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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建邺参谋长同志,您能不能不要当着我媳妇儿的面给我难堪啊?”虞慕咬牙吸着冷气,他老婆下手不轻,到现在大腿都还痛着呢。
“我有给你难堪吗?你应该对你老婆,也就是我的儿媳妇儿,你爷爷的孙媳妇儿好点,不能总是动不动就拿眼神来吓唬人。”虞建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虞慕的眼神有时候还真是很吓人的,“我们家里人倒没什么,要是让你岳父岳母看见了,弄不好还给你扣个家暴的帽子。”
家暴?他——虞慕会家暴?
虞慕嘴角狠抽,他老爸还真是不了解他:“我对我媳妇儿很好,绝对不会有家暴的可能。”
“既然没有,那就麻烦你把你那吓死人的死鱼眼神给我收起来。吃个饭都吹胡子瞪眼的,谁还吃得下去啊?”虞建邺极力弯酸虞慕的那双吃人眼神,他太不喜欢自己儿子的那双死鱼眼了。
“……”死鱼眼神?他老子给他安的新名词?
虞慕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嘴里的虾还没有吞下去,吭哧吭哧的用力咬烂,好似虾是他老子,他不把它咬得稀巴烂他就不解恨。
哈哈,虞慕你活该。
青蓠憋笑憋的腮帮疼,没想到公公这么可,竟然帮着她说话,反倒是让虞慕吃瘪的够呛。看来果然是一个品级的人管一个品级的人,上次来他家就发觉他们两父子忒牛掰,这次她的份转变再看两父子对掐觉得两人更加牛掰。
“咦?”
虞建邺和虞慕父子俩一个戏谑的盯着,一个快速地吃饭,中途还不忘给青蓠夹菜,坐在虞曦旁边的连婧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咦了一声,很给力的让拼命嚼着口里食物的虞慕抬头看向她。
连婧眨了眨眼,她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不过再仔细看看,青蓠脖子上真的有东西:“嫂子,你脖子上的红印哪儿来的?”
顺着连婧的话,吃菜的其他人等纷纷抬头看向正在小口吃菜的青蓠。
“你今天来家里穿的是军装吗?”由于连婧从一开始就没有看见虞慕和青蓠走进家门,所以她现在倍感好奇,“我哥穿军装我不感到稀奇,你穿军装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本来你就是女军啊,不过,你上的衣服怎么不像是你的啊,倒像是我哥……”
“丫头,吃饭。”虞慕越听连婧的话越汗毛倒竖,该死的小丫头,平时说话还觉得成熟,今天怎么发觉她一点都不成熟?
虞慕夹了两片火腿伸长了手臂放到连婧的碗里,挑眉哄道:“乖乖吃饭。”
“哦。我知道。”连婧梳理了一下披散的长发,将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到了耳后,一边吃着火腿,一边叽喳道,“嫂子上的衣服太大了,哥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给嫂子带换洗衣服来吗?”
“谁说没带啊?在汽车后座里放着的。”直到现在,虞慕才想起他们的换洗衣物在汽车后座里,他只顾得给青蓠弄脚上的伤口,而把衣物给忘了个干净,“噢,天,还真是忘了个干净。”
“你啊。”连漪嗔怪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待会儿吃完饭,去把衣物拿进来。”
“嗯。”
一个话题,算是勉强岔开了连婧发现的“新大陆”,然而青蓠却像坐在针毡上似的不安稳,她只想快点吃完饭,然后闪回他们的卧室,连婧太危险了,再呆下去估计更危险。
一顿饭,吃的青蓠各种五味陈杂,好不容易在一个小时之后吃完饭,简单的跟爷爷和公婆聊了两句之后,她就以紧急结合的速度飞奔上了二楼,关上卧室门,躺在大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可恶的臭男人。”别看他们已经结婚了,但青蓠心里不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骂骂虞慕。
低头睨了一眼上的军绿衬衣,好嘛,她不得不承认这衣服不是她的,而是虞慕的。回想在饭桌上连婧的那声咦后面跟着的问题,青蓠就觉得浑汗毛都竖了起来,背脊一阵一阵的发寒。
“哇,好丢脸!”青蓠懊恼地抱着枕头将小脸埋进枕头里,闷声叫了一句,真的是丢脸丢大了,要不是虞慕,她的裙子会坏掉吗?
迷茫地抬头,鬼使神差地使劲儿嗅了嗅上的衬衣,蹿进鼻翼里的全是虞慕的味道:“咦,恶心。”嗔地嘀咕了一句,爬起来走到了浴室里,吃饭前洗澡洗的她昏昏睡,现在她要好好洗洗解解乏……当虞慕推开门的时候,一眼望见的便是穿着一件跟她小的子完全不符合的大号衬衣,旁若无人地躺在双人上。
“勾引你老公不用这么直接吧?”虞慕扒拉了一下短短的寸发,轻轻阖上房门,拇指一摁,门锁应声反锁。
虞慕抿着浅薄的唇瓣,拉开步子,悄声走到了边。单腿跪上,席梦思承受不住顺势凹了下去。微微带着酒气的气息呼了出来,躺在上的人颤了颤浓密的眼睫,好似睡得很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真的睡着了?
虞慕没有出声,双腿齐齐跪上了大,双手撑在青蓠的子两侧,安静地盯着下的一张小脸,红红的,估计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喝了点红酒而染上的红晕,不过看上去很人。
俯下,轻柔地在青蓠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砸吧嘴唇,似乎对这种浅祗很不满意,跟着,薄唇点上了圆滑的鼻头,再来是粉嫩的唇瓣。
“嗯……”迷蒙之间,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捉弄自己,青蓠嘤咛一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你……”睡得有些迷,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卡壳的大脑喀拉地转动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她在虞慕的家里,而且她已经是他的老婆了,“呵呵,回来啦?”
“嗯。”虞慕沉重的体压了下来,鼻尖蹭了蹭有些凉的鼻头,单手抱住青蓠的腰,另一只手覆上了衬衣下面光洁的大腿,“不冷么?”深秋的夜不比盛夏,夜风一吹,弄不好还要着凉,“窗户大开,都不晓得关小一点吗?”
感觉到大腿上传来的温柔,青蓠动了动大腿,没有去在乎虞慕说的窗户问题,而是直接询问另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虞慕,我觉得你怎么越来越色了?”
“……”这样就算色?晕!
虞慕隐忍地笑了笑,抽回放在青蓠大腿上的手,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头:“放心吧,小坏蛋,我不会那么没人的要你没没夜的跟我。”
“臭混蛋。”青蓠受不了虞慕那么直白的话语,一级粉拳砸在了他的口上,“衣服呢?”他们带来的包里有睡衣,还有换洗衣物,本来青蓠还说带着衣物也是白带,他们又不会在婆家过夜,谁知虞慕早就计划好了,现在她正好需要,“帮我找睡衣出来,我要换。对了,我的长裙子,你得赔给我。”
“没问题。”不就是一件长裙子么,他随便就能搞定。
虞慕翻下,从门边的包里找出了睡衣,隔空扔给了上的青蓠,自己的睡衣则随手搭在肩头上:“老婆,等我洗好了再睡啊。”
“知道啦。”已经小睡了一会儿的小女人现在不困了,大致扫了一圈虞慕的卧室,也是欧美风装饰,但却是很简单的格调。
耸了耸肩,还好他们的小窝不是这么简单的格调,要不她会觉得特别的空落。抓了抓短发,睡了一觉起来的人现在很无聊。
看了一眼放在门边上的行李包,爬下,把行李包里的衣服一件件的抖了出来,拿衣架挂上,然后挂进衣柜里,简单整理了一下卧室里的东西,随后才又重新回到上,找出一本军械杂志翻看起来……
咕咕——
幽静的东郊别墅区,偶尔的一两声夜莺的啼叫提醒着夜晚已经很深了。然而如此漆黑的夜晚,却也挡不住有些奈不住的夜猫子出来散步。
“你确定能够让闫定答应你参加合训?”机械的娃娃音透过变声器发了出来,一张人皮鹰眼面具从汽车车头灯灯光下慢慢显示了出来。
“当然。”斜靠在路虎越野引擎盖旁边的女人将头发盘得老高,双手交抱,闪烁银光的蓝色眼影在昏暗的车灯下显得异常妖媚。
“为什么非要去参加合训?你可以不用去合训直接拿了东西就走。”
“肖……不,黑鹰,你真的认为我能直接拿了东西就走么?那可是国家机密,就算我不去参加合训,在机密室坚守的哨兵也不会让我进去的。”
啪、啪!
两声打火机滑响的声音,黑鹰勾起嘴角,一步一步靠近眼前的女人。单手一勾,女人顺势被他抱进了怀里:“你是想参加合训,得到闫定和虞慕更多的信任,然后再利用他们两人之一去机密室正大光明的拿资料?”
“呵,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难怪你可以干掉真正的黑鹰而做了黑鹰集团的第一把交椅。”女人笑得很魅,双手攀住他的脖颈,红唇吐气如兰。
“是么?我想你除了想取得信任,还想排除对你和他不利的人吧。”黑鹰将嘴唇凑近怀里女人的耳边,唇沿擦着她的耳郭留下警告的话语,“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我决不许你去伤害!”
“唔!”
黑鹰松开手,面无表地看着弯下腰吃痛的女人:“大家都是练家子,这么一记拳头要不了你的命,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
丢下话,黑鹰转隐没在了黑暗里:“对了,回去之后自己最好别对那男人表现太过明显的意。龚星伟在婚礼已经有所察觉,别忘了,他好歹也是侦察兵出,虽然已经转业,但手不比当兵的时候差多少。”想起上一次也是在这里,他发现有人跟踪,因而放过了虞慕一马。
“不过黑鹰,我一直想问你,虞慕究竟跟你有什么仇,你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后的声音让黑鹰脚步顿了一下,只此一秒的时间,而后又恢复了正常,迈步继续往前走,娃娃音随风飘了过来:“我跟他没仇,是他跟我有仇。”
望着消失在黑夜里的背影,女人抿了唇瓣。
风吹过,拂过耳边垂落的几缕头发,双手抱住肩头,淡然地抬头望向了浩瀚的天空,两颗繁星相间不远,明亮的如同她此刻的心境一般。
秋的天气总是变幻无常,淅沥下了一夜的秋雨就没有间断过,直到清晨天边放亮,也没见有所减小的趋势。
青蓠慵懒地坐在上,一根睡裙带子滑落肩头也没有察觉到,出神地望着随风飞舞的白色窗纱,听着窗外的雨声暗自发呆。
躺在她旁边的男人翻了个,手臂顺势从侧横到了头,手掌胡乱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触感让他猛然间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犀利眸子。
背着光亮,看见一抹失神的背影。这道背影,深深刺疼了他的眼睛。
双手撑起体,膝盖往前挪了一定距离,双臂从后劝住了她的腰,脯贴上她的后背,唇瓣吻了吻她光滑的肩头,然后才将下巴枕在上面。喉结蠕动,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但仍具磁:“老婆,在想什么?”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实质感,青蓠抬起手,覆上腰间的大掌,全放松的靠在虞慕的怀里,没有说话,就那么靠着。
“什么时候起来的?”虞慕吻了吻她的耳朵,好奇地问道。
“七点。”青蓠如实的回答,偏头看了看头上的闹钟,“你设置的时间,钟一响我就醒了。看你睡得沉,又怕吵醒你,所以我给关掉了。”
顺着青蓠的视线,虞慕也看了一眼头的闹钟,时针和分针形成分别指在七和五两个数字上,今早他算起的晚了:“老婆,罚你。”
“嗯?为嘛?”好端端的要被罚,还真是觉得无厘头。
“鉴于你醒了而没有叫醒你老公,所以,我就要罚你。”虞慕扯开嘴角用自己的额头撞了一下青蓠的额头,调侃地说道。
“好啊,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