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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这里很久了,澡也早洗好了,端木宇却只是拉着她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就当她失望的认为今天也没什么戏时,端木宇却在听到楼下传来的高跟鞋时,一反刚才的“矜持”,饿虎扑食般的就把她压倒身子底下。
端木宇虽然穿着衣服,她身上却只裹着条浴巾,只轻轻这么一拉,年轻曼妙的身子已经跳入到男人的眼睛里。
可惜,从那双眼睛里,她没看到一丝的欲望。
还在散发出沐浴露芬芳的手臂,轻轻的吊上男人的脖子,就当她想主动的把唇凑到男人嘴上时,本来看着已经做好准备的男人却忽然停了下来,竖起耳朵,满眼的不可思议。
“滚!”端木宇那张向来写着“风流”两个字的脸上,忽然渲染上浓浓的阴鸷,对着依然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是暴吼,“给老子滚!”
这张涂着鲜红色口红的嘴,让他很想吐,脑海里忽然浮现两瓣像果冻一样莹唇。
一丝不挂的女人,在瞥到端木宇浑身的戾气,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后,一溜烟的就跑了,完全忘了问暴怒中的男人要自己预想的金额。
那个女人逃也似的离开别墅后,管家就走上楼,他轻轻敲响房门,“少爷,我是明伯。”
“我心烦着呢。”
明管家叹了口气,直接推门进去。
放眼整个端木家,除了端木老爷子,估计只有看着他长大的明成荣敢这样尊卑不分的直闯进他放进里。
“出去,我说了心烦着呢。”端木宇一看到明成荣,索性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给蒙了起来。
“少爷。”明成荣坐到床边,语重心长地说:“朱小姐这么一走,你是不是心里很失落?”
“她走,我才不失落呢,我巴不得,她直接消失到月球!”端木宇梗着脖子说,口气却像个赌气的孩子。
“少爷,听明伯一句话,朱小姐看着凶巴巴的,其实还真是个没有什么坏心的好姑娘。”
“我不想听,你出去。”端木宇依然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那颗曾经敌视某个女人的心,却随着明成荣的几句话,微微轻颤了起来。
那份悸动里,带着他不敢琢磨的深意。
……
“爸爸,你不是说只要我答应跟你一起回去,就把知道的事都告诉我的吗?”一辆疾驰在高速公路上的车里,骤然响起这样的女高音。
朱凤凤真的火了,朱大贵先是以上车再告诉她为由,框她上了车;再接着,又用拖延战术,让她跟他坐在车上,上了高速,到现在,干脆闭着眼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朱大贵,你给我睁开眼!”朱凤凤转过身,就去硬掰朱大贵的眼睛。
“女儿,别闹了,就乖乖的跟爸爸回去吧,你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我怎么样都不会害你。”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脾气,朱大贵在她碰到自己眼睛前,已经睁开眼。
“你的小情人呢?”朱凤凤在学习上不算个特别聪明的人,在这些旁门左道,还真是比一般人要聪颖上那么几分。
她看朱大贵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知道他真的不会告诉自己什么,就开始和他闲扯,先放松他的警惕,再作打算。
“提她干什么,晦气!”朱大贵肥嘟嘟的脸上,还真出现了厌恶的表情。
朱凤凤轻轻笑了,眉眼间带着几分讥诮,“我的大贵爹,虽然她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流出戏码,肚子里的孩子终归是你的吧,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凤凤啊,以后不要再提那个女人,真的晦气!”朱大贵又是一番叮嘱,脸上的厌恶之色更甚了。
“哎呀。”朱凤凤忽然捂着肚子哀嚎。
朱大贵着急了,忙问:“凤凤,你怎么了?”
别吓他呢,他就这么个独生女儿,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我肚子痛,可能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我想上厕所。”朱凤凤果然是演技派的,脸色虽然如常,牙齿却是紧紧咬着下唇,让本就担心女儿的朱大贵,立马乱了手脚。
他直接问司机,“离最近的服务站还有多远?”
司机看了下导航,“老板,还有五百米。”
“再开快点。”五百米对开在告诉公路上的车,根本不算什么距离,担心着爱女,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催促着。
……
高速公路服务站的厕所,常年如一日般的拥挤着,朱大贵来的急促,回去的也匆忙,除了带一个保镖皆司机的年轻男人,根本没带第三个人。
这到是在最大程度上的方便了朱凤凤借尿遁了。
顺利避开朱大贵的眼睛后,朱凤凤以一沓厚厚的人民币,租来了一辆QQ。
那辆QQ车的主人,估计真是想钱想疯了,才会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把车随随便便的就租给一个任何底细都不知道的女人。
小QQ虽然和她开的玛莎拉蒂不可同日而语,却也好歹是有着四个轮子的车。
于是,一个小时后,朱凤凤再次回到了A市。
这次,她没有去端木宇家,而是直接把车开去了人民医院。
她才手指头晃荡着QQ车的车钥匙,刚想朝候诊室大厅走去,就听到有人在那头窃窃私语。
有朱大贵的基因在,即便她妈是方圆百里的美人,朱凤凤身体的每个器官,哪个都不是最好,唯独听力绝对是顶尖的。
于是,那两个人的话,几乎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落到她耳朵里。
“你说周主任平时看了那么绅士儒雅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和个有夫之妇在病床上那个,还被人家的丈夫当场捉住了?”
“我也奇怪了,而且那两个手拿凶器的黑衣服,目标对准的就是周主任,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戴了绿帽子的老公,找来对付他的人?”
“谁知道呢?不说了,干活去吧。”
朱凤凤错愕当场,她很快就弄清“有夫之妇”“戴绿帽子的老公”是谁。
乖乖!
她当场傻愣住了。
难怪,当时凌漠身上会有浓浓的杀气;难怪,叶晨双眼紧闭着,对她的呼叫置之不理。
不对,当脑海里跳过,“双眼紧闭”四个字,朱凤凤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凌漠,你这个混蛋,枉你聪明一世,却在这样的地方,糊涂了起来。
有笨到选择在医院病房里出轨的人吗?
有出轨被丈夫捉住,却还不解释,闭眼沉睡的人吗?
朱凤凤把在A市认识的人,在脑海里飞快搜素了一遍,还真找到了首要怀疑的对象。
毫无疑问,女人有时的感觉真的很精准,就比如朱凤凤随着这么一想,就想到了明珠。
……
她想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凌漠,摸了下口袋这才发现落在朱大贵车上了,她没再朝医院走去,而是重新钻进那辆QQ,直奔凌氏而去。
一路过去,她心里的火也烧到了最大,凌漠,你要真敢把叶晨怎么样了,我朱凤凤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多好的女人,你不相信她,却去相信那个一看就阴森恐怖,满肚子坏水的明珠。
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其他都响,仔细一看轮胎还是天津产的锦湖轮胎的QQ,硬是被朱凤凤油门踩到底,以一种平时它根本不可能的速度朝前疾驰而去。
然后,下一秒钟,当朱凤凤不经意间朝马路边看去,当看到步履匆匆,脸色却惨白到不能再白的女人时,右脚用力朝刹车踩去。
伴随着一声刺到不能在刺耳的刹车声,鹅黄色的QQ已经极不稳的停在了路边,车门飞快打开,朱凤凤已经跳到了车外。
叶晨听到那么急促的刹车声,下意识地就回头看去,于是她看到了疾步朝她跑来的朱凤凤。
“晨晨,你没事吧?”朱凤凤抓住她的手腕,皱眉问着,这种真心散发出来的焦急和担心,怎么都不像是假的。
叶晨摇摇头,声音低沉的有点吓人,“我没事。”
“还说没事!”朱凤凤拉着她的手就要朝停在路边的QQ走去,“你看看你的脸色多难看,看看你是穿什么出门的?”
叶晨这次低头朝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去,虽然披着外套,扣子却没扣,露出里面的睡衣,更难看的是她腿上穿着的是条睡裤,而脚上则是双拖鞋。
这不是最难看的,最难看的是,随着她翻墙的动作,身上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许多墙壁上石灰。
才顺着朱凤凤走出两步,叶晨忽然想到了什么,就用力去抽被朱凤凤拽在手里的手。
“怎么了?”朱凤凤侧头朝她看去,从她的神情似乎想到什么,当即咬牙道:“不要怕,有我在,谅他凌漠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朱凤凤不生气时还好,一旦真动怒了,有钱的她也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
叶晨本只是没什么血色的脸,在听她一言后,更是变得都青了,“凤凤,我还有其他的事。”
“都到什么地步了,你还惦记着其他的事!”朱凤凤差点被她气昏了。
“我是担心周医生。”看朱凤凤这副模样,叶晨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朱凤凤长长吐出口气,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放柔和了许多,“晨晨,你不要去了,他被警察带去警察局了。”
朱凤凤用最言简意赅的词语,把自己从医院那里听到的事都告诉了叶晨。
当听到偷袭周维可的黑衣人,一个拿匕首,一个持枪时,叶晨差点晕过去,凌漠,你真的够恨。
一边拿周维可的性命威胁着不让她离开别墅,一边却是已经对他动了杀机。
“晨晨,你没事吧?”看叶晨摇摇欲坠,整个人,单薄的仿佛一片飘荡在风中的树叶,朱凤凤忙搀扶住她。
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朱凤凤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就算求我带你去找凌漠,我也不会答应你。”
于是,得知周维可安全的叶晨,听从了朱凤凤的安排,住进了一家快捷酒店。
朱凤凤也再一次把她的重友轻色发挥到了极致,也是怕朱大贵找到她,她陪叶晨住在了一起。
……
这一天,如果说叶晨的日子很难过,那凌漠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到哪里去。
他掐断电话线,反锁好房门,赶回凌氏,就看到了早在那里候着他的马潘宏。
这个人,凌漠有过一次的接触,深知他是个好大喜功的人,这次带着两个精英部下,到他的总裁室,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不出他意料,看到他,马潘宏直接开口说明了来意,“凌先生,有人举报说御景湾别墅昨天死了两个人,而且那套别墅刚好是你的产业。”
“马局长,有什么需要凌漠做的,你直言无妨。”凌漠慵懒的坐进自己的大班椅。
“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去警察做个笔录。”站在马潘宏身边的一个年轻的警察,沉不住气的插上话。
凌漠淡淡睨向他,“我的别墅死了两个人,我怎么不知道?”
年轻警察被他的故意无赖,给噎了的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看向马潘宏。
马潘宏轻笑,“凌先生,今天算我们打扰了。”说着,还真的从沙发上起身,朝门口走去。
另外两个年轻警察目瞪口呆,一时不知局长此举为何以,愣在原地,硬是没跟上去。
“两位警官,迟迟不走,难不成还想凌某请你们吃饭不成。”凌漠把目光放到电脑上,薄唇里逸出来的话,却是讽刺味十足,毫不给人面子。
马潘宏看向两个属下,“凌先生日理万机,一眨眼就是上亿的生意,我们还是先走吧。”顿了顿,眼睛一转,在走出总裁室时,他又补充道:“凌先生,有空代我向你岳父问声好。”
凌漠没理会他,落在电脑上的目光,却在顺便变化着,他已经这么“焦头烂额”了,有人还非要把对叶震山的私愤,掺和到他身上来吗?
一出凌氏,有个胆子大点的年轻警察就问,自从退出总裁室,就摆着张脸的局长,“局长,您刚才为什么不强让他去局里?”
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商人而已,根本不要和他多客气。
马潘宏狠狠瞪了他一眼,“蠢货,你没听他说吗?死人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