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望也努力的使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缓和一些,这样,安栀能更多幸福一点。
回到常宅以后,老爷子先是让等在一边的蒋医生给安歌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然后越听越皱眉,握着龙头拐杖的手都快把那龙头捏碎了。
“程暮个王八蛋,方启,给老子把他抓过来,我要打断他的腿!”
老爷子暴怒狂吼,一家人坐在那里谁也不敢上前阻拦,这老爷子发起火来杀了程暮都有可能,众人都是等他消消气才敢再劝。
“爷爷……”安栀皱眉等了一会儿,眼看方启就要出去了才硬着头皮开口,儿子不能劝,只会被老爷子打,两个儿媳妇说话老爷子自动忽视,这时候往往都是安栀连劝带说才能劝住老爷子。
不过这回老爷子却干脆利索的打断安栀的话,“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了?啊,还有心思管这个管那个,尤卓,把她带上楼,好好休息,蒋医生你明天也帮安栀做个检查。”
安栀还要开口却被尤卓压住了,拉着她起来,“那我们先上去。”
尤卓半拖半拽才把人弄上去,到了房间尤卓才开口,“程暮在我那儿,有费家看着,一时半会儿没事,你放心。”
安栀这才放下心来,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先见之明,“安歌的事现在怎么办?”
老爷子肯定是不让她安歌走的,可是在英国的时候安歌的态度都已经那么坚决了,现在回国,还不闹翻天了。
“送她走吧,安栀。”尤卓沉吟了一下,还是给出他的意见,“她现在在这里呆着,只能更坏而不能痊愈,安栀,你的妹妹你应该最了解,至于她为什么一定要和程暮走,这一定有她的原因,你暂且先理解她一下。”
安栀知道尤卓说的很对,可是,要她放安歌走,如果万一……
“我们也不是再找不到她,万一有其他的事,我们也能及时处理。”尤卓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安歌现在的样子确实不易呆在这里,一是她自己的原因,二是常家现在并不那么安稳,实在不能再有负面的新闻出来,这很棘手。
安栀也明白这一点,只不过,她还是不舍得让安歌离开。
正想着,尤卓的手机响了,是魏明。
“尤先生,易水刚刚见了曾少旗。”
“照片给费家,让他一个小时之后发布在网络上。”尤卓挂掉电话,看安栀,“尽快安排安歌离开这里。”
他们把易水独自留在了英国就是为了引她身后的人出来,如果接下来他们的动作引来对方的反噬,首当其冲的就是现在毒瘾缠身的安歌,所以只能送安歌走,其实如果老爷子不知道的话,尤卓本来想连国内都不用回来一趟,直接将程暮和安歌隐秘的送往他们想去的地方。
安栀的脸又白了几分,她这次不舍得也得舍得,因为无论哪种方式都是要保护好她的家人,她没有多大的能力让所有的事情都是两全其美的。
“好,我会尽快。”
尤卓过去抱住她,对于他来说,但凡有一点可能他也绝不会让她如此难过,可是现在他们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想要处理过这次的事情,就必须要有所牺牲。
一个小时后,安歌已经熟睡了,安栀也正在床上模模糊糊的睡着,楼下佣人们也是各做各的,常家难得的一片安静,老爷子正看着跑来跑去的阿拉发呆。
尤卓看过网路里一分钟不到的各种精彩的留言后,才慢慢下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帝都的事他们的手段就是如此,尤卓照抄照搬,完全不费力。
“爷爷。”尤卓看老爷子一个人坐着,走过去也一同坐下。
“安栀睡了?”老爷子从阿拉身上拉回视线,看着对面的尤卓。
“嗯,睡的很踏实。”尤卓自己倒了茶喝了一口,现在应该表现的好一点,如果安歌逃跑成功,万一以后老爷子知道是他干的,按这老爷子的脾气,可有他受的。
“我问你,易水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老爷子知道安歌的事以后,就着手让人查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之前安栀帮朋友照顾的一个妹妹,后来有些不愉快便不再照顾了。”尤卓斟酌了一下措辞,力图用他不算好也不算坏的中文表达的模棱两可。
“那和安歌没什么关系?”老爷子查到的资料上,安歌和易水也认识。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没听安歌说起过。”尤卓温良的笑,回答的很废材。
老爷子侧脸翻个白眼,什么都套不出来,安栀怎么就不能嫁个不要太聪明点的,这他也太没成就感了,总是让尤卓把问题太极回来。
“还有个事。”老爷子起身准备回去,后来走了两步掉头看尤卓,“把你那些个乱七八糟都赶快处理干净,别碍眼,什么郑多善的还是常冉冉的,尤卓,你可是我常家的孙女婿,别让人因为你戳我脊梁骨。”
老爷子多神通广大,该知道的一分不落,不说话是因为孩子们各有各打算,适合的时机还是要提提醒的。
尤卓默然,他总算知道他家老婆为何那么‘英明神武’了,这老人才是幕后终极BOSS,被他亲手抚养培育,能不厉害吗?
看来,任重而道远啊……
、38山外,有山
高官包养情妇;在今天这个年代实在已经普及的就像那时候普及普通话一样;对于老板姓来说,过过新鲜劲也就过去了;而且又以曾少旗那样的势力,所以他太可以安枕无忧了。
尤卓将报纸随手翻了一翻;笑意轻滑,“警觉性这么高?看来很介意啊。”
费家拿着文件放到他手边,嘴角抽搐,老大;这是中国,有官不介意这个的吗?
“费家,魏明的动作先缓一缓,让他去查另一件事,易水的哥哥易寒,目前在什么地方?”尤卓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照片之类的东西,递给费家,“尽快找到带回来,必要时候可以用这个。”
费家看着照片被绑架了的老太太无语,他老板连这招都用上了?
“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也不是什么坏事都不做。”尤卓坦然的接受费家翻白眼的目光,轻叠起报纸放在一边,“安栀该下来了,你先回去吧,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费家再一次有被雷打到的感觉,怎么一瞬间他就变成地下工作者了?
“哦,还有个事。”费家本来确实不太想说,不过,为了也雷他一下平衡自己,“郑多善小姐上周去美国看望了安东尼和卢,昨天刚刚回到国内,那么,明天就是她的钢琴独奏会了。”
尤卓淡定地叉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慢条斯理的吃,喝了口水抬头看费家,“费助理,你想说什么?”
费家干笑两声,拿着他签好的文件和照片迅速撤走,看来郑多善这个名字以后就会成为被禁之列了。
安栀端着餐盘从安歌的房里出来,等在门外的刘嫂赶忙接过去她手里的东西,“吃了呀,还是大小姐厉害。”
“刘嫂,再给她一些淡一点的汤,配合奥斯顿先生的额治疗。”回到常宅以后,安栀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亲自监管安歌吃饭,尤卓说她比较像安歌的主治医生。
“是。”刘嫂赶忙答应着,陶扬因病对家里的事情倦怠下来,杨芸又经常要陪同常平林出差去,所以大小事情还是安栀来管。
安栀下楼往露台这边走了几步就看见尤卓正沐浴一片阳光里,银丝眼镜框反光,他骨节分明的指骨有些苍白,正拽着一张报纸看,温良的淡然,就是安栀最心动的摸样。
初次见到尤卓,是在瑞生的拍卖会上,满场欢腾中安静优雅的站在台上,三言两语的轻描淡写,他在的地方,都好像很安宁,而那种安宁一直都是安栀所向往的。
“结论是什么?你老公很帅?”尤卓放下报纸,朝那边愣神的人微笑。
清晨的阳光还是这样柔软,照在他头发上有淡淡的光晕圈,木制的露台只摆了一个餐桌,他身后是大片大片的绿色植物,舒展着最美的姿态,清新而温柔。
“结论是,他其实确实很帅。”安栀难得的好心情,笑着走进露台在他旁边坐下来。
尤卓笑开,眉眼温柔怜爱,看着自己的老婆左端详右端详,“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噗……
安栀含在嘴里的橙汁差点喷出来,她等着眼睛看尤卓,貌似受了不小的惊吓,尤卓无良的勾勾唇帮她擦嘴,“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栀黑线,伸手摸在他额头上,这男人今天发烧了?干嘛似乎很热情的样子……
“真是……”尤卓笑叹,拽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揪,“过我这里来。”
安栀拿纸巾捂着嘴巴狐疑地瞅了他两眼,还是顺着他的力道坐进了他怀里,“你昨天药吃多了?”
尤卓好气的捏捏她的脸,抱着人享受这些天来难得的只属于他们俩人的时光,“你心理素质不怎么好啊,才一句赞美就这样了,看来以后得多多锻炼才行。”
安栀拍掉他的手没好气的瞪他,这还需要什么锻炼?
“要不我每天说一次怎么样?老婆你好漂亮,这样听多了也就免疫了。”尤卓闷笑着逗怀里的人,还一本正经的点头赞同自己的想法。
安栀拿起桌子上的柠檬片塞到他嘴里,想堵住他乱七八糟乱说的嘴,尤卓没注意咬了个正着,立马酸倒牙。
“安栀你……”尤卓皱眉抽搐的样子看起来确实不是很好,安栀犹豫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水喂给他。
“给你,有那么酸嘛?”
尤卓看着眼前的纤纤素手挑眉,捏着她的下巴凑近,暧昧低语,“你也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的吻带着强烈的柠檬味道,有些酸酸的,在他唇齿纠缠间传递给她,这以后那个味道安栀记了一辈子,因为某个男人在往后的日子里似乎很爱吃过柠檬再吻她,问他,他总是一脸暧昧的笑,不正经的回答,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啊。
清晨还有阳光,安栀坐在他怀里就等于是自投罗网,前后都进退不得,尤卓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缠绵,舌尖的勾缠都会让安栀的身子轻缠,湿湿的痕迹蜿蜒过她白皙优美的颈项,最后一吻,尤卓深深的留在了她的颈侧,锁骨窝偏右,湿红暧昧。
尤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抬头再吻吻她的唇,“吃早饭,不然我可能要忍不住吃别的东西了。”
安栀脸红,无语的从他身下下来坐在一边吃饭,两个人还没吃掉一小片面包,安栀的电话就响了,是莫天豪。
“喂,安栀,你回国了?”那边的声音似乎有点急,不过莫天豪也一向都是急脾气。
“嗯,回来几天了,怎么了?”安栀开的免提,方便一边吃饭一边听电话。
“拦住姜东,或者先让程暮藏一下,别让他找到了,那小子现在疯了。”莫天豪那边,一边不耐烦的摆摆手让手下下去,一边对着安栀急吼吼的。
“姜东?”安栀想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怎么知道安歌的事的?他现在人在哪儿?”
“英国飞中国的飞机上,一个小时后达到,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莫天豪快烦死了,这小子又冲动又狠,别惹出什么事来。
“好,我知道,我马上去机场。”安栀皱眉,这件事知道的人出乎她的意料了,怎么能扩散的这么快。
安栀挂断电话,尤卓已经拨给了魏明,“查姜东,他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叫易寒的人,马上。”
接着又打给费家,“带程暮离开那间公寓,去顾晏安的地方找Milan。”
“我们马上去机场。”尤卓挂断电话,立马拉着安栀站起身,“安栀,易寒是怎么进帝都的,你知不知道?”
安栀回想了一下还真没印象,她边跟着尤卓出去边打电话,“王烁,马上查一下易寒进帝都的资料,传真给我。”
尤卓和安栀都是沉默不语,他们都在按各自的推断试图找出事情的突破口,不过十分钟王烁的传真到了。
易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