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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栀并不知道家里来客,她正在卧室里想要不要给尤卓打个电话,年代久远的古堡,高窗里独特的仰视角度,安栀出神的望着窗外的大太阳正要放下电话,卧房的门被人闯开了,阳光温暖轻盈,将来人的脸庞虚化,他气喘吁吁紧张地看着她,那个声音如同从梦中穿越而来。
安栀。
安栀傻了一般看着门口的男人,黑色西装随意敞开,里边白色的衬衫一如既往的雪白,在阳光下晃人眼。
“尤卓?”安栀犹犹豫豫的出声,下一秒就被拥进了他的怀里,有些凉的气息,狠狠灌入她的身体。
“唔……”被抱进怀里的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狠狠的吻住,唇齿相融,缠绵不休。
“嗯……唔……尤卓……”安栀躲避着他过于急切的索求,想要挣脱出来问些问题,可是奈何这男人力气过大,她挣脱不开。
安栀渐渐后退试图躲闪减弱他的进攻,慢慢靠在了高窗边上厚厚的绒帘上,温暖的阳光突然暗下去,小小狭窄的空间里,他的气息避无可避,尤卓抬头,黑眸幽深似海,指骨摩挲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仔细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有了浅浅笑意,薄唇轻勾,抵着她的额头轻声低语。
“身体还好吗?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想我?”
安栀被他逼在小小的角落里,眼底能触及的地方全都是他,短短的黑发棱角分明的脸,从来不知道他的鼻子也会这么性感,薄唇有些发白,眼角突然湿润,有泪落下。
尤卓心下一动,咬在她的鼻尖上,沙哑的声线装满了心疼,“傻瓜,怎么哭了?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哪里不好?”
安栀低下头摇了摇,环在他脖颈上的胳膊紧了紧,哭音有些颤,“没有,我就是……很久没看到你了。”
尤卓笑,吻了吻她的发顶,托起她的小脑袋,“原来是想我了啊。”
安栀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浅笑的眉眼突然有些来气,一巴掌拍了上去,挡住他的眼睛,“不要脸,谁想你了……”
尤卓愉悦的低笑两声,吻了吻她的手心拿下来,水润的眼睛有些红的鼻头,被他吻过的唇嫣红微肿,她琥珀似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影子,尤卓真的很开心。
他低下头在安栀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安栀白皙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红,咬牙切齿的从红唇里逼出两个字。
不行。
尤卓懒懒一笑,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红唇上,一下两下,昏暗的光线里暧昧旖旎,不知道点了几下,安栀实在受不了他那种勾人的浅笑,慢慢下移想要跳出这个窄小的地方,却不想她还没动就被尤卓又反身按在了绒帘上,温热的吻随之而落,沿着她的脊椎骨慢慢下去,那是一种令人战栗的诱惑。
突然尤卓偏头轻轻咬在她的蝴蝶骨上,低哑的声线愉悦的心情,“安栀你太瘦了,我要把你养成个大胖子才好……”
这一下安栀差点叫出声,只好抬手掩住嘴巴,他的手却下移,温温的指骨直接探入她的隐秘,吓了安栀一跳,他今天又流氓又急,难道是因为久别?
尤卓很熟悉她的身体,他清楚她的脆弱和敏感,安栀又羞又气,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身体的*,安栀的睡袍被他一整片的卷起来,凉意让她哆嗦了一下,轻吟出声。
“尤卓……”
安栀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总会很害怕,尤卓明白她的意思,轻巧的抱着人转了身,吻了吻她的唇,他的眼睛也有些红,温热的呼吸触在她的肌肤上,越来越重。
安栀无语,抬手抱在他劲瘦的腰间,修长的手指慢慢前移帮他去解皮带,吻在她胸前的尤卓一顿,闷闷一笑,吞咽的声音色|情而暧昧,这下安栀连手指头都红了。
重新进入安栀的身体时,尤卓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有点疼他也有点,就好像这一别已经过了太久太久,尤卓盯着她似痛似愉而轻蹙的眉头吸气,以后绝对不可以,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这样长的时间。
安栀睡着了,大床上尤卓抱着怀里的人轻轻地拍,居然他也会有累的感觉,尤卓突然有点嘲笑自己,看吧,没有这个女人陪着,连睡觉都不知道要给谁睡。
连起来几乎有两周的时间他平均每天只睡4、5个小时都不觉得困,现在,这样抱着她,突然就累的好想陪着她好好的睡一觉。
阳光渐沉,尤卓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起身,他还有事情要处理,现在还不能这样放松。
“维森。”尤卓简单洗了洗出来换好衣服,维森听到声音已经等在了门口。
“先生。”维森将身后女佣托盘里的黑咖啡递给他,看尤卓拿起来一起往楼下书房那边过去。
“这期间她做了什么?”挺拔的身影静静略过长廊下去,尤卓清淡的样子一如平常。
“要了一些食物,并打了一个电话。”维森把手里的文件夹打开置于尤卓面前,上边是一组号码和一些文字,“这是她电话的内容。”
尤卓随意瞟了两眼,淡淡的点点头,在一扇门前停住,维森为他打开门。
古老的书房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那边坐着一个正静静看着窗外的妇人,姣好的面容,听见响动看向门口,顿了一下才站起来。
“您好,山下夫人。”尤卓静静的立在门口,白米色的单衫休闲长裤,修长的指骨手间瓷杯纯白安然,不动声色的冷淡。“安栀有孕在身,现在还在睡梦中,不好意思。”
常雨晴来拜访尤家夫人,等了一个上午之后,本以为还远在中国的尤先生现身,告诉她,安栀还在睡。
常雨晴冷笑,看着那边一派悠然的男人恨意昭然,“你都知道了对吗?那么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她吗?”
尤卓勾唇一笑背过身去,这样妖孽的样子还是不要让人看到的好,不然,他要忍不桩杀人’了。
“维森,送客。”
维森点头,走向一边正有一大堆话要说却就像被当头晕了一棒子以后呆滞的常雨晴,他……没什么反应?
这次常雨晴真傻了。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怕,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再回到那个王八蛋山下那里继续接客,可是常安栀不一样啊,她有的太多想保护的也太多,难道尤卓都不知道?
外边居然下雨了,这里是郊区外的山区,一路青山绿水的可以,绵绵细雨在这山间却阴冷异常,常雨晴一步一步的往下走,恨的全身哆嗦。
凭什么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成为常家的长媳,尊享着一世的富贵荣华,尊享着别人的崇敬,而她为常家生了两个女儿却要流落他国,鬼不鬼人不人……
55、终是;尽头
花房外昏黄的夕阳在天边镀上了一层迷幻的色彩,从整块透明的玻璃望出去;总感觉自己身在梦境;躺椅上的安栀无声的叹息转了个身,满眼的绿色里粉红的蔷薇婀娜多姿,静悄悄的释放自己的生命力。
就像距离她不远处的那个男人。
白灰的薄衫v领性感,他正在看书;棕色的书皮上指骨略显苍白,眼镜反光的原因;安栀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他应该心情很好,因为他似乎没什么情绪。
似乎,自从他回来,这里都好安宁。
似乎,只要他在,哪里都会安宁。
安栀烦躁的又转了个身背对那个男人,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是怎么回事?想要在无耻的就这样依赖在他身边,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薄唇勾了勾,尤卓放下手里的厚书看那边躺椅上曼妙的背影,看了看表盘上的时间,这都小纠结一个上午了。
“该喝粥了。”尤卓起身走过去,把一听要喝粥就一脸菜色的女人转过身来。
“我不要喝。”安栀什么不想看他,自从他回来以后她每天都过的很‘辛苦’。
尤卓伸手捏捏她还没怎么养出肉的脸颊,把人半抱起来,“安栀你是个孕妇。”
第三十三遍!
安栀撩起眼皮横他一眼,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也可以这么啰嗦……只好听他的话坐起来,却在看到他手里的碗的那一瞬间愣住。
这个……不是她设计的吗?
曾经某一天教授安栀陶艺的日本陶艺大师说过,如果有一天安栀不再是常家的大小姐了,那么这个手艺至少能够保证她衣食无忧,或者更好。
那一天,是安栀出师的日子。
从来都沉默寡言的老人,突然说了几句话却是那样煽情,彼时安栀还是一个扎着马尾白衣蓝裤的少女,淡淡的笑,紧紧抱住了那个老人。
此时尤卓手里的黑色瓷碗就是安栀出师的作品,安栀只做了一套便把那张图纸撕掉了,对于那时的安栀来说,很多东西都只适合存在不被人知晓的背面。
“我照图纸做的。”尤卓一笑,拿起勺子喂她,这是不是也能算是一个惊喜?不管什么,他只是希望从此以后带给她的都是快乐全文阅读。
“图纸?“安栀毫无意识的把粥咽下去,惊讶的看着尤卓,”怎么可能?这个图纸我早就撕掉了……”
尤卓帮她擦了擦嘴角,将碗塞到她手里从一旁的书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安栀,安栀拿过去的时候手有点颤,这张图纸确实是有两张,不过……怎么可能……
泛黄的纸张,黑色的线条已经模糊,不是那般平整,很多地方都是勾勾画画的,不过这恰好很看出设计者的构思,纸张下边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数字,7。
这是手稿。
“怎么会……”安栀纤细的指尖沿着那些纹路一点点滑过,记忆里泥土的滑涩那么清晰,就好像此刻就在手里。
“我去了你曾寄宿的地方。”安栀傻傻的样子,总是很让尤卓心疼,不明缘由,“原来那些泥土也可以变成这么美丽的东西。”
尤卓温温的笑,散在最后一缕阳光的温度中,渐渐熨烫了安栀的心。眼睛泛红。
“那里很漂亮,本来我还想为你做一些事,遗憾的是……”尤卓握住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那位老师已经去世了。”
安栀轻轻地点了点头,和尤卓结婚前她曾独自一人去过一次,在老师的墓前站了很长时间。
“我不知道……”尤卓倾身搂住安栀轻声哄,她的肩膀还是这样瘦弱,“那些漂亮的东西,这双手就可以做得出来。”
尤卓拉着她的手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勾唇笑开,“而这双手的主人就在我怀里,她是我的妻子,她又美又优秀,让人总是情难自禁……”
纯美音火热而动人的情话,薄唇之间愉悦的笑声,彻底红了安栀整张脸,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把脸埋在某人怀里,装鸵鸟。
尤卓不管她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望着远远的昏黄的天际线,黑眸温柔而沉静,“安栀,以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可以不要去担负别人的期望与害怕,只要在我身边一天,我都会那么去宠着你去生活,只要有我在一天。”
“安栀,你懂我说什么吗?”
他的声音又轻又低,字字句句落入她已然波涛汹涌的心湖,来势汹涌。
“我很早就想说这些话,可我总想着再等一等,等着你可以勇敢的去承认对我的爱情,等着你可以为我放弃些什么,等着……可是,安栀,我现在开始害怕……”
安栀心下一动,抬头去看他,比前些日子有些消瘦的脸色偏白,眉眼一如既往的淡然,只不过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多了那么一点悲伤,这不该是尤卓的样子,她抬手去触碰他的眉眼,她一点都不希望这里装有本该是她要去承担的悲伤,她希望他幸福的,至少能如从前一般安宁和平……
“你以为你来过之后再离开我还能再如从前一般?“这是一句台词,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