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围观大妈大婶老太太叽叽喳喳像麻雀开会般的议论着,迎亲车队已然停稳。两个英俊的伴郎率先从领队的宝马车里走了下来,一个笔西装要多帅气有多帅气,一个霸气绿色军装,肩上扛着两杠二星,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路虎揽胜车门开启,一笔绿色军装在,大檐帽,肩上两杠三星泛着金色光泽,一张帅气的脸庞,剑眉英,深邃黑眸是一片看不到的神秘黑渊,高的鼻梁下薄唇抿出一丝浅浅的弧度。
抬头,望向某层楼的窗户,那里,有他的新娘,今生,要跟他共度一世的女人。
“哎哎,那穿军装的是伴郎还是新郎啊?我好像见过他。”人群堆里又有人开小会了。
“知道知道,那人是新娘以前的男友,不过两人没缘分,所以今次做伴郎。”阿姨又开口了,“新郎比他帅,比他家有钱。”
“嘁。”龚星伟嗤笑一声,压低声音道,“肖辉,你还真是美名全世界啊。”
肖辉没有说话,一个后肘送给龚星伟当问候。、
“嘿嘿,我就说么,这新郎啊,比那伴郎帅。”围观的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好像今天结婚的不是欧阳家的闺女,反倒像他们家的闺女。
“就是就是,这小伙子长的不赖。”又一个居委大妈掺和了进来,“嗳嗳,你们看啊,俩伴郎中的一个不是老龚家的儿子吗?哎哟,欧阳家的闺女可真有面子啊,连青梅竹马都拉来做伴郎了。”
“这有啥啊?只要没结婚,都能做伴郎和伴娘。听说伴娘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
这些大妈大婶阿姨老太越说越起劲儿,龚星伟和肖辉齐刷刷的满脸黑线。
“嗳,我说虞上校,你还是率领大部队快点进去吧,今天我们这阵仗打的比中央级领导视察还高调,宝马X6开道压轴,路虎览胜坐镇中央,我估摸着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新郎再在这里多呆一秒,弄不好交通堵塞,交警叔叔会来找我们的茬。别到时候婚没结成,反倒弄到交警队里去喝茶。”
睨了一眼大嘴巴的卫成明,虞慕没有说话,深深地吐了口一起,新郎迎亲头一回啊,怎么着都有点紧张。
“明子,你别再撺掇了。”雷启泰咧嘴打趣,“你没看见老大紧张的额头都冒汗了么?”
“……”雷启泰不说还好,一说虞慕额头上又冒出了几颗细密的汗珠。
他妈的,想他枪林弹雨都闯过,生死边缘无数次徘徊都没觉得紧张过,这结婚娶媳妇儿还让他莫名其妙的紧张的直冒虚汗,这究竟谁他娘的设计的?(无良作者曰:大爷我设计的,啦啦啦~)
搭上雷启泰的肩,龚星伟给了他一个爆栗:“小雷同志,你能不那么直白么?”
冲他眨巴了一下眼,雷启泰的嘴巴立马变成了O型,看来他家老大还真是紧张了。
叩、叩、叩。
三声很有节奏的叩门声,早已堵在门口的伴娘和其他姐妹直接无视。
叩、叩、叩。
又是三声响,这次没有敲门不说话了,门外是龚星伟龚大爷的叫门声:“俏妞,开门啊。”
“开门?干嘛?”覃美俏双手交抱斜靠在墙壁上,对屋内的所有姐妹儿眨眼努嘴,压根儿没开门的意思。
“接新娘。”龚星伟清清嗓子继续叫门道。
“你是伴郎,新郎不叫由你叫?开什么玩笑!”不开不开,没诚意,死活不开。
“嗳,我说覃美俏同志,你不能这样啊。良时吉不能耽搁,速度点。”这次换肖辉来叫门。
“哎呦喂,中校同志,今天是结婚,不是执行军令,哪里有速度的?”覃美俏不说话,换连婧来说,摆明了还是没有开门的意思。
站在门口,捧着鲜花的虞慕同志很忧伤,原来结婚阻挡新郎就是这样啊:“那你们说要怎么办?”
嘿嘿,既然新郎开口了,那就开点小条件。
招呼众位姐妹,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大红纸拿了过来,姐妹们堵在门口,覃美俏壮胆拉开了一条门缝:“上校你好,麻烦你拿着这个从一楼挨个敲门,让每一家每一户都要签名写祝福语。这祝福语还不能随意写,我们要看到九十九个不同形状不同字迹的‘白首偕老永结同心’,还得成心形状。”
啥东西?!
虞慕眼珠子豁然瞪了一下:“九十九个?还要心形?”
“那哪儿成啊?这一个单元还没九十九户人啊。”
新郎的哥们儿兄弟同事好友不同意了,都开始嚷嚷了。
“行不行你们自己看着办。”
新娘姐妹们也嚷嚷着,随后砰地一声,把一干人等全部关在了外面。
“怎么办?”龚星伟将红纸往虞慕眼前晃了晃,“行动不?”
“废话!”
不行动接不到媳妇儿,错过了时间多不吉利。
扯过龚星伟手上的红纸,虞慕率先冲向电梯,后的一帮人跟着冲了过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覃美俏双手交抱弹着手指,连婧站在原地扭腰扭脖子,其他人静候旁边等啊等。
欧阳婧媛走进卧室,看着坐在边安静等待的新娘:“是不是等得无聊啊?结婚就这样,图个闹。”说着,眼圈不红了,“蓠儿,嫁过去可就是人家的人了,别什么都由着自己的子来。”
“妈——”今天说好不哭的,结果还是止不住的哭了。
青蓠握住妈妈的手,眼眶里的泪水滴了下来:“妈,你别哭嘛。”
“你妈那是高兴。”青建澍站在一旁,想着他和婧媛就这么一个女儿,今天一过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眼窝难免一,“蓠儿,你妈说的你要记住,凡是以婆家为主,娘家这边吃点亏没什么。”
“爸——”越说不哭越哭得厉害,青蓠瘪着一张红润的嘴唇,哭花了精致的妆容,“妈,你们别哭,我知道,都知道。”
“好好,知道就好。”青建澍揉掉眼眶边沿的泪水,走上前,抚上欧阳婧媛的肩头,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叩、叩、叩。
这次的敲门声有些急促,覃美俏一听见敲门声立马招呼姐妹们堵门拉开一条门缝:“搞定了。”
“搞……”虞慕气喘吁吁地喘着气,二十分钟跑遍九十九家人,比越野训练还要累,“搞定了。”
接过红纸,覃美俏阖上门,跟众位姐妹认真研究仔细数,一二三四……九十八,九十九,不多不少,刚好九十九,各种形状各种字迹,而且达到她们的要求,好大一个心形呈现在眼前。
嗯嗯,不错,虞慕办事效率真真儿高,姐妹们表示第一方案没啥大问题,太简单了。
此招既然没有难住新郎,那么火速实行第二方案。
“新郎官。”这次换连婧上,门缝翕开一点点,巧笑倩兮,“你们干的不错,但是呢,我们有一个要求,你们满足了,我们就让你们接走新娘子。”
要求?
虞慕屏住呼吸等待他家老妹给他出难题。
“我们的要求是红包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玫瑰需要九百九十九。”
“一千块行不行?”卫成明耐不住了,这帮女人折腾的没完没了。
“不行。”连婧美美地笑了笑。
“没问题。”红包玫瑰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电话打出去,不多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一个特大红包和一特大束的玫瑰,“能让我接走新娘子吗?”
“不行!”新娘姐妹们哄堂大笑,然后跟着又有人出馊主意了,“鉴于新郎是特种兵出,我们考虑了一下,决定请你们展示一下特种兵的本领,不进门,不撬门,不爬窗户不翻墙,看看特种兵新郎你今天如何接走我们美美的新娘。呵呵呵……”
出主意的人笑得跟个巫婆没两样,门外的一帮汉子听得毛骨悚然。
砰,大门又一次地关上了。
“哈哈,我看我哥怎么接人。”关上门,连婧笑开了,她不信她哥敢摆着规矩不遵守去爬窗户。
“你确定他不会翻墙爬窗?”覃美俏有点不相信。
“放心吧,他啊,绝对不会这样的。”连婧十分只有把握的拍了拍覃美俏的肩头。
里面的人开始等待新郎没办法而再度敲门,门外的人却是一合计全点头,然后迅速撤离新娘家门。
轰轰轰……
在等了将近三十分钟之后,众姐妹突然觉得事有些不妙,耳边似乎有轰鸣声。
“天啊。”她们看见了什么?
连婧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拉住覃美俏就往新娘呆着的卧室跑。一进门,彻底傻眼,新娘不见了,而新郎正站在直升机舱门口对着她们得意的笑。
啊啊啊,老哥,你怎么能这样啊?
连婧对着窗外的直升机抓狂的怒视:“虞慕——”
“婚礼现场见,拜拜啦。”雷启泰像只猴子一样趴在机舱门口摇手挥舞说拜拜。
话说就这么点要求哪能难得住他们特种兵啊,一个电话,武直的兄弟就立马行动了,这叫多方案随时候命,哈哈哈……
博兰大饭店——
庞大的迎亲车队准时到达,伴郎伴娘到位,路虎览胜车门打开,新郎走下车,新娘……众人不答应新娘走下来,死活要求虞慕公主抱。
“哈哈,新郎官,我们考虑再三,本来应该猪八戒背媳妇儿的,可你的份太高贵了,实在不敢难为你扮演猪八戒,所以,公主抱啊。新娘脚不能着地,抱到红毯那头我们就饶过你。”
今天是玩儿不死他,他们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虞慕咬牙,结婚么,图的是闹和喜庆,公主抱而已,没问题。
抱着青蓠,虞慕稳稳地往前走。
看着虞慕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虽说是深秋了,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再加上又穿着礼服,怎么着也累得够呛了。
窝在他怀里的新娘有些心疼,但又不能发言,只能任由一帮亲朋继续瞎折腾。
到了目的地,青蓠被放了下来,眼看时间还早,捉弄新人肯定必不可少了。
要求:新娘要用嘴衔着一颗山楂喂新郎吃,所谓酸甜尝尽,恩百年。
青蓠听完之后杏眼圆瞪想反对,可是今天她结婚,新娘新郎无发言权,无反对权,各种哀怨。
有人递上一颗大红的山楂果,青蓠恨恨地拿了起来,衔在嘴里,仰头要喂虞慕,结果目测了一眼,二十厘米的高差距不算短,而且虞慕竟然被人给固定了不让他弯腰,可怜见的她怎么那么悲催。
得咧,今天真的是他们的苦难。
青蓠没办法,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脖子伸直伸直再伸直,脑袋后仰后仰再后仰。
好不容易山楂碰触到他的嘴唇,结果不知道谁那么讨人厌的推了她一把,到嘴的山楂华丽地被碰掉,而她的嘴唇很荣幸地跟虞慕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喔——”
围观的哥们儿姐妹儿兴奋地齐齐鼓掌喝彩,他们要看的也就这么一出亲嘴的戏码。
既然山楂被碰掉了,那就完事了吧。按照惯思维,青蓠也本以为这样就算完,谁知另外一颗山楂又送了上来。
瞪着眼前的那颗红彤彤的大山楂,青蓠哭无泪,她忒么想说一句你们能换个好咬的东西不?比如苹果之类的。然而今天她为新娘除了被哥几个,姐几个轮番嬉闹之外,默不作声之外,其他言语统统的都会被自动过滤为浮云。
玩儿人的宾客伤不起,神伤的新娘超级无语。吸气,吐气,微笑,皓齿一咬,张嘴又一次衔住山楂喂虞慕。
缓缓踮起脚尖,重复上一轮的动作。有了前一次教训,青蓠担心再度有人使坏,第二次在山楂要碰到虞慕的嘴唇时,小手率先紧紧抓住了虞慕的腰,舌尖顶住了山楂,以此避免被人推了之后落地上,那样她弄不好还得重来一次。
说担心被人暗算果真就有人暗算,突然背心又一次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