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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以后:
在忙碌的生活中,我们总需要在某个地方停下来,在周日的清晨、午后或黄昏,一杯香浓的咖啡或清茶,一两本钟意的书或杂志,枕一股清风或一抹斜阳,享一段惬意的时光,这时,怎么能少得了脚下温暖的风情呢,光脚踩在柔软而有质感的地毯上,暖流传遍全身,这种熨帖的感觉岂是幸福一词所能形容得了!
午后温暖的阳光肆意晒在房间里,懒懒地蜷在软软的羊毛地毯上,随手翻几页昨天看过的书,桌上的花开得正艳,窗外仍然绿意盎然,看来,这个冬天并不冷。
简约的客厅,同样简约的落地灯,看上去就很舒服的纯摆布艺沙发,一切淡雅,沉静,但地板上艳丽的玫瑰红的羊毛地毯跃然而出,衬托出不同的个性,时尚感随之而来。
田美琳自己一个人光着脚丫,坐在玫瑰花的羊毛地摊上,在田美琳回来之前,这里的地毯还是纯白色的,可是某人说什么为了庆祝,他的老婆再次回家,他也有一种重新娶了一回老婆的感觉,所以就把家里弄得稍微喜庆了一些,把白色的地毯换成了红色的地毯。
田美琳的身体倦意的靠着沙发上,看了一会儿书,似乎有点累了,就直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其实,她会待在家里不去上班或者去书店,是因为,前几天,她发现,真的因为那一夜,她怀孕了。
呵呵呵,是不是有点无巧不成书了。
毕竟是那种东西,谁都说不准的吗?也并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至于是不是女儿,预知是女儿还是儿子,还得等到九个月后揭晓了。
其实,每一人的幸福都无时无刻的围绕在你的身边打转,只能看你愿不愿意去抓住那些幸福。
……
萧阳和柳若萱
自从他们的孩子没有之后,他们之间就多了一道无形的墙,这么久了,他们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不交流,也不争吵,不多看谁一眼,也不少看一眼。
从入睡开始,柳若萱一直在做梦,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湖边的那座小房子,有爸爸,有妈妈,可是后来,就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他,可是最后还是……
她不记得自己同样的梦,在失去还没有出生的那个孩子以后,她梦了多少次,每次在这个梦里,她都不想醒来,她很想再仔仔细细地看他一遍,梦里的他是温暖的,还有明朗惬意的笑容,现实中的他,失去了这些。
其实,她很像告诉他的,所有的一切,她都没有去怪他,不需要对她有任何的愧疚,只要,他的心里有她,在乎她,爱她,就可以了。
她真的不想每天都看到他因为愧疚,而对她好,对她百依百顺。
柳若萱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此时正值初冬,寒风吹过时带来阵阵刺骨的凉意,冷得她直打颤。
她的脸色很不好,精神也恍惚,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居然忘了抬头看红绿灯,就那样对着红灯直直地走了过去。
身子被人猛地往后拽,她一惊,眼神却还没有彻底清醒,茫然地往后看去。
是萧阳,几天前,不是就去x市办案子了吗?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在这里?
柳若萱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可是就算出现幻觉,也不该看到他啊。
闭了闭眼睛,她睁开,试图看清楚救了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可是这一次,她看到的人,还是萧阳。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澜,光是那样看着她,她受够了他那样的眼神,看不出他心里的任何波澜,这眼神每次看来,都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万丈深渊。
可是即便是那种毫无波澜的眼神,让柳若萱还自欺欺人的认为,眼神的背后,好似又藏匿了其他的情绪。
例如:愤怒,心疼,以及害怕。
萧阳没有说话,拉着她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她脚下发软,几乎是被他拖着往前的。
走了没几步,他停下来,转回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到车旁,一个和他穿着同样警服的男人,帮忙开了车门,他先将她放进去,然后自己再坐进去。
从头至尾,都让柳若萱自作多情的认为,他的温暖是真心的,这样的柔情似水也是她专属的。
尽管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浑身也笼罩着活人勿进的戾气,可是刚刚他把柳若萱放进车里的时候,动作真的很温柔,好似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肩并肩地坐着。
刚才开门的那个警察,对着车厢里的两个人邪笑,“队长,嫂子,我就自己打车回去了,免得做你们的电灯泡。”说完,就笑嘻嘻的走了。
车厢里的气氛空前的压抑,两个人并没有因为外人的离开而变得自然。
柳若萱还在为刚才惊险的一幕紧张着,如果不是他及时的出现,就算不去了那个地方,也在医院躺着了。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萧阳低声开口,声音沉且重,一下子惊醒了柳若萱。
她偏头看他,茫然的眼神渐渐清澈起来,声音低低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去x市了吗?我刚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萧阳的凤眸一眯,盯着她的眼睛,那种锐利的眼神,仿佛在不经意间就能洞悉一切。
柳若萱明显被这道眼神给震慑住了,她只不过是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走神了,他为什么要那么冷漠的看着她。是想怎样啊?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也不是她想发生的啊!
“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去上班的吗?怎么会在这里?”他拧眉问,今天不是礼拜天,她怎么不在公司,而在这里,还恍惚不定的,难道他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若萱抬头看着他,他不是还没有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吗?为什么就直接反问她了,她的迟迟不回答,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柳若萱才又迟疑地慢吞吞的说道:“昨晚没睡好,今天去上班也会出错,所有就请假休息了。”
“只是没睡好?”他很冷静地拆穿她拙劣的谎言,很明显,她不只是没有睡好,是心情很不好,很糟糕。眼底的锐利之光一闪而过,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说:“不要想太多了。”
柳若萱觉得眼前的人今天很奇怪,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们就很少说话的,他和她说的话更是少之又少,今天,他说的话好像超过他们之间交流的范围了。
就算是请几天,她病毒性感冒,后来半夜发起了高烧,一直抱着她睡觉的他,感觉到她的身体滚烫滚烫的热,二话没说,焦急的抱着她去了医院,感冒高发期,还是深夜去的医院,所以根本就没有病床,只能坐在输液室的椅子上,可是当时的柳若萱很虚弱,他让她把头躺在她的腿,点滴挂了一整夜,他都没有换姿势,但,却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今天的他的确有些古怪了,从他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拉了她一把,到此刻他过多的话语,都让柳若萱觉得,这可能还是在梦里,幻想着。
柳若萱推开他的拥抱,咬了咬唇,看着他眉头紧蹙,出神,心想也许在多看他一秒,就可以从他那种深邃犀利的眸子里找到答案。
“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了吗?还是,你老公变得更帅了。”他嘴角微翘,那看她的眼神总是不经意的就会让她迷离其中。
切,还真是不认识了,和这大半年来的他简直判如两人。
柳若萱无奈,只好收回有点花痴的眼神,轻咳一声:“还要等人吗?”。
她的意思是,两个人都坐在后面,车谁开啊?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头上溺宠的扒拉了几下,让她原本就不怎么有型的发型,直接变得乱糟糟了,嘴角带着温暖的笑,从后面下车,然后,上车做到了主驾驶座上。
浅笑着回头看了一眼柳若萱,启动车子,脚踩油门……
翌日的清晨
柳若萱醒来看着还搂着自己的萧阳,他们现在算是什么?有性无爱的婚姻吗?那一天的开始,让他们再过回不到从前的美好了吗?
可是,柳若萱心里不是明明就是还在深深的爱着他吗?他为什么不能放下那些芥蒂,重新开始幸福的生活?难道,只是他不想,因为,他心里始终还藏着另一个女人。对她,永远都只能是责任和愧疚。
柳若萱摄手摄脚的起床,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洗漱。估计他最近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昨晚还听到他若隐若现的鼾声了,实在不忍心吵醒他。
走到厨房的时候,萧阳的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看到柳若萱出来,婆婆往卧室的方向又望了一眼,没有看到萧阳出来,原本喜悦的脸上,眉头紧蹙。
“萧阳昨晚没有住家里吗?”婆婆住在这里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让他们两个人没有机会分居住,夫妻就算心里在有芥蒂,床头打架床尾和还是有根据的。
现在他有经常借故不回家,让她这个做妈妈的很是不满。
“他还在睡觉,看上去好像有些累,就没有叫醒他。”柳若萱看到婆婆有些责怪萧阳的意思,赶紧替他解释。
婆婆听到萱萱的话,脸部表情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笑眯眯的看着柳若瑄,“是吗?回来就好,你该饿了吧?快先吃早饭吧!”
吃着早餐的柳若萱越想越觉得昨天的萧阳太奇怪,如果,不问明白他到底哪根筋错了,她今天上班一定会出乱子。
想着出神的时候,萧阳从卧室出来,看了一眼坐在餐桌上发呆的柳若萱,不薄不厚的性感嘴唇微抿,露出若隐若现的笑,这让在厨房里的妈妈看在了眼里,其实,她一直都觉得,这小两口就是心里有点隔阂,其实,他们的心里都是很爱对方的。
柳若萱看着他走进了餐桌然后有撤了。
“萧阳——”她叫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因为,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的叫他了,不是生疏了,而是有莫名的感觉。
萧阳转过来,微微眯了眯眸子,一脸慵懒地“嗯”了一声。
厨房里站着偷看他们小两口互动的萧阳妈妈,险些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看来,这小两口有些要开窍了。
萧阳看着柳若萱,耐心十足地等着她说话,模样温和而无害。
这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早晨,柳若萱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怪,空气中的暧昧因子越来越多,氧气越来越少,她最终落荒而逃,转身的时候还低咒了一句:“柳若萱,我不准你痴心妄想什么有的没的!”
某人皱着眉头,下楼来到妈妈面前,故作不解地问:“她怎么了?”
萧妈妈笑着睨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一眼,说:“儿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啊?”
萧阳若无其事的挑眉,“我应该从她刚才的古怪行为中,领悟到一点儿什么吗?”
萧妈妈微笑点头。
感情的事,本来就是顺气自然,强扭的瓜不甜,如果长辈极力的撮合他们,那么结果可不如他们自己的顺理成章懂得珍惜。
萧阳哼了一声,拽拽地走向餐桌,吃饭的时候,眼神不断地往房间里看。
……
下午,萧阳正在队里开会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柳若萱的电话。
毫不犹豫的就走出会议室接了,“喂”。
“是我!”柳若萱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应该是刚刚哭过,还很伤心的那种。
他当然知道是她,忧心忡忡的问:“你在哪里?”先找到她,看到她才是真道理。
“你忙吗?”柳若萱冷静的问,因为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好像刻意的压得很低。
“我正在开会!”他也不带隐瞒的回答。
“我没事了,就是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不打扰你了,我挂了。”坐在监狱门口的柳若萱,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再次的忍不住泪如雨下了,可是为了不想让萧阳担心,她紧蹙着眉头,忍了又忍。
萧阳听着“嘟嘟嘟”被挂断的电话,他已经差不多知道她在那里了,也只有她去了哪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