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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苏家处理棘手的事变,正因为如此,苏家虽然并不是大家族,却也一直毅力不倒。
到了苏静怡太爷的这一辈,事情出出了点岔子。苏静怡的太爷接手苏家大当家的时候年仅二十二岁,是苏家历史上最年轻的大当家,相传,苏静怡的太爷叫苏铮,年轻的时候留过洋,在日本留学,学的是医学,他归国之后恰好赶上当年东三省的鼠疫爆发,苏铮回国之后救助了不少当地受鼠疫感染的人,成为了当时的一代仁医。
“苏家也正是因为苏铮的义举名声鹊起,也正是因为苏铮而日益没落,成也苏铮,败也苏铮。”苏静怡淡淡地说:“当年我太爷远去日本留学,家人本来是想他去学习东洋的镇尸之术,却不想他竟然学了是西方医学,曾经一度对于所谓的镇尸嗤之以鼻,因为他当年在医科大学每天都会接触到尸体,但是后来他突然回国,是因为他在学校里发生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这件事情至今也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
“什么事情?不妨说来听听。”陆冬一下子来了兴趣。
苏静怡耸了耸肩:“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没什么新奇的,随便和你说说吧。”
“那些年,我太爷一直在医科大学从事临床医学的研究,对于人体组织结构病变者方面一直做着很深入的研究,有一天晚上,我太爷从实验室走出来,他在手术台上忙碌了一天,而解剖的对象是一个刚刚罹患胃癌去世的老人,那位老人的尸体送来的时候还是僵硬的,没有软化,距离死亡应该也不过三五个小时。
因为近乎于活体解剖,我太爷极为专注,不由得感到一阵疲倦,他打算去浴室先洗个澡,然后再换衣服,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我太爷他们学校的浴室是一个一个的小隔间,隔间中间用防水屏风相隔,你能看到旁边是隔间是不是有人,但是看不清是谁。
我太爷进了浴室,他洗了几分钟,就发现自己隔壁的隔间里来了一个人,对方也开始洗起澡来,只是对方开始洗澡,我太爷就闻到了一股奇臭。
我太爷知道有臭汗症的人身体往往也会发出这种剧烈的味道,或者是对方太久时间没有洗澡了。
我太爷的医科学院就几百人,所以我太爷也并不能推测出对方是谁,也不好意思打扰和询问,只能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想赶快离开浴室。
可过了几分钟,我太爷发现有浅红色的水从隔壁流到了他这边,他心里一阵古怪,却也没有插话,毕竟他也经历过手术的时候遇到对方大出血,沾了一身血的情况。
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太爷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了,因为他发现,那些浅红色的血水里竟然有一些小块的血肉,那些血肉沉淀并粘黏在地面上,并没有随着水流被冲下去,而且时不时还有一些很大块的血肉流过来。
我太爷觉得实在是太古怪了,就问了隔壁:请问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呢?
却不想隔壁的水流戛然而止了,紧接着是啪嗒一声,我太爷觉得这声音实在是奇怪,他担心隔壁的人晕倒了,他就再次问了一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需要帮助么?
可是隔壁依然没有人回答,紧接着水声再次响起,我太爷知道这水的声音是直接砸在地板上,这就说明隔壁的人已经走了。
我太爷虽然觉得古怪,却也不好去打探别人的隐私,他就继续洗,洗干净了之后就走出了隔间,他一走出隔间,就发现隔壁隔间的屏障开启着,他向隔间里望去,只见隔间里有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我太爷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一团肠子一样的东西,他心里一阵恶心,虽然平日里他经常解剖尸体,会将尸体的肠子取出,但眼下在解剖室之外的地方看见这样一团东西,依然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他暗想,是什么人,这是恶作剧吧,什么人竟然把一团肠子扔在了这个地方。
我太爷心里暗想着,他正要转身离开浴室,忽然他心里一沉,因为他看见肠子边缘有一些金属的光泽,他走了过去,仔细检查,再次一沉,这金属边光泽不是别的,是手术时候固定用的肠钳,而每一个实验室里的肠钳都会有编号,这上面的编号竟然是自己实验室的。
我太爷当时感觉浑身一阵没来由的恐惧,难道眼前这一团肠子是自己实验室的?紧接着他担心了起来,自己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并没有把之前解剖用的遗体收拾起来,因为之后还会有别的学长过来做实验,难道说,是在他洗澡的这会儿工夫,有人进入了自己的实验室,掏出了自己实验室遗体里的肠子,又丢进了浴室?
我太爷一想到这儿,再也坐不住了,他赶紧穿上衣服,回到了之前的实验室,刚到实验室门口,我太爷不禁瞪大了眼睛,他明明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实验室的门是锁着的,怎么这会儿开了一条缝。”
第626章 行走的尸体
“我太爷当时吓得够呛,他第一想法是,可能是自己忘记锁门了,可是这一点几乎是不可能,因为我太爷其实有比较严重的强迫症,他从来都是连续关几次门,确认门确实锁好了出会离开,向这种忘记锁门的事情基本是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的,那他就怀疑是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接下来要做实验的学长已经到了,带着这样的怀疑,我太爷推开了实验室的门,紧接着他就傻眼了,因为实验室里一片狼藉,而且那具尸体竟然不见了。
我太爷当时就恐惧到不行,他急忙跑到一楼去询问一楼前台的管理人员,管理人员说,从来都没有看见什么人推着尸体离开,我太爷再次一愣,这尸体怎么会凭空消失。
当时我太爷坚持认为是什么人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当校方调查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我太爷才真的傻眼了,竟然这个尸体真的凭空消失。
因为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监控设备,也无法调取当时的情况,一切都只是我太爷一人是说辞,学校非常的不高兴,毕竟这尸体是他们花大价钱弄来的。
听我太爷说,因为日本人对于遗体十分尊重,所以捐献遗体的非常的少,为了用于医疗,医院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比如给予捐赠遗体的家属极高的安抚金,家属才最终同意将遗体捐赠出来。
而我太爷当时解剖用的遗体正是这样,正是因为校方有这样的代价,所以校方对于丢失了这样一具遗体非常的恼火,最终我太爷也因为这件事险些被开除。因为校方怀疑我太爷将遗体拿出去私自出售了。
后来我太爷对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具尸体会自己消失。
而且他明明锁了门,难道说这个尸体自己离开了实验室,一想到这一点,我太爷一次意识到,他们家族所做的事情,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可能是真的。
于是他找到了学校的一位负责人,通过他查到了这位老人的家属的住址,他决定亲自上门去拜访,询问有关老人的情况。
我太爷找了一个周日的下午,登门去拜访那位老人的家属,他走到了老人家的门口,发现大门紧锁,他按了门铃,却没有人出来应答。
我太爷暗想,会不会是老人的家属都不在家呢,他绕着老人的家转了一圈,忽然他心里一阵恐惧,只见老人家的二楼竟然有一个人影闪过,而那个人影竟然是一个佝偻着的老人的模样。
我太爷又按了两遍门铃,依然没有人应答,他看到隔壁有一个便利店,就去店里买饮料,顺便和店里的人打听这家人的情况,店员倒是很热情,他说,对面的人家原本是有五口人,一个老头,一对夫妻和两个孩子,那个老头前不久刚刚去世,现在只剩下那对夫妻和两个孩子了。
我太爷问,这对夫妻是什么样的人呢?
便利店的人想了想,他们都是很普通的员工,只是他们买了这栋房子好像欠下了不少钱,日子过的一直很拮据,来便利店里买东西也买的的是过期的东西,加上当时的日子都不好过,所以他们就越发困难。听说那老头死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至少少了一张吃饭的嘴。店员轻描淡写地说。
那现在这对夫妻是搬走了么?
搬走?店员不禁笑了起来,那怎么可能,他们就算是想搬也无处可去啊,他们只有这么一栋房子,而且根本就没有钱搬家,只能在这里呆着了。
我太爷说,那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他们?
店员若有所思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有些奇怪,我最近确实好久都没见到他们出来买东西了,这还真是奇怪啊。
我太爷阴沉着脸,最好找几个人进去看看,我怀疑可能出事了。
店员也大为惊讶,你是谁,怎么会这么说?
我太爷说,先别问那么多了,快点找几个人一起进去看看。
店员见我太爷神色紧张,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就喊来几个邻居,大家撬开了房门,冲进了宅子。
宅子的大门一推开,我太爷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他是学医的,平日里就经常会闻到尸体腐烂发出的恶臭,早已经习惯了,可是一进这个宅子,还是被这股难闻的味道熏得眼冒金星。
跟着我太爷的几个人,有的当场就吐了起来,他们走进宅子,只见宅子里一片漆黑,而墙壁上,楼梯上全是已经干涸凝固的鲜血,再往里走,就看见客厅里坐着那对夫妻,他们俩都已经死了,而且是被割喉而死。”
“割喉而死?”陆冬听到这里,不由得皱起眉头,他抬眼看了看宋之一,宋之一似乎也在疑问同样的问题,怎么会如此之巧,最近割喉而死出现的次数也未免有些太多了吧。
苏静怡似乎并没有看出来两个人的疑问,继续说:“当时几个人都无比惊讶,他们报了警,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这两具尸体上的时候,忽然听见楼上有奇怪的声响,我太爷身体不禁一震,他环视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和他一样,面露惊恐地看着天花板,二楼确实有人。
我太爷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那个佝偻的身影,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妙,却还是壮着胆子跟着大家一起上了二楼,二楼的楼梯年久失修,吱吱嘎嘎响个不停,更加剧了所有人的恐惧。
当他们走到了二楼,推开二楼卧室的门,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丢失的那具老人的遗体就坐在二楼的房间正中央的一把沙发椅里,而旁边是两个孩子,他们在啃食着什么,我太爷定睛一看,竟然是人的胳膊和腿。
我太爷大惊失色,一口气没上来,就昏了过去。
之后学校洗清了我太爷的罪名,可是这具尸体到底是怎么离开学校的,又进入了那栋宅子的,以及那对孩子啃食的尸体都从何而来,没人知道。
之后我太爷就回了国内,开始和苏家学习镇尸的本领了。”
苏静怡讲完这个故事之后,陆冬和宋之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而陆冬不光是沉思,更有恐惧,这个故事和之前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相似了,医院里,那个胡峰也是在死了之后才进入了病房,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走进去的,还有割喉,难道说这个割喉是什么传统。
陆冬努力地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寻所有有关割喉的画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