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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了?”他的手不安分地滑进她的T恤领口,当掌心碰到她的内衣后,很不满地皱了皱眉。
盛诞翻了翻白眼,不厌其烦地把他的手拉出来,尽量维持正常语调继续道:“说让你醒来就去屈默工作室,他们要跟你讨论新品种发布秀的事。”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手是控制住了,可是唇失控了,不自觉地就吻住了她的脖子,“你呢,今天有没有工作?”
“有哦,晚上要去参加电影开机记者会。”
“为什么笑得那么荡漾?”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演电影啊,虽然只是配角,可是跟我对戏的那个男演员是我的偶像耶,超帅的”话说到一半,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原本只是若有似无吻着她的隋尘,突然用力地吸她的脖子。就算是昨晚才初尝人事,盛诞也有起码的常识,“喂!不要吸啦,万一被记者发现,你要我怎么解释啊!”
“就说是我的杰作。”大功告成,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她脖颈上烙下的红印。
“哈、哈哈哈。”盛诞干笑了数声,脸色一愣,斜睨他,“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公开关系这件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那就更不好笑了。你别忘了对于媒体和不明真相的群众而言,你可是刚失恋的人呐。”
“嗯,之前是失恋了,现在复合了,不行吗?”
完全鸡同鸭讲,她说的是他和杜言言好不好!
“好了,怎是不公开,行了吗?”他可以妥协,反正逼她就范的方法多的是,“你要不要来帮我走秀。”
“新品发布秀吗?我得先问过森哥才能决定呢。”
闻言,隋尘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掐住她的脖子,“帮你男人站台还得问过别人?”
“别无理取闹啦,他是我经纪人!”说是这么说,可是盛诞知道,就算森哥不答应,她也会死缠烂打到他点头为止。
不只是隋尘的新品发布秀呢,他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瞬间,她都想要参与。
“知道了,一会我亲自打电话给他。”他就不信任森敢说不!
“那先说好哦,帮你站完台我就先走,之后的媒体采访你来应付。”所有人都以为他们闹僵了,这种时候她替隋尘站台,那些记者会做出什么联想,她当然能猜得到。一想到要堆着伪善笑容回答一堆八卦问题,盛诞就觉得害怕。
“嗯。”
“对了!”突然想起来一些事,盛诞低叫着爬起身,“还没问你呢,为什么之前都没跟我提过你要自己开公司的事,我还是从杜言言给你做的专访里看到的。你知不知道那有多气人啊!”
“那期专访是她自己编纂的,我没接受她的任何访问。”
是吗?盛诞蹙眉愣了愣,很快就想起,这根本不是重点:“她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编得出?为什么你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和戚玄没听说?”
“因为戚玄跟你走得太近!他知道就是你知道!”他咬牙切齿地陈述着她和戚玄之间的亲密。
“所以你就是故意瞒着我的?”
“是,因为想给你惊喜。”
这话,让盛诞的气顷刻间消了:“好啊,那我等着收惊喜。”
“不问我是什么惊喜吗?”这个女人也太没好奇心了。
“不问了,既然是惊喜,还是留点期待比较好,你不就是想看我惊讶到的表情吗?”
他不禁伸出手,揉了揉她那头短发。的确,他就是喜欢看她又惊又喜的样子,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会让隋尘累积起更多自信,直至确定自己可以让她一辈子都幸福。
诚如隋尘所料,当由他亲自开口跟任森要人的时候,对方只迟疑了片刻就答应了,条件只有一个,别让盛诞摔倒。
听起来这是个很奇怪的条件?盛诞起初也这么认为的。
摔跤什么的对于模特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甚至都上不了新闻,有必要特地叮嘱吗?
“笨蛋,经纪人哥哥的意思是,不准隋尘再让你受伤!”
直到经由陆依丝的提醒,盛诞才彻底明白过来。
是啊,如果再伤一次,她是真的完了。上一回是丢了心,这一次是身心一起丢。
犹豫有的、彷徨有的、不安也还是有的,但盛诞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为隋尘站台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出现会让场面变得这么混乱,这很有可能会是她模特生涯中最经典的一场秀了吧。
她没想到的事还有很多。
比如,隋尘把她安排在最后那个单元,主题是婚纱秀。
她所展示的那件婚纱,有些背离传统,也有些背离她一贯的风格,盛诞觉得它更像糖果?没错,就是糖果。没有繁赘公主式的曳地长裙摆,及膝的裙摆也不是经典的白,而是淡淡的粉、蓝,叠加而成,单肩带,上身点缀着小巧的蕾丝花朵形状,和裙摆一致的颜色。这样的甜美和盛诞每次走秀时给人的性感和狂野差太多。
按照隋尘的说法,这不是屈默设计的,而是他。
当然了,也是他决定把这件婚纱交由盛诞展示,因为他画设计稿时就一直想到她。
听说设计灵感是,当她第一次叫他“隋尘哥哥”时,他觉得像被喂了糖一般的甜。
盛诞也没想到她不是一个人完成压轴秀,而是和隋尘一起。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觉得她是新娘,他是新郎,踏着红毯,携手从起点走到终点。
也难怪媒体区会乱成一团,那些此起彼伏的叫声,是时尚秀不该有的。
最让她没料到的是
“那个LOGO是麋鹿吗?”她挽着隋尘的手,转身,目光正对上T台尽头印有LOGO的背景墙。
“嗯。”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简笔画出的麋鹿标志,不禁荡出一抹甜蜜笑容:“该不会你的品牌就叫麋鹿吧。”
“嗯。”
“看来你爱我爱惨了。”尽管他一直没有说过爱,可是如果都到了这个地步,盛诞还感觉不到的话,她就绝对是脑子被门夹了。
“”
谢淼说,从隋尘出道的第一天起,他就开始在筹划自己的品牌。
当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时,关于品牌的名字,他们曾经暗中开会想了很久。
“麋鹿”这个名字被隋尘提出时,所有人都觉得太难听,可是他依旧坚持。
“如果没机会和她在一起,我至少可以给自己留点纪念吧。”
这是谢淼问他原因时,隋尘给的答案。
盛诞侧过头,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想着刚才临走时谢淼跟她说的那些话。
之前,每次走完秀,她都会有股浮华褪尽的不真实感。唯独这一次,盛诞竟然有股空前的踏实感。
这是属于她的品牌呢,难怪他会选在圣诞节这天办发布秀,一切都是为了她准备的。
他在筹划这一切的时候,她居然还躲在自己的世界里无病呻吟,甚至觉得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对她负起责任盛诞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是有病,差一点她就错过了最在意她的男人。
“盛诞,到了哦。”
车缓缓停下,陆依丝从副驾驶座上转过头来,提醒道。
盛诞被唤回了神,低下头,看了眼不远处隋尘的公寓楼,很久没来了,曾经遗落在这里的难受,全然都被幸福取代了呢。就连那些公寓窗户里透出的昏黄灯光,都让她觉得好温暖。
“那我先走了哦,你今晚又要跟三水哥打麻将是不是?别太晚,明天还有工作哦。”她拉开车门,临下车前,不忘提醒陆依丝。
“你和隋尘别折腾得太晚才是吧,啐,别明天皮肤又过敏!”
“”盛诞脸颊涨得通红。上回隋尘故意在她脖子上种的那颗小草莓,真的是给她带来了无数麻烦,最后森哥只能硬着头皮替她解释说那是皮肤过敏。
那…_…|||既然已经过敏过一次了,经常过敏也没什么吧。
她关上车门,冲着陆依丝挥了挥手,才往前走了没几步,身后又再次传来陆依丝的叫声。
“喂!”陆依丝按下车窗,探出头,“其实我发现我们运气还是不错的,彩票中不了奖没关系,只要能找到好男人就成,你记得尽快找他兑奖哦。”
“噗”盛诞忍俊不禁。
——我早说过,他妈的就没有不贱的男人,就算有,像我们俩这种买了这么多年彩票连个安慰奖都中过的人,也绝对没运气遇上。
这是当初陆依丝骂隋尘时说过的话吧。
都什么叫“我发现我们运气不错”,是说同样彩票中不了奖的她,也遇见好男人了?
那两个人打麻将打出感情来了!
“笑得很甜蜜哦。也对,今晚你让所有人知道隋尘是你的了,很得意是不是?”
盛诞刚用隋尘给的钥匙打开公寓楼的大门,冷不丁的,一丝阴凉的话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惊愕地看着从楼梯间缓步走出来的那道身影。
杜言言!她居然把这个女人给忘了!
“你放心,不用怕。有隋尘这样的男人,又有沈非这样的爸爸,我敢拿你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杜言言的口吻很自嘲。
盛诞说不清楚杜言言是怎么知道沈非是她爸爸的,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也不需要去弄明白这些细节了。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远离杜言言。
“别急着走啊。怎么,你赢了,就不想向我炫耀下出口恶气吗?”
“”闻言,盛诞背影一僵,顿住脚步。她闭了闭眼,深呼吸,再次张开双眼的同时,她转过身,抿唇看向杜言言,“如果你今天来这里是想找我撒气的话,那对不起,我一直觉得你是咎由自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恕不奉陪。”
“什么叫咎由自取,被成律那样不留情面地甩掉?被隋尘封杀?当初可都是这两个男人自己招惹我的!”
“是吗?那你更应该反应,不是吗?居然能让两个爱过你的男人最后这样对你,还真不容易啊。”盛诞按下电梯,瞥了眼一旁的楼层显示,飘出一丝讽笑。
“多谢夸奖。”
“”人家没有在夸你。
“怎么。你以为我是来认输的吗?”看她无言以对,杜言言得意地扬了扬唇。
盛诞实在是打心底里佩服她,事到如今,她依旧能有如天后驾临般的气势。
“如果不是我放手,你根本得不到隋尘。”
哈,不错啊,她也知道自己不知珍惜放开了隋尘的手吗?
“不妨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爱过隋尘,只不过有人疼才会显得比较出众嘛。DP代言签约酒会那一晚,我用你在香港出事的照片威胁隋尘,让他回头。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戚玄的绯闻见报,以他的个性,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事情始末都告诉你,甚至向你告白。可惜,你错过了最佳时机。没错,在英国机场的那张牵手照,是我找人拍的,那次牵手也是我主动的。哈,我没想到,那么简单的伎俩你都会信。你对你们的爱情依然充满信心吗?”
“”盛诞承认,她当时不该在没有听过隋尘解释的情况下,就坚持认定自己的猜想。
如果她够理智,打一通电话给他的话,也学他们会少走很多冤枉路。
可是,那样的话,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对隋尘有那么重要吧。
“所以,输的人时你。而我的目的,无非是想报复成律,让他最疼爱的弟弟难受,我成功了。被封杀算什么,《男色》主编的工作我早就不想做了。有家法国时尚杂志邀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