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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丑1-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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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档次。你把我搂到怀里就算上水平了?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口诀:”一等男人国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家,三等男人家外有花,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你呢?充其量算个三等男人,家外有花,也只不过是我这样路边的闲花野草。还是留一点精力搂大牌明星吧!“郑连三把唐小姐狠狠地按到床上,说:”我就搂研究生,她会给我讲二十一世纪发财经。“唐小姐说:”不行,今天来红了。“郑连三松了手。唐小姐”扑哧“又笑了,脸上一片桃花,说:”傻瓜蛋。“郑连三就把她抱起来了,说:”你说我瓜蛋。我就给你来个傻瓜睡觉。“说着把唐小姐双手往后一背,揽腰把她举起来,看了一眼……就像套一件东西一样把女人往他身上套,折腾得唐小姐娇喘吁吁直叫疼。郑连三把唐小姐放下来,说:”我年轻时当兵,有个战友说,他们山里有个老实人,三十多岁接了个婆娘,就是这样干夜里的事。第二天,他问别人,你们咋套的,咱咋就套不上哩!“唐小姐就照着郑连三身上乱打,说:”这些话你开大会说了没有?“郑连三说:”山里人老实巴交,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走。“唐小姐说:”这是丑化山里人。再憨,也无师自通。“郑连三一时高兴,又给他讲了个笑话。两个人着着实实欢乐了一阵。半夜,女人睡着了,窗外有一盏路灯光透过窗帘的遮掩,淡淡地洒在床上,洒在娇美的唐小姐的脸上,她微微眯着双眼,娥眉弯弯,鼻梁挺直,嘴唇微动,好似在说什么,他凑近亲了她一下,她醒了,但仍未睁开双眼,就用舌尖顶了一下郑连三的双唇,说:”我要同你结婚。“

男人知道,对现在这种“金屋藏娇”的生活,迟早会有结束的一天,但真的要他离开她,他会依依难舍,他没有能力迫使自己离开这个金丝鸟。“你,说什么?”他装作没听清,问她。

“我要同你结婚。正式的。”

“为什么你这么看重结婚,你认为咱们没有结婚?”

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边,她抬起头侧着身子,眼里充满水一样的柔情,说:“我好伤心……”

男人跳下地,趿上拖鞋,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女人看着他,他肩膀宽宽的,腰稍粗,这是如今官场中人的标准体形。他的鼻子高挺而富有表现力,虽说他比她年龄大了二十多岁,但他却正值年富力强,在他的怀抱里是没有人敢于伤害她的,他在向她走来时,脸上有认真而任性的神色,他说:“我也清楚,你的这种要求,只有咱俩到了国外才能实现。”

她说:“那我就要为你这个承诺做准备了,首先是钱。”

他说:“好吧!”

第二天,夏吉利就接到菊乡电话,要他火速赶回到菊乡签署天台寨、菊潭公园两项开发合同。合同签定后,刘一兵问起好处费,夏吉利面露难色,说最近资金流转不畅,希望让他给他老爹说一下。看能否从菊乡银行贷款四千万,项目先期工程马上就投入施工。好处费也立马到位。

郑连三让唐小姐出面到银行进行协调。十天后,由政府担保,菊乡农业银行、工商银行分别贷款四千万人民币,其中一千万元作为项目信息费,立即通过唐小姐的手注入到郑连三指定的账户上。并且就天台寨风景区的开发也由市府出面签定收益分成合同,三年内,收入归投资开发方,三年后按四∶六分成,二十年后完成向菊乡产权的过渡。

 第四卷第十九章并非如此等等(4 )

 齐秋月听说了菊潭公园周围土地的售价和天台寨开发合同,马上骑车到了老干部大学。原来大家都知道了,都在议论着,说:“这叫招商引资吗?这叫贱价出卖祖宗遗产。”但由于沙家湾事件的余悸,只是敢言而不敢出头。齐秋月来了,在这一群老人中,她的原级别是最高的,又有着王贵桥未亡人的身份,就公推她当代表到市委找郑连三。郑连三不在家,围上来一群年轻人,同她辩论。吵闹了一阵,揶揄她忘了自己目前的身份,不是常委了。齐秋月正言厉色地说:“我的身份是共产党员,共产党员只会建设菊乡,绝不会出卖菊乡。”这一群年轻人哈哈笑着,说:“马王堆最近没有出土女尸吧?”把齐秋月气得差一点跌倒,她忍无可忍,上去给那个小青年一个耳光,骂道:“老娘入党时,你妈还没把你生出来。”那小子捂着脸上来同她厮打,齐秋月继续骂他:“你妈把你生成这个模样,连你妈的人都丢了。”闹得一塌糊涂。她喊着要找郑连三,说这些才爬出娘肚的娃子没有资格同她说话。但无论怎样也没有见着郑连三的面。那个青年叫来了110 ,警察不问青红皂白,把齐秋月架起来塞上警车拉到公安局,还要按规定罚款五十元。小桑听说了,骑辆三轮车把她接回家,小桑告诉她,市委行政处通知他,齐秋月的通讯员应停止安排,要把他撤回。齐秋月一听,更气,病倒了。

几十年来,齐秋月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在菊乡她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了,如今让人这么折腾,这口恶气出不出来,她齐秋月上街都得把裤子脱了蒙到头上。她不由骂道:“好个郑连三,你一手遮天了。连跟你的小鳖孙儿都他娘的欺负老娘来了。”想着,她马上就菊潭公园土地的买卖,和天台寨开发一事写了检举信,就每亩土地原来拟定的价格和天台寨的标价与现在实际售价之间差距之大提出疑义,恳请上级领导和有关部门派员调查,并且将乙方吉利公司在菊乡的活动也尽其所知一一列出,望有关部门调查其在菊乡活动的“合法性”。检举信寄给了中组部、中纪委、省纪委以及省委组织部,省人大以及菊乡反贪局、工商局等等有关部门。她这才舒心地出了一口气。

但是,当她回到家里要躺下休息时,忽然一个惊心动魄的震撼,把她一下子击倒了——天哪!这个吉利公司可别是夏德祥儿子夏吉利的公司呀!她记得那年沙金丹走失,夏老哥的儿子也出走了,这么多年就没有消息。能是他?千万别是他娃子呀!要是那样,她齐秋月怎样见夏老哥?不会,要是,这个孩子就会回家看看爹娘,夏老哥就会打来电话让她帮孩子在菊乡立住阵脚的。不会,不会……这样想着,她赶忙向省城她的夏老哥拨了电话——我正在写一篇论文,拿起电话,是齐秋月,我笑着问她近来可好?闲聊了半天,他一直打探我儿子的消息。我问:“你那儿有线索了?王记香想儿子都疯了哩!”她问:“你儿子是不是叫夏吉利?”我说,是呀!正等她下文,她那头“啪哒”一声挂了电话。我又拨了过去,竟是没有人接。这个齐秋月怎么啦?我儿子又怎么啦?她同他又是怎么样了?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悬念。我马上就要去菊乡,不管是齐秋月有事,还是咱儿子怎么样都得去。王记香马上说:“你都往六十上爬的人了,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上个月不是才幽会过吗?”一句话能把人呛死。

正在这时,王记香老家来电话,她老爹病重,要我们火速回家。

王记香的老爹几十年一直是个民办老师,艰艰难难熬到了八十年代,让退休了,一月由村里给6 元养老金。那时岳母已经去世,王记香是独生女,他一个人过日子孤零零的,就想接他来闺女家安度晚年。但他非让我们给他点钱,他要当个体户,在河里养鸭子,说他看过书,养鸭子投入少见效快。他不信这辈子就这样窝囊,非当个农民企业家让人们对他刮目相看不可。我们抝不过他,就支持他干。十多年来,他操了不少的心,花费了不少的力,却没见效益,都是圆扯圆。我们笑着说,只当他养花养鸟了。谁想他竟倒在放鸭路上,差一点就掉水里了。

我们到家时,老人已经说不出话,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有话要说,王记香给他支铅笔,他手也拿不住,只一个劲地指房顶,指着指着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安葬老人以后,我才认真想老人最后的手势,我看到房檩上那块包檩布,抬来桌椅板凳架起来,上去看究竟。果然不出所料,那里边裹有一个绸子布包,解开一看,包着一张陈年古代的草纸。是一张有关王记香身世的契约书:“因本女生母不便抚养,特拜托王书法先生、田爱花女士抚养。赠银一百两,以作抚养费。久后亲生父母如愿亲自抚养,养父母不得阻拦。如亲生父母在十年之内不来领养,小女即归养父母,为其养老送终。立约人:王书法、郑翠香。中华民国三十五年三月十二日。”原来如此。我不由想起那个点天灯女人,想起妈妈之死,想起赵先娥大娘在天台寨关于沙郑两家恩怨的叙说,和她对山寨地洞的了解。王记香哭着说:“我亲妈在哪儿呀!妈——”我忽然想到,她亲妈就是赵先娥大娘——她对沙郑两家恩怨情仇那么了解,她对陈小焕同沙吾同的相恋一直要刀劈斧砍,这是源于她对沙家本能的仇恨,还有郑连三被莫名其妙地放走,等等,这一切都集中为一点,赵大娘就是郑翠香。现在能证实我的揣测的,只有齐秋月,她只要拿上一张赵先娥大娘的照片,到王贵桥老家找到那个童养媳一认,如果不是他们赵家妹子,那大娘就是离开天台寨后冒名顶替隐藏下来的郑翠香。另一条线索是,新疆克拉玛依的赵厂长,他理当能认出大娘是不是郑翠香。

安葬了岳父,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找齐秋月,警察挡住了门。原来齐秋月死了,死因不明。所有近来同齐秋月走动过于亲近的人都在排查之列,沙吾同重新收监。我夏德祥也涉嫌犯罪,被刑事拘留,接受审查。几天之后,才被放出。

原来齐秋月那天同我通罢电话后,就病倒了。她放下电话就砸东西,又打自己的脸,骂自己该死,死有余辜。小桑从来没有见过齐阿姨这个样,她平时都是温温和和的人。看她安静一些,才说:“齐姨咋啦?有啥想不开,别窝心里。”她就哭了,哭过一阵,她对小桑说:“帮齐姨办件事,绝对机密的事,你怕不怕?”小桑说:“只要齐姨信得过我,我不怕。”她写了个地址给他,交代说:“你立马到深圳找到这个吉利公司,告诉夏老板,有关方面正要对他立案调查,让他从此在商场和社交场上消失。更不能在中原菊乡露面。如果找不到他本人,你可找沙金丹,都是一方人,想来她会转告他。”

小桑走了,沙吾同说他来伺候齐秋月。这天下午,他见齐秋月躺在客厅沙发里,穿着一套黑色连衣裙,头侧向窗外,手里托着一杯酒,脚下是一个空酒瓶。室内弥漫着一曲缠绵、伤感的乐曲。这时,沙吾同发现她眼神是那么的孤独、无助、伤感,特别在忧伤的旋律和迷离的灯光中,他觉得她像是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在可怜兮兮地寻找援助。他走上去接下她的酒杯,她抬起凄凉的双眸望他一眼,滚烫的双手随即紧紧抓住他:“陪着我,别走好吗?”她又吐又哭又骂,他上上下下照顾着她,折腾了一会儿,她总算安静地睡着了,而他的骨头要散架了,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也睡着了。

 第四卷第十九章并非如此等等(5 )

 其实,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以前,每天当小桑干完杂活后,她就要他留下来,陪她喝一杯咖啡,让他多注意身体,别累坏了。有时也对小桑说些不着边的往事。总之,她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现在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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