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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他一眼,之前哭过了,这会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只想着,怎么赶紧离开这里。掏出手机,正好看到手机屏幕在闪烁,什么时候调到静音了。
“一一,你去哪里了,怎么接不通电话?”
“我在xxktv。”
“你到门口等着 ,我一会就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她回头发现邱少泽的眼神异常的闪亮。
“邱总,我……”我字没有说完,他就扑上来吻住了她,他的舌探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口里不断翻搅,狂烈得几乎要把她吞噬。很快,他的吻变得温柔细腻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
“邱总……邱……放开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竟被他吻得不知所措。可是,这种久违了的感觉竟然让她想哭。排斥多一点还是思念更多一点,她已然分不清楚。
他箝制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部不许她远离,低下头不断舔舐着刚刚被他吻得红润欲滴的唇瓣,拇指情不自禁地来回抚摸着。
“答应重新给我机会,我就放手。”
“你无赖……”
“你想不想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无赖……?”他低下头,她侧开头。
“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吗?嗯?”
他说他喜欢她,怎么可能,一定是她产生幻觉了,可是她再也不能因为一句话就迷糊了,他就算是说了喜欢她,可也不是只喜欢她啊。想到之前他是如何对她的,她突然清醒了起来。
“邱总,你既然像一个人静一静,那就自己呆着吧。”话落没有感觉到他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松开!别逼我动武力……”话音刚落,她猛地抬头,出其不备的顶在他的下巴上,他很自然的往后倒退,趁机她抓起自己的包包跑了出去。
邱少泽从二楼的走廊望着大厅里钱如意小跑到那人的身边,那人把外套给她披上,然后有意无意的回头看了他所在的方向一眼。
“傻瓜,我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其实我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静静的在我身边,让我感觉到你的呼吸,这就够了。
“三哥,大哥来了,让我们回去呢。”
“不用了,我来了。”
“大哥……”
“老五,来公干你就这样做?啊?”
白涛衣衫不整,衬衫下摆还没有塞进去。
“大哥……”
“也别怪人家小米天天跟你闹,你什么时候能够自律一点!”
“大哥……”
“小米……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小米的头发尽管刻意的归拢过,从红霞密布的脸颊还有水汪汪的眼睛都不难看出刚刚去做什么了。
“你们俩啊!都什么年纪了还跟孩子似的!你们俩先回去,别在这里碍眼。”
秦小米的脸更红了,白涛挠挠头拉着她的手转身离开了。
萧逸寒转身看向老三:
“找个地方,我有话要跟你说。”
进了包厢,邱少泽点了一颗烟:
“刘恺威找你了?”
“你既然什么都猜得到,那么我想置于他的叔叔以及他的背景你也该是了解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一杯子仰头全喝了下去。
“不说话就是都知道,给我个理由。”
他又喝了一杯:
“女人。”
“女人?这是个很好的理由,我就知道你会舀出这样的理由来堵我。”
“可是,老三,你前段时间弄得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为了女人我或者比你还要过分,可是人家恺威集团并没有跟你抢什么。”
“大哥,如果你是一个为了小小的市委书记就来反戈相向的人……我一定不会甘心情愿的喊你一声大哥6”
“老三,你别胡闹!”
他仰头喝完瓶里最后的酒伸手将酒杯扔在了桌上:
“对不起大哥,很多事情我也是无能为力,对于这件事,我闹定了。”
“老三你去哪?”
邱少泽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了出去。
“老三!”
“萧总,夫人电话。”
“小凡,我可能最近回不去了a市了……”他斜眼瞅到桌子上,这小子临走把手机撇在了桌子上,摆明了弄脸子给他看,这帮臭小子,说甩脸子就甩脸。
一路上刘恺威都不说话,脸色少有的难看。钱如意偷偷打量了好几次,以前邱少泽生气不说话的时候,她不敢说话,只敢偷偷做鬼脸,他到最后大不了就是突然间的亲她或者不让她下车打卡来报复她一下;如今,从不摆脸色的恺威大哥突然摆脸色,她就诺诺的开始嘟囔:
“我之前确实是在那里等着你的,可是等了那么久都没有见你的信息,正好又遇到了秦小米,秦小米是谁你可能不认识吧,她啊就是……”
“一一!”
“啊……?”
“我没有问你些什么,你也没有必要跟我解释。”
“可是……可是,你脸色不好。”
他突然将车拐到路边,刹车。
“恺威哥……”
刘恺威突然倾身子,她往后缩,他的眼神让她觉得害怕。可是他执意的盯着她的眼睛,每往前靠近一分她往后缩一分,眼睛也越瞪越大。
就在他的马上要碰到她的唇,她终于片刻迟疑都没有的扭头转开。
“还是不行,一一,你告诉我,什么时候你的心变了?”
出国之前,她说过无论做什么都想和他在一起。他说好啊,那就早点长大,做他的小妻子。如今,她终于长大了,他这些年从来没有忘记过之前的约定,可是她的心呢?什么时候,早已变了。
夜里,辗转反侧,睡得极不安稳,发现越聪明就想的越多,以前的她虽然笨笨的可是从来不像现在这样连睡觉都觉得这么辛苦。
想他,还是想他,想他说的每一句话。明明告诉自己不应该再信他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去回忆他说的每一句话。他如果和万珂真的是单纯的关系,那么那些暧昧的信息是怎么回事?
“不要想他,不要想他!”
重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依旧是信息的内容。回想起大学那阵,她的手机闪现最多的就是林聪的信息。她常笑他婆婆妈妈的跟个妇女主任似的,他说你就心里美吧。其实,那个时候真没觉得多美,他关心的事情都是很琐碎的,都是些‘盖好被子,别着凉了。’‘记得,多吃水果少吃冰激凌’‘明天降温,记得加衣’有的时候她粗线条忘记了,他也会虎着脸给她脸色看,但是她还没琢磨怎么说句软话,他那头早就不生气了。
他发过的信息,都是攒到内存盛不开了,他才会给她一键清空。所以,她也记不住他说过多少甜言蜜语。算起来,他说过最感人的甜言蜜语就是:
“一一,以后你会嫁给我吧?”
她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开着电影里面天下无双里面的赵薇抱着自己的哥哥梁朝伟痛哭。为什么如意郎君,看不到自己。
“不会,你又没钱,长得一副小白脸还算凑合,可是我钱如意是以钱为主的,能够同富贵可是不能共贫穷的。”
“不要紧,你放心吧,你就等着毕业了回家等着,毕业我就找工作,我会努力挣钱,养你。”
“那可要找个好点的工作,我很能吃的。”她塞了一口爆米花,林聪伸手把她腮上沾着的爆米花屑擦掉。
“知道了。”
“林聪,你现在还好吗?”
想起来他跟她分手之前突然约她,一副慌张的样子拉着她的手说:
“一一,我们私奔吧,就现在。”
“为什么啊,你抢劫了银行还是杀人放火了?”
“一一,我怕过了今天你就不会跟我了。”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跟你啊,我说了你必须很有钱我才跟你哦……”
可是,现在是找了个有钱的,可是呢?足够有钱也足够帅,却同样带着无法摆脱的烦恼。他没有邱少泽有钱,没有邱少泽帅,没有他一切的优点,却也没有他一切的缺点。他普通,可是相比较,他更适合自己。如果不是经过后来的一切,或者就不会发生这么多讨厌的事情。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伸手推了自己脑袋一把:
“钱如意,谁让你又想他的!”
她穿了衣服走到院子里开始遛弯,秋天的夜格外的深,今天刘恺威送她回家的时候对她说,一一,你已经长大了,所以很多东西要自己想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然后,来告诉他。是啊,她是该考虑清楚了。
小爱,深夜,总是无眠,好像这已经是一种习惯。 可是,这样的我真的越来越不像钱如意。
一一,走自己的路,选自己的爱。看完信息,她安定的把手机放到枕头底下。既然决定了出口,那么今夜应该会是好梦吧!
第二天清晨,她刚打开门要出去晨跑,却发现一个人站在门口,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惊讶:
“昨晚想了很多,对不起,昨天,我很抱歉。”
“没事啊,我知道昨天我做的过分了。”她有些许不自在,边说边低下了头。
刘恺威眼睛从她脸上飘到她的胳膊上,欲言又止,半晌才说:
“我……昨天我弄疼你了吧?”
“没有。”
他伸手拉起她的胳膊,将她的运动服袖子往上撸起,露出胳膊上青紫的痕迹。他伸手抚上青紫的痕迹,她突然一缩手。
“很疼吧?对不起,昨天……昨天我真的是气晕了。”
“没有关系,其实你说的我考虑过了,恺威哥,我觉得很有道理。虽然我不知道和你该怎么样相处下去,可是我想在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之前我要鼓起勇气先结束不该继续存在的前一段。”
他笑了,
“陪老人家去跑步?”
“公平交易,我陪你跑步,你陪我去一趟a市。”
“成交。”他笑的很灿烂,男人果然还是爱笑的最好看。不像那个人,摆着臭脸当英俊,算计人了才会笑。
“笑什么?”
“笑你眼角有皱纹……”
“小家伙!等我逮到你!”
、85执子手,床上搂番外玄烨之七
(七)颓唐如梦;佳人重生
不知不觉中和纳兰容若两人来亭子也不止一次了,可是除了饮酒寻乐就是作诗赏画,也算是各得其所。为了同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可以放下之前的所有嫌隙;为她悲为她乐,为她一生都思念。
两人立在亭子里,爱新觉罗玄烨四处眺望:
“每次来都觉得这里的美又有了新的景象,容若,在这天子脚下朕还真不知道竟有这样的宝地,你活的可比朕跟子清洒脱。”
阁楼立在一所宅院之中,四周都是盛开的槐花;清香浓郁。远处隐约有潺潺溪水声,甚至还有蛙叫声;雨后的槐花香格外的沁人心脾。
“偶尔心情不好来这里喝喝酒看看景也是不错的……正是因为天子脚下而不在天子面前,才会出现……”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要说的是不是这句?”
“正是。”
“不对啊容若,以朕对你的了解,游行与山水之间寻风水知趣,但是每次可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话音没落,远处竟传来好听的琴声。
不过一曲,竟如同夜幕卸下了轻柔的白纱拂过脸颊,闭眼沉静而安宁。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白烟袅袅中的一个勉强可以辨出的纤细背影,身着五彩霞衣,纤指如兰,虽然紧闭双目却能猜得透一睁眼便是凤目含情。
正要看清楚她的脸,纳兰容若突然执起笛子,与庭院内的曲子相合而奏,虽有些牵强,倒也相得益彰。
这才引得纳兰容若睁开了眼睛,这才看清自己刚刚都走到了庭院的边缘上。望向远处的庭院,可惜什么都看不到。任何时候,彼岸都只有一步之遥,可是,这一刻他的心竟如此的近。
“不过区区一曲,竟让我觉得弹琴的女子一定有一双灵巧无比的手,一副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容貌。”
“说的没错,此女子的确是灵秀温婉,可惜长年以纱遮面。”
“既是长年以纱遮面,那么你又怎么知道灵秀温婉?”
“这个……听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