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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的窘促,羽虹还是不放过任何挑逗我的机会,一下侧身,窄窄的裙子左边开口撩起,让我看到侧边红色透明细绳的小内裤。不晓得是否错觉,我好像还看到那件内裤湿湿的,有着水痕。
被这样子挑逗戏弄,如果我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真是不用做人了,我看准位置,一下伸手去抱,想把羽虹给抱个满怀,但却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羽虹的武功比我高得太多,连带身手敏捷也胜我诸多,我的手才一动,她立刻便有感应,弹跳跃起,一下子就从我眼前消失,留下我在远处扼腕不已。
“兄弟,你这个妞真是够辣够呛的了。”
白澜熊见到羽虹离去,就差没有大声笑出来了。
“是啊,都是你干的好事,当初如果没有你帮的那一把,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想来我脸上的表情好看不到哪里去。
当初在南蛮,要不是白澜熊的‘仗义相助’,或明或暗地激我,我和羽虹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说来也真是拜他所赐了。
“嘿,我叫你去抓鬼,没叫你被鬼抓去。难道当媒人还要包生儿子吗?你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真是连我都替你感到羞耻啊。”
白澜熊的宝贵话语,真是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何必这么默默挨打?本来羽虹就是我在调教,任凭我的操弄,搓圆捏扁都是我的自由,哪轮得到她在我面前拿翘?
(嘿嘿嘿,差点把我的优势给忘记了,而且还有一件厉害工具没用呢,嘿,倒过来想,她主动挑逗我,这不是我一直想训练她做却未能成功的事吗?
越想越得意,眼前状况更让我想到一句魔法世界的名言,当你在窥视黑暗的时候,黑暗也正在窥视着你!
羽虹现在正费尽心思,用各种手段来挑逗我的欲望,同样的,她本身也正暴露在激昂的春情之下,一个操控不好,肉欲渴望随时回烧自身,事情严重起来,搞不好会变成花痴也不一定,在这样的危险边缘,应该也有些是我能利用、引导的东西吧?“你在想什么?怎么越笑越奸诈的样子?”
“不关你的事,别管。”
我扔开白澜熊这个麻烦,急急忙忙往回程赶去,去找羽霓来做一些预备工作,结果路上碰到娜西莎丝,与我并肩而行,顺道再问起了入梦感应的细节,登时皱起了眉头。
“你这样的成效太慢了,下次我来帮你,应该可以多读取到一点东西。”
“喂喂,你那是什么鸟建议,像这种思念波的沟通,是灵魂对灵魂的直接贯串,最是危险不过,多一个思念波过来,这种事情和点燃炸药引线没两样,我怎么玩都不敢拿这来玩啊。”
“你太坐井观天了,伊斯塔数百年的研究,在各方面都有不为人知的神妙术法,相信我吧,我有能力助你稳定脑波,让你的梦境更清晰,时间更为延长的,别忘记,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娜西莎丝说得自信满满,我也不得不信,毕竟伊斯塔是她的地头,这些魔法什么的,也只有她最熟。不过,连续与娜西莎丝的密切合作,也让我生出一种特殊感觉,暗叹若非彼此出身相差太多,立场有别,搞不好她也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唔,我真是想太多了,连妖女都当成是朋友,哪天被她反咬一口,小心连头都没有了。
这个念头冒出,我的表情也显得古怪,落在娜西莎丝眼中,她忽然冒出一句,“出身伊斯塔的就一定是妖女?这个印象会不会太刻板了?”
“呃,不然呢?你要让我相信伊斯塔也会生出圣女吗?”
我说着,一手探向娜西莎丝的腰肢,轻抚薄纱下滑润如蜜的肌肤,感受小蛮腰的惊人弹性,不由得神驰物外,想像这腰肢摆动的时候,会是何等骚浪动人的情形。
娜西莎丝没有拒绝我的毛手毛脚,只是妩媚地一笑,道:“提督忒也大胆,明知道我是人妖,也还对我有兴趣吗?”
“哈哈,人谁无过嘛,天生我材必有用,人妖不能搞,摸摸腰总是可以的嘛。”
我打着哈哈,手掌并没有移开,眼睛凝视着娜西莎丝充满邪异美的脸庞,脑里想起了很多事。
记忆中,娜西莎丝似乎不是出身名门,尽管她是巫神学会主席阿兰·法斯坦的徒弟,可是她父母叫什么名字,我就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伊斯塔的兽人奴隶固然多,人类奴隶也不少,奴隶繁衍所生下来的孩子,打出生就是奴隶,据说伊斯塔的巫师,会在这些奴隶之子满周岁的时候,进行挑选,把一些资质奇佳的幼童收为助手或弟子。若是中选,那就是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得到了一个新生,整个人生都将为此而改变。
照我对娜西莎丝的观察,她很可能便是那样的环境中诞生,偶然被阿兰·法斯坦给看中,才有后来的发展与今日地位。若是这样,她在伊斯塔的成就确实不易啊。
“你知道自己双亲叫什么吗?”
一句话脱口而出,只是单纯地忍不住想问,但娜西莎丝瞬间笼罩寒霜的表情,让我晓得这个问题碰到了禁区,却也更为好奇,不晓得是什么样的爸妈,才能生出这样的孩子来。
第六章 耻辱虐奸 无耻协定
因为和娜西莎丝的谈话,我回到驿馆时,居然已经有人抢先在我之前先回来了,我看到白牡丹正与未来在“说话”未来比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手语,白牡丹没有什么回应,两人就错身而过,可能是在问厕所在什么地方也不一定。
白牡丹朝着内厢房而去,看那行色匆匆的样子,好像是取药,伊斯塔现在全国都满是伤病患者,她这位大神医不但是超级抢手货,也是超级大忙人,急急忙忙取药,又要再赶回伤患那边。
照理说,对这样一位菩萨心肠、劳苦功高的女神医有妄念,我就算被病患杀死一千万次都不够,但问题是,白牡丹没有直接报复的能力,所以女神医身分所带来的危险性,反而让我更觉得刺激,非要把她搞到手才甘愿。
“白姨,你要去哪里?”
“哦,是霓儿啊,我去取点药,等会儿还要赶去营区。”
“我送您去吧。”
羽霓和白牡丹遇到,两个人说说笑笑,一起往白牡丹的房间走去,一个是俊秀帅气,一个是清雅熟艳,两个人并肩而行,那画面真是美妙,我看着看着,忽然计上心来,当白牡丹入屋之后,我突然现身,使一个眼色就把守在门前当保安的羽霓给驱开,跟着便直闯进去。
“白大夫,久违了,几天不见,您似乎变得更娇艳了,嘿嘿嘿”
上次我与白牡丹在一起,所用的手段是要挟迫奸,这次若要故技重施,当然也是可以,不过我却想换换玩法,增强效果,所以一进门就开始淫笑,摆明车马去搞强奸。
“霓儿!快进来!”
白牡丹见情势不妙,绕着圆桌躲开我,并且张口向外头的羽霓呼救,我狞笑道:“别叫了,人早就被我赶跑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就算真来救你又如何?你要让你女儿看到你被男人操的样子吗?”
这句话命中白牡丹的心坎,她脸色顿白,一咬牙就硬着头皮向门口冲,我自然不会放过,拦在她前头,双臂一张就把她挡下,抱个满怀,但白牡丹重重一下踩在我脚背上,奇痛攻心,我惨叫一声便放松了手。
趁我松手的机会,白牡丹奋力推开我,举脚就跑,这下惹得我更为暴怒,向前一扑,双手抓着白牡丹,用力向着旁边的床柱撞了过去。
‘咚’的一声,白牡丹一下子被推撞在床柱上,去势不减,白牡丹的头重重地敲在木头柱子上,即时肿起了一大块,人也晕了过去,娇躯软绵绵地顺着床柱滑倒在地上。
我这才松了口气,经过一轮纠缠,我也显得十分狼狈,头发散乱,身上还有几道指甲抓出的血痕。看看自己的样子,我怒从心起,走上前用脚踢了踢白牡丹,伸手探一下鼻息,确认她只是晕死过去,这才放下心来。
“贱货!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自讨苦吃。”
骂了几句,我弯身蹲下,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白牡丹的滑嫩脸庞,顺着指尖的轻划,指尖下的雪肌轻轻地颤抖着,但觉得雪肌粉嫩细滑,吹弹欲破,有若半透明,娇艳无比。
看着白牡丹嫩脸的雪肤在指尖下轻轻地颤抖,我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火热起来,右手也慢慢下滑,停在白牡丹柔软的酥胸上,沿着醉人的曲线轻抚着。
我的左手轻颤着,缓缓解开白牡丹胸前襯衣的钮扣,露出里面的黑色乳罩和一截雪白的玉乳。
我凑头上前,轻吸一口,只觉得阵阵幽香沁入脑中,再加上胸前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重重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我淫兴大炽,双手一下子握着白牡丹的双乳,隔着黑色乳罩狠狠地搓揉。
“嗯”
白牡丹微微娇呼一声,我闻声顿了一顿,再看一下,见白牡丹还没有醒来,只是潜意识地叫着,事不宜迟,我连忙抱起白牡丹,一边伸嘴在白牡丹酥胸上乱吻乱嗅着,一边快步出门,回到我自己的住处。
我自己的住处为了方便干坏事,特别选在最清净、最无人声的角落位置,回到住处,我把白牡丹抛在大床上,回身锁好房门,又释放魔法结界做防护,这才回到白牡丹身边,兴奋地看着此刻的猎物。
定一定神,我脱去全身衣服鞋袜,胯下肉茎已经昂首挺胸,枕戈待发。双手轻轻套弄几下肉茎,我跪在大床前,怀着激动的心情,双手轻柔地把白牡丹娇躯上余下的襯衣钮扣,一颗一颗解开,再轻托着白牡丹的胴体,慢慢剥下她的襯衣,现出底下完美无瑕的玉体。
我心里赞叹着,再伸手脱去白牡丹的乳罩扔到一边。虽这是平躺着,但这熟艳美妇的雪乳仍高高挺立着,丝毫没有松塌的迹象。
尖挺的玉乳,细平的腰腹,无不是上帝的杰作,我如获珍宝,从白牡丹俏脸开始,大嘴一下一下地轻吻着她长长的睫毛、尖挺的秀鼻、红润的樱唇,柔美的颈项,最后一口则是含着一边高耸的玉乳狂啜,一手更攀上高峰,采撷顶端的蓓蕾。
在乳尖蓓蕾一轮蹂躏后,我转移阵地,伸手拉开白牡丹中裙的拉链,托着她的脚褪下中裙。
“噢”
我低呼一声,下身的风光更胜于上身,白牡丹修长的美腿,居然还套着薄薄的灰色连裤开裆丝袜;双腿交界之处,是迷人的花蕾,更因穿裙子的原故,白牡丹今天居然是穿一条镂空蕾丝T字内裤,透过镂空处,可清楚看到三角地带的耻毛被精心修剪过,呈现出整齐的倒三角形,而中间的艳红色溪谷更是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之前不是没看过,但这一下仔细端详,我的鼻血都快流了出来,一下子倒骑在白牡丹身上,低头就含着魅力的花蕾,激动地用舌头狂舔着,双手则不停地摸着光滑的美腿。
连番受到刺激,白牡丹终于醒过来,迷糊间,下身丝丝麻痒的感觉似乎困扰着她,白牡丹发出几声迷糊不清的呻吟,但很快清醒过来,睁眼抬头一看,便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一个男人光着身体,背对着骑在自己娇躯上,不停地摸着自己的美腿,一边还狂舔自己的下身。
“啊”
白牡丹惊叫一声,双手齐出尽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我正舔得不亦乐乎,被白牡丹一推,整个人就像滚地葫芦,被推倒在地,滚了几滚。
白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