是在朝堂之中,给那些趋炎附势之辈气到了,有这样的奸臣,何愁亡国。”
福伯只是垂着眼睛,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只关心主人的伤势。
轩辕澈苦笑,由福伯搀扶着走了进去——
百里卿跟着走了进来,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好了,云寓意忍不住的说道:“即便是对当朝皇上不满意,你也不要老是挂在嘴边上说呀,就不怕被有心的人听了去,给王爷带来麻烦吗?”
百里卿笑着转头看向云寓意,她脸露微嗔,摸样甚是娇俏,特别是生气的样子,却是更加的动人。
他笑道:“你当公子是那样胆小怕事的人吗?即便是我,也根本不畏惧那昏君,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揭竿而起,杀进皇宫,将那昏君和奸佞臣子全部大砍一通,才真正叫人解气呢!!”
他说话时虽然带着微微笑容,可是语言狠逆,叫人听了直毛骨悚然,云寓意心里叹道,“像这样一个潇洒俊逸的人,也有这样强烈的民族荣誉感,他这样一腔为国为民的热情,我不能够再给他浇凉水了。”
便住了口。一旁的墨焰儿正在用手帕帮轩辕澈擦脸上的冷汗珠,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第1895章 若是她在
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轻轻的摇摇头,闷着叹气,没有说什么。
到了后院,只有百里卿和墨焰儿两个人。百里卿手背在身后,笑着对墨焰儿说:“借故找我出来,是有话要单独对我说吗?”
墨焰儿见他眼睛里面都是笑意,忙生气道:“这个节骨眼了,亏了你还有心思给我开玩笑,你刚刚说的那些话,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百里卿“哦”的一声,笑道:“呵呵,原来你也要来劝我注意体统,生怕我那些大不敬的言论被有心人听去了,引火烧身吗?”说完眼中透出隐隐的不屑。
墨焰儿摇摇头,看着侧向自己的百里卿,说道:“我并不是要来指责你什么,也从来不认为你是贪生怕死的人,即便是我们几个,也绝对不是怕要被你连累。更何况,你说的,都是我们心里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