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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真漂亮啊!”
出得电梯,女人身姿摇的穿过长长的走道向总裁办公室行去,两边皆是透明的玻璃,一瞬间引来各种打量的目光。
女人们都是满目美艳与嫉妒,男人们则是瞪大双眼,盯着她娇艳的容颜和撩人的身姿目不转睛。
对自己造成的小小躁动女人好似很自豪,唇边的笑意不着痕迹的加深,她也不敲门,只在门边顿了几秒就直接推门而入了。
“丹尼!”
正在听下属汇报情况的宋子安闻声抬头,俊容上闪过笑意,“好了,就这么办吧。”快速合起文件,示意他们都下去。
“绯儿。”原来此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恒天未来的总裁夫人,李子安的未婚妻李绯儿是也。
叶绯儿看着一行人鱼贯而出,淡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宋总,打扰你开会了。”
“过来!”宋子安才不理她的调笑,伸长手,等着她投怀送抱。
李绯儿如他所愿往前走去,可是刚到要被他手够着时又忽然灵巧一转,咯咯娇笑着躲到书橱边,随手抽出一本书半挡在脸侧,轻眨了眨一双魅人的大眼,“宋总,这里可是办公室哦!”妖妖娆娆的尾音拖得宋子安心痒难耐,撇了撇唇,低咒着按下一个安扭,听得一声轻响,四壁的玻璃瞬间换了颜色,里外皆不可视。
“哎,可惜了,挡住了不少杀气!宋总,想不到你还挺受欢迎的嘛!”李绯儿要笑不笑的扔下书,走近了,一个旋身落在他腿上,长腿顺势一抬,搭在了宋子安臂弯里。
“怎么?你吃醋了?”宋子安眼中闪过兴味,咬了下她伸到他唇边的食指,摩挲着她小腿的肌肤,“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往常他哪有这么好的福利可享,常常都是对着她一张冷脸和含恨的双眼。
“高兴!当然高兴!”李绯儿半躺在他怀里纵声大笑,她知道,现在这里面的任何声音外面都听不到,不管她如何放肆,外界听来都是鸦雀无声。
“那我猜猜,看看是什么事让咱们的绯儿小姐这么开心?嗯?”宋子安凑近她,眯起眼迷离的嗅着她脸上的肌肤。
“是苏氏有什么事让你开心了么?”除了此事还有什么事能让她这样开怀大笑呢?听说苏氏最近群龙无首,那苏兰泽不知何故竟然突然出国,事情来得太突然,他还没查到是什么原因。
“聪明!”李绯儿嘉奖似的吻了他一下,眼中蓦地浮起冷笑,“这次纵他苏兰泽有三头六臂,也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苏兰泽真出国了?”宋子安停止亲吻,有些不解,“你就这么信得过那个小子?”说着不由皱起眉,眼中闪过阴鸷。
一想到李绯儿对那个男人的信任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她一直不让他见那个男人,越发让他怀疑。
“不论是谁,只要成了爱情的俘虏,他就是一条最忠实的狗!”李绯儿哂笑,丝毫没有察觉那双正抚着她身体的手僵了僵。
宋子安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怀里的女人,眸光转而变得幽深。
忠实的狗?
宋子安无声冷哼,俯身,啃咬上那细腻的肌肤,留下一片红痕。
李绯儿痛得皱起眉,眼中闪过嫌恶。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都匍匐在自己脚下。
、078 树下的少年
第二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天气,白薇很早就起床了,梳洗完后她便轻手轻脚的下楼,却见陈苍术已经是一幅要外出的样子,听到脚步声,回头冲她笑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就起来了。”白薇上前,看着他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见一个朋友,很快就回来。”陈苍术揉了揉她的头,笑得温柔,“对了,刚才雨萌还问你起来了没有呢。”
“哦,我这就去找她。”白薇听了微愣,然后转身往婴儿房去,这时候商雨萌应该都在那里。
陈苍术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这才勾着唇转身上了院中停着的车子。里面除了司机还有一个男人,正是他的胞弟。
“苍翰,你已经替我约好了吧?”落座,温文尔雅的冲司机点了点头,“走吧。”
“放心吧,哥,都已经安排好了。”陈苍翰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椅背上。
“嗯。”陈苍术点头,车子缓缓驶出前院,墙角几株绿竹鲜翠欲滴,迎风沙沙,似龙吟细细。
婴儿房里,商雨萌正手忙脚乱,她一手抱哇哇大哭的孩子在屋内来回踱步,柔声呵哄着,一手又试着给孩子喂些水,房间的桌上也一片狼藉,她一见白薇,顿时如蒙大赦,忙抽出手拽过她,“薇薇,你快点帮我抱一下。”
白薇赶紧接过,“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不会是饿了吧?哦,宝宝乖,不哭不哭……”
“唉,别提了,我已经被他折腾了大半个早上了!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商雨萌佯怒着握拳在婴儿面前挥舞。
白薇翻了个白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这才看见她裤子上一团脏脏的东西,愣了愣想到是什么,不由噗哧笑出声来,做嫌恶状,“快去快去!”
“唉!这臭小子,看我回来不打他屁屁!”商雨萌摊开双手,看着自己身上的辉煌战绩,欲哭无泪,咕哝着逃也似的回房换衣服去了。
留在房间白薇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婴儿走到窗户边,早上的阳光并不炙热,照在身上反让人觉得清新宁人。
不过她还是拉上了一层薄纱帘,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婴儿柔软细嫩的小脸,逗得他咯咯发笑,还伸出胖胖的小手拽着她的手指就往嘴里送。
这一幕让白薇开怀大笑,凑近了狠狠的亲了两口,越看越喜爱。
可半晌后她却慢慢收起满脸的笑,慢慢黯淡了眸光,看着怀抱中的小小婴孩,看着他嫩嫩的小脸,看着他肉呼呼的藕节似的小小手脚,情不自禁的便想起女儿小的时候。
那时候的安安也是肉嘟嘟的样子,模样儿特可爱,特招人喜欢。有时候她抱着她出去,走着走着,就会听到她咯咯咯的笑着,她回头一看,原来好些同行的路人正挤眉弄眼的逗她玩。
安安从小就爱笑,但凡有人逗她,总是一边欢叫一边手舞足蹈,常常让那些逗她的人捧腹不已。
轻轻摇晃着婴儿伸到半空的手,思女之心让白薇一时神色怅然,角嘴最后一丝浅笑也渐渐隐去。直到外面传来急急的脚步声,她才恍然回神。
商雨萌一进来就轻轻拍了下婴儿粉嫩的小脸,咧牙做了个鬼脸。
“给你,抱好了。”白薇强颜轻笑,把孩子给她。
“薇薇,”商雨萌忙叫住她,“等下,咱们说会儿话吧。”
“嗯。”白薇蓦地想起阮柔的话,看了她几秒,又折回屋里。
“你昨天是不是去了阿泽哥家里?”商雨萌把孩子放在摇篮里,轻轻摇了两下,见他乖乖的不闹了便轻手轻脚的起身。
“嗯,不过想见的没见到,倒是见到个意想不到的人。”知道她也在B市,却没想过会在苏宅见到她。
“是阮柔吧?”商雨萌拉着她走出婴儿房,轻轻带上房门,往阳台而去。
两人在阳台上围桌而坐,桌上搁着茶点,白薇拿了块香芋酥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无声的点了点头,也没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六哥和小芸出国你知道吧?”
“知道……可是我哥死活不让我告诉你,小芸还想和你告别,都被他阻止了。”商雨萌解释,“他是怕你又要伤心难过,而且……”
“而且,怕我缠着他问苏兰泽的事是不是?”白薇接下她的话。
“嗯,薇薇,你别怪我哥,虽然我也觉得他做得不对,但是他也是为了你好。”商雨萌欲言又止,面上现出几分犹豫,似在斟酌着字句,“还有……阿泽哥他……”
白薇一听飞快敛下眸子,陷入沉默,黑发顺溜而下,遮住她半张脸,让人看不出情绪。她也不打断商雨萌,像在听又像在神游。
商雨萌见她这样也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一时又找不到该聊的话题,两人间第一次这么冷场。
片刻后,还是白薇低咳了声,打破沉寂,却问了个让商雨萌一下坐立难安的问题。
“雨萌,阮柔曾经是他的女朋友吗?”
“呃,薇薇,你听谁说的?”
商雨萌蓦地一僵,死死的抓着椅子的扶手,费了好大的力才让自己不临阵脱逃,硬着头上迎上好友探究的目光。
“她亲口说的。”像就事论事一样,白薇并不见有半分不悦,她还安慰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释的商雨萌,“你紧张什么,我只是问问。”
都是过去的事了,初初听到时候她确实震惊,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都已经离婚了还较什么真呢!
只是心里却免不得纠结,纠结那段她不知道的往事,她还是想听听这段属于她前夫与别的女人的故事。
“你不生气?”商雨萌下意识里还是觉得,眼前的好友应该是放不下她的阿泽哥的,当初他们的爱可是羡慕死她这个旁观者了。
“生气有用么?”白薇反问,替两人倒茶。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记得……”商雨萌慢慢的回忆着,思绪一下陷到那年的夏天。
那时候她整天跟着她哥和阿泽哥后面跑,他们到哪里她都要跟着去,弄得他们烦不胜烦,后来她也因此认识了阮家兄妹还有李绯儿。
不过她和她们也不是太好,但是那时候她太无聊了,想着有人玩儿总比没人玩儿要强。慢慢地,她瞧出李绯儿喜欢阿泽哥,她就疏远她,反而和阮柔走得近些,却没发现原来一直冷冷的阮柔也对阿泽哥情有独钟。
不过她知道她的阿泽哥谁也不喜欢,要说喜欢,反而对她这个朋友的妹妹还要好些,现在想来,那两人个那时候肯定也吃过她不少醋吧。
商雨萌回忆至此,暗暗偷笑。
高二那年,班来转来一个新生,成了她的同桌。这个人就是她后来的好朋友,白薇。
初见她时,她只觉得这个女生清清秀秀,像江南一汪碧水。慢慢的相处久了,越发觉得对自己味口。
于是她便想着肥水不落外人田,想把好友和她哥送做堆。意外的是她哥和白薇竟然是旧识,弄得她郁闷了好久。
高三那年,不知什么原因,阿泽哥竟然和阮柔交往了,她伤心得大哭,还是白薇陪她度过了人生的第一次失恋。
当然,她并不知道她为谁而哭,因为她只是暗恋着,一直羞于告白。
再后来,阿泽哥也见到了白薇,只一眼,便像入了魔。
再后来,她哥黯然神伤,她也神伤,因为她嫂子被自己暗恋的人抢走了。
“他们应该没交往多久,我所知道的,最多不超过两个月,后来阿泽哥就遇上你了。”商雨萌两手捧腮,回味着过去那段肆无忌惮日子,快乐总是多于忧伤。
白薇皱眉听了半天,才发现她想要知道的可以说是一语带过,而她不想去回忆的商雨萌却给她七七八八的拼了个齐。
她也撑腮靠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拔弄着盘子里的点心,心里微微泛着酸甜。
那段时光无疑是最甜蜜的,即便是处在这样糟糕的心情下,她还是能情不自禁的会心一笑,仿佛那一季的花在眼前重开。
犹记得第一次见苏兰泽的情景,只要一闭上眼,脑中就浮影翩跹。有阳光,有绿树,有裙角飞扬,有鸦羽如丝的俊美少年……
都以为他们是在那次小聚会上初识,其实不然,他们的相识比这更早,也更突然。
第一次相见,她趴在学校围墙的墙头,吞咽着口水看着有些吓人的高度,心里正是犹豫不决,畏惧不前。
忽然,自己的裙摆被人轻轻扯了扯,一下,她没留意,两下,她皱了皱眉,只当是被什么东西挂住,还是没理会,却把腿稍稍挪了挪。
第三下,那力道加重了些,她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扭头往后看。
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