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刚才我以为我要死掉了,呜呜呜——”。
站在旁边的人都个个揪心,柳若萱紧要下唇,眼里开始有了水雾,不是简单的吃醋,好像是心痛的感觉,他不顾一切的救了她,她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紧紧的抱着他。
他们之间不经意,不刻意的过程,算是什么,那么害怕失去对方吗?
李易翔站在不远处,停住了继续往前走的脚步,为什么不往前走了,是害怕了吗?为什么害怕了?
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心痛的厉害,有一个潜在的力量在促使着他,走过去把那两个刺眼的紧紧抱在一起的人给撕开。
可是理智让他只是一抹可怕的冷笑,看不懂,摸不透。
萧阳被田美琳突如其来的拥抱也是措手不及,手无足措了,原来,得到她的拥抱,还是没有办法平静,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萧阳抬头对上了柳若萱的湿眸,在知道自己闯祸了,刚才的一切似乎有些过了,可是,他自己也不明白刚才是怎么了,就那么紧张田美琳了。
田美琳哭花着脸,抬眸对上了李易翔的笑,那笑是那么的假,那么的虚伪,他的眼神里什么?气愤,极其的气愤。
你的唇边有某个句子只是还没有对我表示
你的双眼中 躲着另一个影子
还是我多心 错看你的样子
不让怀疑淹没了理智然而一切我很难解释
因为爱你我可以若无其事
不想不听没有追究的言词
我们还在拥抱的彼此
所有心思原来是两件事
回忆虽然难以收拾若无其事
不去面对现实 才讽刺
旁观者,打酱油的索马奥和林薇薇局外人可是看得透彻的很。
林薇薇拽着索马奥的胳膊,小声的说道:“怎么办?我又不好的预感”。
索马奥握着林薇薇紧张的有些颤抖的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定时炸弹拆了,它还是个炸弹,这次,直接让它爆炸好了,最后有没有伤者,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兄弟,我的老婆,你还打算抱多久?”李易翔眸子里寒气逼人,嘴角却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浅笑。
田美琳意识到什么,赶紧放开了萧阳,对萧阳难为情的笑了笑。
萧阳因为他的一句冷话,她的一个难为情的笑,心里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柳若萱小妮子,看着已经为了田美琳失神的萧阳,心痛极了。转身抹泪离开。
索马奥和林薇薇带着奇奇离开,萧阳只能去追那个吃醋的小妮子。
留下冷若寒冰的李易翔和一脸茫然无辜的田美琳。因为在田美琳的过去里,她并不知道和萧阳的关系,只是觉得他是很好很重要的朋友,也没有任何人提过什么?
是啊,他们之间的过去,除了萧阳知道,就是失忆的她了吧,萧阳要怎么和她讲述他们的过去呢?有些事情她忘了,那就忘了吧。就让他一个人留在心里某个不容易触碰到的地方。
本来,那段过去就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是他一个人的爱着,疼着,关心着,她的心里,永远都只是李易翔一个人的位置。
萧阳在去追柳若萱的路上,为什么有了那么一丝的犹豫,刚才自己为什么还是那么的紧张田美琳,那么害怕她醒不过来,一瞬间,还希望他可以代替她死掉。一抹浅笑,对自己说:“萧阳,你太可笑了吧”。
田美琳站起来对让她有不寒而栗感觉的李易翔淡笑:“他们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李易翔一抹冷笑:“田美琳,失忆了只是忘记了我吗?那个警察是永远的抹不去的吧,既然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可以任意的和一个男人嘴对嘴,还可以抱在一起,你如此的轻浮,为何在我的面前表现的那么做作,是欲擒故纵吗?”
我想哭不敢哭
难道这种相处
不像我们梦寐以求的幸福
走下去这一步
是宽容还是痛苦
我想哭怎么哭
完成爱情旅途若无其事原来是最狠的报复
当我想坦白我们的乐多于苦
、092爱我,有为何伤害我伤?
李易翔的话,让田美琳心痛到极点,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一分钟还和她如胶似漆的,下一秒就,难道只是因为,她刚才搂着了萧阳,哪有怎样,就算是为了感谢救命恩人的拥抱也不可以吗?至于,他那不屑的嘴对嘴,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那不是人工呼吸吗?如果不那样,也许,她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不是吗?
为什么要这么生气,还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什么记忆里抹不去萧阳,她和萧阳之间有什么不该忘记的吗?还有什么?轻浮?做作?欲擒故纵?
李易翔,那个混蛋!
刚想开口和他争辩,他却冷漠的转身离开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田美琳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那不是背影吧?是冰山,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来的时候,他开车来的,走的时候,他开车走了,只是,忘了,她——田美琳,什么都没有带就来的,因为是来海边,就连手机她都放在了他的车里,身无分文,无依无靠,田美琳,看来惹到他不高兴,你总会变得很凄惨。
田美琳一路上都在想他说的那些伤害她的话,他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她不懂,还有刚才萧阳那种似曾相识的眼神,有代表什么?难不成,她的过去真的有李易翔形容的那么不堪,轻浮?做作?还欲擒故纵了?
啊——越想头越大,还感觉回来的越来越远,不管过去是怎样,今天,你李易翔把本小姐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走掉,就是你的不对,本小姐如果安全回去,一定饶不了你。
田美琳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之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肚子饿的咕咕作响。
精疲力尽的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变成天使了,好饿,好渴,好晕,可是……。
上帝,她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她,家里的钥匙还在他的车里。怎么办?
离他的家里,还要走半个小时,不管他是否在家,至少,门是密码锁的,她是可以进去的。
平常走路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田美琳在疲惫不堪的状态下,只用了15分钟,可能是求生的欲望,觉得现在时间对她而言就是生命。多一秒喝到一口水,吃到一口饭,都是拯救自己。
打开红房子的门,里面很安静,他没有回来,但是,他回来过,是有走了,因为她的手机,她的包包都已经被他放在了沙发上。
怎么没有看到他,鼻子酸酸的,心还隐隐作痛了呢?田美琳,是因为找不到可以让你撒气的他,所以才如此失望的吧?呵呵呵,这个理由好像说服不了自己,就是感觉,他不在家等她,很失落,很委屈。
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包包,身体蜷缩在一起,委屈着。
华灯初上,纸醉金迷的都市夜生活已经完全拉开了帷幕。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耀中,一群群衣着华贵的男人和女人在舞池中肆意放纵着暧昧,身体紧贴,随着耳旁的音乐不停的晃动着,而鸡尾酒的参与其中,则是让腐烂迷醉的夜晚多了一些迷离,多了一些如酒的火热,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舞台上,随着迷离的灯光,劲爆的音乐,抓着钢管火热跳动的是一名妖娆的女子,她只身着黑色的抹胸,红色的皮短裤,白希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藕臂,饱满的汝沟,再加上盈盈一握的柳腰勾勒出了一副极致魅惑的画面,此时,她tun部微翘,眼眸微眯,you惑着台下的男人,让所有的男人差点没流出鼻血,果真是尤物。
极度奢华的包间内,全套的意大利沙发,旁边放着酒柜,名贵的酒应有尽有,头顶是水晶大灯,灯光透过水晶的折射,让整间房间处于流动的光芒中。
李易翔独坐在沙发上,俊脸线条深刻俊朗,完美如雕塑,双腿优雅的交叠,与生俱来的尊贵尽显流露,眼眸深不见底,如无底的黑洞,深沉而不可捉摸,不薄不厚的嘴唇抿着,却有一种致命的优美。
此时,他修长的手指轻晃着一杯酒,红色的液体微微晃动,他淡扫一眼,视线移动,透过眼前偌大的玻璃窗,将舞台上的一切映入眼底。
舞台上的妖娆女人谢幕,随后,一阵敲门声传来,男人薄唇扯动,低沉的嗓音犹如醇美的红酒,撩人心弦,“进。”
“李少,陆小姐给您带来了。”话音落,酒吧的经理向着身后的女子使了一个眼色。
女子会意,走到男人身前,tun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纤手环住了男人的颈,她正是刚才在舞台上扭动的女子——陆一晴。
经理识相的带上门离开了,李易翔的眉微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却轻佻的挑起了怀中火辣女子的下颚,女子娇笑一声,嫩白的手毫不避讳的落在了男人身上,精致的脸庞妩媚而,男人眼眸一暗,喘息有些沉重。
女人妖媚的说道:“李易翔,好久不见了”。
李易翔冷笑:“陆一晴,好久不见!”
今夜对他来说,注定是一个买醉放纵的夜晚。可是,为什么偏偏就选了她陆一晴,她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还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她?难道只有有过一段过去,就永远也剪不断理还乱了。
李易翔看了一眼陆一晴坐的地方,示意她应该坐在沙发上,而不是他的腿上。
陆一晴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淡笑,离开他的腿,接过李易翔递给她的红酒。
两人干杯,无语,用眼神交流着一切。
然而,透明玻璃桌上的手机却陡然响起,破坏了这旖旎的气氛——
李易翔眉心一蹙,瞬间失去了兴致,烦燥的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迟疑了几秒钟后,划下接通键,喉间沉沉的溢出一个字,“喂……”。
李易翔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陆一晴都可以看的透彻,很明显电话那头的人是他最爱的那个女人,田美琳,而且,他们今天吵架了,不然他是不可能到这里来找她喝酒发泄的,陆一晴故意像水蛇一样缠上来,还发出暧昧的,“易翔。嗯哼……”
“李易翔,你在那里,很晚了,不回家吗?我在家里等你的。”那端,一个柔柔的女声,透过电波传来,听得出声线有几分抖颤。
李易翔对着手机冷哼一声,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被挂断电话的田美琳,瞬时感觉心堵得快喘不过起来了。
“看来今晚不能陪你不醉不归了,我要先回去了,还有,不是让你不要到这种地方来上班了吗?你老公的病,我会联系当时给宝宝做手术的医生的”。说完,离开。
陆一晴干笑,紧咬着自己的红唇,就算是已经咬破了,流出了鲜血,在大红色的嘴唇下也看不到血的印迹。
红房子里
单薄的身子,倚在窗前的田美琳,听着外面的风声,天空中划破一道闪电,随后就是轰隆隆的雷声,又是一场暴风雨的开始,身体瑟缩的同时,一手拢紧了上衣,一手捏起窗台上的手机,在这深夜里,令人感到无端的恐惧和不安。
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还有,李易翔什么多没说,就直接挂断的电话,田美琳,你怎么了?不是失忆了,不记得对他的爱了吗?连感觉都忘记了,现在算什么?是重新爱上?还是,这种感觉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她脑中一片混乱,一张姣美的素颜,在昏暗的光照下,隐隐泛起苍白。
单薄的身影,在窗前一站,不知是多久。
直到双腿完全僵硬,她才恍惚回神,挪向里面,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心口堵塞,难过的想哭,却将眼睛努力睁到最大,瞪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暗骂自己,“田美琳,前几天,你不是还让他有需要的时候,就去找别的女人吗,你这个笨蛋,现在为何如此伤心?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这样的现状,不都是你自己想要的吗?你不肯爱他,不肯给他,那他外面迟早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