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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墨泽知道你要出国吗?”皇甫华他们都知道宁萱手的事。
“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我想等我手好了再让他知道。”
“那萱儿,你这样做,可有想过墨泽他会不会生气,他回来后,要是你没有回来,怎么办?”萧瑟雅有些不赞同,墨泽那么爱她,始终觉得萱儿这么做,对墨泽有些不公平。
怎么办?自己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好了,我是来和你们告别的,明天我就离开了,有时间联系。”站起身,宁萱不想在多呆下去,怕自己被他们说服,忍不住就告诉墨泽了。
皇甫华和萧瑟雅两人有些担心的看着宁萱,“萱儿,你?”
“好了我走了,再见!”不等他们说完,宁萱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看着宁萱明显逃避的样子,皇甫华和萧瑟雅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华,萱儿一个人去国外,我还真不放心,萱儿为什么不告诉墨泽呢,相信要是墨泽知道的话,一定会陪同她一起的。”
“其实她只不过是因为太过爱墨泽了,才不忍心让墨泽知道,如果墨泽知道一切,会担心,自责,心疼,我想宁萱她就是这样才不让墨泽知道的吧。”皇甫华其实说的很对,宁萱确实不想让墨泽担心,自责没有保护好自己,所有才瞒着一切。
“哎,他们真的太爱对方,太为对方着想,所以都不愿对方受伤,担心,但有什么我觉得这样反倒容易造成伤害。”萧瑟雅是过来人,自己也经历过,希望墨泽和宁萱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
皇甫华知道萧瑟雅说的什么意思,也只能无奈的在心底叹口气,“瑟雅这样吧,墨泽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告诉他吧,这样他们就不会像我们一样了。再说他们帮了我们很多,我们也帮帮他们好了。”
“恩,好。”
第二天早上,宁萱准备好了自己所有一切要用的东西,最后看了眼还残留着墨泽气息的房间,恋恋不舍的拉着自己的行李,缓缓关上了和墨泽太多回忆的房间门。泽哥哥,我要走了,泽哥哥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林叔看着宁萱拉着行李下来,有些吃惊道,“萱儿小姐,你要去哪儿?”
“林叔,我想泽哥哥了,我想去看他。”宁萱知道,如果自己不说这个理由,自己很难离开,所以对不起,林叔,我骗了你。
林叔一听,没有多想,笑了起来,呵呵,昨天才分开,今天就舍不得了,“那我打电话给少爷,让他在那边接你,好不好?”
“林叔不要了,我想给泽哥哥一个惊喜,你就不要告诉他好不好,我到了在打电话给他。”宁萱撒娇的拉着林叔的手臂,不停的摇晃。千万不能让林叔打电话过去,如果泽哥哥知道了,肯定不会让自己出门一步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感情好,我就不打了,我派车送你去机场吧。”林叔很欣慰,宁萱和墨泽感情好,自己心里也舒坦啊,宁萱去看墨泽,林叔是一百个,一千个赞成。
“不用了,林叔,杰森他陪我去就好了,他应该快到了吧。”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话刚说完,杰森就吊儿郎当的进来了。
“小公主早,林叔早。”
“杰森早。”
有杰森陪着,林叔就放心了,“那好,萱儿小姐,你就去吧,路上小心,照顾好自己哦。”说完,林叔又看着杰森道,“杰森,要好好照顾好小姐,保护好小姐。”
“放心吧,林叔,我不是小孩子了。林叔我们走了,再不走,飞机就要起飞了。”宁萱和林叔告别完后,往门外走去。
“恩,走吧。”
一上车,宁萱的眼泪就哗啦啦的掉了下来,看着车子缓缓开出别墅,宁萱不停的往后看,心就像破了一个洞样的。
“小公主,我知道你舍不得,可你又不愿告诉老大,又何必呢,如果你不想离开,我们回去好吗?”杰森心疼的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宁萱,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不用,一会就好。”吸了吸鼻子,宁萱把眼角的泪水擦干,阻止杰森想要返回去的念头。“我既然都觉定了,就不会再后悔,去机场吧。”
“哎,好。”杰森见宁萱坚决要走,也只好听宁萱的话,往机场开去。
YDL,墨泽正和凤熙,上官夙商谈一些细节,突然感觉眼皮跳过不停,心也像被针刺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就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般,疼痛难忍。
“主上,你怎么了。”凤熙和上官夙看见墨泽突然脸色发白,手捂着心脏看上去好痛苦的样子,两人着急起来。
“没事,你们继续。”墨泽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自己是怎么了,痛了一下就不痛了,之前好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次是萱儿出事时,自己也是这样的。对了萱儿,该不会是萱儿出事了吧,想到这儿,墨泽浑身就没有了力气,“快,把电话给我。”墨泽想要打电话给宁萱,想要确定宁萱现在是否安全。
“哦,好的。”把电话递给墨泽,凤熙和上官夙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机场,候机室宁萱准备登机,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墨泽的,宁萱有些紧张,泽哥哥现在怎么打电话过来了,难道泽哥哥发现什么了吗?
杰森办好登机手续,看宁萱没有跟上来,返回去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泽哥哥,打电话来了。”宁萱把屏幕拿给杰森看。
“天啊,老大打来的,该不会来打发现我把你拐走吧,怎么办,现在怎么,小公主你说该怎么办啊。”杰森也着急了,自己谁都不怕就怕墨泽啊,要是墨泽知道自己带宁萱出国,还不得拔了自己的皮啊,这下自己死定了。
看杰森这没出息的样,宁萱觉得还是不问他意见了,他靠不住,还不如自己做决定呢。接还是不接,犹豫了再三,抵不过对墨泽的想念,最终还是接了,“泽哥哥,昨天晚上不是打过电话吗?现在怎么又打啊?”
听见那边传来宁萱的声音,墨泽终于缓了一口气,萱儿没事,是自己多想了,“没事,就是想你了,你在干什么呢?怎么那边很嘈杂。”
“哦,我在外面逛街,可能吵了点,泽哥哥我也想你了。”宁萱听见墨泽说嘈杂,心咯噔一跳,希望泽哥哥不要多想吧。
“这样啊,那没事,你就慢慢先逛吧,我先不打扰你了。”墨泽没多想,以为宁萱真的逛街,现在那么嘈杂,只要确定好了宁萱没事,墨泽就挂了电话。
宁萱还想和墨泽多说说话,可没想到,泽哥哥怎么快就挂了。泽哥哥那边应该很忙吧。其实刚刚听见墨泽的声音,宁萱好想哭,好想哭,可不敢哭出来,一直拼命压住,就怕自己的哭声,引起泽哥哥的怀疑。
“怎么样?怎么样?老大没发现吧?”杰森见宁萱电话一挂,立马问道。
“没怀疑,我们走吧。”宁萱率先提起自己的行李,率先往登机口进去。不想让杰森发现自己眼角的泪痕。
“哦,上帝保佑,还好,还好没有发现。”杰森祷告完,一转身发现宁萱已经进去了,立马大喊,“小公主等等我啊,等等我。”
这边,墨泽挂了电话,也放心下来,可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但萱儿也没事啊,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可能是和萱儿分开,不习惯吧,所以整体疑神疑鬼的,“好了,刚刚说到哪儿了,我们继续。”
60 无言的伤痛
更新时间:20121114 23:14:55 本章字数:5725
黑手党总部,乔恩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那些老家伙现在是越来越不象话了,最近一直紧盯着自己,就拿刚刚的会议来说,那些老家伙不停的对爹地说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看来他们是不想在活下去了。
“少主,最近一段时间,虽然火焰帮并没有做出什么大的举动,但几位少爷和几位元老他们却对少主意见越来越大了,少主,你说会不会是火焰帮背后搞的鬼。”库鲁智有些想不明白,之前他们都很规规矩矩的,就算有小动作,也是暗地里,不像这次他们是明目张胆的针对乔恩,况且这个时候,少主一直在针对火焰帮,会不会就是火焰帮的人在背后支持他们,所以他们才那么大胆子和少主作对。
乔恩也想过这种可能,可一直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和火焰帮有牵扯,“火焰帮的帝皇有到YDL吗?”
“没有,我们没有收到他来的消息,少主你是怀疑帝皇秘密到达了YDL这边?”库鲁智有些吃惊的问道。
“我觉得他肯定到了,以他的骄傲和自负不可能不管这边的事,我怀疑最近那些和我作对的人,背后就是他搞的鬼。”乔恩很快冷静下来,现在说不清楚到底自己去招惹帝皇是对是错了?说不定这次自己有可能会偷鸡不成,反施把米。
库鲁智也想到了这种情况这些都是真的,那这次就麻烦了,现在对少主形式非常不利,一方面要面对内部的争斗,另一方面又要面临火焰帮的反击,而且当时少主在会议上,像他们承诺要把火焰帮给赶出YDL,如果做不到的话,少主之位可能要易主了。“少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烦躁的揉了揉额头,乔恩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些该死的家伙,吃里扒外,为了少主之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现在恨不得杀了他们,免得被他们的愚蠢给害死。再怎么样少主之位是我们内部的人来坐,现在联合外人,他们就不怕到时候被火焰帮给吞了吗?一群蠢货。“库鲁智,你去好好查查,他们最近有没有和什么见过面,顺便确认帝皇是不是真的到了YDL。”
“是,我马上去办。”
房间里,乔恩狠狠灌了一大口酒,心底很不甘,帝皇我不会输给你,我就不信我会打不倒你。就算这次失败了,我就不信每次你都能赢得了我。不过,游戏倒是越来越有趣了,如果就这么简单赢了你,那还有什么意思,帝皇,我们拭目以待!
MG纽约郊外,一所封闭式的贵族医院,宁萱和杰森一下飞机,直接就到了这里,杰森联系的专家都已到场,也具体的给宁萱做了全面的检查,从明天开始,宁萱就要开始接受治疗了。
“杰森,你说我的手有希望吗?”送走那些专家,回到医院后面单独的一幢小楼里,宁萱有些不安的问着杰森。
“小公主,会好的,今天我们讨论过,你的手应该能恢复的,但是其中的过程可能会很痛苦,如果坚持下去,有百分之十五的希望,比上次提高了不少几率。”杰森一边看着手中的病例,一边回答。
上次是百分之二的几率,现在居然有百分之十五,呵呵,那就是有希望了,听见这个消息,宁萱很高兴。“不过杰森,我们在这里,泽哥哥会找到我们吗?”
“放心吧,这里老大应该找不到的,这里的院子是我一个朋友,他不会说出去的,再说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都是世界级富豪和各国权贵首脑才能进来的地方,就算找,墨老大也得要很久才可以找到我们。”杰森到不担心,墨泽会轻易找到他们。
听杰森这么说,宁萱到放心了,不过杰森能够知道这里,而且和这么的院子还是朋友,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吧。“杰森,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
放下手里的病例,看了宁萱一眼,果然怀疑了吗?杰森不禁苦笑一声,也是凭宁萱那颗聪明的头脑,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杰森嘴边的苦笑,宁萱刚刚也看见了,此时的杰森和平时很大不一样,多了份忧郁,少了份吊儿郎当,多了份痛苦,少了份开朗,多了份嫉恨,少了份哈皮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问的,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每个人都有不同