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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我跟我妈聊了很久,我问我妈爱你么?我妈毫不犹豫地说爱,说明明知道你在外花边新闻不断,明明知道王亚芝跟你藕断丝连,她还在爱……她说她知道你有苦衷,可能有的事也只是外界的捕风捉影;她说她感谢你把我给了她……所以她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这个家!“
“就为了我妈这句话,我忍了。我把你那龌龊的事儿硬生生咽下去,我抱着我妈只能偷偷地掉眼泪……我心疼我妈,我不忍心让我妈听见那些事而伤心,而对她现有的生活绝望……为了我妈,我愿意忍,我也没什么忍不了!“
“辛子阳,你还记得那天早上我让你对我发誓么?其实我当时就知道,我特么就是个扯淡!你发誓的时候,都是眼神闪烁、口不应心的,我要是真的相信你发了誓,那我才是傻臂!”
“可是,辛子阳你知道么,我那天是真的心甘情愿被你骗,心甘情愿热烈期盼着想当一回傻臂……我期望你能真的信守誓言,你能真的从此改了,收回心来再不搭理王亚芝,回来好好地跟我妈过日子……”
“那天我上学出门,我看见你贱兮兮地钻进我妈房间里去,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么?我想就算你千错万错,只要你还是爱着我妈的,只要你还知道在做了错事之后想
、80、请让我逃避一下下,就好(更Ⅲ)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0、请让我逃避一下下,就好(更Ⅲ)
辛欢以为辛子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回了家就抱着棒球棒站在门口,预备着只要辛子阳强闯进门的话,她直接将他砸晕了算。舒悫鹉琻
可是却没想到,迟迟都没等到动静。夜已深了,她抱着棒球棒在门口站着站着,都靠在墙上睡着了……醒醒睡睡,直到窗棂上都露出了晨曦,门外却还没有半分动静。
怀里的球棒重得像是定海神针铁,辛欢打着呵欠小心地放下,小心不撞出动静。
困得要死要活,想要立即回房间去睡,却还是叹了口气,忍住困意,悄然打开门,蹑手蹑脚走出来,重又返回天台……
晨光淡如银白色的纱,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晨风悄悄撩起她的发丝。她骋目四望,并没有辛子阳的身影眭。
仰头看,晨空星未褪,初阳却已轻启。她的心上也涌起说不出的、截然两种的滋味。
她爱妈,可是她何尝没有在心底,偷偷地、深深地、默默地爱着辛子阳!
她无可选择,这是基于血缘的情感。她恨自己割舍不开,手心手背全都舍弃不掉…炸…
喵的,干嘛为他流眼泪?
她不该担心他,她应该诅咒他一无所有才对!
辛欢抹一把眼泪,转头往回走。
晨光幽幽,虽黯淡,却还是能看清了天台上的景物。辛欢就在临进门的一刹那,仿佛福至心灵,下意识偏头望了一眼门口的地面……那里有几个烟蒂,还新鲜着,应该是才留下不超过几个小时的。
就在烟蒂前的水泥地面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有人留下了三根牙签。
三根牙签整整齐齐排列着,旁边还恰好竖起一块砖头,这才能让三根牙签不被天台上浩荡的风给吹走,乱了阵型。
这是谁这么玩儿的?
辛欢扭头四望,没有半个人影。她觉得很有趣,忍不住停下脚步,朝着牙签走过去,蹲下来,伸手触碰过那三根牙签。
三根并列的牙签,会是什么意思?
寺庙里并列上的三炷香?
还是,代表三个字?
又或者是邻居小孩上来玩过,只是随便这样摆下三根牙签,并没有特别的意思吧?
她走进电梯,想着那三根牙签。没来由的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在白家门口,仰头看白府大门上恒挂的匾额“白水鉴心”。她那时候认识的字不多,便总是将那个“鉴”字给念成牙签的“签”。加上从小就对白家有心结,于是每回看见那匾额都会故意说:“白水签心?是说用牙签儿扎着心涮白水么?哦,原来白家就喜欢这么吃火锅啊……”
彼时妈总是要纠正她:“这不是牙签的签,是鉴定的鉴。”
辛欢觉得自己一定是困懵了,不然怎么会好端端地将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来?她将额头抵在电梯壁上。清晨金属的冰冷帮她的额头降温。她清楚地明白,所有的不舍都该割舍,所有不敢涉足的未来都该迈开脚步去准备了。
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未来终究要来。
。
高中生活有条不紊地继续,很快就要到了年底。
年底可是大事多发期,既有高一第一次的新年联欢,还有——呃,那个混蛋和郁的生日。他说他1月1号就满十六岁了,他要求她要在这个时间之前爱上【和】的。
可是因为家里的事情,她剧本的事情都拖了两个月了还没搞定,她又拿什么去见【和】?
这期间辛子阳还算有良心,没有再回家来纠。缠,而只是每隔几天给林宁打个电。话,说是在竖店片场压阵呢,赶排开年的大戏,实在回不来。
娱乐圈就是这样,一到年底前后正是最忙的时候,林宁也都理解。辛欢也趁机联络王银花,让王银花有的没的多找一些工作给林宁做,王银花也明白辛欢的心意,便索性放手将手底下几个新签约艺人的形象设计都交给了林宁。林宁每天忙着带那几个新人,设计形象、学习礼仪,倒也忙得充实。
辛欢终于能腾出手来,赶紧搞定剧本。终于大功告成的夜晚,她大半夜地兴奋得睡不着觉,索性开电脑上线去找【和】。
、81、我也想找个人喜欢(第一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1、我也想找个人喜欢(第一更)
隔着屏幕,和郁盯着妖儿的名字,不知怎地,就是知道她一定是隔着屏幕在哭。舒悫鹉琻
他抓过手边一张纸,一下一下揉着,直到都揉碎了。
仿佛是他自己的心。
他小心调整自己的情绪,开了麦,跟她语音。
【和】:我给你念故事听,好么眭?
【妖儿】:真哒?
只要不是再关于现实生活中的事情,那就什么都好。辛欢将面颊在被子上使劲一蹭,蹭干净了不听话流出来的眼泪。捧着下巴颏盯着屏幕,努力让自己又是一贯的娇憨。
【和】:嗯。不过,你要答应我,乖乖躺下,盖好被子斋。
【妖儿】:干嘛?大人讲的故事,难道是催眠曲么?
【和】:呵~,你要能一直挺着不睡着,那也是证明我念的好,是不?
【妖儿】:切,大人狡猾狡猾滴,把是否能成为催眠曲的判断标准,推给我是否能挺得住!
【和】:呵呵~嗯,或者换个说法:你和我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辛欢忍不住对着屏幕吐舌头,却还是乖乖地躺好,将被子拉到下巴,把笔电搁在枕头边儿上。手搁在暖暖的被窝里,她不想再打字,便也索性开了麦,渴睡地闭上了眼睛。
【妖儿】:大人,我准备好了。
【和】:灯关了么?
【妖儿】:嗯?哦,忘啦。谢谢大人。
这位大人怎么知道她开着灯的话就睡不着?辛欢吐着舌头从被窝里钻出去,以闪电的速度关了壁灯,连忙钻回被窝里来。
房间里没有了灯光,只有近在身畔的电脑的微光,以及微远在窗口的月光。整个房间宁谧下来,在暗夜里飘浮着静静的幽蓝。辛欢已经做好了所有入睡的准备,调整好耳麦,呢哝着通报:
【妖儿】:大人,准备就绪,可以启航……
他在笑。笑声轻盈而宁静,就像是浮在房间这片幽暗之上的静蓝。
【和】:好,我开始了。我今天要给你念的故事,名字叫《美人图》……
【妖儿】:《美人图》?大人上回给我唱的歌儿,不就也是这个名字么?
五分钟后。
【妖儿】:大人,王孙慕容究竟是谁?大人先剧透一下啦!
十分钟后。
【妖儿】:……哇,兰芽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美男簇拥。大人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我再确定一下:真的是一院子的美少年,就她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子?
三十五分钟后。
【妖儿】:大人大人,发发慈悲告诉我吧,究竟冰块儿、虎子、王孙慕容,还有那个司夜染大人,谁才是真正的男主啊?
隔着屏幕,和郁只能咬住了嘴唇,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要伸手过去掐她……拜托他是要给她讲睡前故事,哄她睡觉的!可是这小丫头怎么会越听越兴奋,越听越入戏,到此时非但没睡着,反倒将瞌睡虫都给赶跑啦?
和郁撑着眉尖,放柔了嗓音:“那边的小盆友,该睡啦。”
【妖儿】:唔,不要!都是大人的错,为什么单单挑了这样的故事!催眠曲应该没有情绪起伏和悬念伏笔的才好!
【和】:呵呵,好吧,算我错了。可是真的想要我剧透?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男主角其实是……
【妖儿】:啊!大人算了算啦!算我没说,剧透没节操,啊啊啊。我要自己猜,我一定能猜中!
【和】:真乖……,睡吧,好不好?
【妖儿】:好,大人晚安。
稍顿。
【妖儿】:谢谢大人……
再稍顿。
【妖儿】:大人我把剧本传你啦!这回是真的走了,大人晚安!
辛欢鼠标点在退出键上,微微停顿了一秒
、82、心朝向的地方(第二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2、心朝向的地方(第二更)
见了那人,林宁略略紧张,下意识攥紧了手袋,伸手抿了抿鬓角。舒悫鹉琻极力平静地一笑,抬步走过去,柔婉开口:“白先生。没想到您今晚也在这边用餐。”
那穿着月白锦缎对襟上衣的男子,正是白振轩。
他身上这件衣裳,她没办法不记得。曾经有个纽襻松了,一时在外头找不见会盘纽襻的人,还是她亲手替他重新盘好了,给缝上去的。那时他一叠声地夸赞她手艺精巧,说是这个年代再难找的了。他还说这衣裳可舍不得总上身儿了,免得纽襻再松了找不见人帮忙,应该收回箱笼里去好好存着。
可是他今晚,却是穿着这件衣裳,落入她的眼眸。
她无法不心跳眭。
灯影微晃,围绕在白振轩身边的商务人士闻声也都转向林宁来。
林宁一望之下,竟然都是生面孔,还有几个应当是日韩的外籍人士。
见并无相熟的本城人士,林宁在心底悄然地吐了口气。若是本城人,见她与白振轩碰面,恐怕又要有什么闲言碎语斋。
心下一宽,林宁便找回了从容,望向白振轩的目光便也坚定了许多。
白振轩不急着说话,只静静望着林宁面上悄然的神色转换。从她十六岁那年认识她,到如今,已经超过了20年,他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从青涩秀美的少女,成为风姿绰约的少妇。于是她面上每一个哪怕再细小的神色变化,他也能看得懂。
看见她宽心,他便也不着痕迹地一笑。
继而淡然抬手,向周遭的朋友介绍林宁:“各位,容我介绍,这位是辛迪加影业公司总经理辛子阳辛先生的太太,林宁。”
他再向林宁一一介绍他身边的朋友。果然都是日韩港台的娱乐投资界的大鳄级人物。林宁纵然没见过面,可是也隐约听过名头。原来他们都与白振轩有很好的私交。
白振轩静静望着林宁颊边微红地跟各位握手,待得她平静下来,这才继续不着痕迹地说:“原本这些朋友来,我该设家宴,做些我那些拿手的中式菜肴来款待。只是有些日子不曾再入过厨房,手都生了;不好叫朋友们见笑,只好藏拙,只带朋友们来吃西餐。”
一位来自韩国的金先生用流利的中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