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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kiss什么的
卧槽,空间跳跃真可怕!
降落在晓的某个基地里,浅渔头晕眼花脚步虚浮干呕不止。
“……”阿飞站在一边歪着面具脸瞅她,难得没说话。
过了半天,缓过劲来的浅渔晃了晃脑袋,扶着墙站了起来。
“啊咧?”阿飞双手捧住了面具作向往状,“怀宝宝可真辛苦啊……这是佐助君的宝宝吗?佐助君好幸福啊啊啊~~~!”
“……”真是难为土哥你带个面具还得装疯卖傻了!浅渔自动过滤掉这一串让她蛋疼的话,“佐助在哪?”
“啊?往前直走就是了。”阿飞停了停,接着又捂住脸,哦不,是捂住面具假哭起来,“卡桑和宝宝终于要与失散已久的多桑团聚了吗?呜呜呜……这个梗真是好感人啊嘤嘤嘤……”
“……”浅渔脚下又踉跄了一下,然后坚定的无视掉了身后的那只。
浅渔走远了。
“要监视他们吗?”地面上冒出了一张阴阳脸。
“我不认为他们能有什么机密要说。”马桶面具的洞里露出了一颗鲜红的兔子眼,“当然你愿意去听墙角我也不会管的。”
“有病。”黑绝嘟囔了一句,然后又缩进了地下。
……
这个时候阿飞应该已经告诉了佐助灭族真相,可是房间里却一片死寂。这种死寂比歇斯底里更让人担心。
浅渔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推开门的,她怔怔的站在门口竟然没有勇气踏进去了。
佐助低着头坐在离烛火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对她的开门声恍若未闻。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窝在那里,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又像是抛弃了整个世界。
浅渔觉得自己的嘴唇干燥的粘在一起,无论如何也张不开了。佐助躲在大片的阴影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半晌,她握紧了口袋里鼬哥的项链,那冰凉的质感刺激的她心底一痛。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她蹲在了佐助面前。
“浅渔?”倒是佐助先开口了,他缓缓抬起头来,平日里深邃的黑眸此时已是空茫茫的一片。
“我……我还活着。”
他唇角微动,竟是想强行勾起一个笑容。
“别笑了……佐助……笑不出来就别笑了!”不忍心再看佐助此时的样子,浅渔不顾两人此时别扭的姿势,倾身一把搂住了佐助的脖子,“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佐助顿了一下,然后狠狠回抱住了浅渔,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肩上。
“……”浅渔觉得自己被勒得生疼,但她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因为……后颈上一片湿凉。
心中一窒,她只能更用力的回抱住微微颤抖的佐助。
浅渔知道她现在不能回头去看他,也不能开口安慰他,因为这是她能给他的……最后的自尊。
良久。
“你还有我。”等到佐助的呼吸稍稍平缓了一些,她才试着说出了这句话,听见自己声音里浓浓的鼻音让浅渔有点错愕。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佐助。”
闻言,佐助勒着她的手又紧了紧,然后他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他们看见彼此红通通的眼睛和湿漉漉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狼狈的佐助。浅渔觉得自己心底正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飞快的溢出来,攻陷了她大半的心房。她在佐助漆黑的眼睛里看见自己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就说好了。”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佐助放大再放大的俊脸,她微启的粉唇没有半分抵抗的意思。
佐助显然是个青涩的笨蛋,浅渔更是。他们笨拙而野蛮的交缠在一起,谁也没有闭上眼睛。
一股铁锈的味道冲两人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浅渔觉得上腔奇痒无比,但唇上却是刺痛连连,不知是银丝还是血丝正顺着她的唇角慢慢滑下来。
一吻方休。
面带潮红的两人都有些轻喘,佐助双眼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佐助!”浅渔胡乱抹了把嘴角,也没去注意掌心是否蹭上了血迹,“你的眼睛!”
佐助转过头来,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里六芒星正闪着微弱的光。
“这就是……万花筒写轮眼……?”浅渔瞪大了眼睛,语无伦次起来,“开眼了!……佐助……你……”
“啊。”佐助的手盖上了自己的眼睛,没有丝毫欣喜之意,“大概是因为……鼬的事吧。”
“叮!”
浅渔一怔,手里的项链掉在了地上。她飞快的把它捡起来,放在佐助手里。
“我见过鼬了,”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还有……”她警惕的四下看看,在佐助示意她周围没人之后,才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鼬说他会……重生。”
佐助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个荒诞无稽的梦。先是手刃了鼬报仇雪恨,然后又有个怪人告诉了他扭曲的真相,再然后他开了万花筒写轮眼,最后浅渔告诉他鼬不会死。
也许再熬一会儿就可以醒了吧?这真是比以往的梦更加让他心累。
“佐助!”浅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啊!”
她把项链小心的系在他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来。
“你说……鼬会……重生?”
佐助将她的话逐字逐句的重复出来,不可置信逐渐充斥了他的眼底。
“对。”浅渔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她紧紧的盯着佐助的墨瞳,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也许你根本接受不了。但这就是事实,我不想瞒着你。”看着佐助怔怔的脸,浅渔闭了闭眼,继续说下去,“我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在我的世界死去了,所以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然后遇到了你。”
随着这句话说出来,她攥着衣角的手也渐渐收紧。
“鼬告诉我他也会这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之后,将会出现在我的世界。”
说完这些,她迅速低下了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腿,等待着他的宣判。
满室寂静。
砰。砰。砰。
她听见自己和佐助的心跳声重叠在了一起。她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
再一次,佐助的手臂轻轻环了上来,两人的气息轻柔的交织在了一起。
这一回浅渔悄悄闭上了眼,沉醉其中,心底一片宁静。
“我知道了,浅渔。”
“谢谢你。”
……佐二少向来是个纯情的好少年。
此时他正赤着上半身,浅渔那一身衣服也绝逼比泳装更清凉。
一开始他情绪激动还不觉得,现在稍微缓过点劲来,他顿时满脸通红。
即使现在两人至少是情侣关系了,甚至连男方家长都见了,但在这种就快坦诚相见的情形之下,他还是红着脸别开了头。
“那边有件晓袍……你先穿上吧。”
浅渔莫名其妙的顺着他刚刚的视线向自己身上看去。
卧槽……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粉色蕾丝内衣……
“……”尼玛还是让她就地昏倒吧口胡!
爆红着脸,她慌乱的裹上晓袍,纠结了半天,浅渔还是走过来和佐助挤在了一起。
“今天受的刺激可真不小啊。”她找了个烂得可以的话题开了口。
“啊。”佐助很给面子的应了一声。
“如果能随意的穿越,就能经常见到鼬哥了。”浅渔的脸上带着向往。
“……穿越?是一种空间忍术吗?”显然这个话题更加吸引佐助,他偏过了头。
“……不是。比起忍术,这更像是一种契机……我也不懂。”浅渔有点遗憾的摇了摇头。
“……”佐助明显有点失望。
“不说这个了!”像是想起了什么,浅渔坏心一笑。
“呐,佐助,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云姬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佐助不明所以。
“啊拉,大概就是当年在蛇叔那给你送饭的那个……”她冲着他坏笑,“人家可是一直喜欢你哪!”
“……蛇叔?”佐助抽了抽嘴角,自动无视掉了她后面的一句话,“把你关起来的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掉了吗?”我怎么可能让那种定时炸弹继续活着?
“哪个魂淡说她死了?”浅渔瞪大了眼睛,气得七窍生烟,“刚刚就是她砍掉了我的衣服!她一定是尾随着鼬哥的影分身跟过来的!”
“这是兜说的……”佐助深深的皱起了眉,眼底杀机一凛,“她没死?居然还把你弄成了这样?”
“冷静点,佐助。”浅渔脑袋一歪,状似随意的靠在了他的肩上,“鼬哥让咱们小心她,这个人应该没那么好对付……而且她暂时还伤不到我。”
“……啊。”耳根一红杀气迅速的烟消云散了,佐助偷偷看了一眼脸上平淡自然的(大雾)浅渔,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歪过了头,将脸贴在了她凉凉滑滑的头发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得浅渔小心肝一颤,然后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就在她连呼吸都放轻了的时候,猛然发现佐助的身体也绷得紧紧的。
嗷,好想知道佐助现在的表情啊~!虽然浅渔百爪闹心,但此时的姿势也不允许她偷看。
其实啊,佐助少年的面瘫技能都是自动运转的,浅渔少女你就算是看到了多半也会失望的。
当然了,如果光线能更亮一些,佐助脸上的红晕还是能一览无余的咳咳。
被情网粘住(?)的人往往会在这种时候犯傻,还会无限放大自己的尴尬情绪。比如现在双颊发烫的浅渔就觉得这一室的平和(?)寂静的氛围糟糕透了。
她拼命想说点什么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可双唇就像抹了胶水一样怎么也分不开。他缩在宽大晓袍袖口里的手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把衣摆扯了又扯,可是和佐助靠在一起的脑袋却一动都不敢动。
就在她快要囧死的时候,佐助居然率先打破了平静。
“你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浅渔那正在羞涩大道上奔驰的思绪来了个急刹车,脑袋里晕乎乎的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没有忍者而已……”虽然三次元和二次元完全不同,但被佐助乍一问,她还是觉得难以描述,“如果是鼬哥的话……绝对能生活得很好哟!”
“……”本就不善言谈的佐助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了。倒是从羞涩中回过神来的浅渔发现最重要的事还没说。
“佐助……”不知道剧情有没有改变,她试探着开口,“你知道那个带着马、奇怪面具的家伙是谁吗?”
“他?”佐助剑眉轻蹙,“他说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创始人——宇智波斑。”
“……你信吗?”浅渔知道有些事不能直接说给佐助听。
“……”佐助一愣。之前一直沉浸在哥哥的事情里无法自拔,现在被浅渔这样一问,他心里也不确定起来。
唉。佐二少你可真好骗!独自生活这么多年居然没有被拍花子的拐走真是太幸运了!浅渔在心里默默扶额。
“哥哥他还告诉你了什么?”沉默了半晌,佐助艰难的问出了这一句。
“鼬哥没和我说……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大概也没人知道。”浅渔抬起头来,表情是少见的凝重。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疯狂的决定,她的下一句话一旦说出来,整个剧情可能就要被改变了。她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那是对未知的紧张和期待。
“这个世界在我的世界里只是一部漫画。这里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不去理会佐助倏然睁大的眼睛,她咬了咬牙接着说下去,“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那个带着马、漩涡面具的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宇智波斑,没人能活那么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