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醉月摇摇头。“好像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好热”
“你想知道原因吗?”
“嗯,想,我想知道原因。”
“那是因为我今天,特别、特别的想爱你。”
醉月懵懵懂懂,一脸茫然之后,旋即又露出恍悟的笑容。“噢,
原来爱多一点,和爱少一点,吻起来的感觉会不一样呀!”
“那醉月今天,有没有特别、特别想爱我?”他抱着她让她跨坐
在他腿上,暖昧的碰触,令他心火更加炽烈狂燃。
“醉月醉月每一天,都很爱、很爱城主的。”她娇羞的将小
头颅倚在他的肩上,不安的扭动身子。“城主,你的腿上有东西,一
直顶着我我我要睡了。”
她爬下他的腿,身子像小虫子一般,蠕挪到枕头上,侧躺着。
西门擒鹰躺到她身边,轻吮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身体曲线上
滑移。
“嗯好痒”翻了个身,她和他面对面躺着,纤细的小手
轻贴在他胸前,安稳的偎在他怀中。
“醉月”他低哑的轻唤她,手从她的粉颈探入,拨开衣襟,
露出她水蓝的抹胸。
“嗯城主,我好爱你”醉月半张着水眸,红嫩的脸上挂
着笑容,手勾住他的颈子。“你你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我也爱你。你是我的妻子,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的。”
他吻住她的唇,狂情的吸吮着,解落她的衣衫,她浑圆的双乳,
印满他爱的印记。
在她的胴体,印满他用唇烙印的红色印儿后,他雄壮的身躯,覆
上她的娇柔。
挺直腰杆,下腹灼热的雄壮,挺进她晶润的紧窒小穴中——
“啊!好痛”撕裂的痛楚,在下体泛开,醉月拧皱了眉头,
痛的红了眼眶。
吻去她眼角落下的泪,他轻轻地、缓缓地抽动,直到她适应,才
又开始捣动
这一夜,床上的红渍,印证了他们已成了真正夫妻的事实。
熹微的晨光,洒在房内的毛毯上。
睁眼醒来,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中。
她偎近他身边,薄被底下,赤裸裸的胴体相触,令她颊边冉升一
片羞红。
从赏月村回来,已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来,他每天晚上都来醉
月园,和她同枕而眠。
再过几个月,等她服丧满一年,他就会正式娶她,他们就是名副
其实的夫妻了。
虽然他还未正式娶她进门,但是,堡内上上下下的人,都非常尊
敬她,早认定她是城主夫人。
他对她的好,她一辈子铭记在心,也暗自发誓,她一定要做好城
主夫人该做的事,帮助他成为一个万民爱戴的国主。
她相信,他一定会是个兆民赖之的明君。
纤指刷弄着他的浓眉,轻揉过他的眼皮,在他挺直的鼻上来回滑
移。
在她又调皮的将手指往下一处探近时,才点上他的唇,蓦地,原
本紧闭的两片唇一张,把她的手指含住。
“啊!”呼了一声,知道他醒了,她娇嗔:“城主,饶了人家爱
调皮的手指嘛,我保证下回不会再调皮了,真的!”
在她的哀饶声之后,他狭长的黑眸倏张,斜望了她一眼,他笑道
:“我准许你的调皮。”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她吻了一下他的唇。“我没吵到你
吧?如果你还想睡,我先下床,你继续睡。”
她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紧紧的搂住。
“没有你在这张床上,我可睡不着!”
大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滑移,他的黑眸闪动着情欲之光,凝视着她,
他在她逸出娇羞的笑容之后,吻上了她的红唇。
踢下薄被,他的唇含住她的乳峰,眷恋的吸吮着。
粉红的蓓蕾,在他的嘴里逐渐傲挺,刺激了他的身躯,血脉偾张。
“嗯嗯嗯”胸前发胀发热,引得她娇吟连连。
她知道,他又特别、特别的想爱她了。
对上他深沉灼烫的目光,她的水眸中闪动羞怯
一抹笑容漾开,他的唇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摩蹭着,越过胸前的
起伏,滑过平坦的小腹,移至坦露的黑绒上
“嗯城主”颤抖的酥麻窜上,醉月吟哦着。
他的唇往下移,舌尖在她饱满的粉嫩桃瓣里,来回的舔刷着,刷
出她一连串的呻吟——
“嗯嗯嗯嗯”
狂烈的情潮,如火焰般蔓延开来——
他修长的手指,将她密穴汩汩流出的晶液旋弄开来,一个轻柔的
动作,又让她体内的酥麻阵阵波荡。
“城主”拱着身子,她难耐的低唤。“爱我”
直起身,他壮硕的胸膛缓缓压下,黑眸中的情欲之火更燃炽烈。
饱胀的欲望随着晶润的湿液埋入粉嫩的紧室小穴中,两人同时发
出愉悦的呻吟。
饱含着柔情的律动,揭开了一天的序幕——
在西城堡的大厅内,泰山一脸愧色的向西门擒鹰禀告着:“
日前,有人发现一个貌似同一虎的人,在西武县内,光天化日之下,
抢夺村民财物,县内超过十名妇女遭其污辱属下接讯赶到西武县,
埋伏了两三天,却未见同一虎的踪影。”
闻言,西门擒鹰怒捶着精雕的扶手。
“立刻下令,全面缉捕同一虎,每个县城出口,都要严格把关!”
西门擒鹰一脸肃色。
一个脱逃的带罪县府,竟然无耻的夺村民财物、强掳妇女。
这是他这个城主的错。当初没亲自严审县府的品德,才会让同一
虎这等斗宵之人,欺压子民。
“是。”
“另外,加强西武各临县的兵力,同一虎怕是已经不在西武县内
了。”
“是。”
西门擒鹰目光精锐,声色俱厉。“各将领听令”
厉言一出,厅内所有将领,皆恭敬的拱手作揖,等候下令。
“陈将领,劳烦你带兵,亲自巡视西武南县;王将领带兵,亲自
巡视西武西镇;林副将带兵,亲自巡视沿海一带”
将领各个神色肃然,恭敬领命后,立刻整装出发。
这一回缉拿同一虎,可是出动了大批人马,身为西城的军师,泰
山义不容辞要亲自带兵,巡视几个同一虎可能隐藏的县城。
因为牛氏夫妇上回回赏月村,毅然决定留在乡下,没和他们一道
回来,现下萍儿又有身孕,泰山不甚放心,是以,托付醉月照顾萍儿。
醉月早暗发誓,要以城主夫人的身分,协助西门擒鹰做一个好君
主,现下,有此等事要她帮忙,她自然是义不容辞,何况萍儿还是她
最要好的朋友。
醉月园里,有几间空房,早让丫环清理干净。
“这个同一虎,好歹也曾是个县府,怎么会做出这种欺负百姓的
事?”大腹便便的萍儿,眉头紧锁。“弄得人仰马翻,不知道泰山会
不会有危险?”
“萍儿,你放心,泰山人高马大,又有功夫,同一虎伤不了他一
根寒毛的。”醉月安慰着她。“我倒是担心,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无辜
的人,会遭受同一虎的伤害,尤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那个大色
鬼,听说玷污了不少西武县的妇女。”
萍儿和几个丫环听了一脸惊惶。“怎么办?那我们以后出门,会
不会有危险?”
“西城堡这边,应该还是很安全的。”醉月恨恨的扼腕,嫉恶如
仇的道:“早知道我就学武功,说不定,我还能带兵巡视,保护西城
妇人的安全,还可以亲自缉捕同一虎,为我阿爹报仇。”
“醉月,你可别真的去捉同一虎!”萍儿焦急的拉着醉月。两人
从小一块长大,醉月的个性她清楚,说不定哪天醉月真的会起亲自去
逮同一虎的念头。“他能脱逃到现在都未被捕,可见他真的很狡猾。”
咧了一个浅笑,醉月两手夸大的比划着。“我是很想捉他,可是,
我没学功夫放心,我不会笨的把自己送入狼肚。”
听醉月这么说,萍儿安心多了。
醉月帮萍儿整理衣物时,陡地想起什么似地,大叫一声。
“啊!糟糕!”
“怎么了?”见醉月一脸惊惶,萍儿也不免紧张了起来。
“我忘了还有红玉。”醉月惶惶不安。“她一个人住在那个宅子,
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她应该不会吧!”萍儿对红玉没什么好感,之前在赏月村
时,红玉就住在她家客栈的对面酒楼内,偶尔几次看见红玉搂着男人
的嘴脸,教她对红玉的印象坏透了。
其实,醉月和萍儿一样,并不喜欢红玉,只是,现在她是城主夫
人,照顾西城每一个子民,她视为己任。再说,红玉也算是城主的小
妾,虽然只是挂名,但无论如何,城主是有义务照顾红玉的,毕竟,
红玉是为了救城主,才会伤了脸、瘸了腿。
“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
放不下心,醉月说着就走。
“醉月”萍儿想叫住她,要她别去管,但醉月急匆匆地走,
唤也唤不住了。
不知怎地,一股愁郁涌上萍儿心头,她和醉月如同亲姊妹一般,
可不希望醉月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倚在房门口处,萍儿心情沉甸甸地。
“你这笨丫头,笨手笨脚的,你是想把我活活气死,你好能离开
这里,是不是?”
在西城堡近郊的一座宅院内,毁了容、瘸了腿的红玉,正大声嚷
吼着,房内摔坏了一大堆东西,仍是消不了她心中的气。
伺候她的小丫环小弃,只不过因为出门买菜晚了一刻钟回来,就
挨了她一顿打骂。
“红红玉姑娘,对不起,我我下回买菜会尽快回来的。”
小弃跪在地上,收拾一地残局,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不敢有半句
解释。
照以往的经验,愈解释愈糟,而且会让红玉姑娘的脾气更坏。
“你干脆死在外头别回来了!”红玉一肚子火。“我要你煎的药
呢?”
想到厨房里还煎着药,小弃猛地直起身,倒抽了口气。
看到小弃的表情,红玉也猜到了八成。她捉起桌上的细竹藤,不
由分说地朝小弃身上招呼。
“你是存心不希望我的脸好起来,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定是
醉月那个死丫头派来的!”
“不是的,红红玉姑娘好痛红玉姑娘,求求你别打
了。”小弃跪着、哭着,拼命的挪动身子。“我我马上去厨房。”
“别去了!我不喝药了,我还怕你会给我在药里下毒,把我毒死
呢!”手一挥,小弃身上又多了一条伤痕。“我才不会让醉月那丫头
得逞!”
蜷缩着身子,小弃直摇头。“红玉姑娘,小弃绝对不敢乱来的。”
打从西门擒鹰派小弃来服侍红玉的第一天开始,小弃因为头一回
看到红玉脸上的大片伤疤,吓了一大跳,打翻了热茶,烫着了红玉,
红玉就一直怀疑小弃是醉月派来整她的,因此没给小弃一天好脸色过。
“哼,我谅你也没那个胆!你可别以为有醉月给你撑腰,你就不
把我放在眼里!”红玉怒瞪着擞抖抖的小弃。“只要我找到名医,把
脸伤治好,哼,我就不相信城主还会爱那个黄毛丫头!”
尽管西城主已尽力找了许多大夫帮她医治,但始终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