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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伯伸手,又拍了拍我的胸口,小声告诫道:这几天开公交车小心点。
我没弄懂海伯的意思,就问:海伯,你怎么突然来这了?
海伯咬了两口汉堡说:他大爷的,我们那块,那一帮大妈跳广场舞,声音开的真大,在家太吵,这就出来逛逛。
“哦,这样啊,那我开公交车为什么要小心点?”我不懂海伯突然出现在这里,告诉我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海伯说: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这傻蛋又被人当枪使了,这才过来提醒你。
我一惊,心想西装大叔不会又在骗我吧?
我知道西装大叔最擅长的本事,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看似说的很有道理,其实都是瞎编乱造。
我现在对海伯的戒心很重,我很怕他,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但有些话我又不敢明说。
海伯吃完了汉堡,擦了擦嘴角后,站起身走了,临走前,在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俯下身子小声说:有些人想把你带入深渊,我就要把你救出深渊,朋友的敌人加上自己的敌人,那就是永恒的敌人。
说完,海伯从兜里掏出一个墨镜,递给了我,说:如果你哪天心脏承受不住了,开公交的时候就戴上这个墨镜。
海伯走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我。
打开那副墨镜看了看,还挺酷,偏光蛤蟆镜,电影大片里经常出现,看海伯给我的这个,更是电影同款,耍帅必备。
可问题是,这墨镜有啥不同?
我正翻转着墨镜来回观看,眼角余光撇到餐厅桌子上,映入眼帘的景象,吓的我啊一声大叫,直接站起了身子!
第024章 鬼终于现身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天黑了,我独自坐在黑暗中,没有开灯,点燃一支烟思索了许久。
最后我决定,就开今晚这最后一趟,管他什么鬼鸟,把身份证,高跟鞋,金戒指还有项链都放到公交车上,发车回来,我就歇火走人。
到了晚上,陈伟很意外我没有休假而是继续上班,递给我一支烟不停的表扬我,十二点整,我驾驶14路公交车离开了房子店总站,今天是星期五,但乘客却意外的少。
一连几站地都没人上车,开到焦化厂终点站的时候,车上一个乘客都没了,我背靠座椅,暗暗思索,离开东风运通公司之后该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
正想着呢,忽然肚子里传来一串咕噜的声音,肚子一疼,我立马窜下了车,跑向公共厕所。
焦化厂虽然是终点站,但这一站地很小,晚上也没人值班,厕所里静悄悄的,只有我憋足了劲的喘息声。
厕所里装的是声控灯,一会一灭,每当灭了,我就用力拍一下手,重新让灯光弄亮,可在我拍了两次之后,第三次灯灭了,不等我拍手,忽然厕所外边就传来了一记响亮的拍手声。
啪!
厕所的声控灯再次亮了,而我即将拍到一起的双手,也悬停在原地。
“谁啊?”我伸着头喊了一句。
没人吭声,厕所里外依然是静悄悄的,等到声控灯再次熄灭,厕所外边忽然又传来了啪的一声响!
几乎就是在灯灭的一刹那,那拍手声就传来了,时间衔接的非常精准!就像是有人看着秒表一样。
“妈的谁啊?”我又大喊了一句,人在情绪激烈的时候总会忍不住说脏话。
厕所外边还是没人吭声,到第三次声控灯熄灭的一刹那,忽然厕所外边又传来了一记拍手的声音。
“卧槽!”我赶紧展开手纸,一顿忙活后,提裤子起身,到了厕所外边的时候,发现四周空旷无人。
我挠挠头,心说这难不成是谁家小孩子故意恶作剧?其实我心里也往那方面想了,但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越往诡异的方向去想,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容易遇见诡异的事情。
回到了14路公交车上,我刚一上车,打开车厢里边的灯光,忽然‘啊!’的一声大叫,吓的我差点跳下公交车。
在公交车的后排座位上,静静的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姑娘,长发披肩,浓眉大眼,穿着一身小洋装,很俏丽。
我略带怒气,说:你干什么呢?啥时候上的车啊?
那姑娘笑了笑,她说:我要坐车回家啊,刚才上车发现司机不在,就坐在后边等咯。
我拍了拍自己狂跳不止的小心脏,他大爷的,这一下子可给我吓的不轻,为了挽回我刚才丢失的面子,我说你谁啊?这么拽,以后等车去站点等!
姑娘扑哧一声笑了,她说:我是鬼啊,这行了吧?
见这姑娘脾气挺好,我也不怎么生气了,笑了笑就准备发车,谁知刚看了一下表,立马一拍大腿,心说完蛋!
陈伟曾经告诫过我,车子开到焦化厂终点站后,顶多停留五分钟,最多不能超过十分钟,千万不能超过,而我看了一下表,从我停车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一分钟!
我赶紧调头发车,开了好几站地,也没发现什么诡异的事情,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在路上跟着妹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得知她是艺术学院的,今年刚考上,我笑着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有,也是开公交车的。
我哈哈一笑,正准备调侃问她男朋友是不是长我这样,刚好公交车开到了魅力城这一站,当初那个没钱坐车的小女孩就站在站牌下,看着我笑。
因为我是开往房子店方向,而她所站立的车站,是开往焦化厂方向的,所以我不用停车。
我隔着窗户看了小女孩一眼,也对她笑了笑,我并没有在意什么,继续跟公交车后排上的妹子聊天。
她就像是有心理感应一样,没等我问呢,她自己笑着说:你跟我男朋友长挺像的。
我甚至都觉得她是来约火包的,因为我有一些开出租车的哥们,在大晚上都会遇上这种事,一个艳丽女郎上车,然后各种风情万种,最后的哥上钩,直接开门见山,一炮三百,包夜六百。
不过这是公交车啊,不是的士,不能茫无目的随便开。
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着,忽然我一愣,伸头朝着前边看,那个没钱坐车的小女孩就站在路边,看着我笑。
诶,不对吧?这小女孩刚才不是站在魅力城那一站吗?
我朝着站牌上看了一眼,站牌上赫然写着魅力城三个字!
我浑身犹如电击,心说我怎么又开回来了?难道是我跟后边的女郎一直聊天太投入,走错了路,让车子开进了岔道,然后绕了回来?
这一次我瞪着眼珠子,一直看着两旁的道路,确定自己没有走错,而开着开着,前方路边再次出现了那个穿连衣裙的小女孩,她还是看着我笑。
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想吼,但忽然发现自己吼不出来了,我的脖子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一样,我能呼吸,但我就是吼叫不出来。
转头朝着后排看去,刚才那个艺术学院的美女,早就不见了踪迹,我浑身一颤,差点把车撞到路边的大树上。我根本就没停过车,她是怎么下车的?
我惊恐着,颤抖着,继续往前开,现在我终于知道陈伟为什么告诫我,在总站停留不能超过十分钟的原因,我的手臂不停的抖动,方向盘都快抓不稳了,车子往前开了一段路之后,我再次看到了那个穿连衣裙的小女孩站在路边对我笑。
而她头顶上的站牌,一直都是魅力城!
我知道一个死亡循环的故事,有一个人在晚上骑着自行车,带着自己的老婆回娘家,路过铁道的时候,他没走桥洞,而是抄近路直接从铁道上翻越过去。
他搬着自行车,他媳妇就跟在他的身后,谁知这时候冲过来一辆火车,将两人撞死。
因为男人走在前边,女人走在后边,所以男人一直不知道女人死了,很多住在当地的人都说,在月色朦胧的深夜,铁道上经常有一个男的,搬着自行车,来来回回的在铁道上走动,嘴里还不停的说:媳妇,走快点。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的家乡,那是93年的事,小时候我家临近京广铁路线,我父母带我去洗澡,也经常横穿铁路,自从撞死人后,没人再横穿铁路了,至于这个死亡循环的故事,刚开始是大人编出来吓那些不听话小孩的,但据说后来确实有人看见过那个男人)
此时此刻,我无限循环在魅力城这一站地,像我这种无神论者,在这一刻彻底手足无措了,我不敢往前开了,因为我害怕一次次看见那个对我微笑的小女孩。
但我又不敢停下来,陈伟告诫过我,不到站点不准停车,哪怕遇见快死的人也不能停,我如果停车了,或许会发生更不可思议的事。
我吓坏了,神经在恐惧到了极限的时候,渐渐麻木了,就在我不知第几次开到魅力城这一站的时候,那个穿连衣裙的小女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岁年纪的大叔。
发个公告聊聊呗。
我说:跟团旅游没啥意思,我以前在旅行社工作过,跟团旅游,导游地接带你到处逛商店,不买东西就给你脸色看,哪有自己出来玩的开心啊。
村民不懂这一套,就说:老表,你要是走这条小路上山的话,你听我一句,晚上你别去。
西装大叔始终都是一脸谁敢跟我说话,我就一巴掌拍死谁的表情,在桑槐村是这样,在江西龙虎山下的小村子,也是这样。
刀茹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所以问话,回话的重任,都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我放下沉重的包袱,眼看村民们手指中夹着的香烟已经燃烧到了烟屁股,就赶紧乐呵呵的又散了一圈,问:老表,为啥晚上不能上山啊?
村民说:老表,不是我诳你,村里这几十户人口,你问问谁敢晚上去?
其他村民都笑了,有一个光屁股小孩说:叔,山上有龙。
我一愣,片刻后也跟着笑了,我以为这小屁孩跟我瞎扯淡呢,就说:娃儿,龙是不存在的,是神话传说中才有的神兽。
谁知我一说这话,立马就有一个村民,几乎以闪电之势冲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瞪着眼睛说:哎呀呀,老表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都懵了。
这也太迷信了吧?
我说江西卫视有一档栏目叫经典传奇,很有名的,你们都没看过吗?
刚才捂住我嘴巴的村民,小声说:老表,不瞒你说,我们这村子,世世代代都是药农,就靠着白天在龙虎山上采摘点药材,晒干了卖给城里的中药铺,这山里的情况,我们可比你懂的多啊。
我说那肯定,老表,还希望您多多赐教啊。
“这山上啊,有勾魂的野鬼呢,你是不知道,晚上啊,这漫山遍野都是鬼火。”村民们说这话之时,脸上充满了敬畏。
我不以为然,现代科学早已证明,鬼火就是“磷火”,通常会在农村,多于夏季干燥天出现在坟墓间。
因为人的骨头里含着磷,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会产生磷化氢,是可以自燃的气体,质量轻,风一吹就会移动。走路的时候会带动它在后面移动,回头一看,很吓人的,所以自古以来便被称之为鬼火。
这龙虎山中,数不尽的山洞,数不尽的悬棺葬,也就是说,更有数不尽的骨骸,所以,有鬼火,是自然现象,没有才叫怪。
我笑着说:那除了有鬼火,还有什么?
村民见我满脸不信,有点不乐意了,说:老表,我可真不诳你,晚上去龙虎山的人,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