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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们当作玩物。
(三)我的另一个朋友荔蕊,她父亲张老板是个亿万富翁。男人有钱就变坏,五十岁的刘老板虽然没有和妻子离婚,但在外面包养了两个情妇。这两个情妇一个叫阿美,一个叫阿丽,都是20岁,长得很漂亮。张老板还分别给她们各雇了一个日本女佣。
张老板的妻子刘夫人知道此事后,就装作不知道。都这个年龄了,她对此事不在乎了,但还是有点伤感,就向女儿荔蕊诉苦。荔蕊今年20岁,正在大学里面读书,长得非常漂亮。
荔蕊听后,决定给母亲出气,但出气的对象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她父亲的两个情妇。
一日,张老板到外国去考察,要在国外呆一个月。张老板离开后,荔蕊找到张老板包养阿美和阿丽的地方——一个海滨别墅。
摁过门铃后,阿美的日本女佣美惠子来开门,她认识荔蕊就让她进来了。
荔蕊来到客厅,不请自坐。美惠子来到她面前,躬身说道:“小姐,你有什么事啊?”
荔蕊把一只腿翘在另一只腿上,对美惠子说:“把她们两个叫过来,我有事找她们。”
美惠子:“请问小姐找她们什么事?”
荔蕊喝斥道:“让你叫就去叫,费什么话?”
美惠子见荔蕊生气了,赶忙去叫阿美和阿丽。
不一会,阿美和阿丽各自从自己的房间中出来了。
荔蕊指了指一指一旁的沙发,示意她们坐下,好像她就是主人。
阿丽笑着说:“你是小荔啊,听老板说起过你。”
荔蕊:“闭嘴!小荔是你叫的吗?”
阿丽受到荔蕊的训斥,满脸通红,不知怎么才好。
荔蕊:“你们两个小狐狸精勾引我父亲,该当何罪啊?”
阿美说:“小姐,不是我们勾引你父亲,是她包养的我们。”
荔蕊:“闭嘴!你这个贱货还敢给我顶嘴。”
阿美听到荔蕊骂她,就说:“小姐,你怎么能骂人呢?”
“啪啪”接连两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阿美的脸上,“我不但骂你,还要打你呢。”
阿美捂着脸:“小姐,你也太过分了。”
荔蕊飞起一脚,把阿美踹到在地,一只脚踩在阿美脸上。阿美在下面挣扎,想把头从荔蕊的脚下挪开,但被荔蕊死死踩在脚下。
荔蕊的气势把阿丽也慑服了,她竟然跪在了荔蕊脚下。
荔蕊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阿丽,征服感油然而生。
荔蕊把踩在阿美脸上的凉鞋往前一甩,光脚踏在阿美脸上,同时命令阿丽:“贱狗,爬过去把它叼过来。”
阿丽十分不情愿,不肯爬过去。
荔蕊:“你难道想要向她学习吗?”
阿丽没有办法,忍着屈辱,向鞋爬去。爬到鞋那,她用手拿起鞋,转身往回爬。
“贱狗,我让你叼回来,你见过狗拿东西吗?”
阿丽见荔蕊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委屈的哭了。
“贱狗,不许哭,赶快把它叼回来。否则”
阿丽很害怕,连忙擦干眼泪,用嘴咬住荔蕊的凉鞋,爬到荔蕊脚下。此时,阿美的脸正被荔蕊的脚肆意蹂躏。
阿丽:“我把你的鞋拿回来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荔蕊:“只要你表现得让我满意,我就会放过你。你把它好好舔一舔,记住要把它舔干净。”
阿丽见荔蕊要自己舔她的鞋,很是委屈。
荔蕊见阿丽不肯,抬起踩在阿美脸上的脚把跪在地上的阿丽踢到在地,然后一只脚踩在她的脸上。
阿美见荔蕊把脚从自己脸上移开了,想爬起来。没想到荔蕊把另一只脚踩在她的脸上。这样,荔蕊一只脚踩在阿美的脸上,另一只脚踩在阿丽的脸上,真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们脸上,她们痛苦得叫起来。
荔蕊鄙视地看着自己脚下的两张脸,说到:“你们服了吗?还敢违背我的意志吗?”
阿美和阿丽几乎同时喊道:“不敢了。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荔蕊坐到沙发上,两只脚仍踩在她们脸上,不过由于已经坐下,压力没有那么大了。
荔蕊把踩在阿美脸上的凉鞋甩到一边,“贱狗,爬过去把它衔回来。”
阿美不敢不从,很委屈的样子。她缓缓爬到荔蕊的凉鞋处,张开粉嫩的小嘴把它衔上,然后爬回来。
“贱狗,你们一块舔我的凉鞋。要好好工作。不认真后果很严重。”
另一个女孩让自己舔她的凉鞋,这使阿美和阿丽都感到十分屈辱。但是,尽管她们有两个人,但她们已经被荔蕊所慑服,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乖乖听她摆布。
荔蕊看着她们舔自己凉鞋的样子,征服感让她非常快乐。
过了五分钟左右,荔蕊让她们停下来。
“贱狗,记住,以后见到我要跪下磕头,叫我主人、女王或者奶奶都可以。”
阿美和阿丽一起向荔蕊磕头,“奶奶饶了我吧。”
“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我的脚有点累,你们给我舔舔。”
阿美和阿丽已经完全驯服了,乖乖地舔荔蕊的脚。
荔蕊:“你们两个贱狗都好好舔,舔得好就奖励,舔得不好就惩罚。”
荔蕊的这句话把她们两人舔脚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两人展开了竞争,都想超过对方。阿美含着荔蕊的脚趾来回吮吸,阿丽的舌头伸进荔蕊的脚趾缝中来回摩擦。荔蕊舒服极了,不但是生理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心理的快感。
一刻钟过后,阿美和阿丽把荔蕊的脚上上下下舔了个遍。
荔蕊:“好,都停下来吧。你们两个舔得都不错。我给你们一人一个奖赏。”
然后她向日本女佣喊道:“女佣都过来。”
美惠子和美智子刚才都偷看了这一幕,一方面她们对荔蕊很是畏惧,另一方面见到原来使唤她们的阿美和阿丽成了荔蕊脚下的玩物,她们又幸灾乐祸。
美惠子和美智子来到荔蕊面前,看到她们的主人都跪在荔蕊的脚下,也自觉的一起跪在荔蕊脚下。
荔蕊:“阿美、阿丽,我给你们的奖赏就是打着两个女佣的耳光。她们刚才幸灾乐祸了。”
阿美和阿丽正想找人发泄,又听到两个女佣幸灾乐祸,接到荔蕊的命令后,跪在地上朝着同样也跪在地上的美惠子和美智子连扇耳光,她们一口气各打了几十个耳光,打得美智子和美惠子哇哇直叫,但她们不敢反抗,就像阿美和阿丽不敢反抗荔蕊一样。美智子和美惠子挨打后,并没有怨恨荔蕊,因为荔蕊在她们眼中就是女神,怎么玩弄她们都不会怨恨的,她们怨恨的是阿美和阿丽,不过到后来也不怨恨了,因为她们彻底沦为阿美和阿丽的奴隶,心甘情愿地做起她们的奴隶。这是后话。
荔蕊:“今天就到这儿吧。改天我还过来。你们想想如何让我高兴。”
两天后,荔蕊再次来到这里。这次,阿美和阿丽都表现得很乖。荔蕊刚一进来,两个人就一起跪在荔蕊的脚下喊道:“欢迎奶奶!我们给奶奶换鞋。”
说完就要用手脱鞋。
荔蕊:“贱狗,你们只配用嘴给我脱鞋。知道吗?”
阿美和阿丽连连称是,两人连忙用嘴给荔蕊拖鞋。荔蕊今天穿的是帆布鞋。阿美和阿丽先用嘴把鞋带解开,然后用嘴咬住鞋跟使劲往下拽,费了半天劲才脱下来。
荔蕊:“你们两个贱狗这么笨呢?以后要加强训练。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相互用嘴脱对方的鞋,把它练好了。”
阿美和阿丽连连称是。
阿美和阿丽各衔着一只新拖鞋给荔蕊穿上。荔蕊从她们头上漫过,走向客厅,阿美和阿丽爬在后边跟着。
荔蕊坐在沙发上,阿美和阿丽爬到她的脚下跪好。
“贱狗,把我的袜子脱了。”
阿美和阿丽变得聪明了,她们知道要用嘴来脱了。她们咬住荔蕊的白棉袜袜尖,一会就把它们脱了下来。
荔蕊故意捉弄她们:“这两只袜子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阿美讨好地说:“奶奶,我把它叼回您的鞋里去吧。”
阿丽也不甘落后:“奶奶,让我叼过去吧。”
荔蕊用手抚摸着她们的头:“你们的忠心可嘉,但是都不够聪明。给我好好想想。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思考,一分钟后还答不对,就等着挨耳光吧。”
一说到耳光,阿美和阿丽条件反射似的感到脸疼。为了不再挨耳光,她们竭力地去想。
“好了,时间到了,给你们两次回答的机会,如果两次都回答错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阿美:“奶奶,您的袜子应该放在茶几上。”
荔蕊:“恭喜你,回答错误。”
阿美听到恭喜你是很高兴,但接下来的话让他失望。
荔蕊指着阿丽:“你来说。”
阿丽:“奶奶,您的袜子应该放在沙发上。”
荔蕊:“还是错了。”
阿美:“奶奶,您的袜子应该放在阿丽的嘴里。”
阿美好像是突然来了灵感,刚刚说完,她自己为自己的想法也感到很好笑。
荔蕊被阿美逗乐了,她问阿丽:“阿美说我的袜子应该放在你嘴里,你说它应该放在哪里?”
阿丽:“阿美说的不错,奶奶的袜子就应该放在我的嘴里。品尝奶奶的袜子是我的荣幸。”
阿丽的话把荔蕊逗得大笑起来。“阿美聪明有余,但忠心还是不足;阿丽忠心可嘉。阿美,由于你的忠心不足,所以要接受惩罚;阿丽,你忠心可嘉,我要给你奖赏。”
阿丽听荔蕊要奖励自己,感激地跪在荔蕊脚下磕头不止;阿美听荔蕊要惩罚自己,害怕地跪在荔蕊脚下也磕头不止。
荔蕊:“阿丽,奖赏你打阿美十个耳光。阿美,这也是对你的惩罚。”
阿丽听说要打阿美耳光,有点兴奋。但阿美不情愿,她想荔蕊乞求:“我只想让奶奶你打!”
荔蕊:“我的话你敢不听?阿丽,打!”
“啪啪啪啪坡”
阿丽打了阿美十个清脆的耳光。
阿美心里很窝火,想着找机会打阿丽十个耳光。
荔蕊把两只白棉袜分别塞进阿美和阿丽口中。“不能光让阿丽品尝,阿美也应有份。你们好好品尝。”
阿美和阿丽装出陶醉的样子,荔蕊看着忍不住大笑起来。“含着我的袜子给我磕头!”
荔蕊一声令下,阿美和阿丽含着荔蕊的袜子给她磕起头来。
“我不说停下来就不能停下来。”
磕着磕着,两人渐渐磕不动了。荔蕊便让她们停下来。
“日本女奴,打盆温水过来。”
美智子和美惠子听到荔蕊的命令,连忙打了盆温水过来。
“你们两个贱狗趴在一边看着。”
荔蕊对美智子和美惠子道。她们乖乖地趴在一边。
“阿美和阿丽给我洗脚!阿丽先来。袜子你塞到美智子口中。”
阿丽见荔蕊让自己先给她洗脚,认为这是对自己的嘉奖,非常高兴。她把荔蕊的袜子从自己口中取出,然后塞到美智子口中。之后,她跪在荔蕊的脚下,把脸伸进洗脚水中,用嘴给荔蕊洗脚。洗着洗着,荔蕊突然抬起脚,把阿丽的脸踩进洗脚水中。阿丽大口大口地喝着荔蕊的洗脚水。突然,荔蕊把脚从阿丽头上移开,命她停下来。
阿丽:“奶奶,您的洗脚水真好喝,我还想喝。你怎么让阿美给我抢啊?”
阿丽居然在荔蕊面前撒起娇来。这让荔蕊在感觉阿丽下贱的同时,也感觉她很可爱。所以,她用温和的语气说:“阿丽听话,奶奶的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