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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运会上的知里子意外地帅气,哪天试试看一起跑马拉松。」
「虽然说是回应我的告白,但交往的话语被知里子先说出口果然还是有些糟糕?」
是那天在医院吧?她在电话里确实先开口说了那句“我们交往吧。”
「知里子能够多依靠我一点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会害怕鬼屋的知里子意外地可爱。」
「把这些明信片全部当做情人节礼物送给知里子的话,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西久知里子手指划过最后一张明信片上的字迹,那个少年用黑色水笔写下的话语,每看一张都让人有种爱情的酸涩感在膨胀。
比起在明信片上许愿,少女觉得对方更像是在这些卡纸上记录着什么。每一张明信片的背面,幸村精市都会在他的名字下面写下日期。
从前年到秋日到去年的夏季,再到今年这个冬末初春的时节。
他们之间从不认识到慢慢靠近,跨越东京和神奈川的距离,用新干线的列车计时的话,两人之间相差两个小时不到的距离。
“知里子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一样。”幸村精市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西久知里子稍稍低下了头,刘海遮住少女墨色的瞳仁。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啊……”整个人靠进那个温柔少年的怀里,西久知里子从不觉得自己会有被感动哭的一天。
幸村精市的怀抱带着一点植物花草特有的清新香味,温暖的胸口和那个少年环住自己的双臂传递着体温。
明信片的店面里偶尔有风铃的叮当声响,纸张和笔墨的气味充斥着小小的门店。
西久知里子最终还是没有把挂在墙上的那串明信片取下来,说着“让它们挂在这里就好”的少女,在店里挑选了一张紫色鸢尾花的明信片。
从制服包里拿出钢笔,黑发少女伸手把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俯□在明信片上写下了一句话。
「大好きな人,今そばにいる」(喜欢的人,现在就在身边。)
对着幸村精市勾起温柔的笑容,西久知里子伸手把明信片挂到了幸村精市那一串的最后。
正巧有人从外面推门而进,带进来的寒风把那串麻绳吹动了起来。上面的明信片左右摇晃着,背面植物的图案随之一起摆动着。
想要对你说的话全部藏在卡片背后,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次路过这里,然后一起笑着进来翻看我们之间的回忆。
走出明信片店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八点,二月中旬的天气依旧带着冬日的冷冽。
幸村精市把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下,披在了西久知里子的身上。
那个少年的衣服还带着一些他的体温,少女想起来去年的白色。情人节,幸村精市也是这样子把他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走过一条街道,意外地有私家车停在路边。被幸村精市径直牵着坐上了车,看着自己身边的那个少年,西久知里子突然有些失笑出声。
“总觉得,很少看见精市会叫人接送呢。”
“毕竟要从神奈川赶来东京,乘新干线的话一定来不及吧?”
对着前座的司机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开着暖气的车内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幸村精市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时,西久知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他肩头睡熟了起来。
少女恬静的睡颜让人有些不忍心打扰,看着对方睡着的模样,幸村精市蓦然就笑了起来。
直到车子开到了西久宅门口,靠在他身上的少女都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幸村精市眨了眨眼,最终勾起一抹笑容,直接把西久知里子公主抱了起来。
“知里姐姐!都快九点了啦嘤嘤嘤!你就记得幸村精市不记得我QAQ!”似乎是听到了外面有人回来的声音,西久幸代子蹬蹬蹬地从和室那边跑了出来。
“姐姐大人快逃啦!幸代子姐姐因为日吉学长被其他女生强塞了巧克力所以生气到现在!”西久美奈子的脚步紧追而上,听声音两个人好像都在木廊上奔跑。
“美奈子你不要瞎说!我才没有生气!”
“明明就气哭了啊姐姐你!刚才还在电话里和日吉学长怄气!害得人家日吉学长现在都在过来的路上了!”
“啊啊啊!!!美奈子你快住口啦!!!是说……”西久幸代子终于跑过拐角,少女短发的身影出现在幸村精市面前,然后在看见少年抱着少女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卧槽!!!!!!!幸村精市你在做什么!!!!!Σ(っ °Д °;)っ”
“呜哇!!!姐姐大人!!!”
看着面前两个少女极度惊讶的反应,幸村精市突然就“扑哧”地笑了出来。
“笑泥煤!幸村精市你给我住手啊把知里姐姐还给我啦!!!(PД‘q。)·。'゜”
“嘘,轻点。”鸢紫发色的少年低头示意了一下自己怀里的人,“知里子睡着了。”
原本还满脸气愤的少女突然就噤了声,鼓着腮帮看了看幸村精市,再看了看他怀里的西久知里子,最终闷着气把对方领到了少女就寝的和室。
看着幸村精市把人安顿好,最后摄好被角,直到对方把和室的门拉上,西久幸代子才蛮横地拉着对方走到了离和室较远的地方开口。
“幸村精市你快老实交代有没有对知里姐姐动手动脚!!!嘤嘤嘤!!!”
“抱了算吗?”看着面前短发少女鼓起腮帮的模样,幸村精市突然就使坏地开口。
“次奥!!!!”
“恩……还亲了。”挂起圣母般的微笑,幸村精市拖长了音继续说道。
“卧槽!!!我要和你拼命!!!!”西久幸代子瞬间炸毛着要往那个鸢紫发色的少年身上扑过去,而下一秒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日吉若就抱住了少女的腰部。
“幸,冷静一点。”日吉少年的口吻带着一些无奈,西久幸代子一米六不到的身高,头顶正好能够碰到他的下巴。
被日吉若从背后抱住的少女转头看了一眼对方,原本就有些炸毛的西久幸代子瞬间就红了眼眶,“冷静你妹!!!你既然有本事收别人的巧克力就别来找我啊!!!快滚啦日吉若!!!你给我滚嘤嘤嘤!!!!”
“都说了是那个女生硬塞给我的了……”
“我不管!!!我不管啊啊啊啊!!!她硬塞你不会还给她啊!!!”这么说着,西久幸代子干脆转过身抱着少年哭了起来。
头疼无奈地看着反抱住自己的少女,日吉若朝幸村精市点了点头,“抱歉,幸村君,幸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摇了摇头,鸢紫发色的少年看了看两个人,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倒是日吉君,下次别乱收巧克力了哦?”
“连幸村君都这么说……所以说了是被硬塞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_( :3」∠)_那句日语我百度和谷歌了很久但是好像都没有什么太准确的所以是我自己拼的【等等这样真的大丈夫吗!!!【欢迎指正QWQ!
以及前面明明这么温馨的来着但是最后完全被幸代子和日吉抢镜了混蛋!
明信片的那种店我以前去过*超级小清新的感觉w但是现在已经关店了大概是因为没有多少盈利所以开不下去……【现实真是残酷
、56第五十六章
高中的生活过得意外地快;转眼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学期结束的时候,西久知里子拿着初凉雪那张挂满红灯的成绩条叹气了很久。以那个少女的成绩要直升冰帝大概还有些岌岌可危;但反观自己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他们一起升入大学了。
事实上;西久知里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太过于惊讶。对于世家贵族的子女而言;放弃大学转而请私人的家庭教师是一件极为普遍的事情。
不同于迹部景吾那样子的企业集团;西久知里子不需要出国深造也不需要任何名牌大学的文凭。对少女乃至整个西久家而言,直系血缘就是权力的继承。不存在什么其他的竞争关系;自然也不需要作为工作敲门砖的文凭证书。
她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安安心心地度过最后一年的高中生涯;并且开始一点点着手家族事物而已。
三月的初春还带着一些冬日的寒意,街道上的草木已经开始复苏了起来。
绿意盎然的嫩芽在枝头含苞待放,偶尔有几只鸣脆的鸟儿飞过西久家的庭院,落在尚且光秃的枝桠上歇脚。
“这么说的话,知里子不念大学吗?”幸村精市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春日的清晨带着露水特有的甘冽。
“恩,高中毕业就直接继承家业了,之后会有私人的家庭教师帮忙辅助的。”西久知里子点了点头,坐在和室的走廊上倚着木柱,“精市呢?”
“我这边应该会继续念下去,家里的事情等大学毕业再考虑。”那个少年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似乎是早就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一样。
“真好呢,因为是男性所以可以有多一点的选择余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少女抬起和服长袖的袖摆,遮在嘴边掩住轻笑。
“和性别有关系吗?”似乎是没听到西久知里子的话语,幸村精市颇带疑惑地问着。
“西久家的直系都是女生啊,迟早都会嫁出去的。不像精市那样,可以一直都待在幸村家。”西久知里子顿了顿,“所以我想在没离开之前,能多帮父亲大人分担一点是一点。如果去念大学的话,能够陪在他们身边的时间实在太有限。”
不算太出乎意料的回答,西久知里子对长辈亲人的重视,幸村精市并不是第一天才了解到。
两个人闲聊了一阵儿,黑发如瀑的少女像是想到了什么,庭院里竹筒敲击石块的声音清脆叮咚,西久知里子缓慢开口。
“说起来,马上就是精市生日了啊。”记得那个少年的生日是三月五号,西久知里子开口说道。
“后天就是了呢,知里子准备送我什么?”电话那端的少年似乎是在期待什么,但口吻又有些类似于调侃。
“被提前知道的话就不算惊喜了吧?”意外地开始卖起了关子,对于西久知里子恬淡的问句,幸村精市无奈地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和熙的阳光透过云层照下,两天的时间堪堪不过庭院那支含苞待放的嫩芽彻底舒展开的时间。
竹林的一片映照在清澈的水池里,波光淋漓的水面下几尾游鱼划出涟漪。
穿戴好一身正装和服,西久知里子看着身上略有些艳丽的衣着,想起初凉雪曾经说过自己穿正红底色的大振袖意外地合适。
金色细边的牡丹花被绣在和服下摆上,绛色的衣襟和黄色腰封,每一样都是西久知里子鲜少尝试的颜色。
叮当作响的发簪被插在发间,少女如瀑的黑发此刻被挽成了一个发髻。
西久知里子拿着折扇,展开后的半圆是百花簇拥的图案。
“不觉得……颜色搭配地太艳了吗?”少女在伸平双手让大振袖的袖摆彻底展开,看着自己身上的和服,表情甚至称得上是有些局促不安。
“今天是知里子第一次正式去见幸村家的长辈,当然要穿得好看一点。”西久父亲在边上打量着少女的装扮,时不时上前帮其整一整皱褶。
“和我平时穿的和服完全是两个色系啊……父亲大人。”有些挫败地弯了弯眼角,西久知里子尽管口中这么说着,却依旧任由自己父亲摆弄着腰封后的结。
“是你平时穿得太沉稳了,才只有十八岁而已,偶尔也和幸代子一样穿点活泼的颜色怎么样?”
“我倒是希望幸代穿沉稳一些的,亮色系的和服下摆哪一件没被她踩在地上过。”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应着自家父亲的话语,西久知里子看了看镜子的人儿,亮丽的色系差点让少女认不出自己的模样。
看着自己女儿对着镜子有些发怔的模样,西久父亲勾起了嘴角,“怎么样,换一种颜色的话,和平时感觉完全不同了吧?”
“是啊。”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