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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赏月村去。”他满脸笑容。“原本,我是打算过两日再去的,
不过,该处理的事全处理的差不多了,所以决定今天去。”
醉月满脸欣喜。“我这就去准备!”
磕磕绊绊的路,恼不了醉月的情绪,愈来愈熟悉的景色,令她喜
悦的心情再度提升。
坐在马车中,她频频望向窗外,喜形于色。
“城主,赏月村变了吗?”醉月的视线从窗外拉回,移至西门擒
鹰身上。
“我和你一样,还没看过呢!”
“对喔!”掩不住心中急,她问:“怎么还没到呢?”
“快到了。”西门擒鹰望向窗外,回头朝她一笑。“这会儿,到
了双叉路,我们该往哪边走?”
他笑问着她。头一回到赏月村来的情景,至今他仍难忘。
醉月尴尬一笑。丢石子的事,她承认自己是有错,但指路的事,
她可是依着良心而指。
“还是一样,走左边。”她看向窗外,叉路前已设了路标。“这
路标早该设了,要不,不知道有多少人走错了路,枉死在深山。”
“往深山的路,已半封闭,要上山的人,得找地方官去做登记,
一来,不会再有人误闯枉送了命。二来,官府随时可以掌握上山的人
数,若是没下山来的,他们也可以主动上山搜寻。”
“这样做就对了!”眼角笑扬,她相信,他绝对会是个明君。
在村子的入口处,一长列的马车停了下来,醉月纳闷的问:“我
们要步行入村吗?”
“先下来,有样东西要你来揭开。”下了马车后,他伸手扶她。
醉月满心纳闷,心想,赏月村重建,大概是立了个重建碑吧。
她一下马车,所有赏月村的村民,全在村子入口处,鼓掌欢迎她。
她吓了一跳,但旋即对村民们行个大礼,让村民看到她有礼貌的
一面。
随行而来的牛大叔,和村民们热络的打招呼。
两眼注视着立在村子入口处,用一条大红布盖住的巨大物体,狐
疑的神情,布在醉月脸上。
在西门擒鹰的扶持下,醉月和他分站在那巨物的两旁,原本一片
的噪杂声乍歇,村民们纷纷聚集在巨物之前,欢欣的鼓掌着。
西门擒鹰拉着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醉月,要她拉着红布的一角,
他则拉另外一边。
“今日,赏月村有幸邀请到城主和城主夫人”
地方官在说了一长串的感谢辞之后,一旁的司仪高喊揭幕。
对视露出会心的笑容,西门擒鹰和醉月同心协力,拉开覆在巨物
上的红布幔。
当红布幔落下那一刻,阳光洒在那巨大的雕塑物上,闪晃晃地,
眩花了醉月的眼。
仰首,再看清楚跟前的巨物,她眼眶泛红,双唇抖颤,哭出声。
“阿爹”
上前,她抱住她阿爹的雕像,手臂圈不住那比真人大上两倍的雕
像。
两手伏贴在雕像上,仿佛眼前的雕像,是她阿爹复活过来一般。
泪眼汪汪,她一喜一悲。喜的是,她阿爹成了赏月村的精神指标。
悲的是,阿爹不会再复活、不会再对她耳提面命,要她小心这个、小
心那个。
西门擒鹰搂住她的肩,安抚着她。
“快乐一点,你要为奔老爹成为赏月村的传奇人物,感到骄傲。”
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我相信,奔老爹也会以自己有个当城主夫
人的女儿,感到骄傲。”
单手抱着酒坛的奔大,伫立在村子口,像是赏月村的守护者。
望着栩栩如生的雕像,醉月又坠泪,她感激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城主,谢谢你。”
如果阿爹在九泉之下有知,相信他一定也会觉得自己毕生视酿酒
为生命,能成为赏月村的指标人物,这一生,他醉得也值得了!
“不用谢我,这是你阿爹用一生的心血换来的。”西门擒鹰由衷
的道:“也只有奔老爹有这种资格,成为赏月村的守护者。”
虽然他说得也对,但她心里清楚,没有他下令,就不会有这座雕
像。
泪眼盈盈,她的眼中盛满感激之情。
“我们进村子里去看看。”他扶着她,在村民的簇拥之下,俪影
双双的进入赏月村。
赏月客栈重新营业,店主依旧是牛二郎,所有从西城堡跟来的人,
全住进了赏月客栈。
参观过重建后的赏月村,醉月坚持要回自己的家去住,西门擒鹰
自然是陪在她身边。
原本窄窄的巷道,拓宽了些许,醉月的家重建之后,变化不大,
依旧保持原貌。
看着屋内相同的格局,熟悉亲切的感觉涌上,醉月鼻头一酸,两
行清泪倏流。
“重建的工作,都是村民做的,以他们对奔家的熟识,一砖一瓦,
又把奔家筑起,没有太大变化。我希望来到赏月村的人,都能来参观
奔家,知道奔老爹从前酿酒的情景。”
西门擒鹰巡视着四周,频频点头。这里,和他记忆中的奔家,相
差无几。
点个头,醉月认同他的作法。
“笑一个,好吗?”他走到她面前,轻按着她的双肩,俯首,在
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破涕为笑,她是太高兴了。
“城主,你为赏月村做的,实在太多了。”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他拉着她坐下。“重建的一切,都要
归功于村民们,没有他们的劳心劳力,就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些新建设。”
醉月打从心底赞赏她未来的夫君。
他一副漫不经心,优闲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爱民之心。
他设身处地,为村民设想。在两场大火之后,赏月村村民的日子,
其实并不好过,除了仰慕奔家之名买酒的客人顿减之外,连向来门庭
若市的酒楼,也受到了不小冲击。
他让村民们亲自打造新面貌的赏月村,一来,村民的生计有了着
落。二来,为自己的家园打拼,使得村民更加同心协力。
“城主,你一定会是个好国主的。”她相信他的一颗爱民之心,
一定会受到所有子民爱戴的。
“怎么?你想当国主夫人吗?”他笑着望她。
睨他一眼,她随他的话接:“当然,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当上国
主,而我这辈子赖定你了!”
虽然是玩笑话语,但她陪伴他的心意却是坚定的。
轻咬着唇,她羞地垂头。
“驷不及舌,可不许后悔!”
他起身,在角落边抱来一坛酒,放到桌上。
“这是奔家的酒?!”醉月惊呼。
方才她并未细看,以为摆在墙边一整列的酒坛子全是空的,只是
当装饰用。
“记得吗?吞丙头一回来取酒的时候,我用一坛梨花春瞒过他。
这一坛酒,正是我给他的那一坛。”
在缉拿同一虎时,同时撤换了县府,这一坛酒,是在府邸内搜出
的。
她记得,那也是他头一回帮了奔家的大忙。
醉月在柜子中,找来了两只酒杯。“阿爹生前不喜欢我喝酒,但
我想喝。这一坛酒,恐怕是仅剩的一坛,我想记住这味道,日后,或
许我也可以酿出一坛奔家的酒。”
“你一定可以的。”
和她面对面坐着,他举杯和她共饮。
他们聊着、笑着、彼此深情注视着
“城主,我没有看过你擒鹰,改日,你捉一只苍鹰给我,好吗?”
醉月喝醉了,眼波迷离的仰望他,酡红的脸上,浮现一朵迷人的
笑靥。
西门擒鹰坐到她身边,轻搂着她。
“你要苍鹰?不怕它伤了你?”
翦水般的醉眸,泛着晶亮的水波,她醉于酒,他却醉于她的眼中。
“我不要鹰,我只要擒鹰。”醉月的水眸中,蕴涵着对他的
满满爱意,小脸仰的高高的,傻呼呼的纯真笑容在脸上漾开。
烈酒浇身,美人偎胸,热烫的欲火窜烧着。
他的手搓揉着她红嫩的脸庞,头一低,吻住了她的樱桃红唇。
“嗯嗯”已醉了七、八分的醉月,小手朝他胸前一顶,
推开他,纤指抵住他的唇,咯咯笑道:“城城主,你你的嘴
里,全全都是酒味,好重、好重的酒味。”
“有吗?我不觉得。”
他双手搂住她的腰,黑眸中透现着浓浓的情欲。
醉后,她的纯真容颜添上一抹娇媚,令他的心蠢蠢欲动,将她搂
得更紧,他灼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
“有。你你没闻到吗?”
醉月把鼻子凑近他的嘴,嗅了嗅,浓重的酒味呛入鼻中,她捏着
鼻,小脸揪着。
“我也闻到你的嘴里有酒味。”他学她方才的举动,把鼻子凑到
她嘴边,嗅了嗅。
“有吗?”她一脸苦恼。
“用闻的不准,我要用吻的。”
一低头,他含住她微张的小嘴,舌尖顺势探入她的嘴里,搅弄她
满是酒味醇香的粉舌。
“嗯嗯”
他用力的吸吮,吮的她脑子一片混乱,她无助的攀附在他身上,
娇柔的身躯不断地扭动。
“醉月”
血脉偾张,她的扭动助燃了他体内的欲火。
“嗯城城主,不不要那那么用力的吸吸我
的舌头。”
一股强烈却陌生的情流,在她的体内窜散,她感到不安,但又想
深入探索。
在他放轻力道时,她主动反吻他,轻吮着他的唇。
“醉月,我抱你回房间去。”粗哑的低嗓,半询问半诱哄。
“很晚了吗?是不是该睡了?”
“嗯。”
“可是我我想再吻你的唇。”那种奇妙的感觉,还留在
她心头不散,她还没理清那感觉是从何而来。
“到房间去,我再让你吻我的唇。”
将她娇柔的身躯抱在怀中,沉稳的脚步,迈向了右侧的一窄房内。
第八章
窄小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小木桌,和一张木板床,床上的枕头和
棉被,都是稍早之前,醉月执意要睡这间房,为她所准备的。
西门擒鹰才把醉月放到床上,醉月像是怕他溜了一般,手紧抓着
他的衣角。
“城主,你你说话要要算数。”醉月的眼朦胧,她还是
没忘要理清心头那股热热的狂潮,因何而来。
“我说了什么?”两手轻抚着她的双颊,他痴醉的注视着她。
“你你说说要让让我吻你的唇的。”她紧张的拉着
他。“我还没有吻你你不许不许走喔!”
“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好吗?”
“嗯,好。”她身子一翻,费了一番力气,爬坐到他身边。“那,
我我可以吻你了吗?”
“当然可以。”他低柔的应允,大手已经圈住她的纤细柳腰。
醉月两手攀住他的肩胛,跪坐起身,缓缓的将唇覆上他的唇。
当他张唇,含住她的嘴时,那狂烈的感觉又来了。
她脑内一片混沌。“城主,我我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你
你今天吻我感觉不太一样?”
她身子往后一倾,分开了缠吻的两唇。
“怎么不一样法?”
醉月摇摇头。“好像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好热”
“你想知道原因吗?”
“嗯,想,我想知道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