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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傅益阳停下了脚步,正对着莫璇儿的眼睛说道,“去检查一下,你家亲戚是不是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来了啊!”
“不是啊,一个星期!”
“上个月不是十号来的吗,现在已经快二十五号了!”
莫璇儿愣了一下,她记错时间了,上上月貌似是十八号来的,不会这么衰吧?
“傻丫头,你又把生理日期记错了!”
不得不说,莫璇儿和慕容颜两个人真的是好命,什么东西都有人帮着记着,就连生理日期这种事情,自家男人都比她们自己记得要清楚。
“不会这么准吧,要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办?”莫璇儿整个人有些懵了,红唇一张一合。
傅益阳将她带到一张椅子上坐下,自己则是半蹲在她的面前,双手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小手,亲吻着她的指尖,然后抬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璇儿,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当然不是!”莫璇儿想也不想的回答。
她一直都渴望有个孩子,有个长得像傅益阳一样的孩子,她羡慕颜颜和柒柒,手比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肚子。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说?”
“难道我们也要像他们一样,先上车后补票吗?我不想大着肚子拍婚纱照,不好看!”
傅益阳吊在半空中的心突然落地了,踏实了,他还以为她不想和他有孩子呢,削薄的唇瓣吻了吻她的手背,凉凉的,“放心吧,不会的,咱们现在先去看看到底有没有怀孕!”
“嗯!”
……
病房里迟缓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
“他们应该去检查了!”曲君浩开口说着,然后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从手提包里拿了出来,“颜颜这是我送给你的怀孕礼物!”
怀孕礼物?慕容颜还是头一次听见这个名称,不过她倒是很好奇哥哥会送什么给她,手指着慕游谦,然后又指了指礼物,某人很是听话的将礼物接了过来,送到慕容颜的面前。
曲君浩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看来他可以放心了。
盒子不是很重,但是从包装上来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礼物。
是现在打开呢,还是自己回去偷偷看呢?慕容颜的眼睛瞄了瞄四周,发现大家都盯着她手上的盒子看,乌溜溜的眸子中掠过一丝的精光,轻咳一声,“这个我还是自己偷偷看,不给你们看!”
“哈哈哈……”引来的是大家一笑。
“你这丫头鬼的很!”苏玥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
慕容颜吐了吐舌头,将盒子塞在了枕头底下,不管这个礼物是什么样的,也不管它是不是很贵重,在她的心里都是最好的,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份礼物,更是一份情。
“你们说璇儿会不会真的有了啊?”曲烟终究是耐不住问了出来。
以前她也没想过这么早能抱孙子,只是觉得儿子能够幸福就好,但是自从颜颜怀孕后,她每次看到……然后就羡慕……然后就希望能有自己的孙子……
“顺其自然吧,他们小两口的事情咱们操什么心啊!”傅渊权倒是没多大的想法,轻拉过曲烟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温暖的大手与之相扣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曲烟瘪瘪嘴,点点头。
“都是你这个小丫头,让你瞎说!”
慕容颜鼓了股腮帮子,樱桃小嘴撅得老高老高的,手拧着被单,仰着头凝望着慕游谦。
“没事,你再闹腾我都喜欢!”
慕游谦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手捏了捏她的鼻头,动作亲昵,丝毫不介意还有一堆旁观者看着。
“这小两口……”
今天病房的门一直是开了关,关了开。
“爸,妈!”说话间,傅益阳搂着莫璇儿的腰走了进来,脚步缓慢,不疾不徐,嘴角上扬着,让人一看就知道有好消息。
与傅益阳相比较而言,莫璇儿则是腼腆了很多,玉白的娇颜上染着几朵樱红,淡淡的,好看的丹凤眼微微上扬着,柔软的小手被傅益阳的另一只手包裹在其中。
“璇儿真的有了啊!”曲烟耐不住性子,立马站起来问道。
知子莫若母,自己的儿子笑的不多,只有和璇儿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看到他笑,那种发自内心的笑,而现在他的笑意是那么的明显,整个人的脸部线条都比以前柔和了很多。
傅益阳点头,鼻音发出一个字,“嗯!”
“真的啊!”
“恭喜啊!”
“璇儿你真的怀孕啦,恭喜啊!”
……
一时间病房里全部都是道贺的声音,此起彼伏。
莫璇儿靠着傅益阳的身上,抿着笑,默默的接受着大家的祝福,小手总是忍不住的探上自己的小腹,这里终于有一个她和傅益阳爱的结晶了,虽然它还很小,但是她却觉得很幸福。
侧首,凝望着傅益阳,眼眸里荡漾着潋滟水光,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难道咱们家现在流行先上车,后补票吗?”慕容颜本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原则,说了句。
慕柒柒和苏陌阳是这样的。
她和慕游谦也是这样的。
现在,璇儿和傅益阳也是这样的。
难道这是会传染的吗?
病房里倏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这话,貌似说的是实情,他们想说不对都难。
微凉的清风吹拂着飘动的窗帘布,投射着金色的光线在上面,一缕一缕的,病房里只听见风的声音,空气静止着……
“谁说的!”这时,傅益阳开口了,薄凉的唇瓣微启开一条细缝,嗓音细腻柔和,如四月的春风,轻拂过众人的心湖,荡漾起层层的涟漪,水波纹纹,“璇儿很早之前就已经答应过我的求婚了,我们是未婚夫妻不算是先上车后补票!”
“哦——”尾音上扬,慕容颜的杏眸瞪得大大的,视线落在莫璇儿的身上,不光是她,其他人也是满腹疑惑的盯着。
莫璇儿有些不适应,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唇一抿再抿,眼睛飘向傅益阳,许久才郑重其事的说道,“是的,我很久之前就答应益阳的求婚了,只是觉得自己还小所以婚事就一拖再拖。”
其实有好几次她都想问傅益阳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因为她还在等待着他盛大的求婚仪式呢。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的婚事可要早点办啊,大着肚子拍婚纱照可不好看,益阳你有没有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璇儿的爸妈啊!”曲烟笑的是最欢的一个,因为她可以在自己四十几岁的时候就能抱孙子了,眼角上淡淡的鱼尾纹显了出来,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我会的,我明天打算陪璇儿回莫家,然后将这个消息告诉两位两人,并且打算商量一下婚期!”傅益阳似乎早就将这些事情计算好了,一点都不见他混乱,笑意深射进他的眸底,到达他的心底。
“恩恩,我和你妈明天陪你一起去!”傅渊权双手披在身后,不时的点头赞同。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消逝着,大家的谈话却一直没有变,都是围绕着孩子的话题。
“哥你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啊,我孩子还等着收舅妈的红包呢!”慕容颜突然想起自己的哥哥貌似到现在还是单着的,大着胆子开玩笑道。
“是啊,君浩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你爸妈可是在天上看着呢,他们还指望你给墨家留后呢!”
曲君浩十指交扣着,放在膝盖上,翘着一个二郎腿,瞪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妹妹,就知道她一开口准没有好事,“时候未到,时候未到!”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倩影,只是一闪而逝,连完整的面孔都没有看清楚。
“颜颜,下次别问这么让你哥难堪的话题了,说不好以后咱们的孩子都结婚了,他的孩子才出生呢!”慕游谦一副很认真,很语重心长的模样,手指将她被风吹乱的刘海梳整齐。
“噗——明白了!”
曲君浩闻言,脸青白交叉着,咬着牙,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上前去揍他几拳,他终于知道什么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
“好了,好了,颜颜估计也累了,璇儿又刚刚怀孕,不太适合一直待在医院,大家就都回去吧!”慕承跃看了看时间道。
众人相继的点点头,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起身准备离开。
——慕少,颜颜喊你回家——
充满欧式风格的卧房内,整个房间都带着昏黄的暖意,整套的欧式家具高雅华丽,水晶瓶中的红玫瑰含苞欲放,巨大的落地窗前罗帐般的暗纹帘布一层一层地垂落,遮掩住屋外的美景,地面上铺满了上好的羊毛地毯,屋顶上吊着一盏玲珑剔透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冷默躺在那张充满着女性风格的粉红色大床上,轻纱飘荡着,剑眉微微皱起,双手由摊着慢慢的变为握紧成拳,他觉得自己似乎是睡了很久很久,头很痛,眼皮很沉很沉,一点都抬不起来,性感的睫毛往上翘着,眼皮动了动,眼睛缓缓的睁开,这是哪里,他现在在哪里?
倏地直起身子,大手拍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要回忆出些什么,一下,一下,脑袋越发的有些清醒了,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的片段。
“你醒了!”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个女人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的走到他的床边,停下,手指夹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轻轻的摇晃着,“看来迷药的剂量还是下多了,你比我预计的多睡了两天。”说完,轻笑。
冷默揉了揉眉心,蹙起的眉头这才稍稍有了缓解,抬眸,看到来人后,有些震惊,语气中带着几分的不确定,“童雪,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你觉得应该是谁?是黑玫瑰吗?”酒红色的长发和她身上酒红色的长裙融为一体,苍白的小脸上没有血色,左脸上还有几丝不明显的痕迹,仔细看会发现是被人甩巴掌了,嘟翘的红唇角边沾着几丝酒液。
“是你,童雪,你就是黑玫瑰!”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的。
童雪抿着嘴轻笑着,手指间夹着的高脚杯歪歪斜斜的晃动着,酒顺着杯壁流动着,溢出杯口滴洒在乳白色的羊毛毯上,酒红色迅速染红了那片雪白,颜色由深变浅,慢慢的晕染开来。
“现在才发现会不会觉得有些晚了啊?”童雪索性将杯子扔在地上,仍由里面剩余的红酒洒出来,软弱无骨的身子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弹去白色的羊毛。
冷默不说话,但是眼眸看似是平波无浪,但是眸底却是波涛汹涌,心思百转千回。
“怎么不说话了!”美丽的指尖挑起他略带胡渣的下巴,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胡渣,有些痒痒,但是触感却不错。
冷默撇了她一眼,有些厌恶,手掌一抬轻飘飘的将她的手打掉了,眸底浓浓的厌弃,“你到底想干嘛,这里是哪里,你把我弄到这里想干嘛?”声音音量提高,眉宇间的怒意藏也藏不住。
童雪也不生气,雪白的小脸上是看不出来的情绪,声音淡淡的,“我也不想啊,只是他们让的,他们觉得你不够忠心,怕你不愿意再帮助他们将东西偷出来,所以就……”她欲言又止。
“就什么?”冷默心底涌上一圈不好的预感,手指捏着她的下颚,紧紧的捏着,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空气里酝酿着一种叫做怒火的因子,似乎一触即发。
童雪咬着唇瓣,尖锐的牙齿在唇瓣上留下一排排印迹,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她只觉得这个下巴快要掉了,却硬逼着自己不出声,尖长的手指戳进嫩白的肌肤里,往死里戳,一股淡淡的腥味飘在了空气里,随着风的吹动飘进鼻子里。
“说!”冷默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些变化,捏着她下巴的手有些微颤,力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但是他努力的控制着,努力的不让童雪看出来。
“只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