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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她既喜且忧。
“可是妈妈,爸爸没有洋娃娃,商叔叔有,可不可以让商叔叔做我的爸爸呀?”听见女儿的童言童女,白薇一下没绷住,失笑出声。
果然,苏兰泽的眉搞搞挑起,蹙成一座小山。
活该!
白薇在心里幸灾乐祸,埋下头捂着嘴偷笑。
“妈妈,好不好?”
“唔……”
不知道她说好那个人是不是会气得发飙?
“乖宝贝,爸爸会给你买比商叔叔还要多的洋娃娃哦。”苏兰泽低笑着诱哄自己的女儿,适时打断某人准备噎他的话。
看来商陆已经见到她们母女了,幽幽含笑的眸子几度明灭。
车子缓缓开进一所小区,直奔地下停车场。短暂的黑暗后,是一盏盏飞速后退的白炽灯盏,镶在灰暗的墙壁上。
下了车后直接从停车场上电梯,到十五楼停下。
这是苏兰泽一个朋友的房子,里面的摆设样样俱全,大都是全新的模样,看来是间很少住人的屋子。
面积大约百来平米,后现代融合地中海风的装修,色彩搭配斑斓而不俗艳,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
女儿已经睡着,刚把女儿安置在客房的床上,一转身便被悄无声息立在身后的人吓了一跳,“你怎么无声无息的?!”
皱眉低低抗议,她肚子饿,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
苏兰泽盯着她半晌,又把视线投到床上,看着那盖着被子甜甜入睡的小人儿,心帆涨得满满的,好像随时都能轻舞飞扬。
他突然好想向全世界宣告,他有女儿了,他的女儿漂亮可爱,像个小天使!
“对了,女儿叫什么名字?”暗藏着欢喜,低眸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虽然他痛恨她的欺骗,可是同时也由衷的感谢她,那样的境况下,她还能生下他们的孩子。
“安安。”淡淡的低眉躲过他暖暖的注视,神精绷了整天,看着女儿在床上睡得香香的,她突然间也涌起浓浓的睡意。
于是,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推开前面的挡路神,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随口问了声,也不管他有没有回答,白薇径直走出房间。
厨房里,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流理台上,厨具还是崭新模样,看来这个房子的主人并不是个喜欢或是善于下厨的人。
如此看来,冰箱里定也是空空如也,并不抱希望的她打开冰箱时却吃惊不小,里面竟然分门别类的摆了好些可以当做食材的食物,有家常疏菜,有时令瓜果,还有一些肉类。侧面更是整齐的摆放着一排冷藏果汁,白薇心花怒放的吹了声口哨,看来晚饭有着落了!
很快,在她的巧手下,简单而美味的晚餐便出炉了。她煮了两人份的米饭,摆好碗筷,却发现屋内并没有苏兰泽的踪影。
于是起身往客户走去,半掩的房门里透出昏黄而温暖的灯光,那是她出来前扭开的。暖暖的灯光斜斜的从门缝里泄漏几缕出来,照在白薇愣愣的眉眼间。
苏兰泽看着床上那小小的可人儿,心的深处像开出了一朵花。
这是他的小宝贝,那弯弯的眉,小小的唇,红红的脸蛋,还有那一睁开就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柔软的心田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迅猛的生根发芽,他像所有初为人父的男人一样,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因为,她是他的小公主!
忍不住心里正在澎湃泛滥的父爱,苏兰泽一边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的小脸蛋,一边俯亲亲她可爱的小嘴。
他的女儿,小小的,他的小公主……
泪水终于落下。
白薇缓缓抬手又缓缓垂下,微微张开的唇轻吐着气息,心里突然泛起疼痛,像有什么东西在使劲的砸着她脆弱的心脏。
她该惊慌失措的,她该激动的上前拉开他的,可是看到女儿嘴角弯起的弧度,看到那个双手捂脸,呜咽着埋进被子里的男人,她除了无声流泪便只能悄悄退出房间,轻手轻脚的掩上门,把那温馨的空间留给这对时隔五年方才相见的父女。
安安,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的自私让你失去了五年的父爱……
、016 昙花一现的温情
坐在沙发里乱按着摇控气,她早已梳洗完毕,却久等不见里面的人出来,耐心终于慢慢磨掉。
“怎么还没睡?”就在她准备起身敲门的瞬间门开了。
“咳,等你。”说完脸蓦地红了,忙解释,“我有话和你说,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嗯,厨房里有吃的,如果不嫌弃可以将就一下。”
假装没有看到他红红的眼睛,把视线投向正演得热火朝天的电视,屏幕上闪动的荧光停住,里面正上演着一场爱恨缠绵的戏码。
“对不起……”低沉的声音让白薇蓦然僵直了身体,按在摇控器上的手微微颤抖了下,咬唇昂着头,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两腮。
“不要走!为我留下来……”电视里正放着老套的戏码,痴情男对无情女。
“对不起,我不爱你,你留得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这话一落,女主的眼泪却啪嗒啪嗒直流,男主察颜观色水平一流,二话不说冲上前便一把抱住,又是一连串情意绵绵的话脱口而出,丝毫不见结巴。
接下来更是让沙发上的白薇差点下巴脱臼,“啊”声一出,忙又咽下,睁着泪蒙蒙的眼睛,脸上浮起尴尬。
电视里,一对男女正难舍难分的拥吻着,场景甚是唯美,白薇却看得嘴角抽搐,额上浮起三道黑线。
手忙脚乱的换下个频道,可是另一个更让她傻眼,竟然已经发展到了床上,那满落满地的衣衫,从里到外,白薇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了……
她好歹也算过来人,可是这会儿却还是不可免俗的从脚趾头红到耳根,整个人跟煮红的虾子没两样!
“原来你好这一口……很激烈,下次咱们可以试试……”被她漠视的人幽幽的扔出一句话,然后像鬼魅一样飘到了浴室,一会儿,便听到哗哗的水声响起。
而这厢,白薇却连连咽着口水,被呛得面红耳赤,心里更像吞了半斤黄莲——有苦说不出!
什么破电视!
什么破摇控哭!
水声停止,白薇停止了埋怨,等着浴室里的人出来,然后谈叛。
“能帮我递下衣服吗?”浴室里传来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
猛翻白眼,白薇气呼呼的从离开沙发,边走边嘀咕,“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起苏兰泽的罪状,她可以掰着手指头数上十天十夜。
拐进主卧室,里面除了一张超saiz了的床,还有一张摆在通往阳台的大躺椅。白薇见床头挂着一件墨蓝色的真丝暗纹晨镂,便取了下来送往浴室。
“开门。”不耐烦的叩着门,里面半晌无人回应,不由提高音量,“衣服我放外面了,自己取!”
话未落间,门开了,满室氲氤的水汽熏得人视线不明,一道在水雾迷漫中若影若现的伟岸身躯毫无预警的出现在目瞪口呆的白薇面前。
苏兰泽踩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踱近,沾着雾气的睫毛覆在幽黯的狭长眼眸上,他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来,薄唇轻轻往上扬起,“我勾不着,递进来一些吧。”
白薇倏地往后跳起,抓起手里的晨镂往里面狠狠扔去,恼羞成怒的低骂:“去死吧,苏兰泽!”
火急火燎的跑回客房,紧紧的关上房门,犹觉得不放心似的,又搬了把红木椅子死死的抵在门口。
连连喘气,可是脑中却浮起刚才那幕活色生香的画面,一时只觉得口干舌燥,白薇羞愧的捂脸。
果然是妖孽!
就在此时,门被敲响,妖孽用很无辜的声音在外面轻唤,“薇薇,出来,你不是说有话说么?”
“没啦!”
“我肚子饿了……”外面的人静默了半晌,这回声音有些可怜兮兮的,白薇终于想起为何她对这种声音没有免疫力了,当她打开门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时,想起自己的女儿,在不小心打碎了她香水瓶子时,就会用那种声音对她撒娇。
果然是父女,而她注定无法抗拒。
沐浴后的清香淡淡传来,味道清而不腻,带着桔梗木檀之香。
披着件晨镂,慵慵懒懒的立在身后,好好的系带不系紧,他偏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让那滑溜溜的袍子前襟大开,露出诱人的香肩玉肌。
这不明摆着是诱惑人么?
冷着脸去厨房,把那冷掉多时的饭菜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下,然后端到桌上,“啪”的一下搁下筷子,再不看那阴魂不散,紧跟在后的男人一眼。
又窝回沙发看电视,这回不敢乱调频道,瞅准一个少儿节目便不再换动。
苏兰泽掩眸,薄薄的唇里溢出无声的笑,虽然菜色简单,这却是他五年来吃过最香的一顿饭。
白薇早已成年,对那些少儿节目自是不感冒,看了不到五分钟,上下眼皮就有些难舍难分了,她靠毅志力坚持着,人却已经进入了半迷糊状态。
隐约中,听得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下意识睁眸看去,眨眨眼,以为自己眼花,复又闭上。可是下一刻她立马一个机灵,显些从沙发上立坐而起!
她没看错吧?!
那个正站在洗池边刷着碗的会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苏三少?!
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揉揉眼睛,白薇终于相信,时间确实是可以改变一切的。
“怎么样?我洗得挺干净吧?”苏兰泽像是脑后长了眼睛,突然转过身来,举着洗得湛亮的盘子冲她扬了扬,笑得万分得意。
“啪”
不过他很快便东极生悲,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十分吓人,那只被他拿来炫耀的盘子转眼便粉身碎骨了。
白薇一下没撑住,“噗哧”笑出声,身子颤抖得厉害。
苏兰泽百年一遇的红了脸,沾着泡沫的十指便那么尴尬的举在半空,他甚是恼羞的咕咙了句,“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摔了个盘子么……”
说罢竟然耍起少爷脾气,把余下的碗筷往洗碗池里一放,把双手在笼头下一冲便不再理会,信步走到了客厅来。
“喂,做事得有始有终啊!”
“所以说谁做饭就得谁洗碗。”摇控气被抢,几滴水珠溅到脸上,白薇躲了躲,低嚷,“头发没干啦!”
“给!”很快,一条干净的毛巾递了过来,白薇眨眼,不解何意。
“你不是说没干么?”苏兰泽调到财经频道,甩出一句理所当然的话。
“想得美!”翻着白眼,挪了挪臀,准离得远一些。
倏地一只手伸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苏兰泽漂亮的脸孔便悬在她上面。
“夜深了,咱们还不休息么?”
“……”
、017 不欢而散
“咚咚咚”几声剧响,茶几移了位,一只家居鞋高高飞起,然后下落不明。白薇手脚并用的推拒着压在身上的身体,又慌张又羞恼。
面对她的挣扎与不屈,苏兰泽噙着抹势在必得的狠意,死死的固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然后一不作二不休,两腿一并,白薇便再也无法动弹。
“苏兰泽,你卑鄙!”白薇像个疯婆子一样怒视着他。
“白薇,你听好了!这辈子你生是我苏家的人,死也是我苏家的鬼!”苏兰泽半眯着幽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面上露出抹稳操胜券的笑。
“凭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苏兰泽,五年前我们就已经毫不相干了!”白薇痛吼着,眼中蓄满泪花,唇哆嗦得不成样。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事……离婚?哼!没有我的签字,谁敢让我们离?”
“你、你、你说什么……”她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
不、不可能……她明明都已经……
“你亲眼看到我签字了吗?”看着她惊愕呆滞的表情,苏兰泽突然心情大好,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记,幽幽道,“笨蛋老婆,你让我独守空闺五年,要怎么赔我?”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她光洁的额际,亲密交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