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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两个人结好帐,走出超市,手里领着大包小包,东西还真是不少,叶晨直咋舌,“就我们两个人吃的完吗?”
男人头都没回,“现在说这句话,是不是为时过早了点。”
叶晨叹了口气,小跑着跟了上去。
快走到楼下时,叶晨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拎着购物袋拐进了手边的一家药店。
等出来时,她发现,本来应该已经上楼的男人,正依在药店门口的柱子边,两只白色购物袋被放在脚边,修长的指间燃着一只烟,星星红点,仿佛渲染出另外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看她出来,男人一双幽深的瞳仁,就像两道晴天霹过的闪电,直直地朝她看去。
叶晨并没在意,知道凌漠这个男人多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只当他是为自己随意拐进药店而发脾气。
拎着袋子和他擦肩而过时,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拉住,“你刚才进去买什么?”声音紧绷,仔细一听还带着点紧张。
叶晨推搡了一下,像往常一样,依然没什么实质性结果,也就随了他,没看他,低着头,只轻轻回道:“买药。”
“废话,去药店当然是买药,我问你买的什么药?”男人忽然固执起来,而起抓在她胳膊上的手,也忽然加重力气。
叶晨并没打算瞒他,声音依然低沉,“紧急避孕药。”
她相信,凌漠绝对是不会想让她生下他的孩子,与其等着他开口,不如她早点做。
话音落下,她感觉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更是一个用力,隐隐约约的,她除了感觉自己的骨头要被人折断,也好像听到男人磨牙的声音。
有些不可置信地仰起头朝他的脸看去,也许是路灯的灯光太昏暗,又或者是夜色太浓黑,她感觉男人的目光带着某种难以言明的痛楚,仿佛在某一次破碎开来。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就当缩缩瞳孔,打算再看一遍时,男人已经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过身,大步朝远处走去。
不冷不热的声音随风飘到耳边,“知道买药吃,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感觉一颗好不容易才恢复跳动的心,在瞬间又被人一把拽住,然后用力朝上提,生疼生疼的。
她紧着眉,弯腰下去,把男人没有拎的两个袋子一起拎起,三个袋子拎在手里,感觉有些吃力,等她凭借印象爬到三楼时,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或许是知道她没钥匙,房门半掩着,并没关上,她直接推门进去,一进门,习惯性的返身用膝盖去关门。
等再次转身时,冷不防,眼前出现一个人,来人的气势很凶猛,好像和他有着杀父之仇,苍劲刚猛的双臂,把她禁锢在他的双臂和门之间。
手里拎的购物袋摔倒地上,沉闷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外加她现在所处的处境,有些诡秘,也有些危险,何况屋里没开灯。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叶晨长长舒了口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好是凌漠。
黑暗中,男人一直保持着沉默,唯有那双晶亮如星的眼睛,道出他是真实存在的。
叶晨有些害怕,声音微微轻颤,“你……不是说饿了吗?”放开她,才好去做饭。
男人仍然没开口,半晌,忽然一声冷哼,“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叶晨嘴角动动,到嘴边的话,最后被她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在过去的三年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想给他生个孩子,他却连碰她都不屑,而且还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虽然那个所谓已经流产掉的孩子,只是那个女人为陷害她而耍的手段,但,他出轨却是不争的事实。
叶晨不想去争辩什么,只觉得这句话,此时此刻,在离婚的现在,从凌漠嘴里说出来特别的好笑。
到最后,她真的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凌先生,在过去的三年里,我有多么想给你生了个孩子,生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你应该很清楚,可是你呢……”
她用力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不想让自己再有眼泪流出,“好了,我也饿了,要去做饭了。”
凌漠好像是被她的话激到了,顶在门上的手蓦然一松,叶晨乘机挣脱了出去,摸黑朝厨房小跑而去。
凌漠低沉而萧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怕这过去三年,你最想生的不是我和你的孩子,而是和一个叫‘熙’的男人的。”
叶晨背脊蓦然一僵,顷刻间,浑身力气尽失,她感觉自己浑身在颤抖,半晌,她慢慢转过身,黑暗里,凭已经习惯的视线,打量着不远处的男人,“你怎么知道熙哥哥的?”
“熙哥哥!”凌漠一声冷哼,打开墙壁上的开关,“叫的真亲热!”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叶晨本能地闭上眼睛,等习惯了亮度再度睁开眼睛,站在门口的男人,已经坐到狭小的沙发上,对着自己的笔记本办公。
表情严肃而认真,眉宇间散发出一种不可靠近的疏离。
叶晨没再说话,凝了凝神,朝厨房走去。
第二十六章:感觉很危险
更新时间:20121115 16:30:20 本章字数:4173
她的厨艺本来就不精湛,何况是在这样糟糕的心情下做出的基本没做过的河虾和河鱼。唛鎷灞癹晓
“吃饭了。”她把菜和饭端到餐桌上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去厨房端汤。
等她出来,男人已经坐到餐桌前,这张餐桌说好听点叫餐桌,说难听点就是勉强能坐下两个人的普通木质圆桌。
叶晨看他不说话,也没说话,拿起筷子,夹起一只河虾,在超市里,她瞄了眼价格标签,一斤要七八十,很贵很贵,她真的很想知道这样的虾吃起来和二十多一斤的基围虾有什么区别。
虾壳还没完全拨掉,率先开吃的男人已经很不满的放下筷子,“不仅腥,而且还太老”。
叶晨气不打一处来,她在厨房里忙了快一个小时,换来的就是这么声抱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现成的吃还嫌好嫌坏,下次你自己做。”
她这句话,纯粹是赌气,外加泄愤,没想到男人还真当真了,当着她的面,把衬衫的衣袖卷起不说,还把桌子上所有的菜,全部撤走了,顺带着,连她手上那只剥到一半的虾也没放过。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欣长身影,叶晨心里只有一个感叹,这有钱又有品位的人,还真不是一般二班的难伺候,这漫长的一年,自己该怎么过。
在餐桌边坐的时间长了,她有些无所事事,于是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
电视和厨房配备的家用电器一样,基本都是那种很老式的,至少像这种身后凸起一大块的电视在x市基本已经看不见。
拿起遥控换台,还算好,有线电视台比较多,一圈换下来,她并没看到自己喜欢的,最后索性锁定在了当地频道上,九点多,刚好播放的是一则用苏州话为基调的节目。
叶晨闭上眼睛不看字幕,只感觉一串串听不懂的字符从耳边飞快掠过。
曾经当把苏州作为度蜜月首选地方时,她在网上查看过长江三角这一带城市的情况,据网友说,这一代的人讲话,闭着眼睛听,就像日语,反正就算是最平常见的“吃饭”两个字,用这一带的方言说,任你绞尽脑汁也猜不出。
睁开眼睛看下面的字幕,在结合到自己刚才猜想的意思,叶晨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个电视,也笑成这样。”大煞风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吃饭了。”
叶晨敛起笑,关上电视,坐到餐桌边。
当第一眼看到放在餐桌上的菜时,叶晨惊讶了,如果不是亲眼看着男人进的厨房,用的是她没用完的食材,她真的不相信,这是那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手指一动x市商界要震上一震的凌漠凌大总裁做出来的。
“怎么了?”男人看她迟迟不坐,抓上她的肩膀就把她按到凳子上。
“你还会做饭啊?”叶晨感觉自己在做梦,如果凌漠不坐在身边的话,她真的会用力咬或者掐自己一下。
“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男人把筷子递给她时,很淡定地再次开口,“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叶晨觉得如果自己现在正在吃饭或者喝水,肯定会被呛到,拿过筷子,没搭话,闷头开始吃饭。
说实在的,除了飞机上吃的那点点心,她几乎一下午没吃过东西了,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怎么样?”看她吃的欢,男人时不时插上这么相同的一句。
叶晨从没没觉得虾可以这么鲜嫩,这是叶家厨子都不会有的水平,连连点头,“嗯,味道挺不错的。”
男人一声轻笑,叶晨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接的有些太顺口了,弄的真有点像小夫妻两个,脸微微烫了烫,没再理会他,自顾自的吃自己的。
一顿晚饭下来,叶晨感觉撑的肚子都要爆炸了,懒懒散散的坐在凳子上,一动都不想动。
而比她早吃好的男人,这时已经洗好澡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头发还没干,乌黑的发尖上还挂着水珠,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看她不动,凌漠微微皱眉,“到十一点就没热水了,你今天难道不洗澡?”
“什么?”叶晨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朝男人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男人白皙的皮肤,勃发的气息,让她的脸再次红了。
她迟迟不动,其实也是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
乘男人在厨房里忙碌时,她乘机把这间房子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着有两个房间,其实除了她睡过的那间房间,另外一间房里只有书桌和衣柜,没有床,看样子,原本的主人把它布置成的是书房。
只有一间卧室的房子,她应该睡哪里?
真是糟糕透了,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好,紧跟着第二个问题就来了,听凌漠这么一说,她几乎来不及多想其他的,一溜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她可以一天不吃饭,却不能一天不洗澡。
就像她睡的床单,顶多两天就必须换一样,在叶家时,顾碧华曾经以浪费指责过她,感觉寄人篱下,许多事,她都忍了,唯独勤换床单这件事,她始终坚持着。
在反手关上浴室门时,她想起一件事,于是打开门,急冲冲的朝房间里跑去,等再出来,手里已经拿着干净的睡衣。
一个错误犯过一次,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再犯第二次,除非……那个错误真的不受她控制。
所有的换洗衣服,包括毛巾牙刷都是凌漠给她准备好的,所以这次的旅行,她除了带个人,什么也没带。
睡衣是丝质的,手摸着很光滑,穿到身上也很舒服,大概是身体没有完全擦干的关系,睡衣贴在身上感觉有点冷。
洗漱好,打开门,客厅里原本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处理公事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叶晨正想着他先回房霸占了床,她今晚应该睡在哪里时,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离地。
被他抛到床上时,叶晨感觉到害怕,今晚的凌漠和昨晚的他迥然不同,昨晚的他温柔而细致,今夜的他粗暴且狂野。
尤其是那双阴兀清凛的眼睛,让她一阵恶寒由心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把她的双手单手扣住,高高控制在她的头顶,然后一手解开她的纽扣,表情很凶狠,像是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凌漠,你放开我。”感觉到巨大的危险,叶晨在他身下挣扎,明知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悬殊,她依然竭尽全力的挣扎。
他很重,仿佛一座山一样压到她身上。
她想哭,可是到最后,真的变成了欲哭无泪,仿佛是觉得单手解纽扣太费事,到最后,他是用牙把她的纽扣全部扯开。
“凌漠,你疯了!”危险逼近,她扭动着身躯,更用力的挣扎。
两眼通红的男人彻底失去耐性,以最直接,最原始,也最粗暴的方式,直接和身下浑身冷汗的女人纠缠到一起。
喉咙间发出长长的叹息,好像是某种忍耐得到舒缓时的舒适。
泪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