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喜欢我们鬼王之间私自结交,更喜欢我们各自为营,大力鬼王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作为凡人的时候,看到了不少人间的不公,所以他一直想改变这个格局,于是开始了鬼王之变,鬼王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霸气,其实在阴界,鬼王也不过是一个小喽而已。”
这一点,陆冬心里是清楚的,在阴界地位最高的自然是天齐仁圣大帝,掌管大地万物生灵。然后是北阴酆都大帝,但其实真正掌管整个阴界的是这位北阴酆都大帝,他才拥有真正的权利,酆都大帝之下有五方鬼帝:东方鬼帝蔡郁垒、神荼,治“桃止山“鬼门关,西方鬼帝赵文和,王真人,治“冢山“,北方鬼帝张衡、杨云,治罗酆山;南方鬼帝杜子仁,治罗浮山;中央鬼帝周乞、稽康,治“抱犊山“。
再下面是罗酆六天,这六天为守宫神,他们各自守着阴界一宫,这听起来倒是和圣斗士星矢里的黄道十二宫颇为相似,
而大家所熟知的阴曹地府是由十殿阎罗王所掌控的了,十殿阎罗王分别是叫: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阎罗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转轮王。
在十殿阎王之下才是诸多鬼王,可以说,鬼王在阴界的地位并不是太高的。向大力鬼王这般有着极高的信仰,却最终只能统领一群鬼兵鬼卒,在某个地方占地为王的生活,并不是他所想要的。但是他修行不够,想跨越鬼王这个职业也基本是很难的,不得不说,总是你修行成仙了,也未必能实现什么美好的愿望。
“最初大力鬼王提出要改革整个阴界的格局,自然是遭到了各方的压力,只可惜他是一个不到南墙不回头的人,其实他所做的一切都不够明智,当时也有很多人劝过他,要他放弃,当然这里也包括你、龙飞还有小钰,可是有人能说服的了他么?没有,大力鬼王就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他的梦想,他的热情,也许他本来就是要来改变这个世界的人也说不定呢。”冷烟眼神淡淡的:“之后就是鬼王叛变,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真的是追求他的思想而跟他去的,还有多少鬼王是长期压抑之后的真正爆发。
鬼王战败之后,我曾经去找过你,当时你就站在罗酆山的山脚下,看着无数死去的士兵,你当时说了一具让我极为恐怖的话,你说,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当时我就怀疑罗酆山一战的战败一定和你有脱不开的干系,之后我按照大力鬼王的话离开阴界,就一路想知道你背后的真相,你为什么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就算你真的是叛徒,当时五路鬼王大军,怎么可能凭借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让五路鬼王大军挫败。
罗酆山一战结束,有人看见酆都大帝独自一人爬上山顶,然后仰天大笑,你终究还是敌不过我的,你们所有人都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又是对谁说的这个话?
之后我独自去探望了大力鬼王,他当时有点神志不清了,听说酆都大帝对他进行了极为残忍的折磨,已经让他彻底疯了,我当时去忘川河,他根本记不得我是谁,也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大力鬼王又怎么可能和你陆冬完成什么所谓一百世的赌局?”冷烟犀利地看着陆冬:“你确定你这个赌局真的有效么?还不过是有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只是想延长一百世的时间,来做点什么更加恐怖的勾当呢?”
陆冬没说话,他努力在大脑里找寻自己和大力鬼王完成这个赌局的谈话,只可惜这个赌局的记忆阵的很淡,淡到在自己的大脑里不过是一个很浅的影子。
“之后我心已死,我见大力鬼王变成了那副模样就已经很清楚了,我再留在阴界也不过是徒生悲伤,我改变不了当时的时局,于是我选择了离开,我去了阳界。
当时正是万福盛年,我无处可躲,只能跟着轩苔找一些阴气比较重的地方躲过这一年,我去了北方的雪山魂谷,在那里呆了一些时候,那里有我之前的族人,他们把我藏了起来,藏在冰川之下,我在冰川里躲过了万福盛年,在我破冰而出的那一年,我和轩苔竟然发现那个冰川之下另有玄机,在魂谷里我们两个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王陵,不知道是隶属于谁的,应该也是北方部族某位非常名负众望的族长的,只是我进入阴界之后已经不问世间之事了,就算我知道这位族长的名字,只怕也不知到他人到底是谁,但是在这个王陵里我找到了一本《开天玄鬼经》,我最初找到这本《开天玄鬼经》的时候还极为生气,只觉得该死,你这个陆冬还真是阴魂不散,竟然在我的地盘也能看到你的影子。
我当时十分愤怒,正要把这本该死的《开天玄鬼经》撕个粉碎,但我当时手里一热,我心里隐约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这很可能是世间最后一本《开天玄鬼经》了。
我坐在地上,一页一页地翻看,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看着不禁落泪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认真地读过你的《开天玄鬼经》,我总觉得你这个人实在不是什么正经人,自然也写不出什么正经的东西,确实,你写的太琐碎了,全都是阴界那些有的没的的小事,可这小事触动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第592章 儿时陆冬
冷烟眼神竟然有些柔和:“就这样,一本书我竟然读了几百次,但越读我就越悲伤,也越恐惧,因为你在书里对于所有鬼王的描写都极为的准确,就好像你十分了解他们每一个人一样,但我记得你写这本书的时候也刚到阴界时间不长,一个人竟然会有如此准确的眼光,确实令我刮目相看,但随着我向后翻,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书里很多细节都是鬼王们极为隐私的事情,很多我都并不清楚,只是看了你的书之后才会一一对应的上,书里很多细节,大家并不会关注,可是我独到这些细节,就不由得暗暗恐惧,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对阴界有如此之多的了解,而且整本书,看似你是在写鬼王,可其实字里行间都是在影射一个人。
如果把你的书全文都拼凑起来,会发现,整本书里都直指一个每一个鬼王都会谈论到,都会说道,都会接触到的人酆都鬼帝。
于是我不禁有所怀疑,你为什么要写这样一本书,写的是阴界的事情,可影射的偏偏都是整个阴界最最重要的这么一个人?这时候我忽然有点明白了,虽然大家都知道阴界的统领是酆都鬼帝,可是从来没有人知道鬼帝到底是谁,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从哪来,又掌管着怎样的职责?就连鬼王们对于酆都鬼帝都是一知半解,更何况阴界之外的人,而且说来也有意思,这时间对于酆都大帝的记载约等于零,这样一个有着无上权力的人,竟然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就算他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也无法分辨,这实在是个有趣的事情。
于是我猜,你写这本所谓的《开天玄鬼经》根本就不是为了写所谓鬼王的,而是要写酆都大帝的,而你心里很清楚,任何一本写酆都大帝的书都不会被留存下来,所以你改了这种方式,写了一本外人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出来是写酆都大帝的书。
而且在阳界,大家都在盛传《开天玄鬼经》有能让人起死回生之术,也许这个传闻也是你放出来的,就是希望这本书传承下来的。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更加迷茫了,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做,难道说你和酆都大帝之间有什么我们并不清楚的东西。我把《开天玄鬼经》再次翻看了一遍,却也没有找到什么所以然。所以我只能凭借我自己的猜测,你和酆都大帝无外乎有两种关系,亲密和仇视,如果是亲密,你没必要把酆都大帝的这些玄机公布于众,如果是仇视你为什么不帮助大力鬼王推翻酆都大帝,而是要让那么多弟兄们都死掉!”冷烟的手握得很紧,似乎她现在就要冲上来狠狠扼住陆冬的脖子,把他活活掐死。
“所以,陆冬,你到底是谁?”冷烟咄咄逼人地问:“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我问你,你也不会回答我,这世间没有什么人比你更会装傻了。
既然你不说,我就要自己找到答案,我离开冰川,开始四处寻找你的下落,当时距离你死亡也有一百多年了,阳界早都瞬息万变,你的国家,苏静怡的国家都已经不存在了,世间的格局变化要比阴界快太多太多,阳界之人只有区区几十年的寿命,他们要活下来的念头远比要记住你的念头重要的多。
于是我开始一点点寻找,慢慢推断,最后我找到了一位老人,她说她知道你是从哪来的。”冷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时我问她,你确定你知道陆冬的真实身份,她点点头,然后她说她们家里有一个祖传下来的东西,她是这个家族的最后一代,她说她的父亲告诉她,一定要把这个东西交给自己的后代好好保管,只可惜她没有后代,独身一人,她要死了,如果我感兴趣,她可以把那样东西送给我,我跟她去了她的住处,当她把那样传家宝递给我的时候,我几乎呆住了,因为那是一面镜。”
“镜?那人竟然有镜。”
“没错,镜是上古神物,可以记录记忆和场景,当我拿到镜的时候,我也竭力隐藏我内心惊讶和恐惧,之后我带着镜回了北方冰川,我思索了很长时间,才决定去看看这个镜里到底记载了些什么。
我当时摩挲了镜的边缘,只见里面出现了一个孩子,一个啼哭的孩子,然后还有一个北方部族的头领,里面传出一些说话声:这孩子从何而来?
是山里,是那个白毛子山里。
你怎么发现这个孩子的?
一个女人。
那女人呢?
死了,肚子破裂而死,死相极为惨烈,五脏六腑都流出来了,我找到这个孩子的时候,这个孩子就在那女人血肉模糊的肚子之间,借着还没散的热气活着呢。
这么冷的天,他能活下来也真是奇迹。
可不是,这么冷的天,它是唯一活下来的。
不过族长,你说也真奇怪,这白毛子山寸草不生,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在里面,这个女人已经是从里面跑出来的第六个女人了。
这白毛子山本来就古怪,听说是处上古遗迹,不是我们凡夫俗子可以评价的,镜子里自称族长的人突然压低了声音,不过这地方太古怪了,倒是这孩子和常人没什么区别,只可惜刚出生就没有了父母,你回去给他找个奶娘吧。
这时候镜子里的画面照向了那个孩子,它没有啼哭,只是在沉睡,一双眼睛紧紧闭着。
族长,总得给这个孩子取个名字吧?
陆冬,就叫他陆冬吧。”
陆冬心里一沉,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这世上叫陆冬的绝非他一个人,他没说话,继续听冷烟描述。
“之后世间变没有了你的消息,你从一个没人知道的孤儿又是怎么当上的一国之君,听说你当年是一个很小的部族的族长,却战无不胜,只要你想要的,你都可以得到,可为什么一夜之间又成为了一条落荒而逃的狗。”
第593章 陆冬的真实身份
我仔细查找了当年你的历史和白毛子山的历史,我发现在你濒临死亡,节节败退那几年,白毛子山本来也出现了问题,听说那几年白毛子山地震不断,甚至有两年,白毛子山上竟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