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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裴红芬擦眼泪的手一顿,看朱凤凤认真的嗅着空气,感到很好奇,“你在闻什么?”
“曼陀罗!”朱凤凤看着裴红芬,一本正经地说出三个字,“这里怎么会有这个味道?这里不应该有这个味道啊!”
“什么意思?”不要怪裴红芬孤陋寡闻,自从小海出事后,她真的已经没再去管过道上的事。
“不对,这不是曼陀罗,只是味道有点和它相似。”朱凤凤紧着鼻子,再次对着空气用力嗅上几口,又开始自言自语,跟着脸色都变了,“下药的人,心肠也太歹毒了,这种迷魂药,多闻一点都会让人昏睡上个十天八天的,何况还是密度这么浓!”
听了她的话,裴红芬忽然明白了什么,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昏倒了,她怎么没想到呢?
明道远既然是明珠亲生父亲这件事,被揭露出来后,明道远有可能会做的破罐子破摔。
如果凌漠真被他弄昏迷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缓过气后,她想到的第一件事还是打电话给李建国,凌漠估计是真有危险了,明珠有多爱他,就折射出明道远有多恨他。
不行,她一定不能让他有危险,自己丈夫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他还答应要帮小海报仇,在她心里,早把凌漠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个念头跳到脑海里后,裴红芬也不管朱凤凤这个外人还在场,当即拿起手边的电话。
因为刚才已经拨打过,她直接只要按下重播键就可以了,反过来说,以她现在受惊吓的程度来看,那十一个数字,只怕真的没力气按完。
朱凤凤并不知道,裴红芬忽然担心成这样是为了什么事,她以为,这味道,是凌漠这些年,公司发展的太好,引来了眼红人的报复。
她的声音,混合着接通电话的嘟嘟声一起响起,“裴姨,你放心,有我在,无论他迷药藏在哪里?下的有多强,我都有办法。”
电话在响了几声后,被那头的人掐断,就当裴红芬打算继续重拨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估计是一路赶的太急,站到裴红芬身边时,李建国喘着粗气不说,额头上冒着一层汗珠。
他直接问自己的妻子,“你说明珠不见了?”
随着朱凤凤的几句话,裴红芬现在已经不再担心明珠,事实上,等冷静下来,她觉得有明道远在,明珠肯定不会有事,相反的,她现在很担心凌漠。
她想到这么些年,明珠对凌漠近乎着魔了般的痴迷,一股子凉气,直从脚底渗出。
“明道远说他知道明珠在哪里。”裴红芬看向丈夫的眼睛,“我现在是在担心凌漠。”
听裴红芬说明珠没事,李建国长长松了口气,在妻子身边坐下,“凌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担心的。”
因为朱凤凤在,他并没说现在的凌漠,自己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裴红芬依然很担心,“可是……”她朝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弯着腰,正像只狗一样,在四处乱闻的朱凤凤看去,“她说屋子里有迷药的味道。”
李建国这是已经调整好情绪,等平静下来,他也隐隐闻到弥漫在空气里,淡到几乎让人忽视掉的那层异味。
他看了裴红芬一眼,起身朝朱凤凤走去。
他受过重创的那条腿,赶了很长的路,即便他想轻手轻脚的出现在朱凤凤身后,然后给她来个出其不意,得到最真实的答应,仿佛灌了水泥的腿,也不给他这个机会。
听到沉重的推步声,朱凤凤回头看去,只一秒钟,她马上捂着嘴,发出一声尖叫,“你……居然能站起来!”
刚才只顾着找迷药的源头在哪里,居然忘了闯进别墅的那个中年男人昨天是坐在轮椅上的,而且他也不会说话的。
双眼瞪到最大,嘴巴张大仿佛能塞进去一个鸡蛋那么大,朱凤凤才缓过神来,看着骤变的李建国,她第一反应,不是他是伪装的,而是眨眨眼,很天真,很烂漫的这样说了句,“哇塞,都说中国将会是未来主宰整个世界的大国,没想到医术已经这么高超了。”
顿了顿,又自我感叹的补充道:“李叔,你应该感谢祖国,感谢我们的祖国已经强大到这地步了!”
痛失独子后,李建国基本已经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至少在面上是这样,这次,他真的控制不住的,嘴角抽了抽。
他没理睬朱凤凤的一腔爱国之言,而是直接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这个屋里有迷药味?”
当年害失去儿子的幕后凶手,至今都没找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在变的越发谨慎的同时,也有点早木皆兵。
朱凤凤丝毫不惧怕的回瞪他一眼,“因为我爸叫朱大贵啊。”
李建国纳闷,“这和你爸爸叫朱大贵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啊!”朱凤凤显然是后悔,无意中提到自己老子了,言辞明显开始躲闪,一副不大想继续说下去的样子,“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反正就是因为他,我才会对迷药格外敏感。”
大好的线索在眼前,李建国显然没有这么轻易放过的机会,他一把抓住朱凤凤的手腕,很用力,只几秒钟,朱凤凤雪白的手腕已经可见一圈青紫。
她吃痛惊呼,“你这个死老头,你有毛病啊!快放开我!当心我让我爸朱大贵找人灭了你!”
李建国丝毫不理会她的威胁,抓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在瞬间有加上几分,“快说,再不说,在你爹灭了我之前,我就把你的手先给废了!”
朱凤凤痛到眼泪都憋出来了,本来还想嘴硬上那么几句,但,当看到李建国眼底的杀意,她真的胆怯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穿鞋的怕光脚的。
她朱凤凤如果不算上三年前,强上端木宇的那次,还算得上是粒没开花的芝麻,美好的生活还在等着她,她可不想死。
死亡面前无勇士,何况还是在她爹朱大贵,什么都没小命要紧的教导下,她更是出奇的怕死。
“别,这位大叔,你可千万别激动。”朱凤凤哭丧着张脸。
在开口说接来下的话前,在心里暗暗祷告了一通,亲爹啊,不是女儿要揭你的短,实在是女儿不敢忘记你的教导,无论什么发生什么事,保住小命最重要。
“你说还是不说?”李建国说着,手上的力气又重上几分。
裴红芬尽管有些不忍心看下去,想到朱凤凤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知道迷药这些不是正道上的事,也强逼自己不开口。
“我说……”朱凤凤又是一声哀嚎,“我爸朱大贵,在发财前,是个杀猪的,他看着五大三粗,其实胆子很小,每次杀猪,只要那些猪挣扎一下,发出嘶叫声,他就会吓的腿软,就这样,当别人生意很红火时,他却只能蹲在墙角眼红的看着,后来某一天,他忽然就雄起了,那时,我年纪还小……”
感觉到掐在手腕上的力气小了几分,朱凤凤长长的吐了口气,继续朝下说道:“有次好奇,也是为了看看朱大贵是受什么刺激了,忽然间就雄起了,就早早的躲在了他杀猪那个地方的门后面。”
似乎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的愉快,朱凤凤瘪瘪嘴,一副快哭的样子。
看她这样,李建国眼尖手快的放开了她,顺带着,带着那条,不大方便的腿,跳到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朱凤凤惨着张脸,偏头过朝裴红芬看去,“裴姨,接下来发生的事,你都猜到了吧?”
看她眼眶泛红,一张小脸惨白,裴红芬心底的母爱一下子被勾起了,起身大步走到她身边,“孩……”
那个“子”字还没来得及做出口型,那头朱凤凤已经摇着头,兀自朝下说道:“我那无良的大贵爹,居然是用迷药把所有的猪都给迷昏了这招,杀的猪,那天,我也和那些猪一样,都被他迷昏过去了,他却不知道我躲在门口面,等找到我时,已经是两天后……”
提到那段极伤她幼小心灵的往事,朱凤凤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整个人都像是被泡懂啊黄连里,俨然成了着世界上最苦命的人。
既然朱凤凤已经被排除在外,李建国就要和裴红芬从长计议,和裴红芬一样,他也很担心凌漠。
COZY是明道远伪装的事,他很早就知道,从明珠带他来给自己看腿时就知道了。
想起那段往事,当中有个连裴红芬都不知道的插曲,再次跳到脑海里,COZY是主动把自己是明珠亲生父亲的事,亮给他看的。
从那一刻,李建国就知道了一件事,明道远这是问他索要救治他腿的报酬。
那个报酬很简单,就是好好照顾和保护明珠,不能让她有半分伤心,这也是他对叶晨动杀机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裴红芬接受到丈夫的眼神,轻轻拍了拍朱凤凤枫手背,以示安慰后,就想回房和他商量下正事。
但,当她刚要抽回手,整个人,在下一秒钟,却被人抱了个满怀,朱凤凤把她当成了自己早逝的母亲。
匍在她胸口,哭的稀里哗啦,眼泪鼻涕,弄了裴红芬一胸口,“裴姨,我在医院里抢救了一个星期,才活过来,所以现在我才特别的怕死,呜呜……也是自从那以后,我对迷药的气味特别敏感……”
“嗯,我知道了。”被人依恋的感觉,其实特别好,尤其是到了裴红芬这个年纪,她有点不忍心推开怀里的女人。
“孩子他妈,我找你有事。”事情发展到最后,李建国不得不出声提醒。
“我可怜的孩子,我有点事先去一下,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裴红芬说出这句话,无意也把开始吧朱凤凤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朱凤凤恋恋不舍的离开裴红芬的怀抱,瘪着嘴目送裴红芬和李建国回他们自己的房间。
“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凤凤叹了口气,转身朝别墅外走去,凌漠那小子虽然说着要帮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手。
有她爹朱大贵中了巨额彩票,一夜暴富,从此脱离杀猪行业,跻身富豪,现在成巨富就看得出来,凡事还是要要自己滴。
……
尽管有前面的误会在,知道叶晨不怎么待见他,左等右等等不来凌漠,打他电话也不接,迫无无奈下,何亦朗还是打了叶晨的手机。
手机响起时,叶晨刚进新华书店。
她下定决心了,不考研,考公务员了,有凌漠答应帮着自己复习,她真的多出了几分信心。
在公共场合,接电话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所以,当看到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她直接掐掉了。
只安静了半分钟,手机再次响起,叶晨看了下,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叶晨怕真有什么事,事实上,自从凌漠匆匆走后,电话也打不通,她心里就涌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而是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
叶晨走到洗手间里后,才接听的电话。
那头,传来的声音,有点耳熟,尤其是一开口就是“嫂子”两个字,让叶晨蓦然一愣的同时,也想起他是谁。
“你找我有什么事?”叶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点,说到底,当时伪装成家长骗她,都是凌漠指使的,他也只是身不由己。
官大一级都压死人,何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身为凌氏总裁的凌漠,不知道比何亦朗高出多少级,听凌漠话,干些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的坏事,真的无可厚非。
“嫂子,凌哥和你在一起吗?”电话那头,何亦朗理了下刘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叶晨实话实说,“现在不在一起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何亦朗又是一阵小心。
叶晨顺着他的问题朝下答去,“我也不知道。”
电话那头一阵安静,叶晨刚想直接挂电话,何亦朗的声音再次传来,隐隐约约似乎带着点不信,“嫂子,你真的不知道啊?”
这话……听在耳朵里,很奇怪。
叶晨抿了抿唇,反问道:“听你这话,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