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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量放柔语气,怕自己冷冰冰的性格吓着她。
“安安,快向阮阿姨问好。”白薇忙提醒女儿。
安安却是看看阮柔,又看看她妈妈,慢慢嘟起了嘴,并把头扭向她爸爸,就是不开口喊人。
屋里一下安静得可怕,苏兰泽虽然看不见,却也嗅出了一丝尴尬,于是道,“既然阮柔约了朋友,那我们就不留你了。”
阮柔呆了呆,听着他的“我们”心抽搐了下,
白薇正尴尬着,并没有察觉,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阮柔笑了笑,见她转身,便跟在后面送她。
阮柔慢慢的走向门口,酸楚快要把她淹没,她不敢回头,怕看到那让她又羡慕又嫉妒的一家人。
“明天见。”轻轻带上门,她终于吁出一口气,吐出胸腔里的憋闷和痛苦,眼泪不听话的往下流,一出电梯,她连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刻都觉得难受。
小跑着冲到地下车库,飞快的驾车离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兰泽润润唇瓣,压下狂喜与多日的思念之情。
“上午就到了。”白薇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
“你出去,这里乱成一团了,安安,快带爸爸到客厅里去。”白薇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一回头,就见他父女俩牵着手走进来。
地上正堆着择剩的菜,还有小凳子,她怕他绊着,连忙挥手赶人。
“爸爸,陪我看动画片。”安安人小鬼大,精灵着,一听她妈妈的话便猛摇她爸爸的手。
“好好好,我们去看动画片!”苏兰泽立刻投降,听着女儿撒娇的声音,心在瞬间软得一踏糊涂。
“那我先出去了。”声音温柔得像一片云,白薇心跳一滞。
“嗯,去吧。”
客厅里,安安看着她百看不厌的猫和老鼠,同样的情节,她照样看得哈哈大笑。
“爸爸,你看,汤姆真条!”
“是是是,汤姆真笨!”苏兰泽仔细听着电视里的声音,不敢露听一处,因为他要时不是的和女儿讨论剧情,他不能因为自己眼睛看不见,就扫了女儿看动画片的兴致。
“吃饭了。”
“哦!吃饭啰!爸爸,快洗手。”
有孩子的地方总是比较热闹,往常吃完饭后两人都会各干各的事,静静的享受时间的流逝,然后在该睡的时候睡觉,各自道晚安。
可是今天不一样,因为安安,他们感觉连空气中都多了份快乐因子,孩子的笑声总是能感染大人,白薇和女儿在沙发上打闹成一团,不知何时,苏兰泽也加入了进来,三人笑闹成一团。
猫和老鼠还在一集接一集的放,喜欢他们的小女孩却已经一个呵欠连着一个呵欠,白薇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忙对苏兰泽道,“安安要睡了,我先抱她进去。”
“我来吧。”苏兰泽抢先抱起女儿,白薇也不好阻止,只好在一旁扶着他。
“要不,让安安今天和我睡吧?”苏兰泽走到门边的时候停下,转过头,带着一丝期盼。
“不了,还是和我睡,明天我把她送苏宅,白天我们上班,都没有时间照顾她。”白薇抱过女儿,径自往房里走去,“时间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能不能帮我个忙?”
苏兰泽靠在门上,低声道。
“什么?”白薇一边替女儿盖被子一边回头看他。
“我想泡个澡,能麻烦你帮我放热水吗?”
“嗯。”白薇皱了下眉,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究竟来,可是看他面色平常,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那我等你。”苏兰泽立刻转身,扶着门往外走,唇边绽出一丝浅浅的笑。
白薇安顿好女儿后便来到苏兰泽的房间,门虚掩着,她轻敲了两声,便自己推门而入。
“怎么开灯?”要不是有外面的灯光,里面怕是要伸手不见五指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努力搜寻着他的身影,这时身后蓦地贴上一具炙热的身体,她“啊”的一声,腰间又是一紧,淡淡的草木香侵入鼻端,白薇小小的挣扎了下,却发现他抱得死紧,头更是缓缓的抵在她后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引来身体一阵阵一颤粟。
“阿、阿泽,你干嘛……”白薇一紧张,说话便有些结巴。
“薇薇,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太高兴了,我真的太高兴了……”苏兰泽的声音从她颈后闷闷的传来,他每说一句,就会轻轻的吻一下,接着她便感觉脖子处有什么液体滴落,隐隐约约猜中那是什么,心一下就痛得抽搐起来。
他就这么害怕么?这么害怕她不回来么?
慢慢的垂下头,低眸看着腰间那双修长的大手,唇角悄悄扬起,无言的覆上那双手。
、121 宴会
白薇轻轻移开腰间那双手,回身慢慢捧住他的脸,柔声道,“阿泽,你就真的这么害怕我离开吗?”
苏兰泽狠狠点头,听出她声音里没有生气,便又大着胆子勾回她的腰,重新把她抱入怀,“你这狠心的女人,一去三天,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说完不给她回话的机会,满腔思念都化着他铺天盖地的吻,白薇不躲不闪,缓缓闭眸,唇边轻逸着一丝浅笑。
得到许可,苏兰泽满心狂喜,亲吻慢慢转为炽热,一手紧锢着她的纤腰,一手上移,狠狠把她压向自己。
白薇突然皱了下眉,唇边传来疼意,她抡起拳抵在他胸前,低声抗议。
苏兰泽微微一滞,抬头,唇却没有离开,仍在轻轻啄吻着她的唇瓣,他一边吻一边低喃着,“没良心的女人,这点疼就受不了,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心有多疼!”说罢又气呼呼的啃咬着,不过力道已经轻了很多。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白薇知道自己此时定是脸色绯红,她吃力的偏过头,可是还没挣脱下一刻又被他使力的扳回来,并低低的哄诱,“你乖乖听话我就放开你。”说罢再不顾她的抗议。
白薇开始还有些羞愤,可是渐渐的也变成气喘嘘嘘,整个人像无尾熊似的吊在他身上,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间。
两人都沉醉其中,吻得难舍难分,苏兰泽还有一丝清明,却是在打着如意算盘,他一手紧紧的拖她,然后不着痕迹的空出一手摸索着向床的方向前进。
白薇正慢慢的回吻着他的眉,眼,吐气如兰的她紧闭着眼,双唇慢慢的往下滑,掠过他的薄唇,转而吻向他耳后的肌肤。
突然两道痛呼同时响起,两人的身影以天旋地转之姿倒向床上。
隔了半晌,白薇低低的哎叹一声,“哎,你……好重……”快压死她。
“对不起!对不起!”苏兰泽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撑起自己的身体,“没事吧,薇薇?!没事吧?”
“你起来我就没事了!快点,重死了!”白薇有点恼羞成怒。
苏兰泽又把身体撑起几分,实在不想就这样起身。
白薇又好笑又好气,重生的戳了他胸口一记,然后翻身从床的那边溜下,走到浴室边,一回头,见他还呆呆傻傻的坐在床上,不由掩唇偷偷一笑。
半晌后,“水放好了,你去洗吧,我睡了。”然后不等他反应飞快离开。
第二天,两人都起了个大早,然后带着女儿前往苏宅。
罗雅娟和苏柏铭一见安安都高兴得不得了,两人都争着抢着要抱孙女儿,安安也不认生,虽然很久没见他们,一见面却喊得亲亲热热,一口一句爷爷,一口一声奶奶,把两人乐得合不拢嘴。
“妈,这段时间安安就先住苏宅了,我和薇薇每天都会回这里吃晚饭。”
“好好好,你们快去上班吧。”罗雅娟自然是更加高兴,眼角竟然还闪着喜极而泣的泪光。
“嗯,那我们先走了,爸,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苏兰泽握紧白薇的手,又转身看向他爸的方向。
“不了,你们先去。”苏柏铭逗着孙女儿,向他们挥了挥手。
“那好,我们就先走了。安安,爸爸妈妈上班去了,在家乖乖听奶奶的话哦。”苏兰泽温柔的叮嘱女儿,白薇却一直没有说话,她知道,安安在这里,会被照顾得很好。
B市对北城,也就是老城区的改造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提上了议程,前不久批文已经下达,整个工程在不久后就要全成展开。
而苏氏要竞标项目则是城市规划展示馆,而与之竞争的还有两大势力雄厚,与苏氏旗鼓相当的公司。
这两家公司分别是恒天和SDI,势力都不容小觑。
这天晚上,白薇和苏兰泽,还有阮柔及王经理同赴一场私人晚宴,宴会在半山腰的一幢私人别墅里进行,当他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人流攒动,满屋衣香鬓影,男男女女,正交谈甚欢。
“向我们走来的是这次宴会的主人,蔡权峰,他是周市长的至交好友,B市珠宝大王。”王经理小声道,苏兰泽淡淡的点了点头,等到他感觉到有人走近的时候,适时的向前伸出手。
这位蔡先生两鬓已经现出银丝,眼角笑纹深刻,他急步上前握住苏兰泽的手,连道,“苏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蔡总客气。”
苏兰泽着一身纯黑色的晚宴服,配墨蓝色暗纹领带,俊美而贵雅,迷人的气质让人不舍移目。
而站在他两则的阮柔和白薇,一个冷艳如黑玫瑰,一个清婉似水莲,加之一旁虽已经年过四十,却依然保养得当,显得儒雅绅士的王经理,让在场的目光有大半聚焦在此。
四人引起的小小轰动很快又被另一波轰动平息,阮柔蓦地握紧手中的酒杯,眸色冷冷的看着门口。
白薇原本是侧身站在苏兰泽身边,阮柔的动作被她余光瞟见,忙回头看去。
只见门口处一个身着墨绿高开叉旗袍的女人挽着一个仿若古堡里走出的男人的胳膊,妖娆万端的走入会场。
白薇一看见两人,眼眸也黯了黯,慢慢的收回视线,正好见侍者经过,便拿了杯酒递到苏兰泽手中。
“王经理,谁到了?”苏兰泽自然听到了门口的骚动,轻轻转头道。
“总裁,是恒天宋子安。”王经理小声道。
“唔,知道了。”
这时有很多人过来向他们打招呼,还有些人像是看热闹一样,过来后有意无意的扫向苏兰泽双目,似要求证他双目失明的消息是否属实。
好几个胆大的人在和他握手的时候故意把手偏了偏,苏兰泽却毫不在乎一笑。阮柔却是等那人一转背就狠狠的瞪一眼,白薇也很气愤,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怎么了?”苏兰泽好脾气的低下头,向着她的方向。
“那些人太过份了。”白薇嘀咕。
“人就是这样,我如今只是双目失明,他们就敢如此嚣张,如若我变成一名不文的人,还不是墙倒众人推。”苏兰泽讽笑一声,声音里有着漠然。
白薇自知他说得没错,便没再答话,扶着他慢慢走向人少处。
“阮柔和王经理现在在哪里?”两人坐在角落边,白薇看着场中央,搜寻那两道身影,半晌,才不些迟疑道,“我只看见王经理,他好像正在和……阮硕说话。”
“阮柔没看到?”苏兰泽半倚在扶手边,听到阮硕二字依然面不改色。
“人有些多,我一眼看不清,要不,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看看。”
“不了,阮柔的交际手腕我清楚,不用担心。”一把拉住已经起身的她,苏兰泽往一旁挪了挪,你也休息一下,穿着这么高的鞋子脚累了吧?“
”还好。“白薇依言坐下。
而此时,阮柔却遇到了她有史以来最棘手的事情,也是最让她头疼的事情。
”阮小姐,好久不见。“就在她与人寒喧时,一道略带轻浮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她回首一看,是上次那个被她抹了面子的公子哥儿,她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眼中闪过厌色。
正待要冷斥此人,可是还没等她开口,就见刚才与她谈话的人突然变得十分激动,三两步越过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