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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道具和器械搬了出来,随意的摆在任何可以随手够到的地方,而直到那时候,雾须子才惊讶的知道,美野里竟然是极重度的M,只有在受到几乎可以说是残忍地对待的时候,才会真正彻底的高潮。
用鞭子把美野里白嫩润泽的后背狠狠抽到血色淋漓,用扩张器把肛门扩大到极限,再灌进食盐和辣椒油混合的液体的时候,雾须子从心底感到错乱的快感,最后竟在往美野里的乳头上滴蜡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手淫起来。
坂井典子在半个月后被带了过来,住过院的她看起来显得憔悴了不少,应该是麻野对她用了什么药物,进门后的她直接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跪下来求麻野用力的干她。
「我没兴趣,你用妈妈的脚自慰吧。」
麻野依然沉醉在雾须子的美丽乳房间,根本没有理睬典子的意思。
而典子,就真的跪在地上爬了过来,向后仰坐把腿张开,抓起雾须子的脚,就把脚趾往自己的下身送了过去。
雾须子有些嫌恶的想要抽回来,但看到典子哀求的目光,也就不再用力。脚尖被多汁的阴唇夹在中间,拇趾慢慢挤进了温软的腔肉里,本来就被麻野抚摸的一直处在快乐边缘的雾须子,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阴蒂上,开始自己寻找那强烈的快乐之源。
雾须子痉挛着迎来高潮的时候,典子也疯狂摇摆着腰,爽到几乎有些失禁,一点尿液漏了出来,流到了雾须子挑起的脚尖上。
「嗯好脏」
她皱起了眉,很不适应那温热液体流在脚上的感觉,加上典子下体的爱液也粘嗒嗒的沾染了一层,非常不愉快。
麻野察觉到她不快的表情,冷冷的哼了一声。
典子仍然沉浸在强烈高潮中,根本没注意到。麻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咳嗽了一声:「看来宏树教给你的那些,你还需要再复习一下呢。」
这句话说得很轻,但典子却猛地一抖,醒过神来,手脚并用的趴在了雾须子的脚下,曾经充满自信的眼睛里全是顺从的恐惧:「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她说着,张开嘴巴,把雾须子的脚捧在手里,一寸寸的舔了上去,像是生怕残留下一点污秽,每舔完一处,就用嘴唇用力的吸吮一下。
麻野冷冷的看着典子把雾须子的脚尖舔吸干净,慢慢站起来,绕到典子的身后,弯腰伸手捏住了她乳头上的银环,柔声说:「作为奴隶,只要犯错,就该受到惩罚。」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典子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捂着左边的乳房倒在地上,半死的鲤鱼一样猛挺了几下,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麻野拿着手上的银环,不屑的看着上面的血迹,仿佛扯掉的只不过是玩具上多余的部件一样,随手丢在了典子身上,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淡淡说:「妈妈,我想去休息一会儿。你陪我么?」
雾须子漠然的看着昏迷的女人,没有一点关心的表示。她全部的感情,都已经被麻野占据,仅有的一点同情,也在麻野温柔的询问后立刻被柔情取代,她走向麻野身边,温柔的点了点头。
只有在她的怀里,麻野才能安心的入眠。
那张正对床头的相片,在雾须子的坚持下,又被立了起来,美丽而哀愁的妇人,从那张被剪成一半的相片里,悲伤的注视着床上的母子。
麻野孩子气的含着雾须子的乳头,整个头压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摸在另一边乳房上,另一只手象是霸占玩具一样紧紧捂着她的下体。
他睡得很香,她却醒着。她已经很习惯这样抱着他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她无法忍受他独自一人的时候,那种蜷曲成胎儿一样的睡姿,那种寂寞而不安的姿势,让她从心里感到悲伤。
她侧眼看向麻野的亲生母亲,两人的视线穿过不同的时空,在冥冥中交汇在一起。
你是他的妈妈,我也是他的妈妈。你爱他,还是我更爱他?他爱我,还是更爱你?麻野想要的母亲,你给不了,而我在努力,你死了,而我还活着。我会完全的代替你的,除了,我无法让麻野从我体内再次出生一次
不知不觉,雾须子也陷入了梦乡。再醒来的时候,麻野已经不在了,雾须子有些惊讶,毕竟将近一个月来,麻野都像年幼的孩子一样一直粘在自己身边。
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对面的照片不见了。她奇怪的皱了皱眉,穿上拖鞋,已经很习惯赤身裸体的生活,完全没有穿衣服的打算,就这么往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门缝里就伸进了一只手。手上拿着一套她以前的家居服,和完整的内衣裤,伴随着唯有些担忧的声音:「夫人,他回来了。」
「谁?」
雾须子一边穿好衣服,一边疑惑的问。
门外却没了声音,她只有穿戴整齐,走出去自己去看。
走到楼梯口,她就顿住了脚步,视线瞬间聚焦在了大厅的沙发上。那个依然显得忧郁而帅气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有些愤怒的表情,双手交叉握着,坐在那里,美野里坐在他的对面,带着一些鄙夷的神情望着他。
羽叶健一郎,那个给了雾须子虚伪的爱情,让她陷入背德与情欲的泥沼之中的男人,竟然显得憔悴了许多。
曾经的浓浓爱意,此刻全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愤怒。她冲下楼梯,在最后几阶差点摔倒。一直冲到了健一郎的面前,她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在错愕的他面前,突然崩溃了一直严守的防线,哭泣着大喊了出来:「健一郎!你究竟为什么娶我!我恨你!」
原本被完全扭曲了的爱在遇到了原本的爱人后出现了极大的波动,雾须子一直以来被麻野压抑的情感激烈的爆发出来,她生命中头一次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母狮子一样狠狠的抓住了健一郎的衣领:「你说话啊!你没什么要说的么!」
健一郎张了张嘴,看了看旁边的美野里,没有说话。
美野里哼了一声,起身走开。
「雾须子我其实真的爱你的。」
健一郎痛苦的垂下头,双手握得很用力:「我开始的确是为了麻野,因为只要他说一句话,我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后来,」
他顿了顿,像调整了一下情绪:「我真爱上了你。新婚之夜,我被娜娜制住摁在一边的时候,我简直要疯了。我看着麻野他我不能忍受,但我太太没有勇气了,我不敢失去现在的一切,所以我还是按麻野说的去做了。可是离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念你,尤其是麻野告诉我手机关机后,我知道你已经无法躲避了,就更加心痛」
雾须子恨恨的打断了他,冷冷的说:「心痛?你和那个年轻女孩子做爱的时候,也会为了我心痛?」
健一郎惊讶的抬起头:「女孩?我承认,开始追求你的时候,我还和一个国中生有援助交际一样的来往,但后来发现自己爱上你后,我发誓,我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
他猛然一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麻野他是不是用以前录下的录像骗了你?那是我和爱子的」
他没再说下去,而是痛苦的捂住了脸。
雾须子好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浑身剧烈的一震:「你你说什么?」
健一郎慢慢抬起头,坚决地说:「我说,我爱你,而且从和你交往以来,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雾须子,我知道以前是我懦弱,我害了你我现在想要弥补这一切,我无法忍受你日日夜夜和麻野在一起。我存了一笔钱,咱们可以逃到羽叶家势力以外的地方,咱们忘掉这一切,做真正的夫妻吧,好不好?」
后半部分他说得很轻,就好像怕被人听到一样。
雾须子好像没了魂魄一样,双眼茫然的看着健一郎,用很飘渺虚幻的声音低低的说:「夫妻?我现在就是你的妻子啊,也是麻野的妈妈,不是么?」
健一郎有些焦急的站起来抓住她的手:「雾须子你醒醒!麻野是我的儿子!你不可以爱上他!跟我走吧,麻野还要三个小时才能回来,美野里是我的人,会帮咱们挡住其他人的!」
雾须子愣了一下,猛地把手挣开,她婚后唯一的男人并不是眼前的丈夫,此刻被他抓住双手,竟有了种不洁的感觉。
「雾须子!我是你的丈夫!」
健一郎喊了出来,紧跟着猛地搂住了她,用求婚时那种温柔低沉的声音哀求一样说:「别再这样了我不能失去你」
就好像他这辈子积攒的勇气都用在了这一刻一样,他紧紧攥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雾须子!我爱你!」
健一郎低叫了出来,好像这近两个月来的痛苦都凝聚在这一句话里一样,他的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
心里纷乱的思绪让她几乎不能思考,但沉睡了很久的背德感开始死灰复燃,一些被压抑的念头也浮了上来,提醒着她,她不可能和自己法律上的儿子度过此生,她会比他老的早,她会不知道和他生下的孩子算是自己的什么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以错乱的母亲姿态活下去
「健一郎好我和你走。」
雾须子终于颓废的低下头,用并不是爱情失而复得,反而像是为了压力而放弃感情的失意口气,缓缓地回答。
健一郎欣喜的抓住了她的手,四处望了一下,其余的女仆都没有在,「不用收拾了,我准备了足够的钱,咱们缺什么离开再买就是了。咱们现在就走吧,我的司机在外面等咱们。」
「好。」
雾须子没有什么底气,仅仅是随着健一郎脚步被动的移动着。
但离玄关越近,雾须子的心跳就越快,就好像自己正在离开什么一样,脚步越来越无力,最后几乎是被健一郎拖着在前行。
「你怎么了?」
健一郎发现了雾须子的异样,有些紧张的回头看着她。
雾须子深深吸口气,闭上了双眼,眼前又浮现出了麻野亲生母亲的面孔,她和她,两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再一次穿越时空对视在了一起。
片刻后,雾须子睁开了眼,把手从健一郎手中抽了回来:「对对不起。」
就像当年退出演艺圈的时候一样,雾须子心理此刻满是不可思议的决绝。
母亲爱儿子又怎么样?自己会提前老去又怎么样?
哪个儿子不爱自己的母亲呢?有几个儿子会嫌自己的母亲老呢?
自己明明已经适应这样的爱并甘之若饴,那还有什么可让自己逃离的呢?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决,轻轻摇了摇头:「健一郎,对不起我不能离开麻野。我是他的妈妈。」
她顿了顿,像是要强调自己下面的话一样:「他需要我,而我很高兴被他需要。也许我们不是血缘上的母子,但我和他的亲密,不会输给任何人。包括你第一位妻子。」
「啪、啪、啪。」
三下清脆的掌声,从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大门外传进来。
「爸爸,你真是太可悲了。」
麻野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从门后面缓缓走出来,打开的大门外,健壮的宏树——麻野的专署司机,手上拎着健一郎带来的人,那人已经不比一条麻袋好上多少。
麻野从健一郎的身边走过,带着轻蔑的笑容,慢慢走到雾须子身边,很直接的抱起了她,往屋里走去。
雾须子脸红红的,脸上有些怒色,却没有反抗,只是给了他的肩膀一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变成搂着腰一起往里走的状态,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