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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身上的,特属于某个地方的被子,凌漠火气更大了,本就开的飞快的车,更是被他油门踩到底。
这样的速度,车很快停到了别墅车库里,叶晨意识到了危险,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就是不肯下车。
男人彻底失去耐性,打开车门,就把缩在车椅上的人,用力朝下拉去。
叶晨反抗,男人俊眉一蹙,力气更大了,随着他长臂的一个用力,叶晨整个人直接摔到车外。
踉跄摔倒地上,对现在的叶晨来说,已经不是最狼狈的,最让她狼狈的是,随着男人的拉扯,她的挣扎,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到地上。
现在的她,可谓是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空气里。
即将正午的太阳,暖暖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这样的天即便穿着单衣,也不会有任何凉意,叶晨却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冰冷。
笼罩到身上的阳光,仿佛成了一桶冰冷的水,让她每个毛细孔呼进去的空气,都是冷若如冰的。
她的肌肤很白,真的可以用“秋水为神玉为骨”来形容,在金黄色的日光下,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竟然美的那样惊心动魄。
这样羸弱白皙的绝美,落到男人眼里,心里怒意更甚,这样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却被别人玷污了!
他有种杀人泄愤的冲动。
叶晨没看他,而是把自己蜷缩的更紧了,头埋在双腿间,双手环抱膝盖。
凌漠没有拿起被子包裹住她,更没有脱下自己的外套去披在她身上,而是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似乎是故意要让蜷缩在他脚边的女人听到,他按下了免提。
苏默杰的声音很快在别墅的车库里响起,“凌哥……”
凌漠没有像以前那样等别人说完了,最后再开口,而是直接截上话,“苏默杰叫上几个兄弟,去人民医院找一个叫周维可的。”
他看了叶晨一眼,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把他的十个手指一个个砍下来,顺便把他变成太监!”
“什么?”叶晨猛然抬头朝他看去,反应过来,他要对付的人是谁,从地上跳了起来,就去抢他的手机,“凌漠,你不能这么做!”
“***。”几乎没在叶晨眼前爆过粗口的男人,这一刻,大概真的是怒到极点了。
他大爆粗口不说,整个人也阴鸷的仿佛是从阎王殿来的修罗,“他睡了我的女人,我不砍他的手指,不让他变太监,难不成,还要放鞭炮庆祝一下!”
那头,苏默杰当听到叶晨的声音,就立马很识时务的挂了电话。
在凌漠身边这么多年,他深知道一点,有些事,可以听;有些事,听多了,却听了会送命的!
“凌漠,我求你,不要伤害无辜!”没控制住,在眼眶里翻滚了很久的眼泪,终于一颗颗的,顺着脸颊掉了下来。
有两滴落到男人宽厚的虎口上,他绷的铁紧的后背,似乎有所动的僵了僵。
只是一瞬间,当脑海里闪过一个灵光,那稍有松动的俊脸,却又凛沉起来,宽大的手掌钳住女人瑟瑟发抖的下颌,就像在捏着一只毫无任何反抗能力的蚂蚁。
“叶晨!”他喊住她的名字,也逼她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睛和自己直视,“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才下我的床就爬上别人的床!”
叶晨很想大声的说没有,这一切都是明珠陷害她的。
可是,男人的力气很大,即便是她想摇头,也没任何可能,何况还是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呜呜咽咽,随着翻滚下来的眼泪,她嗓子里只发出这样一种声音。
罢了,罢了,这样盛怒,青红不分的凌漠,忽然湮灭了她心里所以的希望。
但凡,对她的信任再多上那么一点,他就不会轻易相信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现在,她真的只求不要因为她而连累了无辜的周维可。
从刚才他打给苏默杰的那个电话,真的就可以看出,他果然是那个叫“狂世”的黑社会的。
想起陈如玉曾经的调侃,她心里的讽刺不觉更浓,她果然曾经就是“狂世”现任老大的夫人。
凌漠即便情绪失控到这地步,警觉和敏锐依然没半分减少,在第三个人出现在车库前,他已经把叶晨用被子重新包裹好,搂进了怀里。
叶晨哭的时间太长了,有点像岔气的小孩,任他随便把自己怎么样,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
“凌漠,你把叶晨怎么样了?”陈熙看到眼前这出,不觉眼睛都红了。
印象中的叶晨都是开朗无忧的,该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哭的快噎气了。
“你来干什么?”凌漠抬脚朝车库外走去,根本没理会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我要带叶晨离开这里!”陈熙紧紧跟了上去,不愧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不管是身高,就连体形也差不多。
“滚出我这里!”凌漠冷冷蹦出一句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不客气法!”陈熙怒吼一声,伸手就朝凌漠的肩膀抓去,可是,却在离他还有三四寸的时候,已经被凌漠一个偏身躲开了。
“陈熙,再不走,别怪我真不客气。”凌漠头也不回的就朝别墅里走去,浑身散发出来的阴戾杀气,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凌漠!”陈熙不服输的声音从身后再次传来,“你果真走上了旁门左道,父亲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为什么身体一向比较好的他,说去世就去世了?”
只是眨一眼的工夫,随着一阵衣带卷起的冷风,陈熙小腹那里已经被人踢中,想来那一脚肯定很痛,同样俊美的脸扭曲的都变了形。
“陈熙!”透着萧穆凉意的声音,从那个抬脚的男人嘴里逸出,与此同时,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布满嗜血的寒芒,“我劝你别再一而再的挑战我的耐性!”
话落,冷冷瞥了陈熙一眼,转身朝别墅主楼走去。
陈熙痛得双鬓都渗出汗珠,他捂着小腹,勉强站稳身体后,就朝别墅门口走去,第一次觉得顾碧丽这么多年来的对他的训斥,也不一定全是错的。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只有让自己变的更强,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才能真正的去拥有自己喜欢的人。
……
离别墅不远处的树荫下,早就停着一辆车,在陈熙跳出车,冲进凌漠的别墅时,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
“阮书记,这下我可以带着女儿回去了吗?”朱大贵侧过脸,忐忑不安的问一脸高深莫测的阮川寒。
阮川寒点头“嗯。”顿了顿,又说:“只是我这个人向来信奉一句话,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保密。”
朱大贵大骇,忙说:“阮书记,您放心,我朱大贵拿我祖宗十八代发誓,今天发生的事如果说出去半个字,就让他们爬出坟墓来找我!”
阮川寒把始终放在窗外的目光,移到他身上,“拿死人发誓,也亏你想的出来,这样吧……”
他朝司机看去,很快司机递过来一张纸。
他接过放到朱大贵手里,“你把这个签了,我就放你和你女儿回X市。”
朱大贵拿过,放到眼前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阮川寒,“阮书记,你这是……”
“怎么了?”阮川寒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角,“难不成在朱总看,你和朱凤凤两条命,都不及你的朱氏重要?”
朱大贵拿笔的手,在半空里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就在那张纸的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
阮川寒把纸重新放到眼前看了看,对朱大贵的配合似乎很满意,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下车了。
朱大贵扭曲着肥硕的身体,是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车。
两只脚一站到地上,他才有种自己还活着的念头。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朱凤凤,这趟连他都搅不清的浑水,他那单纯的宝贝女儿,估计更是连什么时候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
陈熙讪讪然的走出别墅,正要朝自己的汽车走去,耳边传来喇叭声,在凌漠那里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处发,这声突兀的喇叭声,毫无疑问,成了他最好的宣泄。
“叫魂还是叫鬼,没看到马路这么宽!”陈熙没了平时的好修养,对着身边那辆车膜贴的很深的奥迪就是大骂。
车窗摇下,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跃然跳入眼底,“陈总,好巧,是谁惹你生气了,这么大的火气。”
陈熙看到是阮川寒,火气再大,也只能憋着,收回目光,不再看他,“阮书记,真的好巧,在这里都能碰上。”
“我是特地在这里等你的。”阮川寒打开车门,下车朝他走去。
“我们陈氏向来只做中规中矩的声音,阮书记还是请回吧。”陈熙毫不领情。
阮川寒并没动怒,而是目光幽深莫测的朝身边的别墅看去,“自我不强大,怎么能和别人抗衡,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落入他人怀抱。”
毫无疑问,阮川寒是很懂打心理战术的,随着他这句话的落地,本闷头朝前走的男人,应声停下不说,更是转过头看着他,说:“阮书记,刚才是我多有冒犯,等我回去拿些资料,再去见你。”
阮川寒笑着点点头,“好的,阮某随时恭迎陈总大驾。”
……
这出“捉奸戏”的导演有两个,一个是明珠,一个自然是阮川寒。
正当阮川寒忙着继续挑拨起他们兄弟,让他在经济上受阻时;明珠也在“狂世”行动了。
她本就是“狂世”这一代的圣女,要召集众多兄弟开个会,只是很简单的事。
很显然的,孙汉明昨晚的去世,对一帮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震撼的。
圆桌前,没有一个人敢再次跳出来先说话。
明珠娇媚的眼睛,慢慢扫过再座的各位,“想必诸位已经知道COZY就是明道远,明道远就是我父亲的事。”
人群里发出一声窃窃私语。
明珠又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各位了,开启宝藏的玉佩的确在他手里,而他在去世前也已经给了我。”
人群里顿时一阵哗然,惊喜,激动,亢奋,各种情绪蔓延在整个屋子里。
片刻后,一群人,不需要任何的提醒,齐刷刷地就对着明珠单膝跪下,“参见圣女,我们愿意永远效忠于你。”
金钱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看着一群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明珠嘴角的笑,更是诡异不屑上了几分。
第一百章:三年的伪装
更新时间:2012129 21:10:20 本章字数:13073
章节名:第一百章:三年的伪装
别墅二楼的主卧里,额头上隐约可见,青筋暴起的男人,把本抱在怀里的女人,像扔衣服一样扔到床上。唛鎷灞癹晓
幸亏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否则,叶晨肯定会摔的不轻。
“凌漠,你要干什么?”再次感觉到危险,叶晨如筛糠一样颤抖了起来,瞪大眼睛,紧紧抓着被子,朝床那头躲去。
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徒手对付十多个彪形大汉都没问题,何况是对付像叶晨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长臂只是一伸,连连朝后缩去的女人,已经跌落到他怀中。
男人一手紧紧钳住她纤细雪白的手腕,一手直接去拉扯自己的领带,像是一匹被惹怒的野兽,样子极其凶狠。
抱起瑟瑟发抖的女人,大步朝浴室走去。
“我要干什么?你自己刚刚做过,难道这么快就会不知道了!”男人压低声音嘶吼出来,就一把撩起女人身上的被子。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唯一一块遮羞布,也应声落地。
随着“乓……当”一声人落水的声音,叶晨已经被他扔进浴缸里,这是叶晨自搬到这栋别墅后,第一次进浴缸。
男人的力量太过于凶猛,她整个人连头到脚的都淹到水里,还算好,水温适中,她除了被呛到两口水,倒也没有什么其他不舒服。
男人暴怒中带着点嘲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叶晨,洗洗干净,马上伺候我!”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