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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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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和生命去拼杀

    钟无双的心,涩涩的,堵得甚是难受。

    天边不知什么时候飘来了大块铅色浓云,沉沉地占了半片天空。

    钟无双茫然抬头,见似有变天之像,再看看大道上,司马宣已经去得远了。她幽幽轻叹了一口气,转向驭夫,淡然令道:“回去吧。”

    钟无双堪堪回到驿馆,却有侍婢忽然快步走了进来,叫道:“夫人。”

    “何事?”

    钟无双惊诧。

    侍婢看着她,一脸迟疑,道:“宅外来了一妇人。”

    “妇人?”

    钟无双讶然。

    那侍婢看向钟无双点点头,瞅着她的眼神极其小心:“她说她是南皇后。”

    钟无双怔住了。

    那日在阙台上偶遇时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她不禁狐疑,司马宣与南宫柳才走,楚佩这种时侯登门来访,她这是想做什么?

    “夫人可要见她?”

    侍婢小声再问。

    钟无双深吸一口气,望向门外,颔首:“见,请她进来。”

    侍婢应诺而去。

    钟无双转头看看堂上的陈设,伸手稍稍整理头发,立在堂前望向宅门外。

    少顷,侍婢领着一抹倩影出现宅门处。

    楚佩身上仍披着那日见到的长裘,搀着侍婢的手,缓步走来。

    两人视线瞬间相遇,她看到钟无双,缓下步子,目光流淌。

    钟无双走下阶,静静地注视着她。

    想她第一次识得这个妇人时,还是在各路诸侯列队进入宗国城门之前。那时,钟无双也只是隔着车帘听得她的声音,并未见到楚佩本人。

    后在阙台之上,其时钟无双正被司马宣横抱于怀中,处境尴尬,是以,对她也未能多加留意。

    前两次皆匆匆偶遇,现在,钟无双终于可以大方而仔细地打量眼前这个妇人了。

    她的鹅蛋脸上眉毛修长,肤白唇红,双目盈盈,美得端庄。

    钟无双心中不禁苦笑。

    想她们虽素昧平生,却必定早已熟知了对方的名字。如今,两人终于以明确的身份相见,想来这是冥冥中早就注定之事。

    楚佩似乎对钟无双的打量早有预料,冲她微微一笑,行礼道:“楚佩贸然来此,不知可扰了夫人?”

    钟无双淡淡莞尔,还礼:“皇后何出此言,妾未曾远迎。”

    说完,钟无双命侍婢准备榻几,请她到堂上去坐。

    楚佩由侍婢扶着,在下首落座。

    直到她坐定了,钟无双方微微一笑,“不知皇后为何事而来?”

    楚佩端坐,浅笑地看着她,却不回答。

    钟无双转头,对侍婢说:“你出去问苞厨可备有时下果物,便说我有贵客,请他送些来。”

    侍婢面上疑惑,应诺退下。

    楚佩唇角微弯,也让身边的侍婢下去。

    堂上寂静一片。

    楚佩的目光在钟无双脸上游弋,片刻,终是开口道:“夫人果然貌美,那夜在阙台一见,楚佩便已知晓夫人是何人了。”

    钟无双看着她,过了会,视线落在她轻裘遮着的腰上,轻声道:“无双见了皇后,亦是一样。”

    言下之意,各自既然心知肚明,便无须再拐弯磨角了。

    楚佩微笑,片刻,却将话题一转:“夫人可知邑中之事?”

    钟无双一愣,想了想,反问道:“皇后可是指夷人夺粮之事?”

    楚佩颔首:“正是。”

    她看着钟无双,目光恳切,道:“楚佩此来,便是想请夫人劝劝我家皇上,休要前往邑中。

    “南王?”

    钟无双一惊,突然想起今日出师的各位诸侯中,并无南宫柳的身影。不由愕然,“据妾所知,此番出师南王并不在列。”

    “夫人所言不虚,”楚佩唇边浮起一丝苦笑,道:“我家皇上虽然不在此次出师之列,但宗天子已经下令,要我家皇上翌日押送军需随后便至。楚佩放心不下,往庙中求卦,竟是大凶。我家皇上却不听劝阻,执意前往。”

    她望向钟无双,容色稍整,欠身道:“楚佩不得已来求夫人,还望夫人不吝相助。”

    钟无双看着她,身体一动不动,心中却混乱不已,只觉这状况着实让她措手不及。

    努力保持着面上的镇定,钟无双反问:“皇后怎么知道南王会听信于妾?”

    楚佩看着她,脸上却不见一丝波澜,只勾勾唇角,轻声道:“夫人与他人不同,楚佩自是知道的。”

    周围一阵奇异的安静。

    钟无双暗自咬咬唇,没有理会她话中所指,只说:“皇后,南王既然是奉天子之命,皇后何不求见于天子?”

    楚佩盯着她,表情渐渐僵住。

    “夫人不愿意?”

    好一会,她声音低低地问。

    钟无双与她对视,一字一句地说:“妾与南王之间已是过往,此事,妾无法相助。”

    楚佩唇色微微发白,过了会,她忽而冷笑:“北王呢?夫人莫非连北王也不顾了么?”

    钟无双怔了怔,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起司马宣,不由看着她:“皇后此话却是何意?”

    楚佩一笑,目光深深:“夫人不知,邑中已经聚有夷人数万,已经危在旦夕了么?”

    钟无双一惊,她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攥住原本捏在手中的锦帛。

    她竟不知邑中情况有如此危机,可是,司马宣也不知么?

    这次司马宣所带去的兵士,全部所加,也不过是数千而已,如何能敌数万夷人!

    心里虽然惊慌,但是注视着楚佩的钟无双却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不由自主地要思索她言语中的意味。

    半晌,她方定了定神,淡然说道:“皇后若有话,不妨直言相告。”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何人可救他

    楚佩唇角弯弯,“邑中已是危地,如若我家皇上的军需不至,北王必将弃城而归,如此,北王也将无恙。舒殢殩獍”

    她看着钟无双的面色坦然:“楚佩并无他意,楚佩只是想知道,若是得知北王身陷险境,夫人是否也会担心害怕?你我皆为人妇,俱有爱惜夫君之心。楚佩告知夫人邑中现在的境况,便是想请夫人设身处地地为楚佩想想,以心换心,体谅楚佩不想腹中大子失去君父的心情。楚佩方才之请,还望夫人成全。”

    钟无双按捺着心底翻滚的情绪,沉思半晌,终是摇了摇头。

    刚要说话,却听到堂外传来脚步的窸窣声。

    两人同时望去,却是侍婢捧着两盘切好的梨进来了骁。

    楚佩望着钟无双,神色僵硬。

    侍婢端着盘走到她几前,刚要动手分梨,却被楚佩抬手阻止。她微微垂眸,片刻,再抬眼时,面上已恢复了平静。她看向我,轻道:“夫人既不愿意,楚佩也就不再叨扰,就此告辞了。”

    楚佩的唇边仍带着笑意,声音却平板无波咱。

    钟无双毫不意外。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也确实没必要再继续了。

    当下,她颔首道:“皇后慢行。”

    楚佩动动嘴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未发一语。

    侍婢出门唤来楚佩的侍婢,将她搀起,钟无双从榻上起身,送她出门。

    侍婢掀开车帏要扶楚佩上车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来,看着钟无双:“夫人不肯出面相助,可是因为心中恨我二人?”

    钟无双一愣,她没想到楚佩会这么说。

    收起自己目中的讶色,钟无双淡淡地说:“那是我自己不要的,无须恨任何人。”

    楚佩目光微微沉凝。

    好一会,她婉然浮起一丝浅笑,似叹息,似自嘲:“原来竟是如此么?”

    她没再说话,转头登车。侍婢放下车帏,驭夫扬鞭喝了一声,马拉着车向前奔去,轱辘辚辚滚动,在仍然潮湿的道路上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辄印。

    钟无双看看仍摆在几上的梨,心中反反复复想着楚佩刚才的言语。

    说实话,从她告诉钟无双问卦大凶的时候,钟无双也不禁担心南宫柳的安危。不过她到底找错了人,无论钟无双能否说动南宫柳,这个忙都是帮不得的。

    但是,当她说到司马宣的时候,钟无双的心却着实揪了起来。

    如果邑中的情形真如楚佩方才所言,那么,无论南宫柳的这后继部队到不到,司马宣一样危险,隐隐地,钟无双心头那股不安在逐渐地扩大。

    钟无双望向堂外。

    墙头上,天边的浓云浮着沉沉的铅白,将小小的中庭衬得压抑。

    钟无双的心底,犹自暗自思量道:或许,楚佩根本就不知道邑中的情况,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故意骗我出面劝阻南宫柳罢。可是,她究竟为什么要骗我呢?就算事情如她所说,我也未必就会答应她去劝南宫柳抗天子之命。

    再说了,南宫柳也未必会听自己的。

    抗天子之命,此事非同小可。像南宫柳那样的胸有谋略的人,又岂是钟无双区区一个妇人可以左右的么?楚佩她,太看得起我钟无双了。

    大雨突然而至,下得痛快淋漓。

    可钟无双的心,却亦发忐忑起来。

    “夫人不知,邑中聚有夷人数万,已经危在旦夕了么?”

    楚佩的目光忽而在钟无双的脑海中掠过,她的心,也骤然一阵收紧。几乎是没有预警地,一个想法嗖然浮现在钟无双的脑中。

    夷人今次夺粮,其背后的推手,除了要图霸天下,还有一个目标,那便是有预谋的针对司马宣而来的?!

    这种想法一径冒出,便让钟无双惊出了一身冷汗。

    钟无双虽然知道,也许是自己被楚佩所惑,但是逞论如何,她都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她总觉得,应该确认一下才能放心。

    想到这里。她便扬声喝令道:“让驭夫备车,我要入宗王宫谨见宗天子。”

    侍婢面上迟疑,却未敢违抗,便一诺而去。

    大雨中,道上的车马寥寥无几。

    马蹄的走动声,夹杂着雷雨,清脆地传入钟无双的耳中。

    钟无双坐在车里,只觉得今天的路特别地不平坦,轮下的颠簸是那样明显。明显得,让她的心也随着忐忑起来。

    驿馆离宗王宫并不算远,马车于风雨交加中,不久便至。

    殿前侍卫进去递了拜帖,钟无双便悬着心静静地侯在车上。

    就在她的心没着没落之际,那殿前侍卫终于领命而返。

    所幸,许是看在宗国的命运现在全系于司马宣的身上,宗天子竟然破例同意接见钟无双这个外室之妇。

    大雨终是停了。

    钟无双暗暗地平定了一下气息,又稍稍整理好裳裾,这才随着寺人登阶入内。

    大雨过后,总有小水洼隐藏在落叶底下,人走在道路上却要特别小心。

    寺人在前面引路,走得不慌不忙。钟无双手提裳裾,专注着脚下,却冷不丁地被树上的水砸中脖子,露水的寒意蜿蜒探入,引得她身上微微一颤。

    区区一小段路,却走得极为缓慢。

    走了许久,道路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一片茫茫水色,再走几步,豁然开阔。池上的风却无拘无束地迎面而来,森林环抱中,清沏的水面依旧广阔,远处,宗王宫的飞檐,遥遥可见。

    再远些,阙台的身影带着几分模糊,静静地矗立在对岸。

    钟无双在寺人的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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