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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并不是她的师父,所以这些事情与我的关系是
“伊斯塔所採用的方法,是制造出某种特殊的钥匙,再配合特殊仪式,就能开启境界隧道。”
这和东海的幽灵船有点像,同样都是以某个生命体来当作钥匙,奉献祭品,来开启境界通道。若开启的是冥界之门,那幽灵船的恶梦就会搬到大地上重演,但若开启的是魔界之门,那那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总之应该不是什么让人很身心愉快的画面。
“至於他们所制造出的钥匙很特别,简单来说,非人非兽。”
非人非兽的另一个解释,就是亦人亦兽,说得白话一点,也就是兽人或是半兽人,我记得伊斯塔人一向鄙夷这些非人非兽的东西,为什么会
唔,大概是因为实验素材的关系吧,搞这种邪恶实验,不晓得要消耗多少条人命,兽人奴隶是最好的消耗素材,最后制作出来的当然也就是这些。咦?这么有种熟悉感?我身边好像就有一个半兽人
“不、不会吧?大师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指”
“正是。”
心禅大师道:“阿弥陀佛,贤姪,正如你所猜到的那样,当日大师姊从伊斯塔带来了一个女婴,虽然才出生没有多久,却已是满身邪气,震惊四座,当时本派许多长老都坚持要将她诛灭,但大师姊不允,而我恩师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将她收留,并且耗损修为,以本派的大光明正法为其易筋洗髓,转魔眼为天眼,回化人形,最后再将她交还给大师姊收养,依照本派慧字辈排行,法名慧穴。”
“慧、慧穴?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紧张,这名字是大师姊取的,相信只是个人期望,没有特殊意义,而且我恩师坚持不许,所以大师姊将孩子改名为慧叉穴。”
我愣然道:“慧、慧叉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但相信只是大师姊的个人期望,没有特殊意义,贤姪你无须太过紧张。”
我一拍桌子,怒道:“干!这种命名是故意找碴是不是?慧穴、慧叉穴,那怎么不叫慧搞穴算了?”
“咦?贤姪你怎么知道?当时慧叉穴这法名被否决后,大师姊真的提出慧搞穴这个名字,只不过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反对,所以才更名为天河雪琼。”
“大师,恕我冒昧,您是处男对不对?”
“呃,看得出来吗?老衲三岁进入慈航静殿,数十载清修,练的是童子功,至今仍是纯阳之身,但不知贤姪你是如何看出?”
“够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很惨就是了。”
一切的谜底至此揭开,我万万想不到,光之神宫的圣女背后居然有这等隐情,看来灯塔正下方果然是最黑暗的地方,伊斯塔的魔女居然到慈航静殿成了圣女,只要想像娜西莎丝与天河雪琼掉转个位置,就会明白这件事有多荒唐了。
只不过,还真是天意,原来阿雪一出生就是半兽人,只是被光之神宫用了什么大型法术封印邪气,才转为人形,后来又再度变为兽形,这到底该说是原形毕露呢?还是在劫难逃?
“对了,当初师姊从伊斯塔带来的那个婴儿,是流着诅咒兽血的魔王之女,伊斯塔语叫做胡兹巴卡,翻译之后的意思就是淫兽魔女。”
“淫、淫兽魔女?这个名字有特别意义或是属性代表吗?”
我边说边吞了口馋沫,想像到淫兽魔女所代表的意义,忍不住兴奋起来,就看着心禅大师抓抓光头,很迷惘地回答。
“不清楚,我不懂伊斯塔语,是大师姊翻译的,相信是她的个人期待贤姪,为什么你突然笑得好淫贱?还有,我怎么觉得你这表情和大师姊好像?”
第六章 为人师婊 毁人不倦
这个世界上有千万种人,也有千万种师徒关系,当师父的传授本事时,都会对自己的徒弟抱有某种期待,通常大多数都是期待青出於蓝,把自己所传授的技艺发扬光大,但也有少部分是把徒弟当成工具来用的。
心剑神尼这个大魔头杀出伊斯塔的时候,不带金银财宝,不带魔法密卷,却抢了个小婴儿走,难道会是突然大发善心,想拯救世人吗?白痴都不会相信。我认为,她的打算其实非常邪恶,是预备花上十多年的时间,把这个深具魔性的女婴养育得邪气沖天,变成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然后再将她痛加折磨,调教成自己的性奴隶。
花费十多年的心血与时间,看着果实渐渐成熟,想像它多汁香甜的可口滋味,当果实终於被一口咬下,压抑十多年的快感瞬间涌来,那样的高潮将是举世无双,连我想起来都兴奋快要升天的那种兴奋。
“呃,贤姪,你的裤裆裤裆收拾一下,别把斩龙刃塞在里头什么?你没塞?废话,我也知道,你非要我说得那么明吗?”
一直在旁边听我与心禅大师交谈的茅延安,轻咳两声,道:“你的猜测大致都对,不过有些小细节,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
不良中年果然是行家,被他提醒,我发现自己的思路确实有错,心剑神尼的属性是M,不是S,她应该是打算调教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出来,把自己变成性奴隶,让这个美艳徒弟鞭打自己、掐自己脖子、命令自己舔她鞋尖妈的,越说越不成话,慈航静殿是搞什么东西!怎会有这种尼姑?
“阿弥陀佛,喜欢玩性虐游戏不是罪,只要两相情愿,出家人是不管这种事的。至少”
心禅大师笑道:“玩性虐游戏不会死人,比起没事卯起来血洗世界,贫僧是支持师姊这个嗜好的。”
“你说得那么好听,也不见得你去陪她玩一玩,看大师你身强力壮的样子,被打几鞭、勒勒脖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善哉善哉,师姊曾经动过这念头,相请我与阿茅至她清修处娱乐一番,但阿茅抵死不从,老衲便拒绝了,师姊至今一直引以为憾。”
还真的咧,这个妖尼姑胃口真大,吃了徒弟还不够,连师弟也不放过。那么,这样推测起来,天河雪琼从小在雪山之上,是过着无比淫乱的性虐生活啰?如果是我,一定会这么作,把徒弟从小干到大,小淫娃变成大淫妇,充分享受到女体由青涩而成熟的每个过程。
不过,考虑到心剑神尼的被虐属性,我想她应该是强忍下来,在徒弟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姿态,不食人间烟火,直到适当时机来临,才露出真面目,一次把徒弟十几年来熟知的世界给打破,享受那种玩弄生命、逼得她人格崩溃的无上快感。
推想起来,恐怕这十几年里头,每次天河雪琼用崇敬眼神望向恩师的时候,假扮高人的心剑神尼就爽得来了个小高潮吧?也真难为她了,居然忍了十几年,换做是我干,为什么她的思路我那么清楚?我们两个是天生知己吗?
“天河师姪不知自己身世,更不知额上竖眼的来历,多年来成长得很好,但我们顾虑师姊会呃,总之我们有所顾虑,所以趁师姊进行闭关的时候,将她召来慈航静殿,让她巡游大地一遍后,远赴海外修行,以避灾劫。”
心禅大师确实是慈悲为怀,因为不忍天河雪琼落入她师父的魔掌,特别把人给送到海外,躲得远远。这份胆识可真是不小,因为心剑神尼不是善男信女,出关后发现自己到嘴的肉飞了,这一怒岂同泛泛,心禅大师没有被她当场宰了,除了一点香火之情,恐怕也是心禅大师自己武功卓绝的关系。
“我们一直以为天河师姪在海外修行,直到阿茅遇上你们,送来书信,说有一名貌似天河师姪的狐女,我们才觉得事有蹊跷,后来你们到金雀花联邦,有人认出天河师姪,老衲亲自赶来见证,果然不错唉,万般皆是命,唯有业随身,我们所做的一切终归徒劳。”
心禅大师道:“贤姪,老衲不知道天河师姪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又为何失落记忆地追随於你,这些事都已无关紧要,不是重点。师姊既已认出自己徒弟,这一次恐怕难以忍耐,一待战斗所受的伤害略有好转,随时都会向她下手,所以你们要立刻离开,秘密离开金雀花联邦,走得越快越远越好。”
我回忆起那一次心剑神尼盯着阿雪看的眼神,确实是淫贱入骨,恨不得当场扑上去的样子,假如她不是顾忌即将要与心灯居士决斗,不敢耗损元气,恐怕当场就与我们开战了。
“贤姪你离开金雀花联邦,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只有一件事你必须小心在意,那就是天河师姪的身世,她既然已变回兽形,体内的魔血随时有可能觉醒,尤其是伊斯塔人,极可能察觉她的存在,利用她开启境界之门”
心禅大师所告诫我的东西,我几乎原封不动地告诉小队的成员,但为了减少一些麻烦,我把有关天河雪琼的一切都省略,只说心禅大师发现阿雪是伊斯塔的魔女,特别告诫於我,至於我们为何要躲着心剑神尼
“心剑神尼虽是出身伊斯塔,但却大仁大义,立誓要诛灭奸邪,不让魔女危害世间,她已经怀疑阿雪的身分,如果现在见到阿雪,一定是非杀不可,心禅大师不忍伤害无辜,所以要我们偷偷溜走。”
他妈的,被迫撒这种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大谎,心剑你这个贱人妖,将来一定要请我吃宵夜。
“啊!心剑师伯果真是正道的砥柱中流,她嫉恶如仇,真是我辈的楷模。”
听见心剑神尼誓杀阿雪的动机,羽虹的正义春又发了,站起来望向远方,眼中流露着陶醉的神采。
唉,阿虹啊,如果心剑也能算是正道楷模,这个世界就真是乌烟瘴气了,这淫贱人妖算什么砥柱中流?
“可是,这么一来,阿雪姊姊不是太可怜了吗?阿雪姊姊并不是有心为恶,她帮了那么多的人,心又那么好,为了这种理由要杀她,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啊!”
羽霓的脑袋总算没有傻得太厉害,输入的模式发挥作用,在这要紧时候帮我说话,但比起这个,我却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白大夫,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会坐在羽霓的旁边?”
“啊,佔了你的位置吗?抱歉,我忘记你们是情侣,我让到旁边去吧。”
“不,我是想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应该是只有小队成员参与的机密会议,居然搞到有闲杂人等在旁,而我还说得那么爽,直到现在才发现,这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过,和女人讲道理,本身就是一件很没意义的事。心灯居士死后,同样也是从小看着霓虹长大的白牡丹,几乎就是她们在世上的最后亲人,看到我质疑白牡丹,霓虹就像是两头被踩了尾巴的老虎,跳出来捍卫白牡丹的权利,同时质疑白澜熊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人,为何也有权利坐在这里听,甚至连用软骨功藏身在屋顶偷听的未来都给揪了下来。
真是够了
看在霓虹的份上,我没有特别追究计较,但真正的理由,其实是因为白牡丹对我眨了眨眼,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是那别具风情的一眼,又典雅又妩媚,是几乎让人骨头都酥了。
(妈的,像个俏寡妇似的,总有一天要把你弄到床上去。
说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当事人的反应,突然得知这么重大的秘密,不晓得阿雪会怎么想,结果我一回头,发现这女人正捧着一碗阳春麵吃,被我看见,连忙把麵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