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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黑了黑,随即身体略微靠近,低头将她的身体控制在自己的胸口和沙发之间,“容经理的业务能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过我觉容经理因为常年单身的缘故,所以对男性的认知太片面了点,导致你的所有信息都从外界数据分析,这样很片面,如果容经理下次有这方面的业务需要,完全可以找我,我基于合作者的方面,容经理有需要,我自然要义务帮忙。”。
她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体,向后靠了靠,说,“那我要先感谢二少的热心,不过我只是出于个人爱好,才会略微研究一下,我们公司对这方面的业务暂时不感兴趣,如果没事的话,我还是先走了,不然让大家误会,影响了二少过两天的订婚宴,多不好?”
他说,“没关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为了朋友,我大可以牺牲很多,如果容经理需要,千万不要客气。”
她干笑,“苏小姐听到这句话,恐怕不会高兴的。”
“没关系,她不高兴我也要这样说,为了容经理这样的好伙伴,就算订婚取消,又如何呢,我可以用我的行动向你表示我的诚意,我对你说的,绝对没有一句假话。”
她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意思,呵,难不成他还真要为她取消订婚不成。
“二少可别开玩笑了。”
他说,“我哪有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只要容经理一句话。”
“不,我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她却毫不犹豫的说。
他漆黑的眼,便在寂静中停在了那里,盯着她,半晌,才终于笑了笑,说,“为什么呢?”
她说,“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是一个对自己负责的人,抢别人的男人这种事,我不想做。”
他却笑了起来,“好个对自己负责啊。”
他转身,终于放开了她。
眼前忽然那么一空,却好像什么,忽然消散,她看着他的脊背,站起来,“那,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他摆摆手,没说话。
她看着他挺直的脊背,想要说什么,但是那句话,终究还是,卡在嗓子眼,怎么也没吐出来。
她握着自己的手,向外走去。
她下去的时候,沈奕默也已经恢复如常,跟了出来。
她发现,跟他单独相处时,他总能跟她从正经的说话,变成了互相调侃,没边的玩笑,然后,慢慢的,似乎又被他带着,回到了正经事,最后……不欢而散。
她下来时,大家都从散漫中恢复过来,忙抬起头来,看她走在前面,他在后面,脸上带着帅气的微笑,看起来让人心里便一暖。
有人忙迎过来,笑着拉过了容颜,说,“我们刚还开玩笑呢,你们上去再下来的时间,孩子要快打酱油了。”
大家跟着哄笑起来,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暧昧流转。
容颜却还镇定的说,“你们最近都闲了啊,是不是公司案子还不够你们想的,脑子里还有空闲来想这些呢?”
“哎呀,颜姐,不能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啊,都忙死了。”大家忙跟着求饶,这件事在笑闹中,终于被翻了过去。
但是菜是没的做了,好在沈奕默也细致,走前已经让人叫了外卖来。
他叫来的都是名厨名菜,平时他们也是吃不到的,因此十分开心,吃吃喝喝中,也过了很久。
大家各自离去的时候,已经半夜,有车的开车,没车的互相送一送,沈奕默也开了车,笑着说,既然带他们过来,自然要负责送他们回家,容颜还在安排大家走好,沈奕默的车正停在眼前,车上已经坐了两个人,他下了车,站在车边说,“容经理也上来吧,还缺个座位。”
容颜看了看周围,大家也都各自分配好了,车上也已经有了两个人,她不好拒绝,便大方的上了车。
一路送了人各自回家,容颜是第二个下车。
看着他的车离开,她站在那里,脑海中,却不自觉的回想起之前他的表情。
当她说出,我不会抢别人的男人的时候,他的表情。
、第128章 我与你共
第二天,容颜回到公司,却觉得全身倦怠,进了公司就觉得无比的累,好像怎么也歇不过来一样。
徐瑛露正进来给她报表,看她趴在桌子上,样子不太好,便开口问,“怎么了,你不是真破伤风了吧,怎么一点精神也没有。”
容颜摇摇头,“破伤风?不会吧,但是,就是有点不对劲,大概昨天闹的太晚了。”
徐瑛露说,“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别弄出了事。”
容颜点头,说,“好,我会去的,是不是陈总要给我的报表?给我吧。邋”
徐瑛露将报表给她,低头说,“你会去的?我看你不会,对自己,你总是这么马虎,别不当回事,不为你自己,也要为小虫想想,你死不死的无所谓,小虫也不能这么早没妈啊。”
“去,就知道诅咒我。”
“我是在实话实说。”徐瑛露说完,笑着出去了升。
容颜无奈的笑笑,抚了抚额头,却想,也许,是该去看看,不为了自己,为了小虫,她也要健康。
于是下了班,她还是来到了医院。
为了不耽误时间,她多花了钱,挂了专家号,不用排队,当天就可以见到医生。
进了珍视,她却看见,坐在里面的人,竟然是陈医生。
就是之前,沈奕默找来,给她看病的医生。
她那么一愣,旋即,让自己恢复了镇定,看着他,笑笑,说,“好巧,没注意今天的专家是陈医生。”
他也是记得她的,自然,是沈奕默逼着他把时间调过来,专门要去看的病人,他怎么记不住。不过这个病人着实不听话,被沈奕默逼着的时候,还来看了几回,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他说,“正好,你的病例我还有呢。你坐,告诉我,这次怎么主动来了,定是有问题了吧?”
她坐下,没管他的讽刺调侃,只说,“只是觉得今天身体不太对劲,好像有点难受。”
他看着她,脸色是有些苍白,他说,“你这些年,可做过宫颈癌乳腺癌测试?”
她一听,茫然摇摇头,“没有。”
他说,“其实这些病症,这些年很多,建议所有的女士,还是每年做一次检查,以防万一,这两种病发现的早,都是可以绝对痊愈的。”
她说,“不是吧……”
他说,“你先去做下全套的检查,顺便也做了吧,不然,你这个样子,总是这么虚弱,看来,实在不是简单的问题。
她最后还是无奈,只好去做检查,又是做测试,又是做检验,做完了,她回到陈医生的办公室,陈医生说,“检查可能要等几个小时,看在是你的份上,可以帮你提前做检验。”说着,他又看她一眼,说,“但是,怎么不是二少带你来?”
她尴尬微笑,说,“你不知道,他忙着要订婚,他跟我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也不能每天帮我。”
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陈医生笑笑,却说,“其实二少也是执拗,但是他心地是好的,这么多年来,他身体不好,也没见他这样上心过,为了你,却天天往医院跑。”
她低头,只尴尬笑笑,“他……热心……”
“真的,你不知道,他从小身体不好,之前还听话,要是不好了,便来医院,后来慢慢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自己忍着不来。”
容颜看着他,“怎么就不来呢?”
他也一脸奇怪,摇摇头,边说话,边去一边侍弄他在办公室里养的几根杜鹃花,边说,“我问过他,他只说,想试试自己到底能冷血。”
她更奇怪起来。
他说,“他有次发烧,糊涂了,就喃喃自语,说,他还是没那个该死的女人那么毒,也不知道是说谁。”
她心里却是一滞,只站在那里,低下头去,心里各种滋味缠绕着,又不好意思,又是震惊。
呵,倒是好,就是走了,在他心里,还留下了这么个印象,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么个该死的毒女人吗?但是,因为她,所以养成了忍耐的习惯,着实让她心里异样。
她说,“你为他看病很久了?”
“不不,我是妇科的医生,怎么会为他看病。”他回头笑了下,继续去洒水。
她说,“那你怎么跟他很熟?”
他说,“他有次问过我关于妇科的一些病症,所以认识了。”
她了然的点点头,心里已经猜测到,问那些妇科病症,或许也是因为自己。
她又问,“那么你知不知道,他的手伤是怎么弄的?为什么,三根手指……坏掉了?”这个问题,她一直很疑惑,但是,每次问他,他都不说。
陈医生看着她,说,“这个,我也只听别的医生说过,当年,他曾有过一个孩子,但是为他怀孕的女人,要打掉那个孩子,他为了阻止,赶去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本来只是手指断了,可以接好,但是他到了的时候,孩子已经被打掉了,他抱着那滩血,坐了几个小时,没去治疗,耽误了时间,后来再怎么治,也治不好了。”
“哎,说起来,他看着这样,衣食无忧,什么都有,但是他却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听说,他为了那个孩子,在寺庙点了长明灯祭奠,说起来,不过是个没成型的孩子,也还不成人,可是他却很在乎,想来,那个孩子,让他也受到了打击。”
他说完了,再看容颜,她不过仍旧看着前面,一张窄小的脸上,只有苍白,没有其他的表情。
他说,“容小姐?你没事吧?”
她方转过头看他,点点头,“没事,只是有些惊讶。”
他说,“我知道这件事,也觉得惊讶,不过,他这样在乎那个孩子,如果他有孩子,也一定会是个好父亲的、”
她说,“是啊。”
这时,她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对了,那个检验结果,一会儿就能拿到是吗?”
“嗯,已经让人连夜弄了,一定让你尽快拿到,我也知道,你平时很忙,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谢谢。”她说着,已经出去。
坐在走廊里,她看着空荡的走道,白色的世界,却让人很容易心静。她舒了口气,握着双手,脑海中,已经想到了那种场景。
他看到那一滩血时的样子,他抱着那一滩血,坐在那里的样子。
她记得有人问时,他说过,关于那几根手指的事情,他说,为了让自己永远都记得,自己失去过什么。
她现在才知道,他想要记得的,并不是永远失去的三根手指,而是,伴随着那三根手指,一起失去的,那个孩子。
她从没想过,那个孩子,对他的影响有那么大,他竟然那样在意。
所以,后来知道那个孩子还活着时,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她却不得而知。
等了几个小时,有护士在那叫,“容颜是哪位,你的检验结果出来了。”
容颜忙走过去,“是我。”
她上下打量着容颜,说,“只有你一个人来的?”
容颜说,“嗯,是的,给我吧。”
护士有些不忍,但是还是将结果交到了她的手上,并说,“如果需要办理住院,可以去楼下,这个发现的早,还是能治疗的。”
容颜一听,心里已经忽然一沉,低头,就看见化验单上,写着的字样……
前面的各种代码,她并不懂得,自然,此刻后面的几个字太过显眼,夺人眼球,所以前面的所有字样,都变得让人可以忽略。
只是后面仔细的写着,怀疑是子宫癌,希望继续详细检查并确诊……
容颜脸上刷白一片,却站在那里,没有动。
护士在一边问,“小姐,需要帮忙吗?”
她回头,惨白的笑笑,“不用了,我……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里,她翻遍了整个网络,无数次的查询着关于子宫癌的所有的资料。
死亡率并不高,但是,面对死亡,任何一个数据,都显得十分的恐怖。
摘除掉子宫,也面临着各种问题。
她趴在桌子上时,脑海中不断的闪着那样的镜头,她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