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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又要不来。”安栀上前几步拉住景冥的手,笑开的样子才算是绽放了今天她所有的美。
“生日快乐,姐姐。”景冥抿唇一笑,依旧淡的发白的唇色,今天看起来却多健康一点。
“你也是,生日快乐。”安栀一笑,低头从手上摘下一枚钻戒戴在她手上,“我自己做的。”
安栀和景冥是同一天生日。
景冥低头看了又看,嘟嘟唇,还是有些孩子气,“可是我都没有钱可以礼物送给你哎。”
安栀好笑的拍她,转头看一边的莫天豪,“你干嘛又不给景冥钱?不要那么抠门哎,莫大少。”
莫天豪被说抠门,这世界上恐怕就安栀一个,他郁闷的拉拉身边的冷琪,“老婆,你说,我抠门吗?”
冷琪才懒得理他,把他们的礼物递给安栀,“生日快乐,常小姐。”
“谢谢。”安栀接过去对冷琪点点头,很大的一个袋子,不知道莫天豪又搞什么鬼。
“放心吧,吓不死你。”莫天豪哼哼哼的笑,尤卓帮安栀把袋子舀着看了他两眼,笑的很狡猾。
“不至于是床上用品吧?”
莫天豪顿时消声,半天才不怀好意的憋出一句,“你肯定喜欢。”
安栀真想踹他一脚,冷琪却是直接一脚上去,招呼了莫天豪的膝盖,“又犯浑,景冥还在呢。”
景冥还小,他们这些荤素不忌的话题还是不要让她听到的好,景冥倒是乐了,咯咯咯地笑,看着莫天豪纠结着粗粗的眉毛,委屈的看琪姐。
安栀也憋着笑,赞叹的看着冷琪,能降服得了这霸王,还真就得这么个主儿。
“莫哥,这事儿弟弟就当没看见啊。“曾年在一边也是憋笑,吊儿郎当的样子。
曾年和他们经常混在一起,玩的时候也在圈子里都熟悉,可是常冉冉和郑多善就太陌生了,他们一群人站在一起如果真的要故意冷落谁,那真的是很尴尬的。
比如,此刻的郑多善。
常冉冉好歹也是曾年的未婚妻,有曾年的维护,多少还是不那么明显的排斥。不过,这不包括景冥。
“曾大哥,你不是说要给景冥说你在英国的事吗?怎么最近一直都不见你来找我。”景冥的长相是及其纤弱的那种,又是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年龄,那种男人都受不了她这一撒娇。
安栀头疼,眼神示意她不要乱来,可是那么任性的景冥哪里会听。
曾年这厮,少爷的身板少爷的烂习惯,女人再多也不觉得多,景冥这么一主动他还哪里顾得上常冉冉,倒是碍于莫天豪也不敢太无所顾忌。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早就快成**了,常冉冉站在一边和木头都差不多了,脸色铁青。
换成其他女人她也许敢,景冥,她惹不起,别说是她,这里的所有人,都惹不起。
莫天豪在旁边冷眼看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出声制止,“景冥,再混蛋我还不给你钱花。”
狠狠的语气,却没多少威胁性。
景冥小脾气的哼了一声,搂过安栀不理他,“我们去吃蛋糕,不理大哥。”
安栀早就想拉走这位小姑奶奶了,生日这天,‘慈悲为怀’。
景冥拉走了安栀,莫天豪拉着冷琪也跟了过去,常冉冉看了看郑多善很识眼色的也拽着曾年回大厅了,一时间露台上只有尤卓和郑多善两个人了。
夜幽凉,人情怯,郑多善站在他几步开外一脸忧伤,再不复之前的明媚。
“尤卓,你是真的结婚了对吗?”
尤卓转过身背对着她,眼前辽阔,他想看到的风景还有太多了,所以他不能总是停留,“对,我结婚了,并且我很爱她。”
郑多善走近几步想面对他,她知道尤卓的弱点在哪里。
“多善,就站在那里吧,就站在那里就好。”尤卓语气淡然,他慢慢转身,眼底一片平静。“我们的距离,也就只能这样,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郑多善看着他的眼睛一阵心慌,似乎,他是真的可以不介意她了。
“尤卓……”
“多善,你要像你哥哥一样,多一些善良才好。”尤卓打断她的话,很多东西他不是看不清,只是过去的那些时候他还不想看得清。
现在,他的爱重新有了归宿,并且他渴望在那里安家落户。
直到尤卓走出露台,郑多善才回过神,她回头朝着那个背影幽怨的一瞥,拳头紧握。
尤卓找到安栀的时候,她是一个人,端着一杯茶正往客房走,他拦在她面前,安栀看了他一眼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就知道会这样。
“停下来先听我说。”尤卓一手拉住她,不让她过去。
“放手。”安栀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过她一点都不想听。
“安栀。”尤卓无奈,一把抱住她,就是不放手,“我和她真的没什么的,我不知道她也会来今天的晚宴,我……”
尤卓词穷了,他本来就什么都没做,而且他也不擅长这样子去解释。
安栀抬头看他,冷柔的面容一片怒火,“尤卓,我听得懂韩语。”
尤卓手下一顿,安栀趁机脱身出来,留下他快步向前走去,不过还没走两步,就被尤卓拉住一把抱了起来,她手里的水杯也摔到了地上。
“尤卓。”安栀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更加生气,挣扎着要下来。
尤卓一言不发的沉着脸,推开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客房门进去,里边一片黑暗,安栀是学过格斗的女人,想要制住她其实还真的不是怎么容易。
黑暗的空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就是他们两个人身体相撞的闷声,最后还是安栀的一声闷哼才慢慢安静了下来。
“听我说。”尤卓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脸前,甚至一说话唇就会碰到她的脸颊。
“不听。”安栀也气喘吁吁,她的手被他一支手制在身后动弹不得,一条腿也被他压着根本动不了。
“安栀。”尤卓放软了声音,吻从她脖子上往下蔓延,“从我要娶你开始,她就已经是过去了,安栀你就理解我一次不行吗?”
他的吻轻柔,一点点吮下去就像绕在安栀心里一样痒痒,她憋红着一张脸还是不想看他,“如果今天莫天豪他们不是正巧那一刻过来露台,我是不是就会变成一个笑话了?尤卓,你不知道吗?你能说你不知道吗?”
常冉冉就那么刚巧的出现在那里?骗鬼都不信,她们的韩语说了什么尤卓和安栀都心知肚明,如果莫天豪他们不来,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
她老公的前女友,她的爸爸的私生女,趾高气昂的面对着她和她唇枪舌战?
“尤卓,我没有多么好的耐心。”安栀轻喘,他的吻太过缠绵,安栀觉得这一刻不离开他,下一刻就会被他融化。
听到这句,尤卓抱着她狠狠的一紧,“常安栀,我不在你身旁吗?我不在吗?还是你根本就没看到我。”
她在说莫天豪,她从头到尾一直都在说莫天豪,尤卓堆积起来的怒气也开始擦枪走火,他明明就说过他一直都会在她身边,只要她伸手,他一定会拉住她,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向他伸手,更没有信任过他。
“常安栀,你是不是就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尤卓抬头,盯着她的眼睛不放,黑眸深沉如海,薄唇似刀。
安栀不说话,窗外夜色深深,屋内也是一片黑暗,而她好像也陷在他黑色的眼眸里出不来,哪像一个漩涡,她无力自救,只能越陷越深。
“安栀,你卖出的帝都集团的股份在谁手里你查过吗?”尤卓抬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吻落在她的额头,“我真的很失望。”
说落,他放开她,又帮她整理好衣服头发,抬眸勾唇,隐忍的怒火,温良的笑,开门出去不再说一句话。
32变态,解释
这一次安栀和尤卓倒是有一点冷战的感觉了,安栀不知道怎么缓和这种气氛只好变得忙碌起来;尤卓也突然变得忙的不见人影;常平清和陶扬之间倒是渐渐不那么剑拔弩张,有时候也能说说笑笑;陶扬的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了。
“妈;近期我想回南水那边去住。”吃过晚饭;安栀和陶扬在花房这边闲聊。
“怎么?不是住的好好的?”陶扬端着花茶喝了一口;抬头,“是不是和尤卓有矛盾了?”
“不是。”安栀马上否认;陶扬已经察觉了,其他人迟早会感觉到;她和尤卓最近的状态确实不怎么好。
陶扬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安栀,我的婚姻不幸虽然大部分的原因在于你爸爸那个封建又偏执的思想上,可是如果当年我不是那么年轻气盛,更做的更好一些,是不是今天我也能像杨芸一样快乐多些。”
陶扬兀自笑起来,眉眼柔和,这是年轻时的陶扬,安栀都快不记得了,“安栀,妈妈也是个女人,哪有不希望自己婚姻幸福的。”
“妈,没事,你不要瞎操心。”安栀沉默了一下,还是不愿意说。
“我知道你不用我操心。”陶扬最近因为身体的伤痛有时候会变得很多愁善感,也也许是年龄大了,“可是我知道你爱尤卓,所以我也和他说过能对你宽容一些,同样的,安栀你也要宽容一些。”
安栀皱眉,偏头不看她,“妈,你不要管,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就好。”
陶扬靠在躺椅上又开始昏昏欲睡,她刚喝了药,药性所致,她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我哪能不管你,也不知道还能管多久……”
安栀刚想打断她,回头却看她已经睡着了,花房晕黄的灯光下,她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细腻,却也有了过多的细纹,看起来还是苍老了许多。
安栀叹了口气舀□上的披肩盖在陶扬身上,花房的门开了一下又关了,是常平清舀着一个薄毯过来了。
“睡着了?每天喝完药都这么快睡着,让她去房里躺着了,说几次也不听。”他轻轻把毯子盖在陶扬身上,回头看安栀,“尤卓回来了,你去看看吧,这里我照顾。”
安栀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欲言又止,最终什么话也没说,起身离开。
比起他是好爸爸来说,安栀更加希望他能从现在开始是一个好丈夫,陶扬的大半辈子都这样过去了,这剩下的时光,安栀多希望她也能有她所羡慕的那样幸福的婚姻。
至于她,她也快三十岁了,需要爸爸的年纪早已过去,她今后的人生该是有一个好丈夫和儿子。
如果她足够幸运。
“大小姐。”佣人见她进来,过来轻轻俯身,“姑爷回来了,在吃饭。”
“嗯,我知道了。”安栀点点头看了餐厅一眼,停了停脚步还是转角上楼去了。
第二天安栀就派人把东西全搬回了南水别墅,老爷子和阿拉可怜兮兮的站在大门口看她有条不紊的指挥。
“在这儿住的不好吗?安栀,爷爷最近腿很疼……”
安栀大大的黑超下无奈的猛翻眼,朝这边装可怜的老爷子走过来,“爷爷,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在这里住有很多不方便,尤卓工作忙有时候回来的很晚,家里您也病着妈妈也病着,都需要好好休息,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南水离这里很近嘛。”
老爷子‘无语凝咽’,瞅着他的大孙女,“那你每周周日回来,安榕安歌那两个小王八蛋都出国也不回来,你再不回来爷爷怎么活……”
“知道啦知道啦,您不要站这里吹风了,快回去吧,啊,快回去,方叔,带爷爷回去。”安栀看看他身后的方启,示意他赶快把老爷子带回去,这里风凉,再吹出个病来。
老爷子叹气再叹气,领着阿拉往回走,走了两三步又回头,“安栀,尤卓要是敢欺负你,你回来告诉爷爷,爷爷处理他。”
安栀背影一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