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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想要拿我的人生来写小说吗?反正你武功高,要跟在我旁边当偷窥狂,我也拿你没有办法,这一点应该不用特别来征询我同意吧?”
“说得没错,你去索蓝西亚会碰到的事,我都可以看得见,但我对你的了解不够,就像看故事只看后半截,体悟不深,所以,我想深入了解你的前半生。本来这种事我也可以直接砍下你的脑袋,问你的脑子,但砍下来的东西我没把握完整接回,那就变成看不到后半截的故事。”
华更纱看着我,道:“怎么样?识相一点的话,现在就来说说你的人生,把你几岁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你神经病啊!”
虽然已经告诉自己要冷静,但面对这一下子欺人太甚的言语,我还是忍耐不住,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华更纱看到我发怒,也不生气,转头一看,这时店里新来了几个客人,看到那具尸体,吃惊得大呼小叫,而新来的客人中,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好像是跟着长辈起来的,一面走路,一面拍着皮球,恰好就朝我们这边走来。
“喂,小朋友,过来一下。”
华更纱向那孩童招招手,男孩眨眨天真的眼睛,朝这边过来。
“朋友,识相一点,招出你的人生,把你几岁第一次梦遗、几岁打手枪、几岁开处的这些资料,全部写出来!”
华更纱表情冰冷,把这些话一股脑地说出来,那男童听得目瞪口呆,指着她骂道:“你、你神经病啊!”
这话刚说出口,血光乍现,我没看见华更纱用什么手法,那男童瞬间被一分为二,就如同刚才那具尸体一般,惨死当场。
我知道会有这种情形发生,所以在那一瞬间,我本来有想要做点什么,只是忽然看到两道白光朝我射来,心中一惊,连忙侧头闪避,两道白光从我右侧擦身追过,打向墙壁,轰然一声巨响,墙面破开了一个好大的洞,如果命中我身上,一定当场挂掉。
威力不小,是什么武器?华更纱要杀我?
最先冒出来的念头是这个,但很快发现不对,华更纱在这没理由要杀我,而且那件武器的发射角度也不对,不应该是华更纱所发,倒比较像是先发射出来,然后华更纱才出手杀那个小孩,所以,合理的发射人选是那个小孩?
我惊愕转头,看到那个小孩倒在地上,被剖成两半的尸体型态不变,就是容貌发生了变化,彷佛被破去某种伪装,一下子变得极度苍老,模样看上去不是孩童,而是侏儒!
这种侏儒不在马戏团,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过去好像听说过,有几个著名的杀手团体,有训练侏儒扮成孩童行刺,这该不会是杀手团派出来的吧?伪装得真好,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身上配戴的魔法道具也没反应,华更纱是怎么看出来的?有一套啊。
我心中的疑问,也正是那个杀手死不瞑目的问题,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用那颗几乎被从中剖开的头颅问话。
“你你怎么看出我伪装”
这种状态还能发问,与其说是执着,其实更接近死前怨念了,如果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多少能让他死得服气吧,但华更纱看着他怨忿的眼神,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没看出来谁叫你乱说话,死有余辜。”
“你、你没人性”
那个可怜的侏儒杀手,留下这句悲惨的遗言,就离开了残酷的人世。刺杀任务踢到这种大铁板,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怨恨吧,不过倒过来想想,像华更纱这样的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能死在这种女人手里,也算是种荣幸吧。
我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就要开始应付袭击,杀手并不仅仅是这个侏儒,其他那伙一起进来的客人全都是,这时大叫一声,全都朝这里攻杀过来。
羽霓不在,搞到我要亲自上阵对敌,这确实是很伤脑筋的事,但身旁既然有一个很强的大靠山在,似乎有可以偷懒的可能,我瞪了华更纱一眼,使了个眼色,要她来负责这些杀手。
“有没有搞错?我是技术人员,不是战士,这种事不该由我扛吧?”
华更纱道:“你这个样子避战,欠缺磨练,对你的修行不利,长期下去,你一辈子都只会是个弱者。”
“啰唆,我修练的是法雷尔家秘传暗杀拳,敌人被我的杀气所震慑,就会夹着尾巴掉头走,他们选择你当攻击对象,就是我比你强的证明。”
我与华更纱说话同时,那些杀手似乎把她当成我的护卫,全部针对她攻击。这只能说是形同自杀的判断,华更纱手腕一翻,几点蓝星飞射出去,体积既小,速度又快,肉眼几乎看不见,那几名分从不同方位攻来的杀手被蓝星打中,立刻就像被冰冻住一样,僵在原地。
不用多说,这几个人已经断了气,华更纱发的暗器上头,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这几个杀手就是毒发身亡的,但僵冻住的尸骸,往外散发丝丝寒气,没几下功夫就结满白霜,冻成了一大块巨冰,这种匪夷所思的毒物,令我心中凛然。
“你你是用毒药暗器的?你这种人哪有资格说我避战,欠缺磨练?你如果都是靠暗器杀人,当然武功会不好啊。”
这些话只是随口说出,但华更纱听了,却好像被点醒了什么似的,呆了一下,喃喃道:“这个好像也有点道理难道我应该把心力放在精研强项上?强化优势,这样子比较”
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但深想一层就觉得不妙,这个变态女人的强项如果是暗器、毒药,让她精研下去,不晓得会害死多少人,肯定为祸人间,更重要的一点是,管她将来害到的人有多少,这段时间是我离她最近,马上就要倒霉,为此我不得不仗义直言。
“别想这些无聊事了,还是先注意眼前的问题吧,这些杀手是哪来的?该不会是来刺杀你的吧?”
“开什么玩笑?我的仇家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不会那么快就派杀手过来,倒是你你敌人那么多,这应该是来刺杀你的吧?老实说,你想不想得出来,到底会是什么人买凶刺杀?”
我很讨厌这个问题,比听到别人问我老爸是谁更讨厌,因为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我都答不出话来。
回答?光是可能的选项列出来就数以十万计,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当中,我怎么有可能把苦主的名字一一记住?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答不出来吧?看来你日常生活不好过啊,唔不好!”
华更纱脸色一变,我最初不晓得她想到什么,但很快便猜到了。我与华更纱都是仇家无数,被人寻仇刺杀成了习惯,然而,杀手来袭击我们,除了我们本身的缘故,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我们此行的任务。
如果是为了任务,杀人夺物,那么受到袭击的就不会只有我们,恐怕连装甲车上的一干人等,都会遭到攻击,甚至攻击那里的才是主力部队,这几个只是用来拖住我们的弃子。
“确实不好,得要立刻赶回去。”
我和华更纱惊觉不妙,第一时间赶回去,回到了装甲车的停放地,果然看到那边满地的尸骸,还有一票摩拳擦掌、舞刀弄剑的白家子弟,正踩在敌人的尸骸上耀武扬威。
“别小看我们,我们平常也是靠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来混饭吃的!”
看见这一幕,我确实觉得很搞笑,一切只能算是恶人更有恶人磨,海商王的手下实力强横,这票杀手踢到了大铁板,落得惨败身亡的下场,但有几个问题还猜不透,是不能忽视的东西。
第一,敌人攻击的主要目标,是装甲车这边,至于我和华更纱所碰到的刺杀是为了妨碍我们赶回去而进行的拖延攻击。这样来算,背后的主使者到底是哪方人马?
第二,我们和冷翎兰一战分手后,装甲车行进的路线都极为偏僻,不引人注意,就是怕冷翎兰掌握情报,追上来碍事,我相信我们的保密功夫做得极好,这些人又是如何发现我们行踪,追踪上来的?
这两个疑点,令我觉得古怪,暗自决定要进行调查。
装甲车再次发动,我们重新上路。我首先去探视一众矮人,听说杀手部队袭击的时候,他们都在车厢内没有出来,光是白家子弟动手就把敌人给清光了,这些贵宾没有受到惊扰。
拜访的时候,矮人们看我的表情,就像之前一样怪异,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就鬼扯了一些场面话,说什么有人过来袭击,我们拿钱一定办事,务必护得几位周全。
场面话不可能起太大作用,简单的探视动作中,我发现了一点令我怀疑的东西,离开时候琳赛对我连连致谢,说是自她上路以来,头一次这么有安全感,非常地感谢我。
“这是我应尽的职责,请公主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用这么客气啦,我其实也是突然变成公主的,约翰先生你这么客气,我真的很不习惯呢,你就叫我的名字就好啦,不用那么拘束的。”
矮人族的公主,笑得有如阳光般灿烂,在我眼中甚至有些刺眼,我不敢在这里待太久,连忙告辞,转往另一个没受到战斗打扰的地方。
夏绿蒂的房间,在我离开的时候,羽霓并没有跟着离开,我可以留下她来收拾善后,但并没有指示善后的方法。就连我自己都很期待,羽霓到底会怎么收拾善后?是杀人灭口?还是单纯把人清理干净后离开?或者
听说刚才在战斗的时候,羽霓并没有现身,所以她应该也还留在这个房间里,持续所谓的善后工作,这起码就代表羽霓没有杀人灭口,要不然以她的专业训练,杀人、处理尸体,哪用得着这许多时间?
我悄声走到门边,听到里头隐约响起连串呻吟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撩人,是那种女性在春情勃发时,纵声发出的甜美之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猜到了大概,悄悄地把门推开一道缝,往里头看去,只见夏绿蒂仍然在床上,双手被布条给绑住,赤裸的身上满是污渍,而羽霓则是趴在她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香乳,恣意揉捏着。
“羽霓、不要啊、啊”
正被同性的手掐捏着乳房,突起的乳蕾已被羽虹的嘴唇贴上,舌尖不停舔动。
女记者的两团雪乳分别被手和舌头刺激,同时下半身的花谷完全敞开,处于不设防的状态,羽霓将左手贴在夏绿蒂的两腿间,将皮肤向上推挤。这么一来,原本覆盖在花蕊上的薄皮也跟着上移。
“夏真是好色啊!只是这样,肉芽就站起来了。”
羽霓边笑着说道,边用手掐捏着那颗柔蕊。
“啊、不啊啊”
夏绿蒂哀叫一声,忍不住拱起背来。薄皮已完全被翻开,羽霓的手指正毫无遗漏的玩弄着花蕊。在那瞬间,夏绿蒂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淫蜜也不住外泄。
“呵呵,流的水变多了!是不是想被什么东西插入呢?”
羽霓轻笑着,随后将一根中指插了进去,而另外的食指和拇指则压按着两侧的肉唇,小指还在肛菊外游移。
“啊啊啊啊!”
被硬物插入刚破瓜不久的处女肉穴,夏绿蒂发出激昂的痛楚叫声。
“唔,好热啊!你把我手指包夹得好紧呢!啊,才刚刚开处,这边应该会痛吧,痛的话要说啊!”
中指继续在夏绿蒂的膣道中贯动,羽霓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不要啊唔不要啊!”
夏绿蒂用力摇摆着头,腰部抖动,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