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咧,你已经输了,我有急事要走,下次再比。”沈锐啪啪新兵肩膀,说了几句便火速地左闪右避躲过队友的狼爪溜出操场。
“这袍子啥时候变得比泥鳅还滑溜的”山猴皱紧眉头,手肘撞一下旁边的啊赌,疑惑地问。
“哼!有爱情的滋润,自然是滑溜溜的呐。”啊赌瘪着嘴,酸酸地回道。
“唉………………俺啥时才能有媳妇?”
“省省吧你,没镜子就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样,谁敢嫁你。”
“我靠,你一天不损老子,会死啊?”
“啊呀!那倒不会,只不过身痒痒而已。”
山猴、啊赌望着斗嘴打闹的两人很是无语。要不是俩都男的,他们还以为是活生生的JQ呢。
回到宿舍,沈锐拿着新鲜滚热辣的粉红色信封,随意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拆开封口,拎出信纸,展开,眉目带笑地看起来。
刚开始时候,晚清那丫头不过是遵从表姐的意思,加紧催促自己回信给她。他俩都都不怎么在意对方,想着只是受人所托而已,不比介怀。有次,无意中加了个话题上去后,两人反而逐渐有话可说,最后,竟然有讲不尽、说不完的感觉。
所以,沈锐才会这般紧张。尤其是在队友们窥看的情况。
“喂喂,袍子!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不知何时跑回宿舍的山猴,笑嘻嘻地竖在沈锐面前,摊开手,道。
沈锐瞟了他一眼,话也不说,那起信封欲装好信纸。然而,山猴有岂会轻易放弃呢。大爪一伸,不给就抢啵,军队里面,拳头说话。
早意料到有这一招的沈锐,借山猴的后背旋身躲开,扬扬手中的信封,淡笑道。
“你以为我会这么大意让你抢到吗?太小看我了。”
“不是小看,不过是河蚌相争、渔人得利而已。”躲在暗处的啊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信封,奸笑的说。
“哟!那么渔人,你得到了什么?”沈锐挥动几下手里的信纸,维持着淡定浅笑道。
山猴、啊赌瞧瞧手里的封信,再看看沈锐的,满头黑线,郁闷了。混蛋小子,啥时变得狡猾起来。见手里拿到的不是心中想要,山猴甩还给沈锐。
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原本以为空空如也的封信,忽然跌下一张四四方方的纸片在地。三人均是一愣,一致低头望去。
原来地面上的是张相片,还是张让人狂流鼻血不止的。山猴、啊赌捂住真是留出血来的鼻子,仍不肯仰头止血。而沈锐则是傻愣一旁,一时毫无反应。
许久,沈锐惊觉自己失态太过严重,而去心里似乎开始有问题了。立马扯回飞去十万八千里的思绪。各踹两人一脚,大声道。
“两只色痞,滚!”赶忙捡起相片收到怀里,第一次对兄弟飙杀气道。
两人被踹出宿舍仍旧处于迷蒙状态,待反应过来时,沈锐已经不知去向,两人一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军区某个角落,沈锐手持相片,愣愣出神。原来这张‘流血不止’的相片是晚清的泳装照。双手捧着珍珠奶茶努力地吸着,杏眸盈盈秋水,清丽秀致的小脸。身穿两件式泳衣,上身是粉黄色细肩带抹胸,勾画出少女发育良好的胸部,细软的腰肢,嫩白的肌肤,下身是迷你式泳裙,露出无任何物件遮盖的修长匀称双腿。介乎于女孩的童真与女人的妩媚之间,纯真的诱惑魅引,足以让血气方刚的男人冲动不已,更何况是常年不见女人的军人们,所以那两人的鼻血流的理所当然。
“唉…………不过2年没见而已,怎么就长的一副勾人样。以后可怎么办?”沈锐埋怨似得喃喃自语。
此后,不知道两人泄密还是其他人原因,自己床位老是被人偷偷搜查,出操时更是有意无意拉他对练,甚至随时随地遇到外队的暗击。沈锐心头清明的很,这般色中饿鬼不过知晓自己手头有张激动人心的照片,想偷看而已。
哼!他妹子的相片是谁人都能看的吗。
同一时刻,某位腹黑的卧室里。翻箱倒柜地找了N回后,姚嘉良不得不放弃。
“怎么不见了呢,明明那天偷偷叫人即时偷照了张啊。回来的时候好像让妙妙拎着,难道她拿走了?也不会啊,她根本不知道里面有相片。”低头思量着,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却是找不到可疑的地方。
“真可惜!以后少了引诱柏伟帮忙的动力。也罢,下次再叫晚清去玩,多照几张泳装秀。”,定下计划后淡笑地放下丢失相片之事。
可惜,姚嘉良永远都不知道,那张相片应妙妙的原因阴差阳错地塞给了晚清,而瞌睡迷糊的晚清毫不知情,顺手寄给了沈锐。至此,发生了上述‘流血事件’及后续问题。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疑似目标人物出现。’远远地大树上,身穿军装训练服的黑脸男人,对篮球打得正淋漓尽致的常服男人打了手势。
‘目标确认无误’男人一个转身上篮,球离手后,手指在半空中随意地弯曲几下,却是向饭堂走去的另一人报信。精准入球的男人,裂开大嘴,露出一排阴深深白牙,得意地笑着。然后转身继续打球。
‘目标靠近,准备5, 4, 3; 2; 1;行动!’走向饭堂的男人双手放在背后,快速地打着军事手语,面上若无其事,就连戒备的神情也找不到一丝一毫。
男人忽然弹地而起,瞬间冲到面前同样走向饭堂的人。出手快狠准,颇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决断,然而,奇怪的是此人并没有置人于死地的杀气,只是煞压甚重而已。
贸然被袭击的男人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几乎在其跃起的瞬间,做出防备。两人随即缠斗起来,男人下重手,让受袭击的人些微惊讶。但是,下一刻背后泛起的寒意让他醍醐灌顶。后方、左边又缠上两人,骇然是藏于树间及打篮球的人。
男人右边是墙,混战中,三人竟生生地将其困住。男人脸色一肃,惊见事态不轻,不再有所顾忌,立刻放开手脚来。乱斗十几招,男人发现三人多是意在自己身上的几处,剑眉轻皱,星目一缩,眼神稍沉。
男人猛然退至墙边,三人一惊,急忙跟上前。男人转身,大脚一踩在墙上,提气跃起,另一脚同样踩墙,借力弹跳至半空,突破三人的围困。
然而,眼见得手在望,三人岂会放任此等机会白白流失,中间一人,单脚重重踩在地面上,瞬间爆发力发起,冲向其。男人刚落地,见此,就地一滚到饭堂门口不远处。同爆发瞬间能力,越向饭堂。他就不信,三人还敢在饭堂里公然斗殴不成。
在他越向饭堂那一刻,三人就已经知道其目的,再怎么想要那东西,也不得罔顾纪律啊。唯有无奈对同伴摇头摆手。
可惜,正当三人打算离开时,饭堂门口,突然走出一高大威猛人影。男人双眼爆睁,显然早已吓傻了,本能地借那人肩膀跃起,在空中打了圈回到地面。那人随其借手之力,稳重如泰山的身躯温然不动,轻拍肩膀,仿佛方才的不过是短暂停靠的薄公英,轻软无力。
那人微微抬头,单单伸出食指与中指,夹住自空中掉下的某纸样东西,挪至面前一看,脸色即时下沉,骇人气压瞬间席卷在场几人。原本淡然的眼神立刻变得冷冽无情,抿紧的薄唇道出冻若冰霜的话。
“没收!”
“是!连长。”三人见来人本就吓的双脚发软,现在人家坐拥渔人之利,虽说心中颇为不忿,但是仍然乖乖敬礼回话,毕竟人家实力在前,军位在后,斗不过啊。
似乎是纸样东西持有人的男人呆愣地竖立在原位不动,听到其发言更是无动于衷。连长转身面向此人。铁面越发漆黑地下命令。
“沈锐,跟我来!”
“是!连长”沈锐依然本能地回话,跟随其离开。
两人行至一较为偏僻隐蔽处停下,连长手持纸样物,语气不好地问。
“沈锐,到底怎么回事?晚清照片怎么会在你这,而且还是…………”
沈锐搔搔脑袋,有些为难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张口道
“是晚清寄给我的。不过,我估计她可能也不知道。”沈锐斟酌下语言,小心瞄了连长一眼,说到一半,眼见人家脸色更黑了,再加上自己的设想。
“嗯!这相片我先收着,你那不安全。”连长脸色稍微转好,看了看相片,不容其拒绝地说。就刚才的情况看来,这样的突袭恐怕不是一两次。
“好!那就拜托贤哥你先收着啦。”沈锐听此,下意识地用回私底下的称呼。见烦扰自己个把月的罪灰祸首得以‘惩治依法’,心里霎时松下来,终于有好觉谁了。只是,另一股泛起的郁闷惆怅气息,又是怎么回事呢?
“恩。你先回去吧。”连长颔首,示意其可以闪人了。
待看不到沈锐的身影时,连长掏出相片,冷漠的脸庞罕见地柔和下来,眼角抿起笑意。
“这丫头,长大了呢。”照片上的晚清手捧奶茶,笑的憨态可掬。仿佛在回应谁,当然啦!
………………………………我是艳照的分割线……………………………………
“呐!啊姐,重生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想过发财致富带家里奔小康吗?”暑假到来,晚清一直闲闲无事,今日突发奇想,跑到姐姐房里,趴在床上,手里揉捏着去年送给姐姐的半人高的毛公仔牛娃娃。随口问!
“啊!有啊。”晚儿任其在自己床上撒野,自顾地在书桌上写写画画,也随口回。
晚清不抱希望寡言的姐姐会回答自己,问完后,继续玩公仔。却听到姐姐的回话后,一愣,嘴巴机械地说。
“我,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才怪了,爸妈比我早重生,自然很早已经解决了家里的经济问题,不然,你以为现在住的新房子哪里来的?而我根本不用真要做什么出来,只要支持他们就可以了。”晚儿依然头也不抬,左手计算器按在不停,右手拿笔写不尽。意思意思地回话。
“那你又说自己有赚钱?”晚清不满了,全家是挺好的。可不代表姐姐就可以以此蒙混过关。
“有啊!刚重生那年,爸妈的事业似乎遇到麻烦,需要大笔钱周转。那时,我见情况挺重的,就拿了几千块自个去了趟G市省会,全投进股市里面。三个月后,赚足钱了,取了便回家。”晚儿淡漠如雪的小脸,不见丝毫的开心、骄傲、担忧甚至是恐惧。像话中她做过的,仿佛仅仅是拿一块钱去买包糖般简单。
晚清已经惊的脑袋空空如也,她,她,她家啊姐果然是属牛的。太太太太牛了,这就能做的出来。
“那,那姐姐赚了多少钱,难道就不怕被套牢,亏了?”
“你当你姐姐我三年会计,三年村委统计,外加三年的当家是摆设啊?自然是知道那年是‘牛市’稳赚。只要不贪心就没事,赚了100来万。够本的。”听自己能力被质疑,姐姐不淡定了,转动椅子,面对妹妹,傲娇道。
晚清满脸黑线,外加抽搐不已。她一向服姐姐,果然没错。只是…………
“那你在G市省会三个月哦,回来的时候,爸妈没说你?”
“额…………说了,让老妈打了一顿。”晚儿似乎想起什么脸红羞恼的情景,手指刮刮腮兜,小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
晚儿的房间内,一时间充积着晚清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最后,当然以晚清被怒羞成怒的姐姐赶出房间而结束。
嘴角带笑,晚清无所事事地下楼,打算看一会电视。却见到妈妈的闺蜜,珍姨。一脸诡异笑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