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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纯子命令道:“贱狗,把我的鞋脱下来!”
我急忙用嘴去拖纯子的船鞋,船鞋脱起来比帆布鞋容易,很快脱了下来。
“贱狗,把你的狗脸伸到鞋中。”
纯子命令道。
我连忙趴在地上,嘴伸进其中一只鞋内,眼睛放在另外一只鞋内。纯子把双脚踩在我的头上,肆意蹂躏着。
玩了一阵后,纯子命我翻过身,然后双脚踩在我脸上蹂躏揉搓。我下贱的脸被纯子高贵的玉足肆意蹂躏着,我下面撑起了帐篷。纯子看到了,骂我到:“真是个下贱坯”纯子这样玩尽兴后,又命令我用嘴把她的丝袜脱下来。幸亏她和芷秋穿的都是短丝袜(好像专门是是为了玩弄我才这么穿的)我没有费太大劲就把两只袜子脱了下来。之后,我自觉地把纯子的袜子裹挟进口中。
纯子:“贱奴,躺下!”
我乖乖地躺在草丛上。纯子光着双脚踩在我脸上肆意蹂躏,前后揉搓,左右摩擦,上下拍打,脚趾压眼睛、脚趾夹鼻子,想尽办法玩弄我。我下面兴奋的不行了,最后,当纯子把一只脚往我那里一放,很快就泄了。
纯子:“今天就玩到这里了,以后随叫随到,你就是我脚下的玩具,知道吗?”
我含着她的黑丝袜含混不清地说:“主人,贱奴知道!”
然后我伺候她穿上鞋。
“晚上六点前袜子不准取出来。”
说完,她从我的头上迈过,扬长而去。
我看了一下湖东,阿强正跪趴在地上,一位欧美漂亮女孩一只脚踩着他的头,另一位欧美漂亮女孩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看来他还要继续玩下去。
突然,我想到下午两点还有课。一看时间,已经两点过两分了,再去肯定迟到了,另外嘴里还含着纯子的袜子,不如第二节课上课之前再过去吧。现在继续留下来观看阿强。
一位欧美漂亮女孩把一只脚伸到阿强的嘴前,学生主席趴在她的鞋面舔起来,另一位欧美漂亮女孩一只脚踩在他的头上。
接下来,一位欧美漂亮女孩一只脚踩在他的嘴上,另一位欧美漂亮女孩一只脚踩在他的额头上。
接下来,一位欧美漂亮女孩脱掉鞋双脚踩在阿强的脸上,另一位欧美漂亮女孩脱掉鞋双脚踩在他的胸脯上。幸亏他比较强壮,不然被踩死。两位漂亮女孩可能见他特别强壮,才敢这么踩得吧。
之后,阿强又趴在地上,她们双脚站在她的背上。阿强完全沦为她们脚下的玩物。阿强也就只配跪在这两位欧美漂亮女生脚下磕头舔鞋,任她们践踏!
两点半以后,湖边开始渐渐人多起来。两位欧美漂亮女孩停止了对他的玩弄。她们离开了湖边,阿强也走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往教室里面赶。在教学楼门口遇到学生会主席,我含着纯子的袜子没法说话,就朝他微笑了一下。他因为心虚也仅朝我微笑一下,相互之间没有说话。
等我们感到教室,第二节课快要上了。我选择倒数第二排最里面的一个座位坐下,学生会主席坐在了倒数第一排的中间。幸好一下午无事。
下午三四节没课,于是我就离开教室去图书馆看书,因为在图书馆中最有利于我现在的状态,不用说话。
五点半的时候,芷秋突然给我打电话。我急忙离开阅览室在外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电话。纯子命令我六点之前不准取出她的袜子,她的命令就是圣旨,我岂敢违背,因此,我只好含着袜子含混不轻地给芷秋说话。
芷秋很快就明白我嘴里是含着袜子了,而且是纯子的袜子了,她让我去一个草坪上等她。我很快出了图书馆,来到她指定的那个草坪上,坐下等她。过了一会,她过来了。看到我嘴唇鼓鼓的,她笑着问我:“我的袜子味道好,还是纯子的袜子味道好?”
我含混不清地说:“主人,你们的袜子味道一样好。”
芷秋:“你这个贱狗倒还诚实,没有逢人说话。我想如果纯子这么问你,你也会这么回答。”
我说:“是的,主人。主人你为什么那么宽荣,允许我给纯子做奴隶?”
芷秋:“既然你一开始是把纸条塞给她,你就做她的奴隶好了,她也挺漂亮的。只要你忠于我就行!”
我给芷秋磕头:“多谢奶奶!多谢主人!多谢女皇!”
六点钟,我取出纯子的袜子。吃过饭,我脱下芷秋脚上的粉红色棉袜,晚上睡觉的时候把它含在口中。
(四)星期四午后,芷秋和我在湖心岛玩耍。见四周没人,我跪在她的脚下先是磕头,然后又舔起她的船鞋来。这时有一个男生走了过来,可能是他看见我给芷秋磕头舔鞋了。没想到他过来以后扑腾一声跪在芷秋的脚下,用不熟练的汉语说:“尊贵的女皇,我是日本留学生桥本二郎,我十分崇拜您,我可以想他一样做您的狗吗?”
芷秋很兴奋,转眼之间又多了一个奴隶,而且是个外国的奴隶。
芷秋:“你想做我的狗啊?可以啊,不过就怕你做不到。”
桥本二郎:“奶奶,您放心,您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甚至喝您的圣水吃您的黄金都行。”
芷秋:“什么圣水?什么黄金?”
我说:“他是要吃您的大便,喝您的小便。”
芷秋眉头一皱:“真恶心,谁让你吃屎喝尿了,你怎么这么变态?”
桥本二郎:“奶奶,您有所不知,这在我们日本非常普遍,男人都喜欢喝美女的圣水、吃美女的黄金。还有专门这样的的饭店呢。”
芷秋:“我想吐,你们日本男人真是下贱无比而且变态无比。”
见桥本二郎下贱无比的样子,芷秋捉弄他,她指着我对桥本说:“他是我的奴隶,你要做我的奴隶,恐怕他不高兴,你要求他。”
桥本二郎朝我磕起头来:“爸爸,我想做奶奶的奴隶,我恳求您答应。”
芷秋和我听了桥本的话都大笑起来,他居然叫我爸爸。真是下贱之极。不过这家伙虽然下贱却很聪明,知道我是芷秋的奴隶而不是男朋友,所以叫我爸爸而不叫爷爷。
芷秋继续捉弄他:“如果他是我男朋友,你怎么称呼他?”
桥本:“爷爷!奶奶,我说的对吗?”
芷秋和我再次大笑起来,芷秋都笑完了腰。
芷秋笑着对我说:“你同意你儿子做我的奴隶吗?”
我说:“人家都那么虔诚,我同意。只不过我以后不能叫您奶奶了。”
芷秋:“是啊,你进了一级,你以后就不要叫我奶奶了。”
桥本磕头:“多谢奶奶!多谢爸爸!”
芷秋把脚上的船鞋甩出去:“贱货,爬过去叼过来!”
桥本兴奋地爬过去,很快就把芷秋的船鞋给叼了回来。
芷秋又把另一只鞋甩出去,桥本很快又把它衔了过来。
芷秋用脚踩在桥本的头上以示奖励,桥本激动万分。
就在这时,又过来一个欧美男生,他过来之后二话不说,就跪在芷秋脚下,然后用汉语说要做芷秋的奴隶:“高贵的女皇,我是来自美国的留学生约翰,我想做您脚下的一条狗,可以吗?”
芷秋更加兴奋了,又有一个欧美男生要做自己的奴隶了。她故意捉弄约翰:“你想做我的狗”
约翰:“是的女皇,贱奴想做您的狗!”
芷秋接着捉弄他:“你想做我的狗我非常欢迎,但恐怕我的两个奴隶不会答应,你的恳求他们。”
芷秋这么一说,桥本二郎很兴奋,露出趾高气扬的表情。
约翰对我们说:“两位朋友,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做这位尊贵女皇的狗吗?”
我还没有说话,桥本说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你求我们,得给我们跪下磕头。”
约翰:“我凭什么给你们磕头,我又不是做你们的奴隶。”
桥本:“这是规矩,后来的奴隶要给先来的奴隶磕头,征求他的同意。我刚才就给他磕头了。你现在也得磕头。”
约翰可怜地看了芷秋一眼,芷秋做出一副无助的表情。约翰明白了,这头必须磕了。于是,约翰就给我磕了三个头,但只给桥本磕了一个头。
桥本:“凭什么就给我磕一个?”
约翰:“谁让你是后来的呢?”
桥本:“你想造反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芷秋在桥本脸上左右开工,打了他十个清脆的耳光。“贱狗,竟敢这么放肆!”
桥本恐慌万分,连连给芷秋磕头。芷秋一脚踹在他的额头上,桥本倒在地上。然后,芷秋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桥本脸上碾压起来,桥本的脸在芷秋脚下扭曲变形。
芷秋坐回来,桥本也爬了过来,脸上全是芷秋的鞋印。
芷秋:“贱狗,以后再敢如此放肆,有你好看看的。”
桥本:“女皇饶命,贱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顺水人情:“主人,他已经知错了,就饶了他吧。”
芷秋:“看在你爸的面子上饶过你,还不快谢过你爸。”
桥本给我磕头:“多谢爸爸!多谢爸爸!”
约翰不解:“女皇,他怎么称呼他为爸爸?”
芷秋笑道:“你这个西洋人是不懂得,他仅仅是一种尊称而已。以后你也叫他爸爸。”
约翰:“女皇,贱奴遵命。”
芷秋对桥本和约翰说:“你们以后不但要听从我的号令,也要听从你们爸爸的号令。听到没有?”
桥本和约翰给芷秋磕头:“主人,贱奴知道了!”
约翰:“女皇,我和桥本之间呢?”
芷秋:“你们就以兄弟相称吧,约翰你来得晚,就叫桥本哥哥。”
桥本听芷秋让约翰叫他哥哥,又高兴起来。
约翰:“女皇,贱奴愿跪在您的脚下舔您高贵的玉足。乞求女皇恩准。”
芷秋不屑地说:“贱狗,你配吗?就连你爸爸都没有舔过我的脚。你连舔我的鞋面都不配,只配舔我的鞋底。”
约翰:“女皇,贱奴知错了。”
芷秋:“桥本和约翰你们现在把我的鞋底舔干净,有一点不干净,你们就等着瞧吧。”
桥本和约翰趴在芷秋脚下,芷秋鞋跟着地,把鞋底面向他们。他们津津有味地舔起芷秋的鞋底来。我则坐在芷秋旁边跟她聊着天。
过了一会,芷秋问道:“贱狗,舔干净了没有?”
桥本和约翰异口同声:“女皇,贱狗把您的鞋已舔干净了。”
芷秋对我说,你去检查一下。我跪在芷秋脚下,托起她的双脚,看看了鞋底。鞋底已经被桥本和约翰舔得干干净净。
芷秋:“你们两个表现的不错,现在我把袜子赏赐给你们,你们每人一只。不过,你们的贱嘴不配和我的脚接触。就由你们的爸爸脱下来给你们。”
我跪在芷秋脚下用嘴脱下她的黑色短丝袜,然后交给桥本和约翰。他们看着手中的黑丝袜,眼睛像放光一样,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塞进口中,陶醉地品尝起来。
芷秋对我说:“看来还有比你更贱的。”
我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只有更贱,没有最贱。”
芷秋被我的话逗得大笑。之后,她对桥本和约翰说:“你们两个贱狗含着我的袜子给我磕一千个头,狗狗你查着。”
桥本和约翰两人就在芷秋的脚下不停地磕起头来。一千个可不是小数目,两人磕完后都累得气喘嘘嘘。
芷秋:“桥本和约翰你们现在都滚吧,随时等侯我的命令,必须随叫随到,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