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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过了解他的她却知道,他眼底已然遽然流淌起残忍的波涛!
“我就是自甘下j,怎么了?”
他唇角残忍勾起,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爱情它根本就不是高大上的玩意儿,它注定了先动心的人就得在心爱的人面前屈膝下跪!为了爱她,我愿意!”
他这样陡然反击,辛欢也有些心惊,下意识他每进一步,她便跟着退一步。
原本觉得这总统套好大,可是这会儿却只觉逼仄。厨房就这么小,她几步就退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了铍!
她便只能更凛冽地回瞪他:“是么?爱她,原来你都已经可以这么大张旗鼓地说爱她!行,那算我多管闲事了。你愿意怎么爱她便去爱,我懒得管你!”
她脊背贴着瓷砖墙一滑,逃开身去,奔进客厅。
长生扎撒着两手站在客厅里,看他们两人这般模样,紧张得一个劲儿地结巴:“少少爷,小小姨……”
雍容华贵的总统套,现在已经退化成了原始丛林,而辛欢不过是受惊逃窜的羚羊,和郁则是一步一步优雅又残忍追来的豹子。
两人处境和状态这样迥然不同,却几乎同时向长生扭头过来,怒吼一声:“闭嘴!”
长生被吓着了。尤其是被自家少爷。
就连他,也没这么真真切切见过少爷“变身”的模样啊!
看长生傻着还杵在客厅当间儿,影响了他的捕猎路线,让辛欢多了一个可以环绕奔逃的屏障,和郁便蹙眉,冷冷睨来:“……出去。”
长生一个激灵,指指大门:“……我?”
和郁残酷而优雅地挑了挑唇,“当然是你。难道还能是她?”
长生再回眸瞥一眼辛欢,忙不迭地点头:“哎,哎哎!”
答应完了他转身连忙跑向房门,辛欢也尖叫一声追上来:“长生,等等我!一起走!”
辛欢快步追上来,一把扯住长生手臂,以为终于得了个倚仗——却没想到,那一向文文静静的家伙,忽地平地一个起跳,一个箭步窜过来,趁着她没回过神来,便将她从长生身边扯离!
辛欢吃痛尖叫:“你想干什么?”
他却不看她,只瞪着长生:“还不快走?”
长生又傻了傻,之后连忙脚底抹油,开门钻出去,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辛欢惊慌大叫:“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郁微微用力,将她推坐到沙发上,从容不迫走过去,将房门锁死。
辛欢巨颤:“你说啊,你想干什么!”
和郁手按着门把,偏头过来望她,目光里一片魅光潋滟:“……你既骂我下j,那总得给我一个——继续下j的机会。”
他说完仿佛又恢复了从容,依旧是从前那个白衣玉面的少年,从容迈着长腿,小牛皮手工缝制的、纯白家居软面软底的皮鞋踩过厚过脚面的猩红长绒地毯走来。
辛欢被他的话迷惑住,缩在沙发上,一寸一寸地后退:“你,你说什么?”
他步伐不停,一直走到她面前。伸开长臂,按住她左右两边的沙发扶手。他的怀抱组成小小的囚牢,将她轻易困在沙发上,无路可逃。
这样的姿势,他索性自在地在她面前双膝跪倒下。眼睛与她的平齐,深幽而灼烫地盯着她的眼睛。
虽然地毯很厚很软,可是也不是说跪下便跪下的理由!她便更慌乱,想要推开他:“你这是干什么?你起来!”
他却动也不动,目光也不转移,红唇挑着一丝残忍:“……告诉我,你想要我,想要独占我。你不想我被别人抢走,哪怕只是想想,你都嫉妒得受不了~”
辛欢脑海中一片警铃,她尖叫起来:“我没有!”
“还敢说你没有~”
他伸手过来,轻轻托住她尖尖小下颌:“你表现得已经十分明白——你就是个小妒妇,当街撒泼的小妒妇。”
“我,我不是!”
她嘴硬,却无法忽视他指尖的温度,那么灼烫地烙印在她下颌上,让她不得不时刻小心自己的小命。仿佛只要一个字说错了,说不定他下一步就直接卡断她的脖子!
“还敢说不是~”
他继续残忍地笑:“……那你反过来说啊,你说你可以让我随便去爱别的女人。我就算带着别的女人在你面前亲吻,甚至其他亲热,你都可以平静面对啊。”
“我!”
哪里还用说?只需那么一想,她的心便拧成一团,疼得每条血管都打成死结。
可是情势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便硬着脖子吼:“好,你去啊,你随便!我才不会在乎,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拦着过你!”
“是么?”他悠然地问,目光却渐渐迷离,痴痴然流连在她吞吐不停的朱唇上。
他忽地问:“还记得,我第一次吻你,是在什么情形下么?”
嗄?
辛欢的思维停滞。他便接下去说:“就在你跟我这样牙尖嘴利的时候,你的唇就是这么在我面前开阖。那么软,那么小,那么润,那么——让我抗拒不了。”
她大脑当机,自动被他带回当年的记忆。
十六岁的少男少女,青涩却痴缠的第一次的唇吻。
本该蜻蜓点水,他却凭着本能,教她明白了那滋味的曼妙。
她呼吸一梗,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他在她唇齿之间呢喃:“说啊,继续说你不在乎,说你可以忍受的。让我多气一分钟,让我更狠地惩罚你一次!”
此刻的辛欢终于明白,他真是个邪恶透顶的混蛋!
她只是没能推开他,便让她以为她什么都同意了。于是他便一路下行,一路到了——
呃,那个混蛋!
小时候她是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也曾经被人冠上过许多词儿,什么“巧舌如簧”、什么“舌灿莲花”,什么“三寸不烂之舌”……她知道这些都只是比喻,是虚的。舌头当然不可能有乐器里震动的弹片那般迅疾的节奏,更开不出莲花。
可是这一刻,她知道她错了。
大错特错。
因为那个家伙的舌……就在那里,震动如弹片,为她拱卫盛开一朵一朵妍丽无比的莲花……
她只能全程尖叫着,手指死死掠住他的发丝,仿佛再也承受不住地哭泣与颤抖。
在毗邻升腾的那刻,他忽地停下,双瞳黑如晨雾中的黑晶,邪魅仰望她:“……喜欢我为你这般下j么?”
辛欢原本还剩下一点自持,却被他这样一句震得心魂俱颤,只得无法自控地尖声直冲巅峰!
之后她累得睡了许久,久到都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直到发觉他又在“巧舌如簧”,她才在梦中惊醒,又羞又恼地用被子缠住自己。
此时的他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大雨,没有打伞而直接从雨幕中冲回来:发丝都湿了,微微打卷垂下眉睫,眸子又湿又黑,唇舌则邪魅地故意在她面前翻转卷弄……
辛欢要哭了,颤着声儿说:“我今晚,本来,是来找你谈剧本的!”
“哦,”他用手肘撑着,目光润泽如丝,“谈吧。”
辛欢深吸口气:“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两天入不了戏?是我剧情写得情绪不对头么?”
他翻了个身,与她并肩靠着,喘息着说:“……那是洞房花烛的戏,我跟田新柔贴身的戏份太多了。她的心思你又明白,她就故意缠着我,腻着我的……”
他沙哑地凑到她耳边:“我受不了的,你明白的。”
原、来、是、这、个!
辛欢也羞红了面颊,搬起剧本挡住了脸,苦恼地喊:“那你就不能控制一下吗?”
他面漾柔光,轻轻伸手拉下她面上剧本:“我当然是想控制,可是一来她故意勾缠,二来……二来我渴望你太久,所以她一碰我,我就,就起反应……这戏就没法拍了。”
辛欢鼓起腮帮,像红红的苹果:“你这也太不职业了!我就不信男演员初次碰见这一关的时候,都像你这样!”
他伸手扯住她手指,一寸一寸包进掌心里去:“……我是不职业,只因我太想你。”
他的嗓音仿佛漾开魔法,***涟漪、寸寸魅光:“这是你写的剧本,我融入其中,便只觉仿佛是,与你成欢。你说我哪里还能忍得住?“
“小姨若怜我,若想让拍摄顺利进行下去,便——给了外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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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57、如梦令:误入藕花深处①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57、如梦令:误入藕花深处①
他就是个蜘蛛,公的;而她是小蚊子,没害过人的,细脚伶仃地落在蛛网上。舒悫鹉琻
辛欢屏住一口气,情知自己是又掉进了他的陷阱。此时一想,便什么都贯通了,什么跟田新柔的绯闻呀,什么演戏入不了戏呀,根本都是他扯蛋!
——可是她还是这么悲催地,这么一脚踏入了陷阱,然后直沉井底,是怎么都再爬不上去的了!
可是眼前的情形太过迷离,让她只觉缺氧,脑袋跟着便转不动,只能一径骂他:“小和子,我可警告你,你少跟我扯蛋!梵”
他这些招儿从小到大玩儿了太多回了,nnd,可是每一次她都照样上当!老天那个爷爷,究竟还想不想让她愉快地在这个人世上玩耍了?
他也不急,依旧不恼,手肘撑在膝头,指尖顶着眉梢,邪光潋滟地凝视她:“我说真的。你若不信,不如我叫田新柔现在上来走走戏,到时你摸摸我,便知道我是不是真的……”
“滚!”辛欢逞强大喊:“谁稀罕摸你!更何况,是你跟田新柔整的!”
他便再笑,笑得那么柔软可是手却凌厉如电,一把扯住她的手,按在他疼痛处——“可是现在我不是因她而起,是因你而起。你总归,可以摸摸了吧?铌”
辛欢惊呼:“你,你不要脸!”
他掐住她手腕,教她如何给他最美妙的节奏。
他的面便向她倾了下来,毫无保留地将他的反应都给她看,长眸染醉,朱唇妖冶:“……对于一个五岁就敢被你扒了小裤裤,将自己完整无保留地介绍给你的人来说,我在你眼前,早就没留着‘脸’这物件儿了。”
辛欢哽住。
该死的,他又成功地逗到了她的痒处——她不可遏止地想象到当年,他那小黄瓜扭的大小轮廓;以及此时在掌心的这硕大灼烫的活物之间的巨大差别!
好吧,她坦白,小时候见了那个的时候,她也淘气,真想拿手指头去捅捅看它是不是很q很有弹性的;不过当时情势自然不允许,于是她此时,便控制不住地去寻找小时候的感觉了……
他登时粗哑长嘶,手按着她手腕,头向后高高仰起,睫毛长垂……
辛欢的心都颤儿了。
他明明那么攻,可是这一刻,怎么美成这样肖魂的受?
她一时忍不住好奇,手指和手腕之间便又忍不住配合着,使出了个节奏和力道的变换——于是他果如预期,真的就变得更加甜美了。甚至在忍受不住的当儿,甜美地咬紧了唇,长长的睫毛都丝丝轻颤……
辛欢知道自己糟糕了——她又好奇心、坏心眼大发作,她又找着好玩儿的了!
更何况,这么好玩儿的物件儿,嗯,是他啊。
那个一直顶着一张无辜的小白脸儿,却总是最后赢过她去,让她恨得很想挠墙,却在下一回继续被他唬弄……她早想报复,却苦于无法,而这一回,机会来了。
她便手指纤纤,又换了个花样儿,他这回浑身都披了汗,辗转着哦出声儿来。
她自己额角也涔涔地渗出热汗来了。
太好玩儿了,真的——她真的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于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呃……
最后,她不敢置信地望住和郁。
她错了吧?她一定错了吧?那小孩儿,那个长大成人之后依旧浑身如玉的长身男子,竟然,竟然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