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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之以禽
作者:清枫语
001。意外之夜
冷……
刚从出租车下来,凛冽的北风,夹着如丝的冬雨,纷纷扬扬,从紧裹着的米色大衣钻入,划过细嫩的肌肤,带来刺骨的冷。
只是再冷,也不及心底的寒意万分之一。
脸上的泪水刚出门便被扑面而来的北风风干,留下一道清浅的痕迹。
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趁着所有人熟睡时逃出了那个牢笼似的家。
此时已是深夜,因为这冻人的天气,路上行人很少,何兮脚步略匆地往巷子深处的出租屋而去。这是她在闹区暂租下的房子,一家独立平房里的一房一厅。
她再过三个月便大学毕业,现在实习期,公司不提供食宿,只能在公司附近租了这房子,家里人并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房子,就如同他们并不知道她私自找了实习单位一般。
屋门前昏黄的路灯下高大的阴影让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裹在黑色过膝的长大衣里,正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她房门左侧的墙喘着粗气,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男人无攻击性的动作让她在片刻的停顿后,继续地往屋子而去,还没走近,大概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男人突然抬头,两道凌厉的视线直直地射向她,虽是隔着小段距离,迫人的气势还是让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平静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何兮眼底掠过讶异,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而后一言不发地继续往门口走去,仿佛没看到男人般,越过男人,旁若无人地拿钥匙开门。
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五官很深邃,也很冷。冷峻的线条让他整个人有种压顶的迫人气势。
一边强自镇定地开着门,何兮一边试图找着适合的词来形容刚才那一眼后对男人的印象。
身旁站着个陌生的男人,她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开门并不是明智之举,但是她真的冷,冷得没办法等到那个男人自动消失后再回屋开暖气取暖。她甚至想好了那个男人若是突然攻击她她应怎么反应才会将男人隔绝在防盗门之外。
况且,就冲着男人刚才那两道凌厉的视线,她竟觉得那个男人不会是登门入室的宵小,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但显然,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眼光这次失了准头。
几乎在她刚将门锁拧开的瞬间,纷沓的脚步声伴着一道气急败坏的娇□声“他一定跑这边来了,给我找”自巷口传来,原本略显虚弱地扶着墙的男人瞬间如同矫健的猎豹,动作极快地一手握住了她拧着钥匙的手,一手轻捂着她的嘴,在那伙人追进巷口前,已身手利落地带着她闪身进了屋,并将门落了锁。
“抱歉,冒犯了,行个方便,别出声。”
将何兮压在门板上,男人俯下身子,压低了声音在何兮耳边说道。
男人声音很低沉,有些沙哑,呼吸也有些粗重,搅动着瞬间变得稀薄的空气。
何兮极力忽视男人喷洒在颈侧的灼重呼吸带来的□,清丽的脸蛋上掠过一丝惊慌后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转了转眼珠子,望向男人,示意他先放开她。
男人动作似有片刻的迟疑,但是还是很快就放开了她。
何兮转身将灯打开,然后转头望向男人,看到男人脸上不同寻常的潮红时疑惑地轻皱了下眉头,却没说什么,只是问道,“要多久?”声音娇软,却无丝毫的波动起伏,也无惊慌之色。
“不好说。”男人应着,外面的女人及她带来的人不走,他就无法走出去。今天是他疏忽了,竟着了那女人的道。
何兮望他一眼,绕过他,往房间而去,“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男人体内强压下的躁动因何兮的靠近而再次掀起,几乎本%能地,在何兮擦肩而过时,他握住了她的手腕,看到何兮疑惑地回头,又似是被烫到般松开,退后两步,哑声开口,“抱歉,借浴室用用。”
说完已疾步闪身进了浴室,“碰”的一声将门关上,没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已自门内响起。
何兮有些莫名地盯着紧闭的房门望了会儿,转身回房,她天生怕冷,在外面冻了这么久,她现在确实需要暖气暖暖身。
在屋里吹了半个小时的暖气,何兮几乎被冻僵的身子这才慢慢回暖过来,却一直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开门离去的声音。
热水器的煤气放在浴室旁边的厨房里,男人刚才进去时并未将煤气打开,直接开了冷水,在这接近零度的天气了,冲了这么久的冷水,也不知那男人会不会有事。
何兮心里放心不下,若是那男人在她家浴室里出了事,到时她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犹豫了下,开门往浴室而去。
浴室里隐约有水声传来,稀稀拉拉的声音,何兮心里担心男人出事,敲了敲门,皱眉问道,“先生?”
没有回音。
何兮再敲了敲,声音比刚才大了些,“先生,您没事吧?”
依然没回音。
何兮心底掠过不安,举起手正要继续敲,门突然被狠力拉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门内伸了出来,抓着她的手腕便将她用力扯进了浴室中,何兮回过神时,已被男人紧紧压在了门板上,下巴被捏起,灼重陌生的气息逼近。
冰冷的水滴自蓬蓬头上凌乱洒下,浇了何兮一身,何兮此时却顾不得身上的冰冷,惊慌失措地侧开头,避过男人吻下来的唇,双手抵在男人赤%裸的胸前,奋力推挤着、扭动着想要逃离,却不料双手被男人只手握住,拉举着压在头顶。
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裂,长指急切地挑开碎裂的布料,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有些粗暴地揉弄。他的头也跟着俯下,急切地搜寻着她的唇,如墨的瞳眸黑亮无焦距,只是本能地寻找纾火的热源。
“不要!”何兮被吓到,在男人的唇几乎吻上她的唇时尖声喊道。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本迷蒙的双眸被一丝清明划开。
“抱歉!”哑声说完男人已有些狼狈地用力推开她,后退几步。
何兮一个防备不及被推得跌倒在地。
男人却顾不得怜香惜玉,大手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拎起,另一只手跟着快速地拉开浴室的门,将她往门外一推,手也跟着用力将门甩上,却不小心将何兮半截头发卡在了门缝里。
“啊……”随着骤然关上的门,门外一声尖叫响起,男人神色一紧,下意识地将门拉开,头发得以解放,刚被卡着的头发硬生生地往回扯的何兮因这突然松开的力道,身体瞬间失衡,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撞去,男人眼疾手快地飞身扑了过去,将何兮护在怀中,因着那强大的冲击力道,男人搂着何兮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何兮衣衫凌乱地压在不着寸缕的男人身上,因方才的翻滚,身上被撕碎的衣服几乎已全部脱落,胸前的柔软此时正紧抵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下身的柔嫩处也被某坚硬的东西紧紧抵着,嵌入其中。
男人的眸色瞬间转为深浓,呼吸也愈加急促,方才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下去的欲念借着体内的春%药药性,再次因眼前的活色生香而窜起,来势汹汹。
何兮原本还处在前一刻的惊魂未定中,不意触到男人被情%欲染得黑亮的黑眸,回过神来,“轰”的一声,脸颊似着火般火烧火燎起来,也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地便要挣扎着起身,腰间骤然一紧,后脑勺紧跟着被一只宽厚的手掌牢牢固定住,一个天旋地转,还没回过神来,人已被男人紧紧压在了身下,唇也被狠狠吻住,陌生的气息充斥舌间。
何兮慌了神,不断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唤来男人更急促粗暴的掠夺。
“不管你答不答应,三个月后,你一毕业马上给我嫁!”
惊惶无措中,稍早前爷爷冰冷的话语竟不期然地在脑中掠过,原本想要反抗的手软绵绵地垂下,都是要将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交给谁不一样?
相比于素昧谋面的夏家大少爷,眼前的男人至少看着还有一副好皮相和好身材。
心里苦笑着安慰自己,何兮强凝起心神,抬起渐渐绵软的手,拉开头顶上方的抽屉,摸出一盒安全套,抖着手将它塞到男人手中。
当初她搬出来一个人住,林见欣不放心,说,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住不安全,若是不小心被歹徒闯进来劫色了,反抗不了时至少得让歹徒戴上套子,要不然失了身连健康也失了就真的完了。
第二天她屋里便被塞了一盒安全套进来。
男人因着手中被塞入的安全套而有瞬间的理智回笼,但很快便被体内愈燃愈旺的火焰焚毁,依着本%能戴上那套子,大手用力将她双腿掰开,在她腿间来回捻弄,直到确定她足够承受他,才陡然进入……
何兮疼得几乎整个身子都蜷成一团,紧咬着下唇闷哼,男人似是也没料到这是她的第一次,身子有瞬间的僵硬,失焦的眸底掠过一丝懊恼,而后强忍着体内不断窜起的欲念,俯下身,轻柔地吻住她,待她适应后,才慢慢地动了起来,却因身下的香软摩擦而再次让理智失控,渐渐变成急促地掠过……
第二天天刚亮何兮便被手机微弱的震动声惊醒,她醒来时男人还没醒,昨晚她被这个男人不知餍足地要了一夜,从客厅的地毯到卧室的床上,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欢%爱后的甜腻气息,暧昧而淫靡。
不断震动的手机让她没时间去哀悼她的第一次,她轻轻拉开男人紧箍在腰间的手,忍着腿间的酸疼起身穿衣,拿过手机,到外面去接电话。
“小兮,爷爷已查到了你在外面的住处,现正派人过去要把你带回家。”
刚摁下通话键,堂哥何翰焦急的嗓音便自话筒另一端传来。
“我知道了,谢谢大哥。”何兮匆匆地将电话挂断,转身将证件银行卡收拾好,连衣服也不拿便赶紧出了门。她很清楚回到那个家后等待她的是什么,商业联姻,一段被变相操纵的人生,她努力了四年想要逃开的生活,不愿就这么功亏一篑。
何翰是那个家里她唯一信得过的亲人,他既然会这么急着给她打电话,现在的情况便容不得她有半刻的犹豫。
只是,
匆匆走出巷子口,看着马路边停着的两辆黑色悍马,以及正扶着拐杖倚在车门边,目光凌厉地望着她的爷爷时,何兮只觉得如被人当头敲了一棒,她缓缓调转视线,面无表情地望向站在爷爷身边、正一脸歉然地望着自己的何翰。
“小兮,对不起!”何兮的平静让他有些无措,只能讷讷地道歉。
何兮收回落在何翰身上的视线,平静地走了过去,上了车。
她最信任的堂哥联合她的家人设了个套让她钻,逃不掉,那就认命。
这一年,何兮二十岁,为了逃避与夏家的商业联姻莫名其妙地将第一次奉献给了一个她至今记不得长相也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002。惊魂之夜
将手中最后一个策划方案写完,沈兮长吁了口气,随意往电脑右下角看了眼,01:13,没想到竟然又已过了零时。
沈兮伸了个懒腰,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桌面,赶紧下班。年关将近,现在各大企业都在准备年会酒会,为了能顺利拿下华意集团的年会策划,这几天整个策划组几乎忙昏了头,身为整个策划组的核心人物,她更是连着几天都加班到深夜一两点,早上九点又匆匆地赶来上班,已经好几天没能好好休息。
林见欣对她这股拼命三娘的干劲非常不敢苟同,常说什么钱赚得再多也是老板的,身体才是自己的,累垮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林见欣的抱怨她也只是笑笑就过了,林见欣说的虽然不无道理,但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