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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说了!!”若寒奋力挣扎而起,狠狠推了水玲珑一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老天居然会这么眷顾我,让我死而复生,更让我在这里遇到你们姐妹二人!我一直一直都不敢认你,就是怕有朝一日,我们必须像这样面对上,我,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好,我知道说什么都不能弥补我以前的过错。若寒,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思思略尽绵薄。”
“骗人,你骗人!你明明失踪了,五年来音讯全无,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就是她?就算你是她又如何,在我心里,她早就已经死了!所以你根本不能左右我的决定,你不能!”若寒又惊又怕地向后退去。
“寒儿。”子初爬起身,扶住她的身子,“你怎么了,她是谁,你为何这么激动?”
“你是干妈?”卫惊云不确定的声音颤颤丝丝地飘起。
“她不是!她不是!”正当若寒发声大叫、情绪失控时,后头,银色鸡蛋壳陡然亮起红灯,警报瞬时拉响。
机器自行运转,猛然启动、向人群横冲直撞而来。
若寒转身向鸡蛋壳投身而去的那当口,秦殇用力挥了子初一掌,将他打得倒飞出去,跌落在人群里。
“子初!”若寒回首惊嚷,右臂被子璇捏住,不及细想,掏出腰间匕首便刺了过去。
“嗤!”一声,当尖利的刀锋,刺穿他肚腹的一瞬间。
她与他,同时惊呆了。
“保护皇上!”慕容嗔大吼一声,率领成千上万的士兵向若寒涌来,大有一鼓作气,把妖女大卸八块之势。
秦殇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狠狠一挥手,慕容嗔等人即刻不敢妄动,全部止步,围着秦殇与若寒,虎视眈眈瞪着在他们身后发着妖异红光的银色鸡蛋壳。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血丝,顺着他白玉般的手掌,缓缓蔓延,转瞬滴在地上,浸染了一小拨嫩绿的小草。
红的刺目!
“对不起子璇,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手腕蓦然一紧,下一刻,被他狠狠搂入怀中。
“你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好,我用尽一切方法,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旁。寒儿,知道吗?你就是我的阳光,我的雨露,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是子初,没有他那么伟大,所以,我宁可你痛恨我,也不会让你离开,去一个陌生的国度,我怕我再无机会见到你。”
她在他怀里狼狈地抬起头,还未开口,蓦地惊觉,时光机“嗡嗡”作响,凌空飞了过来,用泰山压顶之姿,当头罩下。
“子璇快走!”若寒大惊失色,急忙拉扯他闪避。
同一时间,耳畔响起众人接二连三的惊叫。
“皇上!!”
“寒儿!!”
“思思??”
“碰~!”
一声巨响后,鸡蛋壳横空消失。
若寒神情呆滞地矗立在一群士兵群中,与慕容嗔一干人,大眼瞪小眼。
良久,她才哆哆嗦嗦地伸手摸摸自己安好无恙的面颊,转动着滞然的眼珠子,来回张望。
“寒儿。”子初捂着胸口,挤身来到她身旁,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上上下下检视一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你没事,吓死我了。”
“有事的是你啊。”若寒替他捂住胸前流血不止的伤口,哽咽道。
他有着失而复得的重重惊喜,伸手把她紧紧环在胸前,不迭声地说,“我再也不放开你,我发誓,我再也不要放开你!”
“皇上呢?皇上怎么不见了?”慕容嗔率领一群士兵来回探看,陡然怒道,“是妖女把皇上弄不见的,我们上去杀了这个妖女,为皇上报仇!”
“杀了妖女!!”群情汹涌,有可能随时冲上来把若寒撕成碎片。
成王陡然大喝一声“住手!”。
“皇上突然间不知所踪,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当务之急,是立刻找回皇上,水将军、慕容将军!立刻率领人马,搜查赤金岭上下,务必要把皇上找回来。”
“可是殿下?明明是这妖女把皇上变不见,不是应该把他们拿下,严刑拷问吗?”
“你现在是不是置疑我的话?”成王不怒而威地瞪了他一眼,“照我说的去做,其他事,你不必多管。”
慕容嗔气馁,愤恨地瞪了若寒一眼,“是。”
若寒不敢多话,只是感激地向子容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率领大批人马匆匆离去。
临行前,水玲珑再度望了她一眼。
那一眼,包含了千言万语,裹着难以言喻的感情。
若寒垂下头,下意识地握紧子初的手。
再度抬起头时,子墨已扶着脸色青白的卫惊云匆匆来至他们身边,接二连三地追问道,“刚刚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秦殇和思思一同走了?”
“我不知道!刚才碰一声响,我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吃了一嘴灰尘。”
“皇上请安心,思思定然可以安全抵达目的地。”子墨一脸笃定地说道。
“现在担心那么多也没用了,过会儿我试着用手表联系一下,看能不能和他们那边通上话。”
“嗯。”
“那我们回去吧。”
“思思”卫惊云拧眉注视着空荡荡的前方,潜意识地握紧自己的拳头。
“逡。”若寒止步,回头凝视他悲切的面庞,“你什么都别想了,回去先好好睡上一觉,思思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若寒姑娘说的是,皇上,您有伤在身,咱们回吧。若是有缘,无论相隔多远,定会再见的。”子墨握紧卫惊云的左手,与他茫然的双目对上一眼,坚定地点点头,以示安慰。
“子初我扶你,你小心点,回去立刻让大夫处理你的伤口。”
“对了寒儿,刚才那位水玲珑姑娘,她到底是”
“不要再提她了,过去的事,我全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若寒冲着子初微微一笑。
她扶住他的左手,他挽住她的腰,俯首与她交换一抹会意的眸光。他纤长有力的五指,紧紧扣住了她的,迎着夕阳的余晖,迎着红透半边天的落霞,相互扶携着,一步步,向前走去。
猩红的落日,在他们身后落下一道五光十色的剪影,红的耀眼,刺得夺目万分。
*
尾声:
“碰!”伊莲一脚踹开医护室大门。
正坐在床边打盹的休尔,顿时被她惊得跳起,“我说亲爱的,你换种进门的方式好不好?”
“你头一天认识我?”她冷哼,将一把鲜花置入玻璃瓶中,摆弄着翡翠般的绿叶,转首偷瞄着病床上银丝铺满床的帅哥。
“看够没有呀?”
“没有。”
休尔翻翻白眼,“他能有我帅?”
“你?”伊莲抽空瞄了休尔一眼,挥挥手,“你跟他简直有云泥之差。”
“那倒是!”休尔得意洋洋地抖着大腿,“他是古人,我是赫赫有名的武器专家,两者之间的IQ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我是云,他是泥,没错,你总算说了句人话,挂名老婆。”
“碰!”她顺手拾过抱枕砸在他头上,“笨蛋,说反了!他那种贵气天成的仙人之姿,不是你这种小瘪三可以比的。走走走,没你的事了,回去做饭,一会儿准时送来。”
“你当我是什么?”
“煮饭公加洗衣男!”
“你??”后者气得吐血。
伊莲眼一瞄,跳了起来扬拳头,“你当不当煮饭公?不当咱们就一拍两散!离婚,我另外找男人过,哼。”
“你找什么男人?你别忘了契约期间你不可以把我们假结婚的事向双方父母抖出来!”
“我管你,我伊莲行事,一向我行我素,你头一天认识我?”
“你!?”他忍耐地咽下一口恶气,用狠毒的眼光刺杀床上的睡美男,“我去烧饭,你少看他几眼,让我多活几年,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的挂名老公,你敢给我红杏出墙,我就杀了你。”
“知道了去吧去吧,煮饭公。”她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碰!”病房门重重合上,伴着沉沉的脚步,呼哧呼哧去得远了。
伊莲伸手捂住嘴,咯吱咯吱笑了。
“起来吧,他走了,我就说吃了我的药,怎么可能不醒嘛,原来是装晕。”她顺手推了睡美男一把。
床上的人稍稍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掀了两掀,慢慢睁开一双狭长深邃的美眸。
“寒儿?”他目光迷茫地望着她,表情呆呆然。
“什么寒儿,你给我瞧清楚这里是哪里。”
“寒儿”他不理她,径自来回查看印在心里的身影。
伊莲叹了口气,伸指点点手表,叽里呱啦地叫道,“大姐,他刚醒了,对啊,像个傻子似的只会念你名字。嗯,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教导他的。放心放心,我不会虐待他,绝对不会的。啊?你还想跟他说几句话?”
她转首,对上他那双清幽如碧水、含着不解眸光的眼睛,眨呀眨的,美极。
她笑嘻嘻贴近他那张放大数寸的超级俊脸,对着表面上,若寒妹妹来回摇晃的大头叫道,“今天就不用了吧,他才醒过来,整个人傻乎乎、呆头呆脑的,不晓得穿越过来的时候是不是撞到了头。哎呀,你别叫那么大声嘛,耳朵都给你震聋了。安啦,我会替你好好看着他的,那么紧张干什么,放心吧,这里医疗技术这么先进,你还怕他治不好么?再说了,要是真能忘记你,还真是他妈的百世修来的福气。呃,好好,我不说脏话,行了吧。大姐就这样吧,不说了拜。”
伊莲吐吐舌头,三秒未到,便给一阵急促如追命铃的滴滴声惊起,她叹了口气,自觉地一手堵上耳朵,按了下接听钮。
果不其然,若寒哇哇大叫的声音从老远的地方给传了过来。
大姐真是,嫁了人就成噜苏阿妈了,骂人都不打隔,絮絮叨叨说她不该挂她电话,这是电话吗?
她说,“安啦大姐,你放心跟你的男人双宿双飞去吧,我帮你看着他,一定让他过得比皇帝还奢华完美行了吧?我靠不是吧,还得请个专人伺候他穿衣吃饭?你要不要紧啊?这不是白生了这么张美美的脸吗,怎么连一点基本生活能力都没有,那不跟白痴差不多吗?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哎呀你烦不烦哪,我知道他娇贵了,我找人专门伺候他行了吧。给我钱,我当他全天候保姆加老师,从早到晚当他大爷一样伺候他也行哪!别噜苏了大姐,啊?思思呀?回头叫她跟你联络吧,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尿尿,我憋急,你怎么愈来愈像阿妈了呢?什么结婚哪?哦,我怎么跟休尔结婚的?哈哈哈。”
她讪笑数声,假装信号接收不好,把手表慢慢朝远处挪去,作势叫道,“喂喂大姐,你说什么哪?我听不见哪,喂,喂!”
喂到最后,急忙把联络器给关了,脱下表带,把联络器随手扔进垃圾桶,“碰”一脚从窗口踢了出去。
哈哈,扔了省心,反正大姐身在遥远异乡,要杀她却是触手难及,噢耶!
转脸,发现男人正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神情有些古怪,黑漆漆的眼眸内,布满了一连串的感叹号与问号。
伊莲嬉皮笑脸地耸耸肩,顺手搬过一只沉甸甸的纸盒子,“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